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炮灰变反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竖河
肮脏污秽的墙面上,黑色的污渍好像活了一样,缓慢地游动起来。
她背后有粘稠怪异的感觉,汗毛根根直竖。
脚步声快速回荡在走廊里,仿佛有无穷尽的回音。背后有人在追着她吗
新平公主正在透过玻璃观察下头那个打扮怪异的姑娘。
“看久了就习惯了,看得出来,此女也不失为一个美人。”她自言自语道,“这头发还能染出这种颜色,实在有趣。改日与缙君一同……”
她话说到一半,沈淑宁往前一靠。
关芙跑得飞快,已经到了楼下门厅,几乎像是打开门,直接扑了出来。
她踉跄几步,踏上门口的台阶。
门口一直按着门铃的姑娘一看出来了个正常人,面露喜色,刚抬起手准备打招呼,关芙理都没理她就从她身边冲了出去。
跑动时带动的风吹起了她的头发。
她怔怔地看着关芙跑进了黑暗之中,不见了身影。
沈淑宁立刻说:“她能跑出去!”
新平却立刻拉住了她:“再等等。”
她们在心中数了三下,突然,关芙又保持着冲刺的速度,从黑暗中冒了出来。
就在她消失的那个地方,好像在黑暗中转了个身又冲了出来似的。
她抬头看到了自己买的这间房子门口亮着的灯,还有门口那个
第185章 鬼屋茶话会(5)
粘稠的液体顺着俞薇的手背往下流。
那两个眼珠子一掏出来,在场倒没人有什么大反应。
吉赛尔是见的多了,作为巫师,虽然专长不是魔药,可各种动物的眼珠子,也是曾经用过、摸过的。至于沈淑宁和新平公主,这两个虽然没亲自杀过人,见过的死人也不少了,区区两个眼珠子没什么。
关芙“哟”了一声,伸手想去戳一戳。
她把手机放在屁股兜里,刚想凑过去,那两个眼珠子突然在俞薇手里咕噜转了一圈。
这下子俞薇纳闷了,她甚至用手捏了捏,软软的,潮乎乎,冰凉黏腻,像是奇怪的乒乓球,有弹性。
眼白上染了血,红血丝也很是可怖。
她想了想,说:“这不是你们故意留下来的道具”
吉赛尔凑了过来,她从俞薇手里把两个眼球拿到手里,走到窗户边,打开窗户,毫不犹豫地扔了出去。
俞薇后知后觉地觉出了恶心:“那这东西是什么”
她一开始觉得是玩具,还想着滑溜溜做的很逼真,因此也不觉得脏。但现在,她手上沾染的液体开始散发出恶心的臭味了。
关芙摇了摇头:“谁知道你从哪儿摸的。你说你,一直拿着干什么呢调皮。”
俞薇说:“我以为你们是在恶搞……”
所以想拿这道具过来,放她们面前,让她们老老实实地招认,她们是在戏耍她。
俞薇在这附近街区,开着车兜圈子兜了这么久,也是心生怨气,她很累了。
新项目正在收尾阶段,这几天俞薇回到家,往往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之后,她严重睡眠不足,又遇上这种事,心里并不舒坦。
再加上她并不相信这世界上又蹊跷的怪事,就认定了是这条街上唯一一户亮着灯的房子中,房主捣的鬼。
关芙下去接她的时候,行为又很怪异,自己往黑暗里跑,又折身回来,行为怪异。
这女孩子年纪又不大,她就起了疑心,是不是这女孩子在捉弄人。
反正车子是没油了,她今天晚上也回不了家,俞薇索性跟着她进了屋,路上手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又被塞了这两个眼珠子,她四处张望怎么都觉得不对劲,索性拿在手里,想反过来吓唬她,让关芙摊牌。
直到见到屋里这两个穿古装的,她才感觉到不对。
这两个人不像是捉弄人的人,虽然就那么坐着,却有一种看你不顺眼就可以干掉你的气势,虽然也说也笑,并不那么好亲近。
剩下的那个白袍子,整个人都有些怪异,一身白袍子,却一点脏污也没有,像沾不上灰尘似的,她也不说话,却让人一看就觉得温柔可亲,像个能让人信赖的长辈。
只有沙发上那个穿着龙袍的人看着弱弱的,可是看样子受了伤失去了意识,也太过弱小了,根本做不了什么坏事。
这些人哪怕是聚在了一起你,看着也不像是有闲心,会花这么大功夫捉弄她的。
