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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老公蚀骨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酱油苏

    周元身体僵了一瞬,“你说什么”

    宋西菊亲了亲他的唇,又说了一遍。

    周元眼眶发红,他重重地碾压着宋西菊的唇,一字一句地说,“我也爱你。”

    ……

    陈凉没有再回避暑山庄,她回了自己的老式住宅区,在沙发上,抱着爆米花窝在顾祠邵的怀里看电影。

    两人刚洗完澡——陈凉体质偏差,顾祠邵根本不敢碰她,只能抓着她的手。

    如此这般下,陈凉的两只手都抽了筋似地又酸又疼,根本没法提起来,爆米花都靠身后餍足的大狮子时不时投喂一颗。

    自从不再去医院上班之后,她每天的时光几乎都是和顾祠邵腻在一起。

    两人在避暑山庄是要多腻歪有多腻歪,早晨的陈凉永远是被顾祠邵吻醒的,那低沉又惑人的嗓音总会沙哑而迷人地摩挲着她的耳垂说,“小懒虫,起床吃饭。”

    陈凉睁开眼,只看到那个男人背光站着,背影高大挺拔,深沉冷峻的眸子总会在触到她时忽而柔软下来,精雕细琢的或严肃或冷漠的轮廓,也总是会在那一瞬间,柔和了线条,下颚微扬,绷直的唇会弯起。

    陈凉张开双臂。

    那人就会把她抱进洗手间,挤牙膏洗毛巾,一切的动作那么自然而然,陈凉心安理得地享受着。

    唯一一次不愉快是,中途有人闯进了洗手间。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尿急的老六,他一手正在开拉链,推开门进来就愣住了。

    在看到顾祠邵在帮陈凉擦脸,手里还拿着挤好的牙膏,以及陈凉坐在洗手台上,一手搂在顾祠邵脖上……

    老六惊得眼珠子都瞪出了眶,“卧槽”

    寻常只是从助理秦方的只言片语中推测出二哥挺宠嫂子的,但听说是一回事,真正看到是另一回事,老六晕头晃脑地出去都不能接受,以往视女人如粪土的二哥突然之间转了性……还宠得这么夸张!

    老六一出来,就打开

    手机微信,平时他也会跑到避暑山庄这边来吹个风晒个太阳,没成想,今天被他撞到这么一大桶狗粮。

    五个六:兄弟们,不得了,大事件!

    周四元:撒尼侬港。

    谢三哥:嗯

    鱼七:放。

    小五:同。

    封九:吃瓜。

    小五:少吃点瓜,吃多了肚子会不舒服,吃完了喝点热水。

    封九:……哦。

    五个六:卧槽!小五!劳资他妈是第一次看你发这么长的消息了!

    小五:哦。

    五个六:……

    周四元:啥事啊倒是说啊。

    五个六:没啥,就是看见二哥给嫂子挤牙膏,还洗毛巾擦脸,还给她穿衣服穿袜子……

    谢三哥:……

    周四元:……

    鱼七:…




第二百二十四章 剧痛
    第二百二十四章剧痛

    宋西菊在医院整整坐了半个多月的月子。

    妇产医院的服务是一条龙,月嫂二十四小时全天候照顾未满月的孩子,而月子餐一天五顿……宋西菊吃得感觉自己又胖了十几斤。

    周元每天公司医院两头跑,不知疲倦似的,任何时候都像打了鸡血一样精神满满的,在医生告知可以洗头发时,把宋西菊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大夏天的,宋西菊差点没被他捂死。

    算起来,周元的很多第一次都献给了宋西菊,他并不是没有过女人,只是,所有的真心和热忱全都只给了她一人。

    后悔吗

    不。

    他很确定自己要什么。

    命中注定了,当他注意到宋西菊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栽在了这个女人手里。

    他甘之如饴。

    ……

    陈凉第三次来医院看宋西菊,顾祠邵只送她到病房,随后接了个电话就走了。

    临走前,拉住陈凉的手,附在她耳朵上说,“等我。”

    顾祠邵一走,宋西菊就啧一声。

    陈凉,“……”

