大唐重生兵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冶山有熊
这是什么意思
“处默小心暗箭!”
秦叔宝忽然爆喝一声。
程处默在马上闻言一愣,哪来的暗箭,四周开阔,啥也没有啊
不过他也是战场上泡大的小子,瞬间一拉缰绳,战马唏哩哩一声人立而起!
便在此时,高空之中一声尖啸,程处默抬头一看,一个黑点从天而降,噗嗤一声扎在战马额头。
那长箭借着惯性从战马头骨一穿而过,从下颚穿出去,扎在地上。
轰——
战马连挣扎一下都没有,轰然倒地,程处默背摔出丈外,一身狼狈的看向远处轻松收弓的韩啸,双腿忍不住打摆子。
“他想要处默的命”
程咬金脸色煞白。
“不会,他射的是马,躲不躲都是射的马。”
“这箭术真可怕!”
“王伯当怕是也没这样的箭术!”
远处,韩啸收起弓箭口中喃喃道:“当年你们都是垂垂暮年,打赢你们胜之不武,没想到还有机会见到全盛时期的你们。”
拔起长枪,枪尖前指,越过那些功勋子弟。一个个点在程咬金,秦叔宝,尉迟恭等人的身上。
今日便让我来将这大唐的英豪都挑了吧!
韩啸一手执枪,口中大喝一声:“哈!”,双腿一夹马腹,径直冲了过去。
战马奔驰,从程处默面前扬尘而去,韩啸扭头看一眼程处默。
那是怎样的眼神啊……
嚣张、冷酷狂傲、自信
战马呼啸而过,程处默忽然感觉浑身一松,双腿一软,跪坐在地上。
远处秦怀玉等人见韩啸策马而来,一个个也是手执兵刃,呼和着冲了过去。
一箭余地,战马两厢奔驰不过瞬间。
秦怀玉手中铜锏呼的一声照着韩啸当头砸来。
韩啸也不躲避,只脚跟轻磕一下马腹,马儿吃疼,往前一窜,便让秦怀玉的一锏落了空。
两马相交而过,韩啸手中枪一抬,照着秦怀玉身后的那些瓦岗子弟功勋之后便挑。
一时间枪影翻飞,那些不过十五六岁的后生哪见过这般阵仗一个个如木鸡般被挑下马来。
韩啸也没下狠手,就是将他们兵刃挑飞,人砸到马下,战马毫不停留,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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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一个天下第一的爹
秦王府里,李世民和韩啸密谈两个时辰之后,手拉着韩啸出来,将他介绍给身边的谋臣良将。
李世民一边介绍,一边观察,见韩啸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对其中一些非常熟悉,对他所说的有了几分相信。
虽然韩啸说他一梦过来,记得前世种种,自己他日乃是整个大唐的帝王,他将是自己最信重的征东大元帅,而对于很多秘事,他也能说的一清二楚。可是这一切实在是匪夷所思,让他怎么敢全信了
可是此时,看着晚宴之上,与一干文臣武将打成一片的韩啸,让他又不得不相信,不是重活一世,一个不满十六岁的低阶军校之子,怎么能在秦王府的晚宴上坦然自若
要解决男人的事情,除了拳头,便是酒。
韩啸喝的头昏脑涨,脚步踉跄的攀上战马,在秦王府一众人等的叮嘱之下,摇摇摆摆的策马而去。
其实此时已是宵禁,但有秦王府的腰牌,一路上也没有人来阻拦。而且那些军士远远看到是韩啸,赶紧都走远些,生怕也被他一枪挑了。
今天的西门外一场大战,已经传遍长安,不日便会传遍大唐。
秦王府门前,待韩啸走远,李世民一使眼色,自家舅子长孙无忌和得力谋士杜如晦悄悄留了下来。
后人传说,便在这一日,太宗李世民与众谋士定下夺嫡的大计。
韩啸驾着战马,左右穿梭,不一会便到了家门口。
“娘,夜里凉,您怎么还在外头”
见韩陈氏还站在院门外张望,韩啸赶紧飞身下马,将娘亲扶住。
韩陈氏上下打量韩啸,在他胳膊肩膀上到处捏一遍,见他没有伤处,松一口气,但还是口中问道:“啸儿可有伤着了”
韩啸哈哈笑道:“娘亲放心,你儿子我可是天下第二高手!”
