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那个娘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文将军
“你是做衣服的人,怎么不怪你”
“合身吗”
“合身。”
“那不就对了。能够做得大小合适就很不错了,你还想奢求什么”
“可是这里有块洞!”
“凉快吗”
“什么”武直懵逼了,这个时候金莲居然说起了风凉话坏透了!
她是坏透了,自己则是凉透了!
却听金莲道:“凉透了,那得怪你自个。”
武直就不信了:“怎么就怪我自个”么有一
“本来衣料和蚕丝都是够的,我也是打算给你做个改良版的裤子,不做以前的那种开裆裤的,只需就在那里开个缝就行了,这样就既可以遮羞,也不会透风了,但是,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把那块地方给弄没了……”
“什么意思”
“你知道你那块遮羞布跑到哪里去了吗”
“跑难不成它还长了脚不成”
“它长在了人的脸上,就有如长了脚。”
“什么”
“对,本属于你的那块遮羞布,现在正是铁玉香的蒙脸巾。你如果想要,可以去向她讨回来,我替你缝上。”
“……”
武直听了,一瞬间头都大了,这下子尴尬了,早知道这个问题还不如不问呢,就随它去吧,管它开裆还是不开裆,管它透风不透风呢,现在倒好,节操掉了一地了,还被金莲无情的嘲讽。
怪不得刚才怎么一直都感觉,这成品怎么和昨晚金莲做给玉香的蒙面巾那么像……
原来这正和间接亲吻了一样的道理,两个人倒莫名奇妙的合穿了同一条裤子……
我的个神哪!
武直闭了嘴,合了腿,老老实实的穿好了袄子,灰溜溜的起了身,出了门,招呼刚来的客人去了。
却说天王堂门口。
来人越来越多。所有人在进门之前都注意到院门口贴着的红联已经更换了——原本只是半边五字联,其余的地方却空着,现在,上下两联以及横批却全都有了,而且依然是铁扉道人的手笔,只见联上面写着:
一碗西北风暖人心
一碗中国土安我腹
横批却是四个字:烟火人家!
众人看了,纷纷叫好。原来,上联是在原本的“一碗西北风”后面添加了三字,却是重新写就而成的,这个意思大家是懂的,牛肉面物美价廉,暖心暖胃,叫人吃得爽快。
至于新写的下联,却不知是什么意思,想必肯定是有新的吃食供应了,所以开心,想要尝试。
而横批“烟火人家”四字则既朴实,又很写意了,显现出一种温馨豁达的态度来。
众人走进院中,却发现院中高堂前也多了一个半人多高的黑板,黑板上已经有武直用无尘彩色粉笔写好的今日告示了:
今日供应
红色爽快:牛肉面(下架中)
黑暗料理:热干面(今日主打,全新上架,五文一碗)中国土(今日主打,全新上架,六文一碗)可口可乐(全新上架,三文一听)零度可乐(全新上架,五文一听)
这告示上的繁体字全都是昨晚金莲一笔一画教给武直的。
此刻,众人认了告示,纷纷议论。
“哎呀,牛肉面怎么下架了……”
 
第272章 背景
原来,要说这李瓶儿,非一般人氏。她生得甚是白净,有着两道细弯弯的柳叶眉儿,为人极为温驯,又知天命。原本是北京大名府梁中书的妾室。而梁中书则是东京蔡太师的女婿,地位十分显赫,所以才让其留守大名府。
梁中书的夫人严厉、狠辣,对受宠的妻妾大多打死并埋在后花园里,李瓶儿才刚进府也被她贬到了后花园里居住,但是李瓶儿却生得乖巧,在进入梁府后很快就看清了家中形势,因此乐得安于一隅,倒未遭其手,幸免于难。
不久后,宋江一党大闹大名府,李逵在翠云楼杀了梁中书家中老小,躲在后花园的李瓶儿却再次逃得一劫,混乱中还卷得大量珠宝,逃回清河。
回到清河后李瓶儿识得金莲,交为姐妹。后来遇到东京返乡疗养的花太监为侄子花子虚娶亲,经媒人撮合,于是便招了李瓶儿,入得花府。
只是这个花府却入得有些蹊跷。拜堂成亲后,本是洞房花烛夜,但是,李瓶儿却守了一夜空房。
接下来一连两三日又皆是如此。
每到晚间,郎君花子虚就被老爷给叫走。
李瓶儿忍不住抽个空子问花子虚,花子虚却答道,这几日里,每天晚间,他都与叔叔花太监同歇同卧。
李瓶儿问起缘由,花子虚回答说是花太监要他趁着年轻,多多用些功课。所以便每晚里监督他,做足晚读。
新婚夫妇,本该同床,但是花老爷却借故把两人给拆散,这让李瓶儿怎么都想不通。莫非这个花府里又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可是,公公是个太监,郎君又是初娶,那么,到底问题出在哪个地方呢
李瓶儿很烦恼。
但是更让她烦恼的事情再度发生了,就像之前在大名府的时候一样,先是入不得夫君侧,后又是有人杀进门,这回虽然没有个粗鲁的大汉抱着板斧冲进府中来见人就把脑袋当作西瓜一样砍,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温文尔雅谈吐风趣的画师,然而,这个画师的到来,却让她的处境一样的变得更加尴尬了,从隔离变成了软禁……
昨天。
花公公带着这个名为张择端的画师一起回府,说是要请他画下府中一景一物,留个千秋百代图,留待他百年后,供后人瞻仰。
于是,她就被从府中送到了这狮子街,陪同着这张择端一起住在这园子里,不能自由的进出。
来的时候,花老爷只说了一句话,叫她好好侍候张画师,一切只为千秋百代图。那东西,象征着花府的荣耀与兴衰。
李瓶儿本以为只是让自己起个指引和招待的作用,可是没想到,来了这狮子园之后,居然连自由都丢了,一切都变了味道,仿佛张择端是主,她李瓶儿才是客。
不,是奴!
