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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恺撒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天梦流彩

    至于庞培身后的苏拉,原本就和他的政见相左,他也忍得够久的了。今天索性,就揭开了说清楚吧。

    想到这里,从一开始就没怎么说话的秦纳,缓缓地开口了:“克劳迪,你是首席执法官,这恺撒控告庞培行巫一事,你已经受理了,就需当秉公断案。”

    “那是自然。”克劳迪站在宴会厅的中央,傲然地道,“虽然我讨厌恺撒,但是我宣过誓要维护罗马的法律和公正,自然不会在这件事上对恺撒有任何偏见,更不会偏心偏袒。不过,我也不会因为恺撒是执政官的侄子或者女婿,就对他网开一面。”

    “好,”秦纳微笑点头,呼唤奴隶搬了把椅子,放在宴会厅的中央,“今天就在我这宴会厅,首席执法官克劳迪,将审理恺撒控告庞培行巫案。而我,本年执政官之一秦纳,以及在座的诸位元老院议员,都是陪审。”

    克劳迪深深地看了秦纳一眼。看样子秦纳这是要实实在在地站在恺撒的一边了他又看向恺撒。恺撒还是一脸轻松的淡笑,整件事从始至终,就连庞培口口声声要秦纳处死他时,也没见他真正紧张过。

    这个年轻人还真是......克劳迪忍不住想,真是难得地有些胆色。这样的人若是假以时日,必将是闪耀在罗马上空的明星啊。

    克劳迪弹了弹长袍,整肃了神色,端坐在了椅子上。

    暴跳如雷的庞培被卫兵隔在一旁,此刻听到秦纳和克劳迪的对话,猛地发觉,那两人竟是谁也没提恺撒和科妮莉娅婚前失贞的事。竟像是都已经默认了两人的婚事。

    再看下方的众位议员,一个个也是面带喜色,似乎恺撒和科妮莉娅两个人能结婚,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什么天大的喜事似的。

    庞培一时心里又气又惊。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本来自己稳操胜券的事,怎么会突然就转了风向,不但让恺撒轻松脱了罪,还反手给自己安上了个行巫的罪名

    天狼站在一旁,冷眼瞧着庞培脸上青青红红的脸色,心中冷笑,又带着一丝怜悯。

    庞培此刻懵圈,天狼表示十分理解。经历了几千年文化的洗礼,天狼深知人类这种生物所有的行为,常常和一个词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利益。

    从来没有永恒的盟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利益的一致,或者冲突。

    元老院的那些贵族议员和恺撒的利益原本是不一致的,但是当天狼抛出一个并不存在,但却早已布下的诱饵——木盒中的宝物时,他们的利益就在某种程度上趋同了。他们都希望恺撒能够和科妮莉娅结婚,这样恺撒就会卖出他的宝物。

    至于恺撒死后财产充公呵呵,也就是庞培嘴上说说罢了。明眼人都看得出,别说马略还是本年的执政官,在平民心中颇有声望,断不会让肥水流了外人田。就是秦纳看在科妮莉娅的面上,也不会让恺撒死后再遭受这种不名誉的事。

    既然所有的人都希望恺撒和科妮莉娅在一起,那么庞培是苏拉的亲信这一条,也就被众人无形地忽略了。

    可惜此刻的庞培还年轻,他还不是那个嗜血凶残的“少年屠夫”,也不是那个手段狠辣果决的“伟大庞培”,他只是一个刚刚失恋的大男孩。他现在还看不透这一点,不过他迟早会想明白的。

    庞培盯着那站在一旁,一脸轻松的恺撒,心里如冷水溅入热油,噼啪翻滚。

    难怪,难怪,他暗暗咬牙,难怪就连那人也会特意嘱咐:你要替我留心恺撒。

    罗马军营,帅帐,

    木桌前俯视羊皮地图的那位大将,抬起头来。灿色的金发下,是一张




第六十八章 物证与人证
    听到恺撒说庞培的身上还带着下药用的瓶子,所有人的目光,不禁都集中在庞培身上。庞培又是惊怒,又觉荒谬,当下伸展双臂大声道:“我身上到底带没带那什么下药的瓶子,一查就知。”

