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之逐寇兵团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游骑战虎
“不要开枪!二排!”
话声一落,陈啸志立即移开枪口,紧接着五十多名宪兵接二连三、连三成四、成五成是十的从黑幕后边冲了出来。尽管他们人人都拿了步枪和子弹,但是他们的衣服极度不整,有多不整——首先上衣扣子都没系,有的还穿着白马挂,更有甚者只是套了一只袖子把衣服披在肩上而已;其次扎在腰上的皮带,其尾巴没收,裤子的裤门没系;再有,军帽绝大多数人都没戴,绑腿更是无一人绑,子弹袋全都挂在脖子上;最后,鞋子的后帮都是踩在他们的脚后跟下,好端端的布鞋硬是让他们穿成了拖鞋。
陈啸志非常失望的摇了摇头说:“我靠,你们也太狼狈了吧。”
二排长曲洋蹲在陈啸志身前,一边系上衣扣子一边驳斥道:“一听说有情况,我们几乎提上裤子就赶过来了,能不狼狈吗”然后他抱怨道:“大晚上紧急出动真他娘要命。”接着他关切的询问说:“现在什么情况。”
(此时,宪兵二排全员都在整理衣装。)
“那帮子混账搞完事就猫起来了。”陈啸志用步枪指着军火库的前方说:“就在哪边——现在也不知道还在不在。”
曲洋一脸愁容的断言道:“不在的话就是溜了,在的话他们随时会发起进攻。”
“所以呀,我觉得我们应当立刻行动——先手进攻!不然有可能要陷入被动。”
曲洋一边整理衣装一边赞同并追问道:“同意,你有什么进攻计划吗”
“我原本寻思让一个班留守军火库,另外两个班分两路向目标区域实施包夹。负责包夹的两个班在行动期间要逢人就抓、绑好就走、不到万不得已不得开枪;留守军火库的班要为他们提供掩护,一旦交
第三十八节挑衅【下】
第三十八节挑衅【下】
【左侧宪兵一排一班】
十二名宪兵开始动身,以两个小组分别拐过校舍侧面的两处墙角,排成两列纵队夹着校舍据枪前行。于此同时,陈啸志只身一人爬上了校舍的屋顶,同校舍两侧的宪兵保持跟进。
行进了好一会后,张连玖一组突然撞见了一名面向军火库警戒的皖军哨兵。张连玖立刻据枪指向,并警告道:“不许动!”
“尼玛!”这一声警告当场吓得皖军哨兵惊慌失措,无意义的摆弄起步枪(汉阳造)。
“我跟你说了,不许动!——不然我开枪了!”张连玖加重了语气再次警告道。
皖军哨兵这才认识到当前的状况,心怀不甘的丢下步枪,举起双手。
“把他绑了。”张连玖对他身旁的宪兵命令道。
“你们干什么凭什么绑我”皖军哨兵非常恼火的质问道。
一名宪兵把步枪背到肩上,走向皖军哨兵反问道:“你大半夜的跑这来,还问为啥绑你——自己想去!”说着,他走到皖军哨兵的身旁,依次拿走了他身上的手榴弹、子弹袋和刺刀。
皖军哨兵对此非常不满,对张连玖大声叫嚣道:“妈的,我要叫人了!”
“你叫吧,敢叫我就弄死你!”宪兵边用绳子反绑皖军哨兵的双手边威胁道。
皖军哨兵情绪激动的抗议道:“我要把你们告给我们团长、师长,让你们通通不得好死!”
“闭嘴,闭嘴,闭嘴!”张连玖非常不耐烦的呵斥道。然后,他又责令道:“把他的嘴塞上!”