要说完全没有想整她的人,俞薇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可是想来想去,能恨她到一定程度上,发挥行动的,也就是韩洋、苏菱这俩人。可是俞薇想到这俩人,又忍不住笑。
一个是没本事的,满心嫉妒;另一个更是没本事的,只知道学人,但学也学不像,现在只能自己笨拙地、勉强地活着。两个傻子也就是曾经仗着她的软弱,得寸进尺罢了,她们自己的生活过得一塌糊涂,哪有这么大本事来做下这种诡异的局害她
除此之外,她虽然现在大小也是个名人了,也有了足以让人称羡的资产,但还没自恋到觉得有人处心积虑害她。
或许她这真是卷入到什么神秘事件中去了。
她回想起之前在车上恍惚看到街上一直闪来闪去的影子,心中一沉。
手上的那些古怪的液体开始冒出刺鼻的气味,俞薇脸上的表情终于开始变坏了。
自从某个关乎命运的改变和转折发生后,俞薇已经不再是挂着温婉面具,从来没有负面情绪的那个她。
现在的她从来不隐藏自己的情绪,她皱眉嫌恶:“有水吗我洗洗手。”
沈淑宁好心,把放凉了的一杯红茶端起来,那边
第186章 鬼屋茶话会(6)
新平公主拿起装满热水的电热水壶就往身后一泼。
还冒着白烟的一百摄氏度的热水哗啦啦地浇了出去,划过一道弧线,全部洒到了地上。
新平公主动作太猛,溅出来的热水还烫到了自己的手。
然而背后什么东西都没有。
那张怪异的人脸,就好像是她的幻觉。
她这奇怪的大动作叫沈淑宁攥着棒球棍就站了起来。
沈淑宁四处看看,手中准备好了随时将棒球棍挥出去。
然而没有目标。
“怎么回事”俞薇说。
她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怎么一开始都好生生地坐着,结果突然出现了过激的反应。
好像她们看到了她看不到的东西似的。
关芙打量了一圈屋子,什么都看不到:“什么东西”
新平看了好一阵,才说:“一张脸。”她眼睛落到关芙身上,“你认识这间屋子之前的主人吗”
关芙说:“不认识。”
俞薇看她一眼:“房子是你的你怎么会这么草率买这间房子”
关芙说:“乐意。我的钱,我愿意这么花。再说我也不知道闹鬼啊,这房子买的时候也没降价。”
俞薇说:“那你心还挺大。”
吉赛尔没说话,她低头看了看皇帝,他又开始流血了。
毕竟她没有巫术,这种没有巫术天赋的平民们应急的小法门,在这种没有巫术法则的世界中,只能靠着大巫师带动规则变化,在小范围、短时间之内,管一点点用。
皇帝突然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动静。
这把屋里几人都吓了一跳。
然后他又是半天没有动静,似乎那怪异的声响,只是因为他生理上的本能。
沈淑宁知道,他是不可能清醒过来的。他中了迷药,应当昏迷一天一夜。
她看着皇帝在重重血污之下也能看出来俊俏的小脸蛋,想到了之前,他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然而中了她的迷药,这位哪怕是昏迷中死了,也不可能有意识,从地下室直接爬到二楼来。
联系之前听到的“鱼在岸上爬”那种潮湿黏腻的动静,沈淑宁不动声色地离他更远了一点。
和这位共处一室,也并不安全。
只是目前来看,这间屋子相对而言,已经是整栋屋子里最平静的地方了。
虽然这平静也即将被打破。
沈淑宁看了一眼新平公主,只见她一直往自己的身后看,仿佛深深担心,有什么东西会突然从背后冒出来。
新平公主是真有点厌烦了。
她这辈子没怕过人,可是这“或许会在她背后”出现的东西,摸不着,打不到,却偏偏能看见,这让她头痛。
无形之物就应该归于无形,而不是经常冒出来吓唬人。这欺人太甚。
她把手里的电热水壶往桌子上一放,里面的热水已经全泼出来了。
关芙看不到东西,就开始掏手机。
俞薇看了她一眼。
关芙解释道:“我查查怎么驱鬼。”
俞薇一听,脸上的表情就复杂起来:“能有用”
关芙说:“谁知道。”
反正被困在这破屋里了,总不能干挨吓唬,不反击吧
俞薇点头:“你查吧。”就是可能查了也没用。
沈淑宁突然感到一阵冷意。
壁炉里烧的木柴发出噼啪的声响,她随之打了一个寒颤。
新平公主扭头看着壁炉,皱眉道:“你们有没有感觉到,突然变冷了”
关芙拍了一下桌子:“难不成暖气要停这太过分了,我要投诉物业!我采暖费一分没少交!”