    克劳迪点头:“好。”示意卫兵上前去检查庞培。

    庞培穿着甲胄,要检查当然得先脱了胸甲。庞培的胸甲是一片片铁甲用皮带和锁扣连接在一起的,穿卸都极为麻烦。天狼在一侧,手指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当整片胸甲都脱下来的瞬间,众人忽然听到叮当一声脆响,什么东西从庞培的胸甲里掉了出来。

    “快看!”科妮莉娅惊叫了起来,“药瓶!”

    庞培大吃一惊,脸上突然褪去了血色,像是见了鬼的神情,盯着那卫兵从地上捡起一根食指大小的细颈铜瓶来。

    “这不是我的!”庞培好半天后,才回过神来大叫。

    克劳迪已经从卫兵的手中接过铜瓶打量。这铜瓶要论做工,也就一般匠人的水平。瓶身没有花纹,瓶底也无通常应该纹有的匠人的印章。此刻瓶口敞着,里面原来盛着的东西已经不知所踪,只露出芦杆粗细的黑漆漆的洞口来。

    克劳迪小心翼翼地凑近一闻,皱了皱眉:“庞培,这里面原来装的是什么”

    庞培直着眼睛,盯着克劳迪手里的瓶子,在克劳迪问了第二次后,方才道:“我怎么知道!这根本不是我的东西。”

    “不是你的为何在你的身上”天狼冷笑,“你该不会想说又是我栽赃你”

    庞培确实想这么说的,不过被天狼抢先说了出来,一时语塞。

    天狼又道:“你从一见我就喊打喊杀,我哪有机会将那瓶子放在你身上”

    说的也是,庞培也觉得疑惑,难道是......庞培的目光不由得去看科妮莉娅。

    科妮莉娅惊讶地指着自己的鼻子:“你怀疑我庞培,我什么时候靠近过你一尺以内既然我没有靠近过你,又如何将那瓶子放在你的身上”

    说得好有道理......

    庞培也想不通,呼吸不由得粗重起来,他原地转了一圈,忽然转身朝那帮自己脱盔甲的卫兵吼道:“

    一定是你!”

    那卫兵隶属于秦纳,对庞培的指责也只是面无表情,连看也不看他一眼。

    一旁的秦纳这时沉着脸道:“庞培,你是在指责,是我授意陷害你吗”

    “当然不是。”庞培混乱地摇了摇头,目光又落在克劳迪手中的瓶子上,喃喃地道,“这根本不可能。”

    克劳迪微微皱眉:“庞培,这瓶子是从你身上掉下来的,如果你不能提出有力的反证,我将支持恺撒的举证。”

    “不!”庞培大吼一声,“我是被陷害的!”又转向天狼大吼道,“恺撒,你这个奸诈小人!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将瓶子放在我身上的。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这一定是你捣的鬼!”

    天狼冷哧:“首席执法官大人,眼前证据确凿,庞培还如此抵赖,看来他还是心存侥幸,不肯认罪。那么,我想请执法官大人允许我请人证上庭。”

    “我允许。”克劳迪冷声道。

    天狼转向科妮莉娅对她点了点头。

    科妮莉娅站起来,声音清脆地道:“人证就是我家一个新买的女奴。今天晚宴时,就是她悄悄前来找我报信,说恺撒遭人暗算。我得知消息赶去的时候,恺撒已经被药迷晕,那下药之人趁黑逃跑了。我虽没看清到底是谁下的药,不过下药这件事是谁指使的,那女奴知道得很清楚,只要叫她来问话,这件事就能立刻分辨明白。”

    克劳迪点头,挥了挥手,示意一名卫兵去唤那女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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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塞维利娅
    马略的出现,让天狼精神一振。

