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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恺撒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天梦流彩

    麦鲁斯是所有舰长里,年资最老的一个。听到这里,也是面如土色,身上的盔甲不停地发出叮叮当当的磕碰声。

    “马略与苏拉执政年,五月三十日,苏拉与海军分舰队指挥官那普斯签订协议,愿为其支付银币二十五万,购买罗马大戏院主街宅邸,且......”

    “苏拉与秦纳执政年......”

    恺撒的话还未说完,一名年轻军官已经软倒在地。

    两旁侍立的士兵立刻上前,将那名浑身瘫软的军官拖到一旁。

    剩下的军官们额头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烈熊冷冷地扫了一眼,上前一步,冷喝:“愿意自己主动交代的,站右边!”

    军官们震动了一下,先是一两个人苍白着脸走出了队列,站到了房间的右侧。接着更多的人走了出来。

    当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时,恺撒冷冷地盯着房间中央,剩下的十名军官。

    “怎么,都想清楚了没什么想要交代坦白的”恺撒冷笑道。

    “将军,我等,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错处,还请将军明言。”站在最前方的一名年轻的船长,神情镇定,不卑不亢地道。

    恺撒站了起来,点了点头:“也好,也没出我的意料。既然这是你们的选择,”他淡淡地挥了挥手,“拉下去吧,在行刑场上,当众宣读他们的罪名。”

    那些军官大吃一惊:“恺撒!你什么意思”

    两旁侍立的士兵们已经一拥而上,将这十名军官,扭着臂膀,推出了司令部。即便隔着砖墙,也能听到那些军官大声地喊着:“我不服!”“我无罪!”的声音。

    恺撒淡淡嗤了一声,转向剩下的那些军官。

    军官们面如土色,无人敢于恺撒对视。

    “那些人说他们不服,他们冤枉。你们呢你们觉得自己冤枉吗”恺撒问面前的人,然而没有人敢回答。

    “回答!”恺撒突然爆喝了一声。

    军官们抖了一下,纷纷低声道:“不,不冤枉。”

    恺撒淡淡地笑了笑:“当然不冤枉。看看营门外的那些奢侈品和黄金财宝,要不是我再三确认,我还真以为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军营。罗马海军一年军饷才多少银币再看看你们营房里的那些摆设,那些用具。你们真的是总打败仗的罗马海军吗我看就是那些刚刚掠夺完战利品的步兵军团,也比不上你们阔气。”

    七十四名高级军官,此刻站立在恺撒的面前。

    司令部的采光和罗马老式公寓一样糟糕,没有窗户,空气里充满油脂蜡烛的臭味和汗味。

    天狼坐在桌前,沉默地盯着面前的众位军官。

    海军统帅不说话,军官们自然也不敢询问。静默在空气里蔓延,越来越沉重,终于像是无形的大石,压上了所有军官的心头。

    他们失去了刚进来时的那份期待,现在他们盯着恺撒桌上的那卷羊皮卷,开始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猜测那份名单上的名字,到底有什么意义,为什么被叫进来的不是别人,偏偏是自己。

    他们小心翼翼地,暗暗打量着此刻站在这屋子里的军官,窥探着上方恺撒的表情。

    然而恺撒的表情,总是那么高深莫测。而恺撒身侧的军政官,则是面无表情。至于那位熊一样的侍卫长,则从头到尾都是一位恶神的模样。其他的卫兵更是目不斜视,和雕像一般。

    既然没有线索,那便只能自己瞎猜。

    军官们低着头,暗暗地交换眼神。

    无数信息在这些眼神交换中得已传达:

    “怎么回事”

    “不知道。”

    “会不会是那件事,败露了”

    “不可能。”

    “不管恺撒问什么,咬死了就说不知道。”

    “对。”

