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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儡残魂:绝色洗魂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醉里挑灯看伱

    “关!昱!”

    景爷用极为低沉的声音怒吼昱,话音一落,昱眼睛里的墨色褪去,变回了之前泛着星辰的桃花眼。

    这一刻他似乎清醒了,迷茫地环视周围的人,然后目光落在云灵身上。她惶恐的样子,昱一看便明了。

    “对不起……”他自责地说了一句,脸上浮现令人不忍责怪的表情。

    紧接着,他的眼珠又即刻融化成了黑墨充满了眼眶,体内的恶灵居然又苏醒了!

    “给、我、一、个、身、体,让、我、好、好、疼、爱、她!”魔鬼丑化了昱的脸!

    景爷二话没说,上前用蘸好蓝色药水的拇指死死按在了昱的眉心!另一只手拿着柳条扫过他的肩头,景爷嘴里飞快地念念有词,可能是因为麻醉效果还没完全消失的原因,昱没有什么反抗的力气。

    他好像痛极了,浑身上下都在挺直地大幅度颤抖,就连手指都变了形。昱止不住地呻吟,扭动着身体。

    突然,灯灭了!屋里瞬间陷入了黑暗!

    “去!转!世!”黑暗中传来景爷更大声音的怒吼,这样充满力量的命令连鬼魂也无法抵御!

    于是眨眼间,屋里再次通亮起来!

    昱一口鲜血再次从唇中喷溅出来!他狭长的眼睛里污色逐渐褪去,淡出他失了神色的眸子。

    昱垂首,鲜血从他的嘴角往外冒,他无力地抬起手背抹去血迹。

    “你怎么样”景爷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到昱身旁。

    涛叔看到他这副惹人心疼的模样,赶忙拿来纸巾替昱擦拭着他带血的嘴唇和下巴:“我的小祖宗,你以后可不能这样啊!这是我在,我不在你可怎么办啊!”

    昱依旧垂首不语。

    “关昱……”始终站在墙角的云灵轻轻呼唤了一声。

    终于,昱抬起了他决绝的脸,巧起嘴角,朝她嫣然一笑。

    “嗨”昱充满磁性的嗓音里透出一股疲顿,朝云灵调皮地眨了下右眼。

    云灵顿时流下了两行眼泪。

    “傻丫头,哭什么呢……”

    一天以后,咖啡厅。

    昱安静地坐在落地窗旁,端着一杯热腾腾的咖啡。三寸日光落在他的肩头,他优美地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仙人。

    与他正对面而坐的,是娃娃脸的云灵。

    “现在还是无神论吗”昱问道。

    “我还是不敢相信……”

    “这有什么可不敢信的不甘而死的人就有可能变成恶鬼疯狂报复人类。”昱一副不懈的表情,“不过钟情于你的这个小鬼,谈不上是恶灵吧,撑死了就是个误入歧途的小渣渣。”

    “死了的人都会变成鬼吗那我们岂不是要天天见鬼。”云灵有一点紧张。

    “鬼可不是你想当就能当的。”

    云灵顿了一下,转移了话题:“我姑姑昨天去找中介算账了,中介联系了前任房主,才了解到确实他们家的儿子在厨房自缢了。所以对于隐瞒是凶宅这件事,中介要对我们进行赔偿的。”

    昱扬起眉毛。

    “那你们这期间住哪里你父母呢”

    “我父母不在这个城市,是我一人来到这边上学,之前我一直住在咱们学校的宿舍。后来姑姑来这里买房,才喊我过来和她一起来住,没想到却出了这样的事情。房子现在已经退了回去,我姑姑又要重新找房子。”

    “那你和你姑姑在买新房子之前准备住哪里”

    “我姑姑可以暂时住在她开的工作室里,我只能回学校看看能不能和同学挤挤了。”

    “你办退宿了吗”

    “办过了。”

    “那没戏了你不要想了,咱们学校的宿




插一章前传结局
    傍晚,正值容邻学校放学时分。

    酿造否整个悲剧人生的源头,一切都从这里开始的。

    熙熙攘攘的学生喧嚷着涌出校门,而否却僵直地伫立在人群中央,与人流逆向而站。

    落日的余晖洒在她脸颊的伤口上,更是增加了一抹阴森感。

    从她身边走过的学生们纷纷小声议论着。

    “看到刚才那个姐姐了么好吓人啊……”

    “怎么像鬼一样,站在那挡路干嘛呢……”

    “脸上的大伤口太可怕了……”

    “眼神看起来不太正常,应该是精神病吧……”