    至于布鲁图斯这个见色忘友的小子,天狼狠狠地给了他一个白眼。而他身边的美妇人,唔......有点眼熟,但是想不起来。

    对了,马略说的人证在哪

    看到马略进来,众位议员立刻意识到,今晚的重头戏就要来了。一个一个都端正了坐姿,对八卦的兴奋里,又带着三分对未来局势的不安。

    科妮莉娅立刻乖巧地站了起来,将秦纳身边的位子让了出来,自己则站在秦纳的身侧。然而马略却并没有在秦纳身前停留。只是路过秦纳时,同他微微点头致意,眼神略作交流,便直接走上了主位,稳稳地坐在了那里。

    首席执法官克劳迪见状也只得站了起来,有些微微的尴尬。秦纳既然让他将宴会厅当成法庭,那这法庭上只能有一个人有最高权力,那就是身为执法官的他。就算秦纳是这里的主人,也得坐到客席上,以旁听的身份听审。

    然而马略却是个不讲规矩的。他一到这里,就坐到了主位上,完完全全是掌控法庭的姿态。再加上那分布在两侧,隶属于两位执政官的,二十四名浑身上下都是杀气的刀斧手,让克劳迪倍感压力。一时站起来也不是,坐下也不是。

    “克劳迪,我就坐在这里,看着你审。”马略面无表情地道,“你只管审案,就当我不在这里就好。”

    克劳迪抹了抹额头。他倒是想当马略不存在,可是可能么马略啊马略,既然你打算旁听,就应该像秦纳一样坐到旁听席上去。你坐在我身后算是怎么回事这是监视,还是监督,还是威胁

    马略说完,便不再理睬面色难堪的克劳迪,他瞥了眼面前的小几上,还有一些瓜果和酒杯。他摘了颗葡萄放进口中,朝远远躲在角落里的女奴招了招手:“倒酒。”

    克劳迪更想骂人了。法庭上竟敢喝酒哪怕是旁听的身份也太过分了!

    天狼觉得有必要在克劳迪气得脑溢血之前,先解决这桩案子,于是上前一步道道:“尊敬的执政官阁下,”然后又小声含笑叫了一声,“姑父。”

    马略朝天狼点点头,身体闲适地歪着,手肘支在膝盖上,嘴里嚼着葡萄道:“我最近一直在忙筹备希腊远征军的事,对你少了些关注。听说这一阵,你搞出不少大事来”

    “没什么大事,都是小打小闹。”天狼异常谦虚地道。

    马略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呵”:“守夜人,罗马市民的保护者,冉冉升起的新星,全体罗马盗贼的主人,还让一百多位公民自愿卖身与你为奴。恺撒,你管这些叫小打小闹”

    天狼“憨厚”地呵呵。

    “不过罗马就是需要你这样的人。正如罗马市民需要真正关心他们利益的执政官。”马略吐出葡萄核,给天狼定了基调,“干得好,孩子。现在告诉我,你现在有什么麻烦”

    “姑父,有人想要谋夺我的宝物,而且还想杀我!”天狼大声答道。

    “哦谁这么大的胆子”马略故作震惊地挑起了浓眉。

    克劳迪和庞培在一旁听着这两人一问一答,一唱一和,都是一脸的黑线。庞培那自马略带人进入宴会厅后,就变得阴郁的脸色,更加阴沉了。

    克劳迪虽然知道马略明知故问,但仍得答道:“执政官大人,恺撒确实控告庞培行巫陷害,谋夺家产。不过此案还在审。”

    “还在审”马略露出惊讶的神色,“这都后半夜了,还没审出个结果来吗”

    我这不是后半夜刚开始审吗这才审了没半个小时,你就来了。克劳迪郁郁地看着马略:“庞培的身上已经发现了下药用的铜瓶,但是庞培反控恺撒栽赃,因此还需要更多的证据才能定案。而恺撒这一方的人证,又突然死去。现在......”

