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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当铺之千年爱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漂亮的豆子

    余文文看着夜歌那美丽的脸上绽放的微笑,明明那件事之前她也是会这样笑的...

    “我没有想到死会这么可怕。我只是想寻求一处温暖罢了。当我点燃那个烛火的时候,我真的觉得内心很平静,就像是给我烛火的主持大师所说的那样,我真的觉得这么久以来我的内心第一次找到了安宁,就像是灵魂得到了净化一般。”

    余文文的眼泪就像掉线的珍珠一样,一颗一颗砸在桌上,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

    “夜歌,我杀死了我的爸妈...”余文文久久之后才又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她痛苦地抓着自己的衣领,头低低的几乎要撞到桌上,当铺里只剩下她压抑的哭泣声。

    那压抑的声音就好像在自责着自己所犯下的错,那不可被原谅的错。

    气氛开始变得有些沉重,夜歌看着那




第二十八章 被禁锢的灵魂(一)
    我听得见你们的声音。

    我看得见你们的模样。

    我感受得到你们的行动。

    但是我却不能动,既不会说,也不会动,甚至连眼神都没有。

    ...

    严凡站在偌大的演讲台上轻声地讲述着他仅仅二十岁生命的年轻经历。

    他的语气淡淡地,仿佛没有放进任何的情绪。

    这个世界对于他来说是残酷的,即使在经历了十六年的暗黑生活,醒来后的他也觉得这个世界仍旧是那么的黑暗。

    这是一次轰动了全世界的演讲,由a国内最有名气的三十家报社独家报道。

    人们都在关心着严凡,又或者说只是在好奇他的经历罢了。

    人这种动物就是这样,对于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永远觉得好奇。

    在好奇之后,或是同情,或是愤怒,或是谴责,或是无所谓。

    情绪的发生都是短暂的,持续的时间可长可短。

    有的人会将情绪扩大化然后开始心情胆战,怨天尤人。

    有的人则会让这情绪如过眼云烟,一眨眼便消散得无迹可寻。

    严凡看着台下的众人,或是拿着笔不停在记录,或是走来走去寻找最合适的拍摄角度,或是检查设备以便得到最关键的信息,但是这些人在听完他的故事后,眼里都只有同情。

    同情什么的,呵呵,他不需要。

    因为那些人根本没有办法感同身受。

    那些同情的眼神真是要将他淹没了。

    他以为活过来之后会看到光明,但是为什么光明却仍旧那么的遥远。

    有谁能够理解他有谁能够感受到他的难过又有谁能够拯救他

    那些同情的眼神就像一只只手无情地要将他拖入地狱。

    明明光明是那样的近了,明明只要一伸手就能碰到那向往已久的温暖。

    但是为什么他们不肯放开他的脚为什么还要缠着他的手

    严凡面无表情地讲完了稿子上的内容,就像在念一篇新闻稿一样,没有掺杂半点情绪。

    主办人似乎对此不太满意,在台下拼命地对他眨眼睛。

    “严凡,我很同情你的经历,你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这样吧,我会帮你的,你只要把你的故事告诉所有人,他们一定会理解你的,所以你要表现得更加难过,这样人们才会更加同情你。”

    这是主办人严志远在严凡上台前对他说的话。

    严凡看到了他的示意,但是却仍旧面无表情地演讲着,如同一台按照程序工作的机器。

    严志远是严凡的叔叔,在严凡四岁时变成了严凡唯一的监护人。

    十六年前的一场车祸,导致四岁的严凡永远的失去了自己的父母,同时也失去了与这个世界的交流。

    台下的人渐渐开始觉得不对劲了,明明是这么令人同情又愤怒的故事,为什么当事人会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一样。

    “该不是骗人的吧”

    “这样的态度要让人怎么相信,真是白来了!”

    “故事倒是挺好的,但若是造假,我们可不敢播了。”

    “...”

    严志远听着众人怀疑的对话,急得手心都冒汗了,明明是一个大好的赚钱机会,怎么能让这小子破坏了!

    严凡还没讲完,严志远便走上台。

    只见他背对着台下的观众对严凡狠狠地瞪了一眼,然后又拿着话筒转过头说道:“各位,凡儿他稍微有些不适。这孩子他从四岁开始就已经处于黑暗中了,如今好不容易才清醒过来,面对这么多的陌生人,他一时还难以适应,剩下的故事便由我来代讲吧。”

    严志远说着这话时,手轻轻地搂住了严凡的肩膀,双眼慈祥地看着严凡,那热泪盈眶的样子看上去倒真像是一对友爱的叔侄。

    严志远示意工作人员将严凡带刀一边坐下,然后开始了滔滔不绝、声情并茂的演讲。

    “凡儿真的是一个可怜的孩子啊,他四岁的时候...”

