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与死神谈恋爱的方式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秋桑桑
先来个自我介绍:我刚过了本命年,从警17年。当时复员后安置办问我是去住宅总公司还是派出所?我选了派出所,去了阜外,根本没我想到让我管杂务和物资,一呆2年。后来又调到大兴,在警校工作又是1年。直到上边分局的下来调人,一个老警察看了我的档案,他决定调人名额,算我一个。
这样他就成了我师傅,我成了一个刑警,直到现在也还带着我。我们像父子。我师傅今年52了,从警35年了,他教会我很多东西。我要讲的案子中隐去一些详细的地名和人名。
那是1994年,我们接报前门附近的一家新开不久的歌厅死了一个人。报案人说是在歌厅门口打架让人给扎死了。我们去了以后发现不是。
这个人死因很怪,他是进门时脚下一滑,扑到了门口供着的一米多高的关公像上,被关公手里的铜刀尖扎到嗓子上,正好扎在动脉上。现场人看血喷出来都慌了,谁也不敢靠前,所以耽误了最好的时机,人死了。
后来仔细看现场,确实是意外。那个年代北京管做生意的个人叫“万元户”,而那时歌厅很少,当时前门那家歌厅算是很豪华的了,进门处特意装了大理石的地面,而就是这大理石是这个意外案件的主因。我们把老板带回去,聊了很长时间。我师傅问他:你做生意为什么供关羽像啊?因为做生意的都是供财神。
老板说:是一哥们给定的这货,昨晚上刚送来的。我们立即找这个专做铜料的老板的朋友,他叫于子兴,安徽人。准备找他再问问。等找到他家时发现老于失踪了!三天没见着人了,呼机怎么呼都不回。当时我们就觉的这里肯定还有事!但又说不出。
再找到歌厅老板问关于老于的事,老板说他和老于只是生意上的朋友。但他想起一件事,老于前二天酒桌上说要买辆夏利。这老板就问他:你哪来那么多钱?老于说他马上就买,到时还准备让他也开着试试,老板以为是酒喝多了开玩笑的,也就没往心里去。
我们听了这话,就问这老板,这老于还做什么其它生意?平时花销大手大脚吗?老板说:这老于是个特吝啬而且胆小的人,手里应该有个几万块钱,一直在北京做铜料和废金属的生意,但买夏利还差点。
我们之后二星期又着重调查这个老于,发现他一个情人家里的3.1万块钱现金没有了,而且知道老于确实和一些朋友说过要买车的事,还知道他是因为帮别人弄200多斤公家的水泥,赚了些钱,而就是这个一起和他弄水泥的人近期去过他情人家里喝酒。
在这二个多星期的调查期间,西罗园派出所上报了一条消息,在西罗园的臭水河里捞上来一个人头,但已高度,经过一些周转,丰台的刑警和法医鉴定出来了。这个人头就是我们一直在找的于子兴,他杀,是木工斧先猛砍死者颈部,后用木工大锯把头给锯下来了。西罗园臭水河只是抛尸现场。
得到这个结论后,我们单位马上派人找于子兴的情人,几经
周折,我们把他的情人从河南老家带回北京审问。回北京的当天夜里,她就招了:她和老于好了有二个多月了,后来有一天老于带回来一个人,30多岁,东北的,吃饭喝酒时听他们说弄水泥的事,后来老于又说起了买车的事。再后来这个男人又单独来老于的情人家。老于情人对他感觉还行。他问我老于买车的钱放那了?她说就在家里。
以后这男人又来老于情人家几回,有一回让老于发现了,他们打了起来。当他从老于情人家走后,又找她一次,说是要把老于弄死,带着他的钱一起回黑龙江,谁也发现不了。这两人就一起商量怎么弄死老于。后来这男人让女的先配把家门钥匙给他,再把老于灌多了,突然下手。之后的第三天晚上,这两人就按他们商定的那样办了。这个东北人趁老于醉了,偷偷开房门,溜进来,等老于听见后面有动静,扭头看时,那男人已经拿斧子砍他了……老于的尸体就被他们埋在院里的一棵树下了。