    “人证死了怎么回事”

    “被庞培派人灭口了。”天狼迅速答道。

    “胡说!”庞培大喝,“我一直都在这里,哪里有时间去派人灭什么口。”

    “你人在这里,但是你的同伙在外面。”天狼反唇相讥,“庞培,你竟然用这个理由给自己辩护,你是不是当在座的议员都是傻子”

    “胡说,我根本没什么下属,我这次回来,除了府邸里原有的奴隶,我一个属下都没带!”

    “呵,谁都知道你庞培财大气粗,想杀个女奴需要用自己的手下吗收买个杀手对你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吧”

    “杀手我倒是真想找一个。可现在罗马还有杀手吗所有的盗贼都成了你的奴隶了!我上哪去找杀手”

    呃......天狼挠了挠自己的脸颊,好像是这么回事。“说不定是你的门客。”

    “我家在罗马的门客,自从我们离开罗马后就解散了。”庞培冷哼道。

    这样啊......

    &



第七十章 军事法庭
    “你是人证”执法官克劳迪狐疑地打量着塞维莉娅,“你和庞培是何关系”

    “我和庞培原本没有任何关系。”塞维莉娅沉静地回答,“我只不过是个可怜的妇人,被自己的男人遗弃,靠着被施舍的一个小农庄才没有饿死。不过请不要误解,我并没有心存怨恨,我的男人,他其实是个高尚的人。”

    说到这里,塞维莉娅讽刺地微笑了一下:“他爱我,迷恋我,但绝不会为了我和他那个体弱多病的妻子离婚。即便我为他生了一个儿子,他也不愿意给我儿子一个姓氏。”

    塞维莉娅回头看了眼布鲁图斯,温柔地道:“我从没觉得我对不起任何人,即便是那个男人的妻子。但是我却对不起我儿子,我做梦都想让我儿子堂堂正正地走在人前,而不是管那个女人的儿子叫主人。”

    众人从塞维莉娅的言辞中,隐隐已经猜到了她口中的高尚的男人是谁,还有那个私生子的身份。他们小声地议论纷纷。

    科妮莉娅吃惊地看看天狼,又看看布鲁图斯,忽然大声道:“布鲁图斯,这件事里,你又扮演了什么角色难道你也是庞培的帮凶”

    布鲁图斯的脸涨得通红,但却没有说话。

    天狼正想出声阻止科妮莉娅的指责,然而塞维莉娅已经神情严厉地抢先道:“科妮莉娅小姐,指控说出口容易,但就像是射出去的箭,就算收回也会造成伤害。你是贵族家的小姐,想必你的家教应该教过你这些基本的礼仪”

    科妮莉娅面露不忿,正想反驳,不过秦纳对她微微摇头,科妮莉娅嘟着嘴不说话了。

    克劳迪这时皱眉道:“塞维莉娅,你说你是尤利乌斯的情妇,你又想让你的私生子儿子正名。说起来,似乎你更有谋害恺撒的动机。毕竟他就是你嘴里的,那个女人的儿子啊。”

    塞维莉娅微微冷笑:“执法官大人,我的话还未说完,您就这么等不及地替庞培脱罪吗”

    克劳迪沉了脸色:“当心你的说辞,塞维莉娅。侮辱执法官,我可以立刻判你鞭刑。”

    塞维莉娅抚弄着头发叹息:“哎呀,我一个孤苦无依的可怜女人,站在这满是贵族和权贵的大厅上,吓都要吓死了,哪还敢侮辱执法官大人您呢。再说了,我今天来是做人证的,执法官大人,您官威这么大,我吓得腿都软了,哪还敢说实话。”

    说着塞维莉娅较弱无力地晃了两下,就朝一旁的天狼靠去。

    天狼额头黑线地扶住了塞维莉娅,口中却道:“执法官大人,您这样恐吓我方证人,是在袒护庞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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