    夕阳似火,燃烧了容海镇每一个角落。

    不少老人们站在自家院子门口都仰头感叹着,真是难得出现这副景象。

    此时此刻,嫣红的光焰覆盖在容海镇的上方,整片天犹如被鲜血浸染,云朵也仿佛被撕碎般散落于天际。

    海鸟不安地在空中扇动翅膀,盘旋低鸣,似乎是向人们传达着什么信息。

    过往的画面一幕幕开始浮现在眼前,否看到年幼的自己拄着拐一蹦一蹦地背着书包从校园里走出来,脸上的表情浮现出与周围同龄学生不相符的苦楚。

    亲眼看到突然从身后蹿出来的学生嬉闹着撞翻了眼前的自己,然后听到稚嫩的嘲笑声。否也想上前扶起小小的自己,可是最终却选择了冷冷地袖手旁观。

    她无动于衷。

    看着年幼的自己艰难地从地上利用拐杖爬起来,一身肮脏的泥土抖也都不干净。

    如果从那时起她就能意识到人性的幽深复杂,而善良与心软则成为这个世上最致命的弱点,那很多路也许就不会走错。沧海桑田,千帆过尽,她理解的太晚了,嘴上说着什么都不再相信可是内心还是在最柔软的地方疏忽了。

    既然现在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就应该改变这个错误。

    否决定将灵魂出卖给恶魔,与世界同葬。

    随着落日最后的一缕余辉沉入冰冷的海底,天空由血色转变为墨色。

    否转过身,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眼底泛出救赎的光。

    后半夜,所有人都深深进入了梦乡。

    容海镇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浓郁的汽油味儿。

    否手持长长的火把,站在星空下。火把燃烧的火焰,照亮了否的脸。她表情坚定,不带一丝犹豫。

    远处有海浪拍岸的声音,还有偶尔响起两声不知名的鸟叫声。

    忽然,否像一阵旋风一样跑过挨家挨户!而她所掠之处,都带起了熊熊的火焰!凭借着海上刮来的风,火势在瞬间烧得更加狂烈了!

    转眼间,半个容海镇都处于了熊熊大火之间!到处都弥漫着汽油与焦糊的味道,无数飞溅的火星在风中凌乱地飘荡着,半边天被大火照得通透!

    否依旧面无表情,只是有些疲惫了。

    她的头发上落满了灰屑,脸上的伤口更加疼痛了,她大口地喘着粗气,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所作所为。

    否听到了人们惊恐的呐喊声以及歇斯底里的求救声,在天际之下吵成乱哇哇的一片。

    她举着火把继续来到了容邻学校,早已撒好的汽油在地面上折射着狡黠的月光。

    再见了,恶魔培养所……

    否轻笑一声,将火把随手抛了出去,火焰顺着汽油轨迹迅速向远处滚去。很快,整所学校也被大火无情的吞噬了!

    熊熊火焰在容海镇发了疯地侵虐着,随风肆意乱窜,火光冲天!人们的嘶吼声、孩童的哭泣声冲击着否的耳膜,却激发着否越来越亢奋。

    否精神崩溃了,绝望的她决定要将容海镇烧得片瓦不存!这就是她报复的第一步,凭什么别人犯的错都要她一个人承担,这些都是他们早该应得的报应!

    “你这个女人疯掉了!”

    在否的身后响起一个熟悉声音,否转头望过去,是气喘吁吁的久。

    久的双眼闪烁着远处的火光,融化了他眼中的冰。

    否再一次发出一声讥笑,撒腿就跑!久手疾眼快,一把拦腰截住了她。

    “你要怎样!我不是说了给你找解药吗!你为什么这么做!”

    久绝望地质问在他胸前挣扎着地否,而否在他面前太瘦小了,挣扎了半天也是徒劳。

    “你放开我!关你什么事!”否一边试图挣脱,一边声嘶力竭地喊着。

    “我带你走,行不行重新活过,可以吗!”久说,死死把否按在胸膛里。

    一时间否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忽然放弃了挣扎,抬眼望着抱住她的这个男人。

    “你说……什么”否颤抖着问。

    “跟我走,我们去国外生活,重新开始。”久一字一句认真地说,直视否的眼睛。

    远处传来爆炸的声音,火焰冲上云霄,仿佛烟花一般在空中绽放开来,照亮了两个人的脸。

    两行眼泪冲下否的脸颊,她使劲闭了闭眼睛,然后说道:“放开我。”

    久没有理会她。

    “放开我!”

    否怒喊一声,电光火石间她抽出口袋里藏好的刀,毫不犹豫地一刀戳进了久的胸膛!