俞薇突然愣了一下:“你们家还装了暖气啊特意改的吗”
关芙不假思索:“大冬天的没暖气能活”
俞薇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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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鬼屋茶话会(7)
皇帝喉咙里咕噜了一声,说出一句话来,好像嘴里冒气泡。
“朕……朕也要去……”
朕感情这还真是个皇帝沈淑宁想了一想,但丝毫没有打算把手里的东西放下。
她往前走了一步。
吉赛尔回过头开,宽容地看着她,脸上露出笑。
“你也去你去出恭”关芙在门口问。
皇帝点了点头,头上吉赛尔放上的画着小人的小木块啪的一声掉了下来,落在了沙发上。
皇帝胸口的血又开始喷涌了,他刚举起来的手垂了下去,开始声音微弱地呻吟。
吉赛尔捡起来,给他重新放到了脑门上。
皇帝猛地喘了一口气,总算是明白过来这小木块的神奇之处,将它紧紧地扣在脑门上。
缓过气来,他精神一震:“此神仙法也,朕封你做国师可好!”
吉赛尔笑而不语。
新平公主一听这口吻,觉得有几分不着调,大笑起来:“汝国何在无国何以有国师”
皇帝精神好起来,这才挨个看了一圈,从吉赛尔,到新平公主,沈淑宁,关芙,俞薇。
好,一屋子都是女人,他有点隐约受惊,甚至都不反驳新平公主的话。
曾经被从来没没放在眼里的不起眼的宫女勒死过一次之后,他对于女性就有点……忐忑。虽然后来事情有了不同,但他仍旧很明白,女人们是很可怕的。
他有点紧张地捂着脑门,也不跟新平公主反驳,就说:“我要……更衣。”特意用了一个文雅一点的词。
打心底里,他还是挺羞涩的。
关芙说:“你不会走着走着突然喷血死了吧我说,要是能不死的话,最好不要找死。”
皇帝一张脸涨红:“朕乃真龙天子,不会轻易死去!”
吉赛尔说:“如果没有意外,理应不会有事。”
当然,她也并不乐观,毕竟,皇帝身上的伤口是从何而来的,至今他们也没能搞明白。
俞薇打量了皇帝一眼:“那就快来吧。”
她发现皇帝坐立不安,腿都在抖动,看起来像是快要尿裤了的样子。
关芙说:“那等会你跟上。我的房间就在这一层,一会儿就到,屋子里就有厕所,你尽管使用。”
皇帝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关芙打量了他一遍。认为他是跑不快了。
等到皇帝准备好,她们就打开了房门,一口气冲了出去。
屋里就剩下了沈淑宁,新平和吉赛尔三个人。
说实在的,诡异的皇帝离开了,这让沈淑宁放松了不少。
她一直觉得皇帝可疑,从一开始的出场方式,到后来追到二楼休息室,再到刚才突兀的醒过来,都非常不合常理,以至于她一直处在深深的戒备中。
现在皇帝不在了,她精神一松懈,就对环境变化感受得更真切敏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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