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是曹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钕砉
反倒是他,在堆成上百米的各式农具面前,显得极其渺小。
子桓跟在后面,见任峻捡起一个两齿钉耙仔细端详,远远道:“这个是不是比以前那个钝的好”
子桓只是把以前那种秃头的齿,改成了尖尖的,并且加厚了耙齿的厚度。
“这玩意是五齿的,你把它改造成了两齿。能挖地”
“就是用来挖地的!河沟边的地,湿度大,还有遇到那种黏性的土壤没法用牛耕犁,只能人力挖。”
子桓已经想好了,那种河沟边的地,最好是开垦出来种植水稻,以及绿叶蔬菜。
他不仅把五齿钉耙改造成了两齿,三齿的,四齿的都有。
还有造型像铁镐那样的,一头是两齿或一齿带尖的,一头是偏平的锄头,属于多功能型。
至于锄头的样式就多了,板锄、镢头,宽的扁的圆的细的长的段的都有。
任峻看完了农具的种类,点了点农具的车数,大致估摸了一下,瞥眼望子桓道:“要照你这么配备,大人小孩,每人都配备到,这又不够了。不仅不够,还差得老远!”
“司空府的铁器作坊要搬一个过来,应该明天就能落户这里!”
“你还真准备扎根这里啊”任峻瞅了瞅子桓,有点不相信道。
“没办法。现在什么都不缺,就缺粮食!这个您老是知道的!不过啊,这只是我的第一步计划,此举成功与否,直接关系到以后一系列的计划!”
子桓这话任峻更不信了,在他眼中,子桓就是九岁的小屁孩!
任峻不说话,子桓倒是有事,请教道:“耕牛您老觉得是发放到各家各户还是集体管理”
“有多少头牛”
“五千头!”
“好家伙,五千头都得从这头排到那里去了。你上哪里弄来这么多的耕牛!”任峻指了指前面的河谷,十二分地不相信。
“就是有五千头,明天您就可以看到了!要不然这些地都得靠人力用锄头挖,得挖到什么时候还都是生地!”
子桓这样说,任峻就知道子桓没骗他。
本来嘛,五千架曲辕犁就是配五千头牛的。
任峻心算了一下,拍拍子桓的手道:“交给百夫长,曲辕犁和耕牛都由百夫长统一管理,平摊!
每一百个人配备二十头耕牛,每头耕牛后面五个劳动力,还是人手一把的各式农具,好小子,你这种地种得太奢侈了!”
子桓龇着一口大白牙,抓着任峻的胳膊道:“必须高配,才能高产!我等着收两千七百万斛粮食呢!您老悠着点,别累着!”
子桓说出的粮食量,直接把任峻吓得说不出话来。
憋了好一会儿任峻才道:“我感觉上了贼船了。不过这么多新式玩意,贼船老夫也要去看看怎么个玩法!哈哈……”
剩下的工作就是发放农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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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中华民族生生不息的根本(紧急呼吁推荐票!)
任峻听子桓说要统一培养孩子,泼冷水道:“我跟你说,你这个太理想,绝对实现不了!”
其实他心里对子桓要统一培养孩子的想法非常赞赏,但是那老头子,管粮食管得魔怔了,悲观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什么事都把最坏的结果先先摆出来。
看着那些打了粥专门把油渣挑出来给孩子的妇女们,子桓又明白了一个道理:越穷的人越惯孩子。
明明每个人都分到了油渣,父母却要给孩子特殊待遇。
越是穷的人,越是把什么好的都给孩子,自己却舍不得。
其实这种理念会导致人走向更穷。
穷人父母以为把最好的给孩子,孩子最优先,就是对孩子好,其实是害了他,当然也害了自己。
孩子处处得到最好的,很容易使他认不清家里的具体情况,因为最好的都是他在享受。
以后在他的观念里,这就变成了合理的,只要是最好的,都是应该给他的,他永远都要最好的。
这样培养出的人,他如何能孝敬长辈爱父母!
人生最起始的教育,应当是让孩子知道尊重孝敬父母爷爷奶奶长辈,而不是把孩子当祖宗!