我们又迅速抓
第245章 被命运捉弄的人
可就在这时,晕死过去的邱雪忽然睁开眼睛来。
黑暗下,她正好对上男人的眼睛。
男人带着一张黑色的骷髅面具,看不真切他的面容,但那双眼里,很明显是稍微愣了一下,于此同时,握住要插进邱雪胸口的匕首停止了下来。
这时邱雪不着痕迹的低头看了一眼那把就在自己胸前泛着冷光的匕首,没有半点的畏惧,而是再抬头,盯着男人,问,“队长她…已经来了吗”
她没有力气,现在努力让自己保持神志。
见男人没回话。
她再问:“你们…把队长怎么样了”
这人还是不说话,只是目光深深的看了邱雪一眼之后,拿着匕首转身又往另外一个人走去。
男人又来到了林卓面前,他又之前要杀邱雪时那样,把匕首对准了林卓的心脏。
林卓此刻还在昏睡中,没有要清醒是迹象,那把匕首已经刺破了他的衣服,一滴血顺着匕首流了出来,林卓的身子也才在这个时候扭动了一下,但是人还没醒过来。
邱雪努力的侧过头去看,不太明亮的空间里,她看不清楚旁边的状况。
忽然笑了起来,“队长没有来,对吧,她没有上你们的当…”
接着一声冷哼,“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我们队长了吗干我们刑警的…早就做好了随时可能会牺牲的准备…你以为这样…就可以用我们来钳制队长吗”虽弱弱无力,但不停的讲话让她的意识更加清晰,这时她的话里也毫不客气的充满了嘲讽,“你错了,队长她是谁,曾经在死亡里摸爬滚打的人,又怎么会你们的计划不会得逞。而且……
即便现在你把我们都杀了…我们也不会感到害怕的…我们之间的友谊和默契不会因为你的挑拨破碎,你作为杀手永远不可能体会到这种感觉的吧。你们这些杀人犯,有感情吗”
她轻轻一笑,“哼……小人,就是小人…做的,永远只是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哪怕现在,在我们这些将要死去的人面前,你也不敢卸下脸上那张丑陋的面具,原来你也讨厌自己的那张脸吗还是怕我们化成鬼也不会放过你”
“杀,杀吧,杀了我们。我们死了,队长就再也不会有任何顾及,她一定会想尽办法制裁你们。”
“呵~你可以试试,匕首插进我们身体里面,我们会不会有一声求饶”
“哈哈哈哈……”
说完,她笑了起来。
听到邱雪说的话,男人的手微微在颤抖,插进林卓胸口匕首被他拔了出来,他回过头来,面具下一双眼睛怔怔看了邱雪好一会儿,才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处。
拿匕首的手搁在膝盖上,他垂下头去。
“你们的友情很感人。”他似乎在笑,双肩颤动着,他道:“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这样的情谊还真是令人羡慕啊。”
他忽然手抱着头,声音里显然有些痛苦,“不,不应该是这样的,你么人人类不是最自私的吗,怎么可能会为了别人去死怎么可能会甘愿牺牲自己不是这样的,”他忽然抬起头来,一双眼眸腥红看着邱雪,“你现在只是在隐藏你心里的恐惧对吧,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大公无私,现在的社会已经腐蚀了,腐蚀了……”
“你不是人吗”邱雪冷冷一笑,“对了,你只是一个杀人犯,不是人,是冷血的畜牲,根本不可能明白人类的感情。”
“是啊,”男人忽然大笑起来,“我不明白。因为没人教我明白啊。”
“我没有父亲,而母亲,当初她能为了自己,自私的把我扔掉,把我一个人扔在在肮脏腐烂的世界,任我被人虐打,与流浪猫狗抢食,自己的父母尚且如此,怎么可能有那种大公无私的人。”
