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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仙界卖天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朱门饿死骨

    牛头面具点了点头,示意已经圆满完成了任务。

    鼠头面具的黑衣人声音开口,低沉,浑厚。只见他单手一扬,一幅通体泛着幽光的黑色卷轴悬浮在了空中,不时发出金石相交的声音,似乎是在反抗鼠头面具。

    “让我们看完在廖长空身上发现的唯一一件东西,再做决定!”

    牛头面具人面具下的淡淡的眉头微微皱起,身体紧绷,不过旋即就恢复了正常。

    见众人没有意义,鼠头面具往卷轴注入一股灵气,一幅画面呈现在众人面前。

    这幅黑色卷轴是修仙界的灵气卷轴,可以用来记录看到的画面,还能兼具声音。灵气卷轴是修仙界的四大发明之一,与人尽皆知的乾坤袋齐名。不过由于价格高昂,并不能够普及。

    天空仿佛一口大铁锅,广袤无边,笼罩着四面八方的原野。天色蔚蓝,秋风吹起,牧草伏倒一片,露出隐没于草丛中的牛羊。

    在敕勒平原的前方是群山,群山虽然连绵,可当中仍有缝隙。

    四座雄伟的城池就建立在四处缝隙之中。城池高达数百丈,几乎和周边山峰齐平,实乃易守难攻之兵家要塞。

    一座城池之下,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

    “尔等蛮夷,妄图从大秦版图中分裂之出去,当真是不知死活。”

    城池之下,一位身披盔甲,脚踏祥云的青年将领运足灵气,朝几百丈高的城墙上喊话。

    “吾等偏居一隅,本就实属不易,你大秦为何还要苦苦相逼”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等添为大秦臣子,便已是无限荣光,又为何要独立割据,自立政权”

    “别和他废话,杀。”城墙上的垛口探出一位鼠头鼠脑的人影,往下方抛出一物。

    此物在空中蓦然变大,似车轮般大小,朝着青年将领直勾勾地砸下。数百丈的高度,只是一个呼吸,携带者破空之声,到了青年将领的头顶。

    青年将领躲闪不及,眼看就要命丧当场。旁边的金甲护卫则眼疾手快,一把推开青年将领,双手擎住此物,双臂发出金光,可此物锋利无比,只是一个眨眼,护卫身上金光暗淡,此物便将其从头到脚劈成两半。

    青年将领定睛一看,才发觉这是一个齿槽密布的轮子,又见护卫惨死,怒发冲冠:

    “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攻城。”

    一时间,四面架起云梯,火炮法器威风无量,轰死了数十个城墙守卫。

    可吃此大亏后,守卫们一个个龟缩不出,不露出头。只是用灰瓶,炮石,火弓,硬弩,长枪,千方守御,万法护城。

    青年将领见攻打城门半日不下,反而兵卒损失不少,命军士鸣金,退兵回营。

    “将军,末将无能,愧对朝廷,愧对祖宗,未曾攻下城池,反而损伤了八百兄弟。王爷的亲卫队也死了一人,末将对不起王爷。”

    青年将领一回到营帐,清点了一下伤亡,便来主帐汇报情况。

    “无妨,你且先下去。本将军还有事与司马商量。”

    “是。”青年将领看着营帐中沉默不语的二人,明白自己地位不够,没有资格倾听,旋即抱拳告退,

    主帐内有两人,一人坐着,一人站着。

    坐着的是灵风大将军。他他个子不高,下颚上分布着密密麻麻,黑黑硬硬的胡子茬。不过可以看到点点雷芒不时从他身上溅射而出。

    站着的是监军司马。他身上燃烧着白色火焰,却是一个光头,眉心纹着一轮弯月。左手拄着九铃禅杖,右手却竖于胸前。

    “司马,此事,你认为本将军提议如何”

    “此事全凭将军做主。贫僧虽有督军之责,但将军身经百战,戎马一生,谋略远胜贫僧。只是出家人慈悲为怀,还是少造杀孽的好。”

    “杀生为护生,斩业非斩人。本将军心中有数!”

    “将军不仅雷法冠绝群雄,就连佛法造诣也是如此高深。未曾入我佛门,实在可惜。”

    “本将军若拜入佛门,司马敢收吗”将军笑道。

    “对了,本将军让你去散播的假消息,传出去了吗”将军问。

    “传出去了,北蛮众人只道是李牧将军前来,并不只是将军前来,将军大可放心,将军是不是与这北蛮有些许干系”司马答罢,也问。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啊。还请司马待本将军医治一下伤兵,本将军还有事情处理。”

    司马轻“嗯”一声,告退,徒留将军一人坐在宫殿中。

    营帐外突然传来守卫的嘹亮声音。

    “将军,有人携带王府信物,前来求见”