“呸,看把你能的!”韩陈氏笑眯眯的,骂道。今天儿子大战瓦岗众将,打遍长安的故事已是到处流传,韩陈氏心中当然高兴,却也不免担心。
“咳咳,臭小子,跟我来。”旁边透明人一般的韩仁光咳嗽一声道。
说完,转身走向内屋。
“千万别和你爹犟嘴啊。”韩陈氏拉着韩啸低声道。
“晓得,晓得。”韩啸答道。今天韩仁光能为他上擂台,不管输赢,他心里总是很温暖的。
“你爹是要去助你的,只是我们走的慢一些,等我们去了,你们都打完了。”韩陈氏以为韩啸还在生他老爹的气,连声说道。
韩啸点点头,这老爹还真是个实心人呢。
一边想着,一边走入内屋。见韩仁光已经恭立在爷爷韩大枪的排位前。
“跪下!”
韩仁光淡淡道。
“爹,不孝的是你,要跪你跪。”
韩啸漫不经心的说。
韩仁光没有纠缠,也不回头,低声道:“你是怎么知道你爷爷的遗言的”
“呵呵——”韩啸笑道:“我说老爹——”
话还没说完,韩仁光右手一抬,一把抓在韩啸的肩头。
韩啸只觉得有千万斤的重担压住他,脸色一变,连连变幻身形,却怎么也挣脱不了那只手掌,被一把按住,“轰”的一声,跪在排位前。
“天下第二,又怎么会是天下第一的对手”韩仁光低下头,看着满脸惊色的韩啸,好奇道:“我记得你爷爷过世的时候才你三岁,他的遗言你还记得?”
跪在地上的韩啸。这一刻只觉得心跳如雷,这韩仁光的功夫只怕是真的到了天下第一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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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韩啸就被院子里嘈杂的喧嚣吵醒。
当他顶着一双熊猫眼走进院子里时,院子里已经站满了人。而韩仁光正在院中一板一眼的打着他那套基础拳法。
“好!韩师弟果然深的师父真传。”
“是啊,是啊,这一招一式都是威力无穷啊!”
“这一招蟒蛇出洞真是妙啊,我若是与韩师
五、这日子寂寞如雪
接下来的半个月,每天大清早的,韩家小院就站满了人。
中间,韩仁光老神在在的打着自己的养生拳。
一边,是那些韩仁光的老师兄弟,一边,是韩啸新混熟的狐朋狗友。
这半个月,韩啸随着这些个勋贵子弟那是勾栏馆苑,酒楼堂子,哪有趣哪去玩。
韩啸也不掏钱,就是到处吃喝吹牛,要不是那天在崇武门外显了本事,大家伙还以为这家伙是个大骗子。
每天从早玩到晚,那些勋贵家知道是陪着韩啸这新晋的“天下第二高手”玩乐,一个个都是问钱还凑手不有什么需要的回家知会一声。
这半个月以来,这些个勋贵子弟那个风光啊,每日早早的到韩啸家点卯。
“韩大哥,早啊!”
韩啸打着哈欠出来,一众的勋贵子弟上前问好。
“韩师侄,早啊!”
那些看似全神贯注盯着韩仁光的师叔伯们也立即满脸堆笑的问好。
谁叫韩啸现在混的好呢,据说秦王对这个便宜师侄很是关注。
“来,我们练练手。”
韩仁光拿起一杆长枪抛给韩啸。
韩啸无奈的接了,走下场中。
两人对面而立,韩仁光身体松垮,长枪垂在地上。韩啸面色郑重,长枪前指,道一声“小心”,漫天的枪花,犹如繁星凋零。
韩仁光漫不经心的将长枪往前一递,满天星斗消失,两枪枪尖相抵。
“好!”