    严凡看着严志远那虚伪得浮夸的面孔还有台下那假装同情的众人,他只觉得十分的恶心,恶心到让他想吐,在这个台上他是一秒也待不下去了,于是便装作身体不舒服的样子从台上逃走了。

    ...

    晚上,严凡坐在自己的房间里。

    “砰。”是门被一脚踹开的声音。

    “严凡!”严志远走进严凡的房间,一把抓住正安静地坐在桌前的严凡的衣领,然后一把把他往地上一扔,又觉得不够解气,又照着严凡的肚子来了一脚,疼得严凡抱着肚子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明明是那么屈辱又疼痛的事,但是严凡却仍是没有吭一声,表情仍旧是淡淡的,双眼也依旧无神,若不是那微皱的眉头和轻轻颤抖的手暴露了他的痛,严志远还以为严凡又变为一个僵尸了。

    “严凡,我可警告你!不要断了我的财路,我白白养了你十六年,现在是你报答我的时候了!若是再有今天的事情发生,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我有的是机会让你继续沉睡!哼!”严志远说完踢了一脚安放的椅子。

    “像你这种人活在世上就是浪费!还开什么灯,浪费电!”严志远大力地拍了一下开关,看到屋内变得一片漆黑之后才转身离开。

    严凡就那样躺在地上,黑暗的房间让他感到非常地恐惧。

    细密的汗珠开始不停地从他的额头上冒出,不一会儿汗水便浸湿了他的衣服。

    他紧紧地抱住自己,仿佛只有这样才是最安全的,只有这样他才能够稍微安心一点。

    被踢倒的椅子就像严凡一样安静地躺在地上,莫名地让人觉得甚是凄凉。

    这是一个漫长的夜晚,严凡在地上呆了一夜,他睡不着觉,又或者说是他害怕睡觉,在这么漆黑的房间里他的脑海里会不断地回忆起当初的种种事情。

    严凡发烧了,因为在地上躺了一夜所以着凉了。

    严志远早上来叫他的时候才发现严凡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他稍微有些紧张,该不是昨晚那一脚把严凡又踢回去了吧

    他紧张兮兮地靠近严凡,在感受到严凡还“活着”的时候稍微松了一口气。

    他本来打算不管严凡就这样走掉,但是当他走到门口时突然眼睛一转,嘴角勾起了一个狡猾的弧度,这是一个坏人标准的微笑了。

    严凡在熟睡中被吵杂的声音吵醒了。

    他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只见一堆闪着刺眼灯光的相机和一个又一个陌生的面孔。

    张志远正站在他的床边,一边流泪一边对着镜头说道:“我可怜的凡儿昨天又梦见了之前的那些恐怖的回忆,早上我来叫他才看到他一个人躺在冰凉的地上蜷缩着身体,我真是吓坏了,我还以为凡儿是想不开了...”

    严凡听着严志远说话的声音,那恶心的声音和恶心的表情,还有那假装关爱的眼神,真是让他反胃,不过他现在没有半点力气,所以便继续闭上眼睛装睡。

    终于所有的人都走了,严志远也因为有事出去了。

    严凡这才坐起来。

    他走到窗前,看了看外面的世界,或许他应该出去走走,或许他会有不一样的感受。

    今天是一个大晴天,夏日的空气闷闷的,太阳照得人疲惫,路上到处可见撑着伞的行人。

    严凡确实觉得心情好了不少,这个世界还是挺美丽的,那五颜六色的伞居然不是只有雨天才能看到,还有各种样子的车和反光的玻璃,对于十六年来



第二十九章 被禁锢的灵魂(二)
    “救我!救我!救救我!”

    “是你在呼唤我吗”夜歌走到病床前看着如同一个死人般一动不动的严凡,那略有些苍白的脸色和被脏污不堪的被褥都显示着床上之人有多么被人不喜,居然连一个来帮他换衣服的人都没有。

    明明是家看起来还挺好的疗养院,但是居然没有半个人来照顾病人,人都死哪去了。

    夜歌看着严凡越发觉得不忍心。

    “谁是谁在说话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严凡听到夜歌的声音后激动得一下子说了好多话,明明没有听到夜歌的回答,却仍旧像是抓住了唯一的希望之光一样,若是不赶紧将自己的话说完他怕这光会直接消散无踪。

    夜歌看严凡的样子必定是感觉不到她在哪里,她仔细地观察了一下严凡。

    就在这时,严凡久久没听到夜歌的回复,像是等急了似的,大喊道:“别走别走,不知道你是谁,请你帮帮我,求你救救我,我不是死人,我还活着,我还活着...”