他说着,站了起来,慢慢朝邱雪走过去,“你知道我活到现在,是怎么活下来的吗”他哼声笑着,“曾经,我也幻想过,哪怕这个世界有谁只给我一丝温暖,把我从那片冰冷的泥潭里拯救出来,我也会怀着感恩,去对待这个世界。可事实呢是人类,那些自私自利的人类,永远不会给无关紧要的人一点帮助,不把你置于死地,那就已经算是人类最大的恩惠了。”
“记得有一次,我被一只宠物犬咬了,我反击,捡起石头砸了那只狗,我也把那只狗砸伤了,后来被人们看到,狗主人知晓后,他们一个个问的不是我被狗伤的严不严重,而是去看那只狗有没有大碍,后来我还被那家狗主人给打得半死。”
“很可悲吧,那时的我,就因为是一个被人抛弃了的小乞丐,竟然连一只狗都不如。”
听着男人的话,对于他曾经有过是可怜遭遇,若要说没有一丝动容那是不可能的。可是,这世上不乏有悲惨的人,难道就要用曾经别人对你的冷酷,你同样冷酷的对待这个世界,去仇恨这个世界,善恶不分了吗
“没有谁要求你善良,但冤有头债有主,你可以报你的仇,而不是伤及无辜,滥杀无辜。”
“无辜”此刻他话里带着一丝冷酷的笑意,已经朝邱雪走近了来,“这里,你能看见吗”说话间,他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衣衫。
就停在了邱雪面前,指着自己的右侧胸口,“这一条伤口,是被人割掉肺叶时留下的。”
邱雪闻言,往他说的胸口右侧看去。
眼睛因为适应了黑暗,在稍许微亮下,她看到男看右胸偏肩膀的位置有一条中指长的伤口。
当看到那条伤口的时候,那像条蜈蚣似的伤口,触目惊心,使心跳骤然一滞。
无法想象那曾经是被摘取肺部的伤。
“你……”心里一时震撼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可男人此时竟说得平静,“那是一个面善的男人。那天在垃圾堆里找到我,说要好心的收养我,给我一个家。然后,我满怀期待的跟着他去了,那一天,是我十年以来,母亲离开我之后吃的第一顿好吃的。有鱼,有肉,有汤,我吃得很满足,之后那个说要做我爸爸的人给我换上一件新衣服,格子的花纹,我第一次穿得那么好看。然后他领我去见了未来即将成为我妈妈的人,那个年轻漂亮,脸上却布满的憔悴的女人,见我第一眼我没有笑,但是很温柔的抚摸了一下我的脸,莫名其妙的对我说了一声谢谢。
那时,我还不知道那声谢谢是什么意思,直到,我被那个笑面虎的男人送上了手术台。
我才知道原来,他们给我好吃的,给我漂亮衣服穿,根本就不是为了要收养我。而是为了他们的儿子,割我的肺,移植给他们得了肺癌而切去了肺的儿子。我在手术台上挣扎,可是,没人帮助我,他们还绑住了我的手脚,给我打麻药。我晕了过去,当我再醒来的时候,人又躺在了
第246章 凌家!
匕首轻轻刺破了女人的衣服,他忽然又停了下来。腾出一只,摘开脸上带着的面具。
在此刻已经昏睡过去的邱雪面前,他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微光下,那是一副俊朗的轮廓,竟不同杀手的凌厉,还带着些许青涩。
“看到了吗,我这张脸,”同面具一起撤下的,还有他的变音器,这一开口,就像是稚嫩的少年,完全让人感受不到这本应该是一个杀手的凶悍。
“我的确讨厌这张脸,”即便带着冷漠,这样的声音还是让人感受不到威胁,“它会让我想起当初丢弃我的那个女人,那个亲手把我推往地狱深坑的女人。还有,在你们面前,我到底还是不太适合露出这张脸来。
我不想让你们在一边惊讶中又恐惧,用一副为什么的样子看着我,那样会让我非常的慌乱,”他抬眸看着邱雪,握匕首的手又开始在抖动着,他艰难带着隐忍和不舍的开口:
“尤其是你,邱雪。”
“但我知道作为杀手,不应该有这样的束缚。”
完了这席话,他才又把匕首握紧起来,双手用力,就要往邱雪的身体里推去,可就在这时——“轰!”
