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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之逐寇兵团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游骑战虎

    “那就跪下啊!跪下给我磕头。”学员非常兴奋的要求着,并对此充满了期待。

    刘三柱似乎被学员手里的枪吓破了胆,毫无骨气的接受了学员的无礼要求,“噗通!”一声跪在的地上连磕了三个头。

    “来,再磕几个,再磕几个。”学员变本加厉的继续要求道。

    刘三柱对此很是无奈,只能连连磕头,期望着用这样的方式把学员稳住。这时,学员看到有更多人即将赶到此地,




第三节·下酒论疯癫
    第三节下酒论疯癫

    【保安室控制住疯癫学生2小时后】

    保安室正中央的火炉里,红色的炭火正闷闷的烧着,火炉上坐着一口砂锅,砂锅里炖着的羊肉汤正咕噜咕噜的冒着泡。在火炉的旁边,一张厚实的炕桌被摆放在地上,上面摆满了坛装的酒、盘装的菜肴、以及什么也不装的空碗。刘三柱、陈啸志和虎子,三个人围绕着炕桌席地而坐,屁股下都无一例外的垫着保安大衣。

    刘三柱端起装满酒的瓷碗,毫不犹豫的将其一饮而尽,然后撂下碗愤愤不平的抱怨道:“他奶奶的,这种破事我都已经碰着两次了,次次都让小崽子用枪指着脑袋。”他顿了顿,轻松了一口气说:“这次还算好,只是跪地上磕了几个头……”他咬牙切齿的继续说:“要知道上次,那个小崽子拿枪逼着我……让我喝尿啊!”

    虎子看着刘三柱那一脸凶狠的样子,脸色瞬间就苍白了,嘴唇不住的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陈啸志眉头紧皱,他咬了一下嘴唇,很是关切的问道:“最后……喝了吗应该没喝吧”

    “不,喝了。”刘三柱非常恼火的说:“那骚臭味,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反胃!”

    陈啸志一听到这话,瞬间感到一股作呕感从胃里反了上来,他随即捂严口鼻、闭紧双眼、靠意志硬生生的把这股作呕感压了下去,而之后的极端不适感令他的满头虚汗。

    “哈哈……。”刘三柱指着陈啸志嘲笑道:“你这反应有点大啊,是不是也喝过”

    陈啸志松开自己的口鼻,低着头深深的喘了几口气,然后扭头对刘三柱虚弱承认道:“嗯,以前训练时被人灌过……不过,还是比不过您老啊。”他竖起大拇指明赞暗讽道:“真有种,说喝就敢喝。”

    “那时候我不喝不好使。”刘三柱很是气愤的边拿手比划着边叙述说:“那小崽子拿着一把盒子炮,一口气绑了我们五个人作人质,照夜壶里撒了泡尿就让我们喝!头两个弟兄有骨气,不喝,结果人家直接就给毙了,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然后就轮到我了,他让我喝……我一看不喝不好使啊,没办法……喝吧,抱起来就闷了一口。”

    虎子声音颤抖着骂道:“妈呀,杀人不眨眼,简直是畜生啊……。”

    “没错,是畜生——可人家是疯子,疯了的人干点畜生的事,不奇怪!”刘三柱直白的指出道:“不过,有比这更畜生的!你们想,这已经不止一次了,好端端的孩子说疯就疯了,到底是有多变态的人能把一个人逼成这样”

    陈啸志倒吸了一口凉气说:“别说了,想想都吓人。”他从盘子里抓起几粒花生米扔进嘴里,然后边嚼花生米边说:“不过我就纳闷了,到

    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值得一个人把另一个人逼成这样”

    刘三柱抓起手边的筷子,在菜盘里夹了一块肉说:“这个,你去问校长吧,反正我是不知道。”说完,他气冲冲的把肉塞进了嘴里,狠嚼了起来。

    突然,“哐当!”一声,保安室的门被人一脚踹开了,这随即让刘三柱他们三个惊了一下。刘三柱含着嘴里的肉很有情绪的定了定,然后他继续该吃该喝,完全无视踹门之人。陈啸志非常不满的撂下了刚刚拿起的筷子,双手扶膝扭头向门口看去。虎子则完全不明状况,站起身来一脸呆愣的看着门口。【# &¥最快更新】