园中有两个男仆两个丫环、还有两个老妈子留守。锦衣玉食的,但是却就是不让李瓶儿出去。
两天里,李瓶儿一直期盼着郎君花子虚能够出现在这里,然后把她给带走,不让她再受这份被剥离的活罪。
但是并没有人出现。
不仅是花子虚,花老爷也再没有出现过。其他的花府下人也再没有见到过一个,好像这里已经与花府存在于不同的两个世界上一样,没有了交集。
唯一出现在这里的活人,只有画师张择端。
他本是一介寒士,又没有来历,虽然画得一手好画,人物也算出尘,是一个风流人物,但是突然间得了花公公的赏识,成功的上了位之后,却不知用什么办法,只借着给花府画功德图之名,就和她一个刚过门的新妇、百分百的人妻搞到共居一室了……
尤其是,她还不曾圆过房。却被莫
第273章 有鬼
却速速离了座,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接着说道:“先生,刚才是我不对,怪我不知敬重。妾身原本有个哥哥,却在水灾时走失,已几年不曾相见,不如,妾身在此斗胆认先生作我的哥哥罢,且受我一拜。”
说着,也不管张择端同意不同意,立马就朝着他的方向拜了一拜,叫声哥哥,张择端被迫叫声“哎”算是答应,李瓶儿却又正过身子去,对着堂前喊一声皇天后土道:
“皇天在上厚土为证,妾身李瓶儿愿与画师张择端结为兄妹,拘于礼仪,不起二心,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说罢,立起身来,恢复笑颜,又对张择端说道:“哥哥就不必还礼了罢”,张择端手足无措,只好讪笑着,默认了礼成。
却仍然不肯知难而退,反正是赖在屋子里不走了,顿了顿,便自顾自的给李瓶儿讲起了今晚天王堂里发生的事情,说了书屋的建立,说了阿拉伯数字,于是就说到了2b铅笔……
讲到了2b铅笔,身为一名画师,张择端的兴致立刻就起来了,眉飞色舞道:“瓶儿,你知道这细长之物的神奇吗”
李瓶儿看了看,道:“这棍儿,是做什么用的”
张择端抚须大笑:“哈哈哈,即使瓶儿聪慧,居然也猜透不了此物。我告诉你,它的名字叫做2b铅笔,是类似毛笔一般的书写工具。而且,它有神通,能够像本朝宝物移墨珠一般,只要在书写错误之处一经涂抹,便可以一擦勾销……”
“是吗”
“当然。不信,你看……”
说着,张择端一边取了武直随同2b铅笔一同送给他的本子,在上面画画写写、涂涂抹抹的示意给李瓶儿观看,一边又现学现卖的,把晚上刚从铁扉道人那里听来的关于珍珠旗的传奇故事给说一说,他倒讲得绘声绘色,如同本人就是铁扉道人似的,讲得生动极了,叫李瓶儿听了、看了,也未免觉得稀奇与精彩。
“这东西居然真的能擦抹掉错误的地方……”李瓶儿道:“就是写字的力道不好掌控……”
“瓶儿,你拿笔的手势错了,2b铅笔和毛笔不同,是这样拿……”
“这样拿”
“对了。”
“原来是这样,这就好多了,有些顺手了,不过,这东西,居然不需要磨墨吗”
“不需要。只需要个卷笔刀就好。”
“卷笔刀,那又是什么东西”
“你看,这个头如果用完了,就像这样把它塞进这个卷笔刀,转动几下,就又能用了……”
“像这样的话,如果一直用到了另一头,不就像蜡烛一样,越用越短了吗”
“是的。另一头这个红色的东西,叫做橡皮。橡皮就是我刚才和你说过的,有移墨珠的功效。它也是有损耗的,两头都是一样的,就像蜡烛一样,一旦用完,也就没有了,所以,这等宝贝东西,得节省一点用……”张择端功课做得倒是很到位,这会儿把记住的东西全部都一五一十的讲给李瓶儿听。
“这东西真方便。”