一声爆炸响从身后传来,是墙被炸开。
一瞬间,白光就从那片被炸裂的墙口处照射过来。里面的男人赶紧抬手遮住了眼,这时,他手里的匕首也掉在了地面摔出一声清脆的响。
迎着光而来的是两个高挑的个子。
那是男人的身形。
在此刻的光耀下,尤其是走在前面的那位,仿佛是神的降临,迈着浅浅的步伐,带着判罚而来。
“原来是你。”随步伐而来的浅淡声音,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
随着明亮的光线照亮整个地窖,杀人者,也就是那个男人的脸也完全露了出来。
他不是别人,正是周诺。
没错,是刑侦局里面,说话做事都大大咧咧,随时一副炸毛小男生,人也精神积极,开朗向上,总是带着一副笑容的周诺。而此时在这里的周诺和平日的那个周诺全然判若两人。
“你……”他看着来人,身子仿佛被订在了原地,动也不动。
来者,也不是别人,凌夜,那个总是自信自傲,脑子容量大得像宇宙,整个人聪明得不像话的凌夜。
凌夜身后的是他的私人助理,一个穿着西装,看上去非常干练的男人。
周诺惊诧的看着他们,“你们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我自有我的方法。”凌夜淡淡一笑,往周诺身后看去,那绑在柱子上的四人,狼狈不堪的模样,真的是惨不忍睹。
凌夜淡淡一笑走到地窖唯一的座椅上,坐下来,“我应该想到的,当初,你来警局,其实你的身份信息并不明确。你说毕业的那所警校,毕业名单上虽然有你的名字,但经在学校查访得知,那个学校里根本就没有周诺这个人,你这个挂了一个名头在他那里而已。
而你为什么得以进局那是因为你的聘进书是厅长亲自签署的,我现在才得知,原来你是父亲,竟然就是周厅长的亲哥哥。而你,作为近一年来才被你的父亲找回来的私生子,你的父亲为了弥补你,当然愿意答应你的任何要求,那么厅长作为你的亲叔叔,让你进刑局来,谁还会怀疑你呢”
“你,”周诺很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这些的不,不可能,你不可能知道这些,那个男人,他答应过我,答应过我要保密的。”
“其实我也不清楚,至少在之前我都不确定。从上一个案子,下水乡那次,我都有些怀疑,我们的人当中,有叛徒。那五个试验狂人被灭得彻底,最后没有留给我我们任何后续线索。那是因为有人在我们将要找到他们的时候,先一步找到了他们,进而将他们灭口。我们在医院,追捕那五个人的时候,为什么那么巧那五个人都不在了,同时跑掉,知道我们要那个时候将他们进行逮捕吗,那极有一个可能是因为他们事先得到了信息。”
“现在想来,奸细应该有两个。一个是给那五人通信的人,和一个是将那五人灭口的人。这两人,不是一伙的。也或许这两人和那五个人都不是一伙的,很显然那是临时起意的变动,事先并没有经过谋划交接,不然最后也不是那么慌张狼狈的收场。
但是他们这么做有什么目的呢其实为的就是破坏。
对,目的只是破坏。这奸细二人有各自的想法,通报信息者,只是为了让他们赶紧离开,没杀他们的意图,目的,是为了掩藏这场策划背后真正的势力。而后面的杀人者,直接杀了他们,说起来也是用了一种更直接的手段来掩饰这背后真正的组织。
他们最终的目的都是一样的。
那么,在奸细二人当中,你的角色应该就是那个向试验五人通风报信者吧对吗毕竟这其中有一个很明显的破绽。因为你,一直都带着医院。虽名义上是说照顾范丽娟母女,但是也正因为这个便利,你就更加容易和医院的五人信息接触。而且,还有一点关键的,纪队长在追进医院的时候,你那里正好上演一场被发疯的范母刺伤的戏,其实凭你的身手,仅次于纪队之下吧。制服范母应该不是难事,你那样做,就正好也给那五人逃跑拖延了更多的时间……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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