    她不说话,宋西菊就在那一个劲地“啧啧。”

    陈凉忍不住白了她一眼,“干嘛”

    “哦哟,你俩刚刚在说什么悄悄话是不是说什么小**,晚上#¥%……”宋西菊忍不住八卦地问。

    陈凉,“滚。”

    宋西菊每天在医院挺无聊的,不能玩手机,也不能看电视,只能每天喂孩子,睡觉,绕着病房走几圈,喝粥吃饭……

    周元白天在公司,不能陪她,月嫂没什么文化,跟她也聊不到一块,家长里短都说得鸡同鸭讲,宋西菊深感疲惫,再也不同她讲话。

    白霜每天忙着学习和新店,偶尔来几次,还都是晚上过来,手里提着家常热菜——白霜自己做的,身边跟着全世界都欠他八十万一样的谢三。

    宋西菊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俩怎么好上的。

    周元也不说,问陈凉也不说。

    差点把宋西菊给憋死。

    陈凉切了个苹果,削成小块放在碗里,倒了开水烫了一分钟后,拿了水果叉和宋西菊一人一个开始叉着吃。

    “还没告诉你爸妈”陈凉问。

    “嗯。”

    陈凉没说什么,只点点头。

    宋西菊叉了苹果,没吃,偏头看着她,“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

    “肯定有原因,不想戳你伤口。”

    “哇,你他妈突然懂事了,劳资好不适应!”

    陈凉翻白眼。

    宋西菊叹了口气,“我担心……算了,过去这么久了,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来就来,不来就算,对我没什么影响。”

    陈凉知道她在担心谁。

    唯一的变数是宋夅野。

    但那个人一直没有出现,从宋西菊生产到现在,他都没有出现过。

    陈凉心想,那个人大概已经退出了宋西菊的世界。

    毕竟,宋西菊身边有个这么爱她的周元。

    两人聊了半会,陈凉又去看了看熟睡着的孩子,她每天除了睡就是吃,几乎没什么醒着的时间,都没机会好好看看她的眼睛到底是随的宋西菊,还是宋夅野……

    “对了,你还有多久”宋西菊突然问。

    陈凉抱着肚子,“下个月。”

    “十月啊,我算算,十月是什么星座”

    “……”

    宋西菊摸着下巴说,“你要生的男孩,咱俩就做亲家。”

    陈凉,“……”

    她摆摆手,“拒绝。”

    宋西菊挑眉,“为毛”

    陈凉,“我才不要我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以后喊你妈。”

    宋西菊,“……”

    她直接从病床上站起身,“卧槽,我还不希望我女儿以后喊你妈了呢!”

    大概她声音有点大,孩子直接被惊醒,在婴儿床里哭得嗷嗷叫,月嫂听见动静立马进来抱起来放在怀里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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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陈凉也在边上轻轻顺了顺孩子的背,“哦,哦,宝宝不哭哦。”

    宋西菊委屈巴巴地问,“咱俩还做不做亲家了”

    “……”

    陈凉扶额,“做。”

    她看了看手机日历,发现明天要做孕检。

    孕晚期每一周就要做一次孕检,听听胎心测测血压什么的,虽然没什么必要,但有一定程度可以缓解孕妇的紧张。

    顾祠邵陪了她将近两个多月,虽说当时是想出去旅游,但还是有些担心陈凉的体质问题,硬是把旅游改成了去避暑山庄避暑。

    期间积压了很多工作,顾祠邵最近几天都在熬夜批文件,偶尔白天还要去某地考察。

    陈凉不想再占用他明天的时间,索性自己挂了妇产科的号。

    妇产科有男医生很正常。

    但陈凉没想到自己做b超的医生都是男的。

    她躺好后,就仔细盯着仪器看



第二百二十五章 坍塌
    第二百二十五章坍塌

    助理秦方突然拿着手机冲进了会议室,附在顾祠邵耳边又急又快地说,“夫人她……在医院早产了……”

    会议室的众人只见到一向处变不惊的顾祠邵脸色大变,他一把提起秦方的衣领,近乎暴虐地眼神问,“什么时候”