    然而更多的军官,额头却出现了汗水,沉重的呼吸声,在寂静的空气里响起。

    上方的恺撒淡淡地瞥着下方,看着这些在沉重的心理压力下,这些军官的反应。他们中有的倒是心理素质过硬,撑到了现在,还面不改色。有的却像是要昏过去了的样子。

    恺撒淡淡地开口:“我看你们中的有些人,已经想到了,为什么我会叫你们进来。想




第一百四十九章 越狱
    当金色的光线第二十六次,从某个狭小的舱板缝隙投射到他的床头时,纳墨尔费力地摸索着在身下的木制床板,用指甲刻下一道痕迹。

    漆黑的狭小的船舱,就在主甲板楼梯下的某个凹槽里,这里只足够容纳一张窄小的床,以及一个勉强可以转身的看护的位置。

    舱房里弥漫着令人难以忍受的恶臭,黑暗只在清晨的那一刻,会和他短暂的告别。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没死。自从他的战舰被那个女疯子彻底撕碎,并且血洗之后,他就置身于这个地狱般的舱房里。他想这是对他愚蠢的自大和盲目的信心的惩罚。他希望他早就死了,至少他不用日夜受到自责的煎熬,忍受着伤口的疼痛和蟑螂的亲近,还有这种毫无尊严的囚禁。

    他颤抖地吸了口气,再次试图坐起来。然而阻止他坐起的,不是他疼痛的伤口,而是矮小的顶板。

    他侧耳细听,他听到了海浪的呼吸,海鸟的鸣叫,船帆在海风中轻微震动扑响。整艘船还没有苏醒,港湾也一样。在这二十六天几乎不辨日夜的囚禁中,他已经判断出,他所在的这艘船,停泊在一个僻静的港口。船舱外很少传来水手们的喧哗,或者其他船舶的鸣号。这里就像是一个私人的港湾,永远是静谧的,除了那个脾气暴躁的女船长,偶尔会用她发狂的怒吼,打破平静。

    他想对于逃跑,现在正是个极好的时机。

    他挣扎着喘了口气,试图将两条疼痛的腿放下。在五尺来高的船舱里做这个动作太困难了,他从床上跌了下来,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按照常规的三列桨帆船的结构,他知道他的下方就是桨舱,虽然他很少能听到那里传来的划桨的声音。他跌倒发出的巨响,很可能会惊动船上的其他水手。

    他惊恐地屏住呼吸,僵硬地趴在地板上,等待着那些毫无人性的罗马船员,踩着轰隆的脚步声跑近。他们一定会将他拖出这个狭小的乌龟壳,撕碎他,也许更可能的是,用那些可怕的穿透性武器将他做成人肉烤串。魔鬼般的罗马人啊。

    片刻后,他松了一口气,没有想象中的脚步声,整艘船像是沉浸在梦乡中的睡美人。他想这一次,希腊诸神终于站在了他的这一边。

    他匍匐着前进,侧腹的伤口刺痛着他的神经,他知道他的身体还没有准备好逃跑,但是他不能再等了。从那个换药的军医的眼里,他已经看出罗马人预期他很快就能康复。他们一定会拷问他,逼他说出所有希腊战舰的秘密。

    罗马人已经从希腊偷走了太多的技术,然后又用这些技术来毁灭希腊,他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纳墨尔已经下定了决心,如果他这一次逃不掉,他就了结自己。罗马人别想从他这里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不过在此之前,他大概能将这艘船弄沉

    纳墨尔的脏污的脸上,露出一丝狞笑,他不会白死的,至少,他会拉着这条魔鬼船陪葬。

    舱门总是从外面锁着的,不过今天他们忘记了上锁。他听到了锁链只是随意地挂在那里,昨晚军医走的匆忙,他将锁挂在了门鼻上,但是因为船只的晃动,那锁掉在了地上。

    呵呵,纳墨尔扣住门扇,猛地地一拉。光线像是万箭,刺入他的眼帘。他紧闭着双目,泪水因为酸痛不停地涌出,他暗暗诅咒自己的愚蠢。好一会,他才重新睁开了眼睛。光源来自他头顶的舱口,一个木制的楼梯就横在他面前不远处。他向左右看去,惊讶地看到了一条狭窄的木制的走廊,走廊的两侧似乎都是房间。