“得嘞!”宪兵答应了一句,然后俯身抓起皖军哨兵的脚踝,脱去他的鞋袜,把袜子团成一团塞进皖兵哨兵的嘴里;最后,用绳子捆上双腿,将其丢在墙根下。
宪兵拍了拍双手说:“这么一绑,他想跑也跑不了。”
“少废话,继续前进!”张连玖命令道。
【右侧二排一班】
曲洋率领着十五名宪兵沿着打靶场的围墙纵队前行,尽管一边靠墙、其余三边都无遮无拦,但是曲洋对此却毫不在乎。不过,这种毫不在乎的态度也仅仅局限于曲洋他自己,同行的宪兵们对这样的地势条件都感到十分不安。
“排长,咱们真的不换条路吗”一名宪兵紧张兮兮的问道。
“不换。”曲洋冷冷的回答道。
“不会被对方发现吗”另一名宪兵追问说。
“大半夜的,被发现没那么容易。”
“好吧,不过这要是被发现了也没地方躲。”
……
“嘘,都停下!”曲洋突然张开单臂拦住身后的宪兵说。宪兵们皆停住脚步,就地蹲下据枪待命。
曲洋瞪大着眼睛观察着前方四十米处悬空四尺的两点星火,心如
明镜般的断定那是两个正在抽烟的哨兵,他随即向身后的宪兵小声命令道:“前边,30步左右,有两个家伙在抽烟。上去四个人处理一下,别弄死了。”话声一落,四名宪兵当即动身,小心翼翼的向着曲洋所指的那两点星火凑了过去。
过了一会,两点星火同时摇晃了一下,而后双双摔落在地上。曲洋见此,立即向身后的宪兵们命令道:“搞定了,继续前进。”
——
就这样,宪兵队的两个班分别迂回潜行了510分钟,一路上镇压了6名皖军哨兵,最后终于在指定位置实现汇合,但是他们没能找到他们要找的敌人。失败的情绪令汇合宪兵们垂头丧气,一个个心怀不甘的看着旁边散落在地的炭火。
曲洋拎着步枪气冲冲的走到陈啸志面前,咬着牙骂道:“他奶奶的,扑空了。”
陈啸志无奈的自责道:“兵贵神速——咱们动作慢了必然要以误战机的。唉……”然后,他扭头对身旁的一名宪兵说:“给我点根火把。”
第三十九节全面受制【上】
第三十九节全面受制【上】
【7月27日4:30,军火库库管室】
晨阳未升,天空刚亮,一直保持着军旅作息习惯的陈啸志梦去人醒。他随即起床穿衣、叠被洗漱……折腾了半个小时把内务整理好后,他抓枪出门开始了一天的武装执勤。
陈啸志背着步枪来到军火库的大门前,刚好赶上宪兵队的一、二排进行岗位交接。整个交接过程十分迅速,也足够详尽——昨夜发生的一切情况,包括某支枪的位置变动都详细叙述。交接完毕,一排全员回营休息,二排进驻各个岗哨。
“曲洋。”陈啸志从曲洋的背后接近并打招呼说。
曲洋回头瞅了一眼陈啸志,然后转身面向,行军礼说:“陈教官早。”
“早。”陈啸志非常随意的回敬军礼说。随后,二人双双收了军礼,陈啸志关切的询问道:“昨晚逮着的人呢”
曲洋无比酸楚的回答道:在禁闭室……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呢。”
陈啸志一脸坏笑的训问道:“瞧你德行……他们不老实吧”
“可不,尤其是那张嘴,‘汪!汪!汪!’一个劲的骂,跟狗似的。”曲洋非常厌恶的说。
“没事,让他们随便骂,别搭理他们。”陈啸志毫不理会的说。
“已经这么做了。”
陈啸志胸有成竹的指出道:“我告诉你,咱们只要扣住这六个小卒子,用不了一会老将就该现形了。到时候,咱们讨他的说法。”
“对,我其实也是这个看法。”曲洋肯定道。
陈啸志皱着眉头推测说:“我估摸……。”他将自己的思路来回捋了两遍,接着断言道:“这个‘老将’级别不高,顶多是个营长。”
“这个……何以见得啊”
“水平太次。”陈啸志指出道:“到别人地盘上偷鸡摸狗,还带那么显眼的家伙事——这不是生怕人家逮不着他吗”
“可能他压根就是故意的。挑衅嘛……光明正大的摆出来,不怕咱们逮他。”
陈啸志没好气的问道:“既然他不怕被逮着……那为啥挑事完了就跑啊怎么不原地等着,让咱们抓现行啊”
曲洋失望的叹息说:“半道打退堂鼓……没种,怂了呗。”
“哼,没种、怂了”陈啸志非常鄙视的说明道:“相较于低水平、不严谨,中道胆怯则更令人愤恨,古今兵者无不以此为‘耻’!”他停顿了一下,接着真心实意的期盼道:“但愿那混账不会如此下贱。”
“喂……小武!”远处突然传来刘三柱的急切呼唤声。陈啸志应声向警戒线边缘看去,见刘三柱正站在警戒线外向自己招着手。
“我马上过去!”陈啸志大声回应了一下,接着告别曲洋说:“我要离开一会
,你们按计划执勤吧……。”他强调道:“保证自身安全的同时,把家看好。”
“知道了,教官回见。”曲洋送别说。
“回见。”
——
陈啸志跨出警戒线,来到刘三柱身前问候道:“刘叔,这么早啊”
刘三柱没好气的反问道:“我想不早,行吗”
“咋的,出啥事啦”
“这得问你呀。”刘三柱非常不满的质问道:“你这昨晚出啥事了”
陈啸志干脆的回答道:“我正准备去报告呢。昨晚九点多,有人越界寻衅,砸翻了几个给警戒线照亮的火盆。随后我们以最快速度组织了抓捕行动,但是未果……人家溜了。不过我们也意外发现了四处——皖十五师设置的,用来监视我们的暗哨。我们当场就将其拔除了,人员全都逮捕关入禁闭室,准备今天交由佑民处置。”
“就这些”
“没错,就这些。”陈啸志很是奇怪的问道:“我这还没来得及上报,你就来查问……是从哪得着消息了”
“那可不……。”刘三柱怨气十足的说:“你这头昨晚的事,佑民还不知道呢,人家就上他门前……既是赔礼,又是道歉——把佑民整的一头雾水,急着让我过来找你。”
“我去,这就太有意思了。”陈啸志急不可耐的催促道:“赶快领我过去见识一下这人是哪方神圣!”
