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那个娘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文将军
张守初和余氏那种渣子,武直其实并未将其给放在心上。
武直对他们的态度只有四个字,不屑一顾。
唯一让武直头大的问题是,女友该怎么办,金莲又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的归宿让武直既觉得烦恼,又觉得甜蜜。
甚至,武直和金莲走得越近,心里就越是会有一种罪恶感。会有些两难。
女友太好,金莲也棒。
所以,也正如这首歌中所唱的一样,武直不得不希望,不得不承认,“爱需要再等一等”,等那水落石出、拨云见日的过程。
武直继续往下唱,老虎队跟着一起。
“天再高我的快乐至上
呵嘿呀呵嘿呀
只要开心就好
呵嘿呀呵嘿呀
风多大声藏不住我的情深
经过的城都有温暖我冰冷的好人
天再高我的快乐至上
呵嘿呀呵嘿呀
只要幸福就好
呵嘿呀呵嘿呀
爱多大声有情人才懂分寸
翻山越岭只是为了寻找
心中最想的人……”
唱歌果然是一件快乐的事情,这个过程本身就是一个享受的过程。武直又唱又跳,心情很high。
其实真正的快乐大多是心中怀着事情的,所以,才会有那种放浪形骸的高歌与high唱,才能够到达高x潮。
烦恼在下,快乐至上,活在当下,自在逍遥。
昨日的我已不是我,后来的我也不是我,彼时的我受苦还是受难,快活还是欢喜,与我何干
我只负责,此时的我痛快尽兴就好。
一首歌唱罢,早把天王堂里的气氛燃起来。小孩子们都很给力,在武直和老虎队唱跳的时候,他们也跟着一起学着唱跳,并拼命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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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 生而为艺术
原来,要说这李瓶儿,非一般人氏。她生得甚是白净,有着两道细弯弯的柳叶眉儿,为人极为温驯,又知天命。原本是北京大名府梁中书的妾室。而梁中书则是东京蔡太师的女婿,地位十分显赫,所以才让其留守大名府。
梁中书的夫人严厉、狠辣,对受宠的妻妾大多打死并埋在后花园里,李瓶儿才刚进府也被她贬到了后花园里居住,但是李瓶儿却生得乖巧,在进入梁府后很快就看清了家中形势,因此乐得安于一隅,倒未遭其手,幸免于难。
不久后,宋江一党大闹大名府,李逵在翠云楼杀了梁中书家中老小,躲在后花园的李瓶儿却再次逃得一劫,混乱中还卷得大量珠宝,逃回清河。
回到清河后李瓶儿识得金莲,交为姐妹。后来遇到东京返乡疗养的花太监为侄子花子虚娶亲,经媒人撮合,于是便招了李瓶儿,入得花府。
只是这个花府却入得有些蹊跷。拜堂成亲后,本是洞房花烛夜,但是,李瓶儿却守了一夜空房。
接下来一连两三日又皆是如此。
每到晚间,郎君花子虚就被老爷给叫走。
李瓶儿忍不住抽个空子问花子虚,花子虚却答道,这几日里,每天晚间,他都与叔叔花太监同歇同卧。
李瓶儿问起缘由,花子虚回答说是花太监要他趁着年轻,多多用些功课。所以便每晚里监督他,做足晚读。
新婚夫妇,本该同床,但是花老爷却借故把两人给拆散,这让李瓶儿怎么都想不通。莫非这个花府里又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可是,公公是个太监,郎君又是初娶,那么,到底问题出在哪个地方呢
李瓶儿很烦恼。
但是更让她烦恼的事情再度发生了,就像之前在大名府的时候一样,先是入不得夫君侧,后又是有人杀进门,这回虽然没有个粗鲁的大汉抱着板斧冲进府中来见人就把脑袋当作西瓜一样砍,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温文尔雅谈吐风趣的画师,然而,这个画师的到来,却让她的处境一样的变得更加尴尬了,从隔离变成了软禁……
昨天。
花公公带着这个名为张择端的画师一起回府,说是要请他画下府中一景一物,留个千秋百代图,留待他百年后,供后人瞻仰。
于是,她就被从府中送到了这狮子街,陪同着这张择端一起住在这园子里,不能自由的进出。
来的时候,花老爷只说了一句话,叫她好好侍候张画师,一切只为千秋百代图。那东西,象征着花府的荣耀与兴衰。
李瓶儿本以为只是让自己起个指引和招待的作用,可是没想到,来了这狮子园之后,居然连自由都丢了,一切都变了味道,仿佛张择端是主,她李瓶儿才是客。
不,是奴!