    怎么可能战舰靠的就是轻快来赢得胜利,它一般不会有船舱,也只会携带一天的淡水量,所有的空间都被最紧凑地利用。眼前他看到的无数船舱几乎是不可能存在的设计。

    除非这不是一条战舰。

    纳墨尔眨掉眼里的泪水,让眼睛适应了明亮的光线,然后他拖着肌肉无力的双腿,爬上了主甲板。

    涂着桐油的发亮的橡木甲板,像是富人家里维护良好的家具。清凉的海风,带着熟悉的海腥味,还有棕榈树叶的清香。阳光倾洒在脸上,像是浸泡在热哄哄的温泉浴中。他意识到自己愿意付出一切来换取新鲜的空气,还有肆意的阳光。

    他扶着栏杆坐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似乎想将曾经那恶臭的空气和可怕的记忆一起吐出去。

    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船尾的船桥上。那里设着一个半人高台子,其上树立着一个像是车轮一样的东西。他从来没见过这种东西,但是船长的本能,让他意识到,那东西很重要。

    他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扶着复杂的缆索,一步步挪向船尾。当他握住那同样涂着桐油,在阳光下,像是考究的工艺品似的轮子时,他发现那东西能转动,他伸出双手,握住那些两只手柄,尝试着转动它。

    他反复地左右旋转了几次,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猛地扑向船尾,其间竟然在光洁的甲板上被绊倒了一次,然而他顾不上疼痛就爬了起来,他扑到船帮上,向下看去,他看到了船尾被搅起的水流,将浪花逝去后,透过清澈的海水,他看到船尾中央的尾舵。

    “居然在中间从没有船将尾舵放在中间,无论是罗马人,还是希腊人,或者迦太基人,从没有船将尾舵放在中间。它不是在右后侧,就是在双后侧。”

    纳墨尔困惑地转过身来,重新走回那车轮一样的木制轮盘前,“而这个东西,竟然可以控制尾舵”

    “是的,那叫舵盘,可以控制船尾的尾舵。恺撒将这叫做航海史上最伟大的发明,要是我会说,伟大的恺撒的发明。至于将尾舵放在中间,恺撒说,东方的大汉,早就这么做了。”

    当金色的光线第二十六次,从某个狭小的舱板缝隙投射到他的床头时,纳墨尔费力地摸索着在身下的木制床板,用指甲刻下一道痕迹。

    漆黑的狭小的船舱,就在主甲板楼梯下的某个凹槽里,这里只足够容纳一张窄小的床,以及一个勉强可以转身的看护的位置。

    舱房里弥漫着令人难以忍受的恶臭,黑暗只在清晨的那一刻,会和他短暂的告别。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没死。自从他的战舰被那个女疯子彻底撕碎,并且血洗之后,他就置身于这个地狱般的舱房里。他想这是对他愚蠢的自大和盲目的信心的惩罚。他希望他早就死了,至少他不用日夜受着自责的煎熬,忍受着伤口的疼痛和蟑螂的亲近,还有这种毫无尊严的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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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比武
    天狼打量着面前不到一万人的士兵。