“那跟我来吧!”刘三柱说着便动身,疾步直奔校长办公室。
陈啸志紧忙跟上,惊喜之中,他不禁感慨道:“这天底下还有这等活宝吗”
【十五分钟后,保定军校校长办公室】
刘三柱带着陈啸志来到校长办公室门前,“咚咚咚!”敲了三下门。
“进来。”办公室里传来林佑民的应许。
刘三柱推开门,在门口外立正站好报告道:“保安队长刘三柱带教官陈啸志前来报道。”
林佑民坐在办公桌后面,向刘三柱命令道:“刘队长解散,陈啸志留下。”
“是。”刘三柱应答了一声后,扭身离去,把留下陈啸志站在门口外。
陈啸志跨过门槛走进办公室,行军礼报告道:“报告,安保组长陈啸志,奉命报道。”说完他便收起了军礼。
“陈老弟,过来了哈。”林佑民略有不悦的打了一下招呼,然后站起来绕到办公桌前边,抬起手掌为陈啸志介绍道:“这位……孙晓天,皖军中士,班长,你们俩认识一下。”
陈啸志顺着林佑民所指的方向往身边看去,见一名年轻的班长(孙晓天)面向着自己立正站着。陈啸志原地转身面向孙晓天,向他伸出手,非常庄重的说:“孙班长你好
第四十节全面受制【下】
第四十节全面受制【下】
林佑民神色凝重的问道:“不过话说回来,是谁绕过你这个班长,直接命令你们班去军火库搞事的你就算再一无所知,心里也总该有点数吧”
孙晓天矢口否认说:“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他们接到命令的时候我不在场,行动开始了我才发现情况不对,赶忙将他们全揪回来的。”
“哼,你这隐瞒的可以呀。”陈啸志非常干脆的点破道:“人要想隐瞒自己知道的秘密,最好的方法无非就是专挑自己该知道的说,不该知道的只字不提——这种把戏我都玩烂了。”他提醒道:“这方法虽说挺完美,但却忽略了一点——那就是自己。自个本身就处在那个圈子里!有些事就算不该知道,也会无意间看到、听到;脑子里装的又不是浆糊,就算凭经验去猜,也能猜出个**不离十!”他轻笑了一下说:“更何况,这事的行事手段贼有个性,是何人之作……你不可能心里没数的!”
孙晓天故作无知的说:“我就一个蠢人,脑袋里装的全是浆糊,你指望我心里能有什么数啊……陈上尉,请不要高看我了。”
陈啸志失望的叹了口气,然后扭头对林佑民语重心长的说:“故意装糊涂,得阎王爷来了才可能有整啊。”
林佑民毫不在意的接受道:“那就是没整了!——既然这样……咱们自个查吧。”
“说得轻巧,感情挨累的是我不是你。”陈啸志很有情绪的说。
“辛苦辛苦啊。”林佑民满脸笑纹的劝道。
“唉,要命……。”陈啸志无可奈何的抱怨道。
林佑民非常正式的孙晓天的说:“那么孙班长,你代表你部主动登门道歉,我很高兴,我们保定陆军军官学校也愿意接受你的道歉。都是中华军人,既然你部已经认错,那我们也理应得饶人处且饶人——不然就太不讲情面了。涉事的士兵都是你的属下,你敢代他们站出来认错,这着实叫人敬佩,我可以向你保证不追究他们的过错,算是给你个面子。但是这件事还没查清,要是我校宪兵需要你部帮忙的话,还希望你们积极配合一下。”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谢将军宽恕。”孙晓天欢喜无比,连连鞠躬致谢。
陈啸志非常嫉妒的瞪了一眼林佑民说:“场面人就是场面人,说话就是中听哈。”
林佑民恶意满满的挑衅道:“你要是觉得不爽,你也来句好听的,让我们听听啊。”
陈啸志立刻拉下了脸,非常严肃的提醒道:“喂!大清早的别做梦了,醒醒!”
“哈哈。”林佑民非常得意的笑了一声,然后转头对孙晓天说:“孙班长要是没别的事了,就请回吧——昨天的事呢……别担心,没啥大不
了的。”
“是!谢将军”孙晓天非常正式的向林佑民行了一个军礼。
“解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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