    一口鲜血直喷在否的脸上!环抱在她腰间的双手立刻没有了力道,久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胸前的否,血泡从他白皙的牙齿间冒出来。

    那眼神,充满了撕心裂肺的绝望,也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痛心……

    “是你逼我的!”否哭着怒吼道。

    她狠狠地推开了久,久颀长的身躯无声地向后方栽去,否浑身都在止不住地颤抖,然后她头也不回地跑远了。

    当她终于来到西岸上的西崖时,海面上已经微微露出了鱼肚白。

    二十多年前妈妈也是在这里结束一切的,今天否也不例外。

    她站在高耸的西崖上,面向东方火光一片的容海镇。

    她低头俯视着败自己亲手所赐的一切,此时的容海镇再也找不到祥和的景象。它像



第17章 来到康馨=。=
    “爷爷,您的法器是不是也得给我几个”昱学习了半天,觉得脑子里嗡嗡直响。

    “贴过符文的墨鱼血给你几瓶,最初级的驱魔洗魂法器,你可别当香水喷啊!精炼一小瓶可不容易呢!”景爷嘱咐。

    “您不舍得给我,我还不想用呢。”昱嘲笑道,“一点都不管用,澄姨还不是照样被附体了吗。”

    “我昨天下午见过她了,她只把墨鱼血在床周边洒了洒,根本没抹在身体上。”景爷解释着,“不过这个东西,对付简单的小鬼还比较好使,稍微邪恶点的大鬼就没戏了。”

    昱坐在书桌前翘起二郎腿,悠哉悠哉地问道:“您收人家钱了”

    景爷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白了他一眼:“那你什么意思我人民的公仆啊这么无私”

    昱吭声冷笑一声,摇摇头。

    景爷见状,用手里的另一本经文又给了昱后脑勺一拍子:“我要不挣钱,我吃什么!你吃什么!你以为你那破车白来的吗挺贵的车改成那个样子跟个拖拉机似的,开起来咚咚咚的!你不想收钱,你把车还给我啊!把吃了的吐出来啊!小兔崽子!”

    昱揉着后脑勺狡辩道:“爷爷您太落伍了,我的车在我们那个圈子里可是数一数二的,改装是一种文化……”

    然后他从椅子上一跃而起,又补充道:“算了算了,您岁数大了,说了您听也不懂。不跟您说了,我出去啦。”

    转眼,昱约了元凯在台球厅见面。不出所料,元凯那个粘人的女朋友依旧像条鼻涕虫一样甩也甩不掉地跟了过来。

    “都打石膏了还不老实在家休息”昱瞅了一眼她说道,帅气的一杆开球。

    “没事没事!”娄蜜摆摆手,眼尖的她一眼就看出了昱扎着绷带的手臂,“你胳膊怎么了”

    “没事没事。”昱懒得解释,就打趣地模仿着她。

    “对了兄弟,我已经给你查好了,康馨幼儿园现在已经不在市里了。”元凯一边趴在球案上一边眯着眼睛说。

    “远吗”

    “不远,开车四十分钟吧。”

    “搬到郊区了”

    “是啊,出了事遗臭万年了估计在市里也呆不下去。”元凯接话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拜访一下”

    “明天吧,你准备一下。”昱淡淡地回答,心里却是波涛汹涌。

    “好啊好啊!正好明天我也没事!”元凯还没回答,娄蜜就抢先插嘴道,口气里是充满了飞起来的快乐。

    昱其实很不乐意她一起跟着去,这个娇气姑娘的公主病实在是太严重了,一路上总得给你干点什么拖后腿的事出来。况且每当昱看着她抹得那双烈焰红唇的时候,就担心有一天会被她一口口地吃掉。

    打了一个小时台球,昱输得甘拜下风。于是他看了看表,然后把球杆往球案上一甩,说:“少爷我不玩了,接人去了。”

    “走走走,一起去!”娄蜜开心地说,立刻拄着单拐从椅子上蹦下来。

    瞬间昱的脑袋都要裂开了。

    在去云灵家的路上,娄蜜一听说昱等下要接的是个姑娘,她便开始穷追不舍地问昱那是个什么样的姑娘,昱不作回答,她便像个苍蝇一般“嗡嗡嗡”地问个不停,直到坐在副驾驶的元凯回头瞪了她几眼,她才老实的安静下来。

    等他们看到云灵拖着行李箱出现的时候,娄蜜的嘴巴张到了可以塞下乒乓球拍子的程度。元凯也是相当惊讶,他坏笑着用胳膊肘戳着昱,昱瞪了他一眼,然后翘起嘴角冷嗤一声,优雅地转过身没有理会此刻想法十分低俗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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