    一名老将背着双手,步伐沉稳的走进了屋子。一身的北洋将军军服让他显得十分霸气,秃头圆脸、身胖肚圆的身形一看就是学校的高层人物,从花白胡子以及脸上的皱纹来推断他大概五十岁左右,是学校里资历最老的人。

    陈啸志见形势不妙,便伸手推了一下刘三柱,小声通报道:“刘叔,校长来了。”

    刘三柱扭头看了看老将军,然后一脸笑容打招呼说:“哟,是曲校长啊,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酒香之风!”曲同丰校长一脸不满的看着刘三柱说:“刘兄……校中规定,上课期间任何人都不得饮酒,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当然知道,不过今天情况有点特殊啊。”刘三柱辩解说。

    “怎么个特殊法学生疯了,他开枪把你们吓傻了你们必须要喝酒顶一下,不然就受不了”曲同丰很是严肃的质问道。

    “就是这回事。”

    “少骗我!”曲同丰一语揭穿道:“凭你的胆子和脑子,能叫一个疯子用枪吓住——我不信。”

    “哈哈哈……”刘三柱借着酒劲疯笑了一下,然后他迅速拉下脸两眼死盯着曲同丰,既严肃又认真的说:“曲哥,弟弟我今天很闹心,你要是想开导我,那咱们就一起坐下来边喝边聊!你要是想让我撤了这酒桌,不如等我喝完之后,再按校规处罚我!要是直接掀桌子的话……我明白告诉你,伤到谁都不好。”

    曲同丰有些恼火,拉长着脸骂道:“你他娘的想造反呐”

    “我就他娘的造反了!”刘三柱愤怒的怼上了一句。此话一出,气氛立马就紧张了起来,刘三柱和曲同丰全都剑拔弩张,双方都不肯作出让步,境况愈发严峻。

    “堂堂保定军校,学生持枪发疯,严重危害了校内人员的生命安全——这是学校自身的问题!”陈啸志直截了当的说明道:“至于我们哥三个,由于受到学校事件的直接威胁,所以不得不喝点酒来缓解一下心里的恐惧——按理来说,这酒菜所需的费用都应由学校来出!”

    曲同丰扭头看了一眼陈啸志,不满的斥责:

    “你个小保安一边待着去,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对,现在我是没有说话的份!”陈啸志理直气壮的说:“不过往前推二十年,你也只是北洋水师定远舰里的二等轮机员——当时你也没有说话的资格。”

    曲同丰狠瞪了一眼陈啸志,结果惊奇的发现他根本无恃无恐,仍旧腰杆笔直、一脸严肃的坐在那里。曲同丰很无奈的轻笑了一下,并摇了摇头说:“想不到,竟然有个狠茬子在这儿,真是失敬!”接着他招呼虎子说:“小子,给我拿张板凳,我就坐这陪你们唠唠。”

    “嗯。”虎子点头哈腰的答应道,然后他到屋子的一角取来板凳,接着回来平平稳稳的把板凳放在了曲同丰的身后。

    曲同丰将板凳放倒,然后一屁股坐在放倒的板凳上,抓过桌上的一个空碗摆在身前,接着伸手拍了一下陈啸志的肩膀问道:“小子,看你这样……以前在北洋陆军当过兵吧哪个哨队的”

    “我驱逐骑兵哨队——当官的叫赵斌,是我师父。”陈啸志不遮不掩的说。

    “一看就是!”曲同丰轻锤了一下陈啸志的后背夸赞说:“驱逐骑兵哨队里出来的兵,不管到哪都看着和常人不一样。”

    陈啸志抓起酒坛,给曲同丰倒了半碗白酒说:“我过去的事没什么可提的,谈谈正事吧。”他把酒坛摆在身边问道:“刘叔说,咱们学校的学生发疯不是一回两回了,这到底是啥原因啊”

    “你很难理



第四节勤学苦练
    【酒饭之后数小时——军校操场】

    早春时的太阳已落下西山,仅存余晖染红了半边天空,长庚星和月亮随着日光的逐渐褪去而一点点亮了起来。此时,整整一天的课程都已经结束,学校已经放学,但是在校园的训练场上仍然有很多学生在进行着体能训练——负重跑步、俯卧撑、仰卧起坐、靠墙深蹲……每一个都练得大汗淋漓,场面看着好不热闹。这些学生,大多数为校内的住宿生,少部分是一些放学后不肯离校的。每一天,他们都在食堂开饭前的这段时间里进行训练,这期间没有老师、教官监督,属于纯粹的自发性行为。