四周爆发出连天的喝彩,这是真功夫啊!
韩仁光枪尖一顶,韩啸长枪一弯,枪杆一弹,连连后退。
“爹,你真厉害。”
韩啸满头是汗的抱拳恭维。
“行了,去玩吧,早点回来。”
韩仁光笑眯眯的摆摆手说道。
“好呐,走了!”
看着一众半大小子呼啸而去,韩仁光又是抬起长枪道:“诸位师兄弟谁来耍耍”
这样的场面最近已是上演了好几天,韩啸是演的真累啊!
这个坑儿子的韩仁光,自己不出半分力气,却要儿子卖力演戏,还要演的像,时不时还要加戏,这容易吗我!
一路上,韩啸阴沉着脸,不说话。
“韩大哥,伯父是天下第一,你输给他,有什么好生气的”
“就是,虎子无犬父嘛,韩大哥你这么厉害,韩伯父肯定是更厉害的!”
韩啸板着脸道:“今天去哪”
程处默贼头贼脑的上前道:“今天老程带兄弟你去花船上耍!”
长安城外,渭水河上,一条五丈三层的楼船。从外面看,那是做工考究,很是贵气,进了里面才知道,到处是轻纱薄帐,红粉绿锦,好不靡靡。
三层轩阁之上,一众十五六岁的少年,个个瞪大了眼睛,盯着面前偶尔露出的白皙腰肢。
阁楼中央,几位胡旋舞娘正载歌载舞,那异域风情,便是久经沙场的韩啸也不禁看入了迷。
一曲终了,舞娘娇喘着上前敬酒。
“大哥,你看如何”
程处默露出奸笑,伸手在面前雪白的腰肢上抹一把。
“胡旋女,胡旋女。
心应弦,手应鼓。
弦鼓一声双袖举,
回雪飘飖转蓬舞。
左旋右转不知疲,
千匝万周无已时。
人间物类无可比,
奔车轮缓旋风迟。”
满室一时鸦雀无声。
你不是天下第二的武者吗
我们不是说好只玩武的,你这来一出文的,大伙怎么接啊
韩啸一口喝干杯中酒,长叹一声:“这般无趣的日子,真是寂寞如雪啊——”
韩啸站在渭水河上,凭栏眺望,心中想的是:这踏马没被污染过的环境就是好啊,这天也蓝,山也绿,水也清。
深吸一口清香的空气,韩啸忽然一咬牙,把酒杯摔在甲板上,碎片四溅。
“大哥,这是怎么了”
那些原本还在琢磨韩啸诗句的众人吓了一跳,赶紧问道。
“承蒙诸位将我当兄弟,这半个月来带着我韩某人尝尽了长安城里的风花雪月。”舷窗前,韩啸声音低沉,身影高大。
“我韩啸自认为武功的确了得,若要功名富贵,但在马上讨取便是。可是我大唐天下初定,百姓贫苦,便是这长安城里也是多有食不果腹衣不遮体的贫民。对于他们,我手中的长枪却无能为力!”
“诸位,你们都是与
六、长安城治安管理营
这一日,韩啸破天荒的太阳没落山就回到了自家小院门前。
“吆喝,今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日头还没落呢,怎么着,晚饭没着落了”
韩仁光见韩啸贼头贼脑的往回溜,没好气的说道。
“怎么跟孩子说话的”韩陈氏赶紧出来,将韩仁光骂走,然后对韩啸道:“啸儿晚饭没吃吧,我这边马上就好。”
韩啸打发了母亲,看韩仁光坐在小院里,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坐到小桌对面道:“爹,跟你商量个事”
“要钱没有。”
韩仁光扭过身去。
“切,就你藏井盖下的那两吊——”
“嘘——”
韩仁光紧张的看看厨房里忙活的韩陈氏,低声道:“有什么事快说!”
“那个,老爹啊,我给你找了一份清闲的事情做。我今去你营里,顶了你的职。”
“你个小兔崽子,你爹我还没老呢,你就来抢我饭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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