    他心口抽疼得厉害,像被人一把扯住了心脏,呼吸都短暂停了一瞬,问完之后就步伐凌乱地几个大步跑到电梯口,身后秦方追出来说,“暗处的保镖刚打来电话,就在刚刚,夫人已经被送到手术室了,具体情况……还不清楚。”

    顾祠邵第一次发觉专用电梯如此之慢,他暴躁地一拳砸在电梯门上,哐啷一声巨响,疼痛依旧不能让他镇定,“打电话给封九,联系那边医院院长,把所有妇产科的医生全部叫过去,还有,把道路给我疏通了!快点!”

    “是。”

    电梯紧赶慢赶地总算到了地下停车场,顾祠邵暴躁地喊,“钥匙给我!手机给我!”

    这是秦方第二次看到先生这般失控,第一次是夫人被出租车司机绑架那次。

    柳市的武警大队在五分钟后全体出动,所有交警们拿着指挥杆站在道路上勒令所有车辆靠边停,众人迷惑不解时,只看到一辆超跑以极限的速度冲过,众人甚至没能看到那辆车的样子,只听见跑车的轰鸣声一闪而过。

    顾祠邵赶到医院楼下时,车钥匙都没拔,直接从车上翻了出来,冲过人群,找到手术室,门口站着五个保镖。

    其中一个手里捧着个刚出生的孩子,还在嗷嗷哭着。

    几人见到顾祠邵,全都沉默地站在那,脑袋低垂着,和还在嗷嗷直哭的孩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顾祠邵胸口起伏不定的还喘着气,几个大步走上前,向来沉稳的嗓音此刻带着一丝颤抖,“她呢”

    几个保镖往手术室里看了眼,纷纷让了道。

    手术室的门没有关严,顾祠邵轻轻一推,门就开了,他一步一步往里走,空气逼仄到令人窒息。

    他看见陈凉躺在手术台上,闭着眼,一动不动。

    顾祠邵停了脚步。

    手术室里还有医生,正在处理病床上的血水,有小护士看到他,问,“请问是……死者家属吗”

    他转动视线,几乎是嗜血的眸光瞪着那个护士,“你说什么”

    “病人生产完之后,体力消耗太大,心跳骤停,于今日中午十一点零五分死亡。”小护士有点害怕地看着他,“我们主任待会就,就来了,你要有什么问题,可以问他……”

    顾祠邵冰冷的嗓音打断她,“滚。”

    小护士弱弱地丢下擦拭的毛巾,拉着其他几个医生赶紧走了。

    整个手术室安静下来。

    顾祠邵一步一步走向手术台,陈凉很安静地躺在那,头发汗湿地贴着脸,她的眉毛还微微皱着,似是忍着极大的痛苦。

    顾祠邵拉着她的手,轻轻在她唇上印了个吻,“皮皮”

    陈凉没反应。

    “别闹了,我来了。”他用力吻着她的唇,她的口腔里一片血腥,该是多疼啊,她把嘴唇全都咬破了。

    一滴泪砸在陈凉脸上。

    顾祠邵把她抱在怀里,下巴摩挲着她的额头,“好,以后不喊你皮皮了,我们换个称呼好不好”

    陈凉的手臂软踏踏地滑向一边。

    顾祠邵再次握住她的手,不断亲吻她的额头,嗓子刮出血似地沙哑,“你想听什么,我就叫你什么,好不好”

    她的身体逐渐冰冷,顾祠邵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不断用自己的体温去暖她的脸,她的手,可怎么都捂不热。

    顾祠邵眼眶发红地亲她,边亲边喊,“陈凉”

    他等了好久,怀里的女人依旧闭着眼。

    “走,我带你回家。”他踉跄了一下,险些抱着陈凉栽在了地上。

    门外站着刚到的封九和其他弟兄,看到这场面,众人全都惊惶得说不

    出话来,唯有封九上前,不管不顾地扯了陈凉的一条手臂开始把脉。

    顾祠邵用力抓住封九的肩膀,“九儿,救她,用我的命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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