    酒劲已过的刘三柱静坐在训练场外围的木制长椅上,他看着那些正在辛苦训练的学生们,心里不由得觉得有些酸楚,目光之中满是同情。他非常无力的叹了叹气,然后从口袋里掏出布制烟袋,低头卷了一根旱烟;接着他把烟叼在嘴里,用火柴点着,漫无滋味的抽了起来。正当他手里的烟卷烧至一半的时候,他看见陈啸志正从训练场的对面走过来,这让两鬓花白的他“嘿嘿!”的笑了一下。

    陈啸志摇摇晃晃的穿过了热火朝天的训练场,走到了刘三柱的面前,迷迷糊糊的说:“刘叔,您找我”

    刘三柱仔细打量着陈啸志,见其满脸的困倦丝毫没有醒酒的样子,便打趣道:“咋的没醒酒就过来啦辛苦啦。”

    陈啸志揉了揉眼睛说:“没事,精神一会就好了。”他两眼通红的看着刘三柱问道:“啥事”

    “没啥事,就是想和你聊聊,方便吗”

    陈啸志长叹了一口气说:“没什么不方便的。”然后,他很是懒散的坐靠在长椅上,两眼一闭聆听着训练之音,询问道:“聊什么说吧。”

    “我想知道,你对今天的事,怎么看”刘三柱认真的问道。

    “曲校长不是说了嘛,那是学生的个人原因——出于混饭吃的想法,没什么意志力,因而受不了高强度训练。”陈啸志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你还真信这鬼话啊”

    “信不信又能怎样”陈啸志毫不在意的说:“毕竟人家是校长,怎么教学生是人家说的算。而我……就是个看门的,对教书这类事一窍不通,哪好意思跟人家校长说长道短呢”

    刘三柱心甘情愿的承认说:“你不是先生,说自己不懂教书,这我没话说。”紧接着,他语气突变,断言道:“不过,你以前在精锐部队当过兵!说自己不懂练兵——这我就不信了!”

    “哈!”陈啸志不禁一笑,然后点了点头承认道:“是,在酒桌上……我的确有话没说。”接着,他打起精神质问道:“你不也一样吗”

    刘三柱愤愤不平的说:“我要说的

    根本不值一提——同样的话,我以前和校方说过,结果给我一痛臭损,要是老话再说,我岂不是自找不自在”

    “我估计着……我想说的,和你想说的差不多。”陈啸志抬起手指了指那些正在训练的学生们说:“看看这些学生,现在早已放学,可他们还在这里训练,为啥”他放下手连着问:“说他们只是为了混文凭那纯属扯犊子!天天都累得跟孙子似的,谁不想多歇一会,要是只为了混文凭,至于这么玩命练”

    “兴许他们只是为了打发时间。”刘三柱猜测道。

    “原因之一。”陈啸志认认真真的解释道:“每天这个时候,我都和他们在一块训练,他们为啥这么做我最清楚了。”他叹了一口气继续说:“总共有三个缘由!第一、就是你说的,打发时间——饭前闲呆着无聊,给自己找点事干。第二、适应训练——他们也不想每次训练时都跟扒皮抽筋似得,也想成为身体素质合格的军人。第三、也是最重要的,培养感情——从学生转变成军人是非常艰苦的过程,期间学生的身心都会备受煎熬,由此产生的心理压力根本没法估量,如果不进行适当的发泄……他们就会被压垮,正因如此他们才会一起在这训练,顺带着培养感情、发泄压力。”他非常不满的叹了口气,摊开手摇了摇头。



第五节风暴前夕
    第五节风暴前夕

    【1917年4月】

    清晨的红日爬上山坡,阳光照亮土色的大地,清澈的河面上波光粼粼,青草绿树上的露珠闪耀着点点星光。山脚下小河边,一条古道直通入炊烟缭绕的小村庄,村庄里民房不足三十间,每座民房的房前屋后均有一两分地的菜园,鸡鸣犬吠、牛马哼嘶,一片祥和太平宛如世外桃源一般。