    “准。”将军喝道。

    “奴婢小菊见过老爷。这是夫人交给奴婢的信物。”一位蒙面人掀开营帐,从怀里取出一块玉佩,上有“羽”字,笔走龙蛇。

    将军见到信物,神情紧张起来。小菊趴在将军耳边,说了许久,行礼走出了将军府




第五章:神秘黑衣
    方浩牵着储云秀的骡子,大摇大摆地出了城门。

    可他不知道锦囊里的那幅地图标识的风云城在哪里,只能到处乱转。徘徊了半天过后,他竟然还没走出朝歌城,依旧在朝歌附近。

    三世子给了他锦囊和红珠,他却不知道该如何使用,宛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一路走来,多方打听,也是口干舌燥,却依旧无人识得这风云城。

    前面一座破庙若隐若现,在他的前面就是朝歌的界碑。只要越过这个界碑,他就算出了朝歌。可他这些日子并没有迈出朝歌的打算,无比简陋的地图让他举步维艰。

    地图上就一座城,一条河。河前面是风云城,风云城前面是河。

    他腹中空空,五脏庙继续打理一番,褡裢里的干粮也许久不曾动过了。这样一想,饥饿感顿时涌了上来,无穷无尽。强行拖着自己的身躯,他才算勉强踏入了这座破庙。

    破庙虽破,佛像却是完好,鎏金雕饰,方浩都想扣下来一些卖钱。粗心的三十字并未给他盘缠,好在当乞丐的几个月攒下来不少干粮,倒也勉强度日。

    呼啦!呼啦!

    这是寒风吹动火焰的声音。方浩连忙循着声音望去,只见破庙的一处角落里,一位和尚正抱着一口大锅,锅里热腾腾的狗肉在来回翻滚,拍打出水花,香气四溢。

    大锅下面的火炉里的火焰熊熊燃烧,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偶尔吹来一阵寒风,火焰的声音立马改变,摩擦着木柴的火焰发出“呼啦呼啦”的声音。

    和尚啃得正起劲,对于方浩的到来,全无察觉。方浩未征得和尚的同意,自然是不敢擅自靠前。大秦礼佛,修道,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还是招惹不起的存在。

    和尚将锅里的狗肉吃的七七八八的时候,才注意到方浩的到来。粗布衣衫的方浩并未引起他的注意,这小子肯定没钱,没钱来算什么命

    他嘀咕着,盼望着方浩这样的穷鬼赶紧离开。

    可是方浩就在一边看着,不肯走。他自然没了再吃下去的胃口了,虽然也吃饱了。

    “阿弥陀福,施主是来算命的吗算命一次五两纹银,看手相一次三两纹银。如果施主没钱的话,烦请移驾其他寺庙。”

    方浩不做声,他不信佛,也不知道和尚吃狗肉违不违法反戒律。可是那锅仍在翻腾的狗肉,让他的肚子蠢蠢欲动。如果和尚不在的话,他甚至想要抱着那口锅,把锅一起吃了。

    “我用着头骡子,换你的一锅狗肉!”方浩指着在庙外甩着尾巴的骡子,这头神骏粗大的骡子远不如一锅狗肉来的实惠,他实在太饿了。

    和尚起身,看向庙外的骡子。骡子毛色乌黑发亮,神骏异常,四只蹄子呈枣型,鲜红如血。

    “阿弥陀福,施主一定,善有善报。贫僧道识,这厢有礼了。”和尚热情地来着方浩坐下,又将旁边的狗肉统统下锅,锅里顿时“咕噜咕噜”冒着水泡,响个不停。

    一阵狼吞虎咽过后,方浩开始有些后悔。如果自己将这头骡子宰了,吃的肉不是比这个多很多。不过,他也不是言而无信之人,吃饱喝足,身上暖洋洋的,他准备走了。

    “施主留步,待贫僧与施主算上一卦。贫僧师承灵隐寺,算卦最准!”

    方浩向来是不相信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可是一想自己用一头骡子换了一锅狗肉,本来就血亏。让对方给自己算了一卦,自己不就捞回了五两纹银吗

    怀着宁肯上当,也不愿意吃亏的心理,方浩选择相信和尚



第六章:下江南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是江南。

    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也是江南。

    江南向来是神秘的。初下江南的方浩只感觉好像有一件轻纱将江南笼罩,他这个徘徊在江南的外乡人很难融入。

    前面一座规模不大的小镇,在山水之间若隐若现。太阳蓦然出现,让这座被烟雾笼罩的小镇露出了端倪。

    阳光推开层层迷雾,方浩看到了小镇的全貌。

    江南不同于大秦北部的萧条与荒凉,极尽奢华之美。人来人往,熙熙攘攘,植被茂密,郁郁葱葱,亭台楼阁,美不胜收。

    尤其是前面这座小镇,更是完美的诠释了“江南”二字,城门上“风云”二字,一条蜿蜒秀丽的长河将这个小镇笼罩其内。

    江南三水十八城,苏杭城居首位,风云城垫底。

    这倒并不是说风云城不美,实乃这种排名是按照城池的繁华与实力来进行排列。风云城虽然倒数第一,但是风光并不逊色于苏杭城,甚至一些在苏杭消失的习俗,这里仍有保留。

    冬天的水,不论是北部,还是南部,都异常的寒冷。

    方浩撸起裤管,趟河而过,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上岸,就感觉无比的寒意扑面而来。