    “闭嘴!”夜歌被严凡的喊声吵得心烦。

    “好、好的、好的。那你能帮帮我吗”严凡似乎生怕夜歌会就这样走掉,于是连忙说道,声音微微地颤抖着像一只委屈又害怕的小鹿一样。

    夜歌觉得自己刚刚有些过分了,尴尬地咳了两声说道:“咳咳,我不会走的。我叫夜歌,是受到你的呼唤而来的。”

    夜歌说着化成一道光飞进了严凡的眉间。

    只见这是一个无比黑暗的空间,小小的严凡坐在暗无边际的空间里,蜷曲着身体,看起来十分的孤独和无助。

    夜歌的进入就如同一束光照进了这个黑漆漆的空间里,严凡循着光看去,只见一个被光包围的少女向他徐徐飘来。

    被光包围的少女长着一张非常美丽的脸,一头黑色的秀发衬得她原本就白皙的肌肤更加如雪一般耀眼。

    对于严凡这样一个已经沉溺在黑暗中十六年的人来说,他永远都无法忘记这一幕。

    “你、你是刚刚与我说话的人吗”严凡紧张地开口,在夜歌来到他面前的时候,他放开了抱住自己身体的双手站了起来。

    “人不是哦,我是魔鬼哦!”夜歌开玩笑地说道,还故意摆出了一副她很可怕的表情,但是夜歌却没有看到她想要的反应。

    只见严凡突然看着她笑了起来,夜歌有些不解,叉腰说道:“喂喂喂,你这样笑是几个意思啊你不怕我吗还是不相信我是魔鬼啊!”

    夜歌深深地感到不解,难道她真的长了一张特别善良的脸,以至于做出她自认为最可怕的表情,人家都不带害怕的。

    “呵呵呵,不是的。夜、夜小姐,就算你真的是魔鬼我也不会害怕的。”严凡微笑着,那样子看起来倒像个孩子一样。

    “为什么”夜歌问道。

    “...因为、因为你是第一个能听到我说话的人。只从四岁开始,我已经十六年没有与别人说过话了。不,应该说,是别人都听不到我在说话。所以我真的很高兴,原来能和人对话是这么的高兴!”

    严凡说着说着,眼泪却不由得落了下来,不过虽然是哭着的,但却也是笑着的,夜歌可以看到他眼里的感情是愉悦的。

    “嘛,好啦好啦。别哭了。现在进入正题吧。你呼唤我来的愿望是什么”夜歌看着那少年看自己就像在看一个崇拜的英雄一样,有些怪不好意思的。

    “愿望”严凡歪着个脑袋表示疑问。

    夜歌看他那样子,真是觉得又可气又可爱。这严凡倒是一个长得挺可爱的小正太,这样一歪头正戳中了夜歌的母爱之心。

    夜歌走过去轻轻地摸了摸严凡的头说道:“少年,你刚刚不是让我救你吗,忘了”

    严凡一听才想起他现在的处境,对了,他还是一个植物人,他差点忘了,因为终于有人可以听到他的话,还是一个这么温柔的姐姐,他有些高兴过头了。

    夜歌看到了严凡因为想起什么而突然动摇的双眼,身体微微得颤抖着,眉头因为恐惧而渐渐皱紧。

    突然严凡像是看到了什么似的,盯着某个方向,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双腿发软,随后发出了一声痛苦到极致的尖叫。

    夜歌惊讶地看着他,随着他看着的方向看去。

    那是一个可以看到外面世界的窗口,换句话说就是严凡本体的眼睛,而夜歌现在是处于严凡的精神世界里。

    “你看,我说的对不对,是不是长得很可爱。”一个长相猥琐的穿着护工服的男人走了进来。

    “还真是,长得就像个小姑娘似的,若不是苍白了点还真是水灵的很呢!”跟着猥琐男进来的是一个戴着眼镜穿着白大褂的男人。

    “我说了吧,而且做起来也是很爽的哦”猥琐男对着严凡做出了一个极度猥琐的笑,然后给眼镜男使了一个眼神。

    “呵呵呵,你先把他处理干净了,然后到外面守着。”眼睛男的眼里泛着绿光,嘴角勾起了一个淫荡的笑。

    “不要紧的,张院士,这间病房除了白天来换吊瓶的护士是没有人会来的。”猥琐男还算恭敬的对着眼镜男说,听他的话来看着眼镜男还是个有文化的医生。

    “我可不想到时候有人来打扰,让你守着你就守着!”眼镜男有些不悦地说道。

    “好、好的。”猥琐男虽然不爽,但是还是照着眼镜男说的准备对严凡进行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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