    士兵们按照所属的船只和舰队,排成方阵。每个方阵之前,都站着一名船长。而十五名分舰队指挥官,则站在队列的最前方。

    队列的右翼,是天狼带来的第一大队的队列。

    历史上的恺撒,曾首创将第一大队的编制翻倍。普通的大队,有六个百夫长,每个百夫长管辖80人,整个大队人数480人。而恺撒翻番的第一大队,人数通常在800人。

    所以天狼也照样将第一大队的编制翻倍。而他的第一大队人数将近1000人。首席百夫长烈熊,同时也是第一大队的大队长。第二百夫长斯克鲁思,同时也是恺撒旗舰的舰长。

    此刻这近千名盔明甲亮的两栖军团士兵,站着整齐的队列,肃杀地立在那里,将那些海军士兵们威慑得鸦雀无声。

    有了一个榜样立在那里,今天海军们的队列比昨天看上去强了不少,虽然和训练有素的两栖军团比起来,还是天壤之别,但至少也算是有了进步。

    “我知道你们都听说过,我的海陆两栖军团,”天狼站在广场中间的演讲台上,态度随和地开口。

    他此刻穿着皮衣军装,擦得铮亮的铜制纽扣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他没有用罗马将军常用的鲜红斗篷来获得士兵的注意力。第一,因为太热。第二,因为他会让他的士兵,只要听到他的声音,看到他的军旗,就像是打了兴奋剂,士气大涨。

    “你们都听过什么,现在说出来听听。”

    没有人说话。行刑场的尸体还悬挂在十字架上,没有什么比同类的尸体更具有威慑性。

    天狼淡淡地笑了笑,开始点名:“闪电号船长哈蒙,你来说。”

    被叫到名字的船长哈蒙,是一艘三列桨帆船的船长。三十七岁,罗马低阶贵族。他差不多是罗马海军里唯一硕果仅存的,能指挥两百人以上战舰的船长。前海军统帅纳西卡带着几乎所有的三列桨帆船前往恺撒港时,哈蒙和他的闪电号正在船坞更换甲板,所以逃过了一劫。

    被点到名,哈蒙上前了一步。排列在他身后的两百多名船员,有些担心地看着他。

    他探询地看着恺撒。

    “说吧,说出你知道的,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恺撒背着手,双腿跨立,朝他微微点头。

    哈蒙的眼里闪过一丝犹疑,他不喜欢纳西卡,但是他也不喜欢恺撒。这个少年将军的雷霆手段让他心惊。他不明白为何恺撒昨天第一次来海军司令部,就能将敌军的卧底全部揪出,而且证据确凿。他也不明白,为何恺撒明明知道有些军官已经被他的政敌收买,仍然选择继续保留他们的职位。

    只是昨夜的辗转反侧,让他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恺撒的手其实早已伸进了罗马海军,他之所以按兵不动,只是没到时候。

    所以哈蒙经过一整夜的思虑,已经决定了要如何对待恺撒:避其锋芒,权衡而后动。恺撒现在虽然如日中天,但是难保他有一日运气用尽的时候。而且无论是苏拉,还是庞培都不是好对付的政敌,哈蒙不想这么早地战队。就算站,至少也要等到恺撒稳操胜券的时候。

    然而恺撒没给他这个机会。他在第一次全军集合时,就将他揪了出来。

    哈蒙看着年轻的恺撒,从那双精亮的眼睛里,读到了一种蓄谋的味道。哈蒙在心里叹了口气,现在所有的海军大概都认为自己是恺撒的人了。他昨晚思虑的那些对策,算是白废了。

    哈蒙沉思了几秒,开口道:“报告将军,我对两栖军团并不是十分了解,不过从其他军官们的闲聊中得知。海陆两栖军团的作战能力极强,装备精良,而且训练有素。”

    天狼淡笑:“你是不是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

    哈蒙微微一怔,随即低叹一声道:“当然最重要的是,海陆两栖军团的军饷是每天2银币,军官的军饷以10的倍数加成。”

    哈蒙的话音落下,下方的方阵像是起了风的海面上,响起了一片低沉的嗡嗡声。

    “没错!”天狼大声道,“海陆两栖军团训练任务重,装备精良,军饷优渥,想不想加入两栖军团”

    当然想!

    天狼满意地看着下方士兵的眼里流出渴望的光。不只是士兵,就连那些年轻军官的眼里,也露出期盼的神色。只不过没有人敢大声说出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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