六七岁的人,早就应该吃苦了,应该培养自立能力了。
曹家人都没有这样惯的,曹子文什么都是自己动手干,整天跟野马似的生长。
下人跟屁虫一般在他后头手足无措,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
曹老板从来没说你不要弄那些,会伤了你!
子桓从马上摔下来,曹老板连问都不问一句!
本来吃饭带孩子这种事情,是每个人的自由,但是教育孩子是大事,这关系到以后的国民素质。
而且这些国民很有可能就是子桓的!
下一代没有人样,这让他如何治理好整个国家!
必须严厉把关!
子桓拿起大罗敲停众人高呼道:“从明天起,三岁以上的孩子交由农庄统一照管培养!”
三岁到五岁原本应该让他尽情折腾玩耍,但是教育要从娃娃抓起,让他们跟半大小孩混在一起,耳濡目染也是好事!
除了农具和粮食,子桓带得最多的就是粗麻布。
吃完晚饭,每家十匹布,拿回去缝制冬衣和被褥。
当然啦,冬衣和被褥的填充物就是碎松针、树叶和干草!
第一个冬天,能提供这些,已经是子桓能力的极限!
即便路上死了一万人,也还有两万人,两万人用的布料,堆起来就是一座小山!
剪刀不够用,妇女们也不讲究了,拿嘴就撕开麻布开始为自家缝制被褥和冬衣。
当然啦,穿新衣服盖新被褥之前,每个人都得把毛发剃了,用石灰水洗澡!
所以,入夜了,整个农庄还跟大白天一样,火光冲天,凌冽空气中浮动着烧焦毛发的味道。
锄头钉耙锅碗瓢盆理得叮咚作响,烧水的、洗澡的、修理农具的、缝制衣服的,干得热火朝天,已经没有黑夜白昼的概念了!
篝火,一直燃烧到天明。
清晨,子桓天刚亮就起来了。
从今天开始,他要严格训练自己的骑术。
那些农人比子桓起得更早,天色灰蒙灰蒙的时候,已经有人在试新农具的威力了。
子桓骑马回来,他们已经把河沟边不能用牛犁的地方用锄头挖了出来。
见到那翻出的大片土地,新鲜的灰色土壤潮润潮润的,子桓简直心潮澎湃!
深深呼吸一口,空气中全是泥土的芳香。
子桓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就觉得泥土是香的,尤其在春天,春雨来临的时候,轻击大地,大地就会浮起一种让人倍感舒爽的泥土味。
他就会无端地想到“渭城朝雨浥轻尘”那句诗。
“公子早啊!”
干活的人,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憨厚的笑容,在向子桓打招呼。
他们的脸上,都蒸腾着热气。
有的干得已经全身满头大汗,厚衣衫脱了只剩件单衣!
子桓笑眯眯对众人道:“小心别
第八十八章 看守家园(拜求推荐票!)
古代人是不讲究吃早餐的,尤其庄稼汉,他们一天就两顿饭,中午一顿,晚上一顿。
子桓还是按照二十一世纪人的习惯,认为人是必须吃早餐的,而且早餐要吃好。
节省食物,可以放在晚上那顿饭上。
小米粥加油渣,已经成为了众人心目中最好的膳食。
不过这样的好日子也就是三五天到头了,因为油渣马上没了。
劳作的人在河沟边洗洗手洗洗脸,就到各自的百夫长那里去排队领餐。
剃了毛发洗过石灰水换了新衣衫以后,子桓就不打算让他们天天洗澡了。
三天洗一次,只要能够保证不再长虱子就行。
现在是寒冬腊月,还没有条件天天洗澡。
如果每个人每天都洗澡,又是一大项开支,而且从今天开始就要耕地了。
耕地的人,洗了也白洗。
早餐刚开始吃,曹昂那边的曹家家将就赶着耕牛浩浩荡荡而来。
上千头牛同时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看得吃饭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碗筷。
只有任峻,每过一头牛都要数一下,数到最后皱眉问子桓道:“你不是说一共五千头牛吗我刚刚数了,只有三千头!”