    村庄的西北角,紧靠古道有一户人家。其正房为三间青砖瓦房,屋顶满是树苗及杂草;西厢为两间近乎废弃的草棚,其一侧土墙倒塌仅剩石柱支撑;环绕院子的是一行木栅栏,栅栏的上部已被削尖,其下部有一道未完工的石墙,墙宽一尺,高及膝盖。

    陈啸志穿着白马挂走出正房,来到前菜园眯着眼睛望了望升起的太阳;然后,他行至水缸旁,拿起水缸旁的木盆舀出一盆水放在木凳上;接着,他用着冰凉的水开始洗漱起来。

    “啸志。”正房里,一个女人嗓音清甜的呼唤道。

    “听着了,你说。”陈啸志停下洗漱,双手拄着木盆说。

    “你上班前帮我烧锅开水呗。”

    “噢,知道了。”说完,陈啸志便继续洗漱。

    洗漱完毕,陈啸志简单的擦了擦就返回了正房,他来到灶台旁掀开锅盖,往锅里添了几瓢水;接着,把锅盖扣严,把劈柴塞入灶台下并引燃;最后,他见炉火燃烧正常,排烟顺畅,便安心的进入了卧室。

    卧室的炕头上,一位年轻的妈妈(陈姜氏)搂着一个熟睡的女婴躺在棉被下。妈妈柳眉杏眼、瓜子脸、长发披肩,长相可以说十分的普通;女婴则不然,柳眉、虎眼、龙鼻、薄嘴唇、瓜子脸,此五官搭配完美,长相可以说非常标致,即好看又不显弱气。

    陈啸志拿过屋里箱柜上的保安制服,一面将其换到身上一面说:“等娘来了,你跟她说一声我上班去了——这不上班可不行。”

    “我会跟娘说的,你去吧。”陈姜氏打断陈啸志,温柔贤惠的体谅道:“你不上班咱家就要断顿了,总不能借钱过活是吧。”

    陈啸志系上最后一枚衣扣,看着炕上的贤妻笑了笑;然后,他走到陈姜氏跟前,伸出手去摸女儿的脸蛋,结果被陈姜氏一巴掌打在手背上;“啪!”的一声,陈啸志当即缩回被打疼的手,一脸冤枉的抱怨道:“打我干啥我想摸摸女儿都不让啊”

    “不让!”陈姜氏恼火的叱问道:“弄醒了你哄啊”

    “这……”陈啸志非常尴尬的回想起了女儿昨夜不停折腾的情形,这令他微微感觉到脊背发凉。最终陈啸志选择作罢,仓促告别道:“算了,我上班去了!”

    陈姜氏满颜欢喜的看着出丑的陈啸志,忍俊不禁的笑道:“你路上小

    心……。”

    陈啸志走出正房,抓过停在院子里的自行车,推着它朝门口走去。

    【石桥】

    陈啸志骑着自行车,顺着古道来到了一座破旧的石桥前。石桥上,一名年岁和陈啸志相当的富家少爷正带着一名6岁的小男孩在桥边赏鱼观虾。

    富家少爷身着灰色长袍、丝绸马甲,身材瘦高、精壮,一头板寸、脸圆眼小、眉毛清淡,额头宽大、口鼻精致、耳廓标致——整个人让人看上去有种土里土气的感觉。

    6岁男孩身着丝绸长袍,棉布马甲,身材纤细的好像豆芽菜,短发遮盖半个额头,标准脸型,五官标致——长得十分俊俏。

    陈啸志非常自然的骑着车从二人身后通过,突然他脑中灵光一闪,随即便刹车停住。陈啸志单手扶着车把手,骑车停在原地,心里默默嘀咕道:那人看着怎么有点像那个谁……咦,谁来着他又朝那个富家少爷瞥了一眼,发现其的手上布满枪茧,这让他充满了怀疑——真像,不过……叫啥来着

    正当陈啸志满头疑问之时,富家少爷很失望的摇头叹息道:“武崽啊,你才出来几年呐,就把当兄弟的名号给忘了,叫人心寒哟……。”

    “我草!”陈啸志猛然醒悟过来,激动放倒胯下的自行车朝富家少爷走去,兴奋的呼唤道:“张长良大奔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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