    不过他还不能停下,早点找到那个人才是正事。

    他哆嗦着,蜷缩着身体,走到城门,交上一吊铜钱,进了风云城。

    这种凡人居住的城池,不同于修士居住的城池,进城只需要凡俗界的货币即可。

    在一处瓦舍的勾栏中,他看到了一位身体高大,长相奇丑的说书人人。

    说书人年纪很大,身前是一张断腿板桌,桌上只有三样东西,一块惊堂木,一个收钱用的小箩筐,一个茶壶。

    箩筐里面大部分都是黑黝黝的铜钱,有的甚至还油腻腻的,只有极少数的白色物事,却被黑色给淹没了,看不清楚。

    “道德三皇五帝,功名夏后商周。英雄五伯闹春秋,汉唐兴亡过手。青史几行名姓,北邙无数荒丘。前人田地后人收,说甚龙争虎斗。”说书人一拍醒木,呷了一口茶,堂下顿时响起如雷掌声。

    他往下扫了一眼,看向腰棚外围的一位风尘仆仆的少年。少年圆脸,个子不高,哆嗦着身体,牙齿打着颤,似乎颇为难受。

    他又拍了下醒木,箩筐里的铜钱乱颤,“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说罢,将醒木和茶壶放进箩筐中,背在肩上,战战巍巍地走下勾栏。

    “章老头,你也太不仗义了吧。往昔都是一盏茶的时间,今天这好戏才刚开始,下面就没了”腰棚里坐着的观众问道。

    “章老头这是老心不死。最近吴媒婆给他介绍了一个俏姑娘,八成是去相亲去了。”他们当中有人,替说书人回答。

    “我听说那俏姑娘可是风云城里的大户人家,家财万贯。”

    “我听说那姑娘克夫,都不知道出嫁多少次了。”

    ......

    “前辈可是姓章”方浩怀里的红珠大放光芒,热气也散发了出来,宛如怀里装着一轮太阳,暖洋洋的,驱散了身上的寒意,舒服极了。

    他连忙追上由于上了年纪,走路蹒跚的说书人。

    说书人扭头看向他,一脸疑惑,“正是,不知何事?”

    “前辈可是名陵”方浩又问,想上来搀扶老者,却被老者挥袖甩开。

    “你找老夫何事老夫隐姓埋名多年,不愿意再重出江湖了。”说书人心中也是非常惊讶,自己的名字并未跟别人提起,这里的百姓也只是称呼自己“老章头”,这



第七章:五雷正法
    他连忙从偏房跑了出去,正堂桌子上放着的大药罐子已经不翼而飞。他又看向门口,一个圆脸少年,将头探进罐中,伸着舌头,相比正在舔他的药罐。

    他轻“吭”一声。

    少年听到声音,将头从罐子里取出,药罐朝向他。罐子非常干净,一尘不染,他甚至能够从罐底看到自己的影子。

    “前辈,刚才罐子里进了只苍蝇,晚辈见扔了也是浪费,就喝了。”方浩一脸无辜,四处躲藏的小眼神,无处安放。

    “这可是冬天,怎么会有蚊虫”说书人一脸不解。

    “这个,艰难水乡,蚊虫滋生,说不定是只会飞的蟑螂,晚辈有眼无珠,说不定也会看错。”

    回想起上一世在南方生存一个月的恐怖时光,方浩就感到一阵害怕,“飞天蟑螂”曾经一度是他的噩梦。

    “也有可能,不过下次不准自作主张,这可是九品妙药。”说书人一脸肉痛,将信将疑道。

    方浩心中吃了一惊,转眼一想倒也正常,不然怎么可能普通的一碗药,就让自己这个经脉尽毁的人看到修复的希望。

    妙药九品,一为底,九为极,九品妙药之上便是一品灵丹。

    如果说妙药只是对修士的修行起到辅助的作用,灵丹却会对修士的修行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不过青州炼丹师极其稀少,除了皇家供奉着一位九品炼丹师,也就江南第一大家唐家,供奉着一位八品炼丹师。

    其余,都不过是一些不入流的炼药师。就算如此,炼药师依旧在青州极大吃香,毕竟成为炼药师也需要极大的机缘和资质。

    “晚辈谨记,前辈让我往东,晚辈决不向西。”方浩自然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当下毫不犹豫地点头道。

    “你在这间院子里不要走动,老夫出去办点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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