“是啊,听那掌柜的讲,它不仅可以用来写字,还可以用来画画呢。只是一时之间,我却掌握不了这笔触,力用大了,笔尖容易折断,力用小了,却又不着墨,哎……”
张择端一边说着一边也按捺不住,另拆了一个本子,削了一只铅笔在上面信手乱写乱画了起来,可是,无论怎么样努力,虽然握笔的手势是到位了,但是,却就是不能够像驾驭画笔那般的熟练掌握这只细长的铅笔,不由得有些懊恼了起来。
“是吗我倒觉得挺好
第274章 成囚
原来,要说这李瓶儿,非一般人氏。她生得甚是白净,有着两道细弯弯的柳叶眉儿,为人极为温驯,又知天命。原本是北京大名府梁中书的妾室。而梁中书则是东京蔡太师的女婿,地位十分显赫,所以才让其留守大名府。
梁中书的夫人严厉、狠辣,对受宠的妻妾大多打死并埋在后花园里,李瓶儿才刚进府也被她贬到了后花园里居住,但是李瓶儿却生得乖巧,在进入梁府后很快就看清了家中形势,因此乐得安于一隅,倒未遭其手,幸免于难。
不久后,宋江一党大闹大名府,李逵在翠云楼杀了梁中书家中老小,躲在后花园的李瓶儿却再次逃得一劫,混乱中还卷得大量珠宝,逃回清河。
回到清河后李瓶儿识得金莲,交为姐妹。后来遇到东京返乡疗养的花太监为侄子花子虚娶亲,经媒人撮合,于是便招了李瓶儿,入得花府。
只是这个花府却入得有些蹊跷。拜堂成亲后,本是洞房花烛夜,但是,李瓶儿却守了一夜空房。
接下来一连两三日又皆是如此。
每到晚间,郎君花子虚就被老爷给叫走。
李瓶儿忍不住抽个空子问花子虚,花子虚却答道,这几日里,每天晚间,他都与叔叔花太监同歇同卧。
李瓶儿问起缘由,花子虚回答说是花太监要他趁着年轻,多多用些功课。所以便每晚里监督他,做足晚读。
新婚夫妇,本该同床,但是花老爷却借故把两人给拆散,这让李瓶儿怎么都想不通。莫非这个花府里又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可是,公公是个太监,郎君又是初娶,那么,到底问题出在哪个地方呢
李瓶儿很烦恼。
但是更让她烦恼的事情再度发生了,就像之前在大名府的时候一样,先是入不得夫君侧,后又是有人杀进门,这回虽然没有个粗鲁的大汉抱着板斧冲进府中来见人就把脑袋当作西瓜一样砍,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温文尔雅谈吐风趣的画师,然而,这个画师的到来,却让她的处境一样的变得更加尴尬了,从隔离变成了软禁……
昨天。
花公公带着这个名为张择端的画师一起回府,说是要请他画下府中一景一物,留个千秋百代图,留待他百年后,供后人瞻仰。
于是,她就被从府中送到了这狮子街,陪同着这张择端一起住在这园子里,不能自由的进出。
来的时候,花老爷只说了一句话,叫她好好侍候张画师,一切只为千秋百代图。那东西,象征着花府的荣耀与兴衰。
李瓶儿本以为只是让自己起个指引和招待的作用,可是没想到,来了这狮子园之后,居然连自由都丢了,一切都变了味道,仿佛张择端是主,她李瓶儿才是客。
不,是奴!
园中有两个男仆两个丫环、还有两个老妈子留守。锦衣玉食的,但是却就是不让李瓶儿出去。
两天里,李瓶儿一直期盼着郎君花子虚能够出现在这里,然后把她给带走,不让她再受这份被剥离的活罪。
但是并没有人出现。
不仅是花子虚,花老爷也再没有出现过。其他的花府下人也,只有画师再没有见到过一个,好像这里已经与花府存在于不同的两个世界上一样,没有了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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