子桓一边安排厨娘给曹家家将发放早餐,一边对任峻道:“肯定是我大兄又招收了大批流民,两千头他们留着用了!种地的人又多了一批,好事情!”
果不其然,子桓话音刚落,领头的家将宋凯,就向子桓汇报道:“公子走了以后,又来了好几波流民,现在大前方差不多有一万人了!”
宋凯吃了一块油渣,补充道:“大公子需要两千架曲辕犁!”
子桓与守在一边的任峻对视了一眼,就赶紧去安排两千架曲辕犁的事。
光要犁头是不行的,必须全套农具锄头钉耙镰刀等等一起运过去。
子桓走后,任峻问宋凯道:“你们修房子修到哪里了”
“潩水边上!那里河水可大!有这边三条河那么大!”
“这么说我们现在正在潩水的支流上”
“肯定是。”
家将们匆匆吃完早餐,就赶着装了曲辕犁和新式农具的上百架牛车走了。
众人见到耕牛的时候,高兴得不成样子,但是看到家将们运走了上百车的东西,都眼巴巴地望着,那叫一个心疼。
“都给我赶紧吃饭,别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大前方有一万人耕地呢,咱们这里两万人。
要是天黑以前咱们耕的比人家少,这脸往哪儿搁!”
任峻没好气地训斥百夫长,百夫长又把原话原原本本重复一遍去训斥手下人员。
耕牛已经喂饱了干草,都舔着舌头等着吃饭的人。
犁地的程序很简单,大树大部分都上了屋顶做了房梁,小树小部分变成了每人手里的锄头把手,现在就是砍伐树木,放火烧山。
然后一边烧山一边犁地除石子杂草跟擂土块。
每架牛后面跟五个劳动力。
子桓已经下令过,但凡超过两人怀抱粗的树,都得留出来,不许砍伐!
伐树是曹家的家将专长,家将头子陈超已经领命而去。
听到要放火,小孩子都来劲了。
奔着就去把荒山都给全点着了。
宋凯等人望着屁股后头冒起的滚滚浓烟,吆喝着装满农具的牛车疯一样地在山里穿行。
“后面已经在烧山了,我们赶紧地!不能落后!”
劳力赶着耕牛漫山遍野耕地去了,农庄顿时安静了下来。
只剩下厨娘,以及吃完早餐坐在屋檐下,一边晒太阳一边编竹筐的老叟,身边刚会走路的小孩绕膝阿爷阿奶叫个不停。
这回算是空巢而出了。
子桓也搬了个长板凳,坐在屋檐下,一边读《左传》,一边望着祥和静谧的农庄。
奔忙了近一个月,终于可以安静下来好好读会儿书。
昨夜积起来的雪,在太阳的照射下融化成水滴顺着屋檐的松针滴答个不停。
子桓找了个舒
第八十九章 来自虎豹骑的交易
冬天钓鱼不是时候,而且河小,出来的都是半斤左右的鲫鱼、鲤鱼、草鱼。
反倒是那些小子们,捉蝌蚪捉得上瘾。
子桓把钓到的鱼分装成数十个的水桶,尽量水域宽敞透气。
他准备派人在河边挖出一个湖来,然后弄一个巨型鱼塘养鱼。
不过这种野生鱼,离开活水就死,所以他准备下午先弄一个有活水的小水池先养着。
“哒哒……哒哒……”
“驾……架……”
是骑兵狂奔的马蹄声!
从河水那边传过来,大概百余骑,子桓的鱼竿都震颤了。
子桓扔了鱼竿就要跑。
王少天飞骑着大枣色马朝他飞奔而来,一边飞奔一边道:“公子莫要慌张,是虎豹营!”
王少天话音刚落,只见上百余骑枣色骏马,放开狂放的姿态,风一般地飙出了河谷的地平线,弄得后面尘土飞扬,彷佛起了沙尘暴!
百余骑快马上的铁甲战士,风神俊朗,枣红色披风,被风鼓得飞扬乱舞,打头的正是子桓那堂兄,曹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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