园中有两个男仆两个丫环、还有两个老妈子留守。锦衣玉食的,但是却就是不让李瓶儿出去。
两天里,李瓶儿一直期盼着郎君花子虚能够出现在这里,然后把她给带走,不让她再受这份被剥离的活罪。
但是并没有人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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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不仅是花子虚,花老爷也再没有出现过。其他的花府下人也再没有见到过一个,好像这里已经与花府存在于不同的两个世界上一样,没有了交集。
唯一出现在这里的活人,只有画师张择端。
他本是一介寒士,又没有来历,虽然画得一手好画,人物也算出尘,是一个风流人物,但是突然间得了花公公的赏识,成功的上了位之后,却不知用什么办法,只借着给花府画功德图之名,就和她一个刚过门
第368章 混世大魔王
“玉香,刚才他在的时候,你怎么口齿没这么伶俐,没拿出这些本事来骂他”铁扉道人笑道。
“爹,他耍无赖,简直是拿我们家当菜园子,想进就进,想出就出,您怎么还笑得这么欢您是不是喝多了”
“哈哈哈,女儿,我没有喝多,我是真的高兴啊……”
“高兴”
“是啊,那小子虽然有些离经叛道,但骨子底里也是番人物。他倒有些手段,能够做成一些事情。这么多年,爹我最大的心病其实就是你了,今天,我看你能够走出闺门,与那些孩子们打成一片,我心里着实高兴……”
“爹!”
“今天,那小子把你请到晚宴上,虽然没有征求我的同意,耍了些伎俩,但是,结果却是不错的,论起来,也算是我们父女俩终于迈开了那道多年迈不过去的坎了,看到你高兴,我打心眼里感谢他……”
“他风风巅巅的,像个小孩子,一点都不正经,您还感谢他”
“女儿,你不懂,男子年轻的时候,哪有不风x流放x荡的,就算是你爹我,年轻的时候也是一样啊,你却不知,世间女子大多道学,男子若是不风x流,又怎么能够讨得一房媳妇呢难道,全都道学对上道学吗那岂不是男男女女全部都要孑然一身吗如此,男女姻缘之事,如何成全”
玉香道:“我从书中看过: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可见男女之事,一切讲究一个缘字。”
铁扉道人道:“我的傻女子啊。是你娘过世早,闺中这些事情,都怪爹不曾教你,也不方便教你。你可知,什么叫做共枕眠,什么又叫做洞房花烛夜吗”
“女儿不知。”
“我的女儿,你却不知道,有句话叫做,风x流成性,这四个字,你慢慢去体会吧。等你嫁人的那一天,或许你就能够了解了。感谢那个吴赖,他用了点无赖的行径,却让我终于想通了,也让你的脸上终于有了纯粹的笑容……”
说着说着,铁扉道人的声音与语速已经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慢了,到最后已接近像呓语。
铁玉香扶起他,送他回房去上了床歇着,然后自己也回了房,想要睡觉却觉得没有睡意,倒平添了些心烦意乱起来,于是坐在了灯下,看着桌前的镜子,默默的发着呆……
镜中的女孩子,月眉星目,蒙着面纱,银色的面纱更显得高贵而神秘,叫人欲探其一番究竟。
自从母亲过世后,铁玉香就在面纱的遮掩与陪伴下长成。从小到大,已过十年。
已至于,在这成长的岁月里,有时候玉香甚至不记得自己的长相,更忘却了自己这一年来一年来成长的变化。
遮面纱的意义,就如同母亲一样,与玉香紧密相连,给她安全感。
这种感觉很微妙……
然而,今晚的感觉更微妙……
对着镜子,玉香轻轻的将面纱给扯掉,当她的脸蛋出现在镜中的时候,同一时间,她的脑海里浮现的却是,晚上在天王堂里,灶房之中的景象……
她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武直将面纱给扯掉,她感觉自己就像被扯褪了遮羞布一般的,无地自容,羞愧难当……
她竟然还……
一想起这个,铁玉香就立刻变
得面红耳赤,身子滚烫。一双手只能够紧紧的抓着自己的两腿x缝。
不知不觉中,她的大x腿上已经多出几条红色的印子来。
吴赖,无赖……
她在心底骂。
即使那情景只是在脑海里重现,却不曾真的再发生,但是,在这冰冷的风雪夜,一股莫名的羞耻心与悸动感却仍然将玉香给包裹着,叫她躁热难安。
……
武直一路笑着回到天王堂。
 
第369章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对的,这个就叫做脑补!学会了吗,没有学会的,自行脑补去!”武直笑道。
铁扉道人不乐意了,出声道:“小子,你怎么回事,我都答应你了,你怎么还拿我女子开刀”
武直一乐道:“铁教授你别急,接下来就到你了,诸位,听着,我们再来讲第三个词语,叫做真香!”
众人听了讶异道:“真香”
“对,这是用来形容人们在拒绝心理与接受心理之间发生的一种润物细无声一般的改变。”
“什么意思”
“比如说某人一开始态度很坚决,说第一个吃螃蟹的人算不了什么,那不是开拓而只是好吃罢了,等到螃蟹真的端上了桌,他却又控制不住美味的吸引,这回不叫好吃了,却叫着好吃……这就是真香定律!”——先后分别是第四声、第四声、第三声。
“好吃好吃真香”众人一边揣摩着其中意思,一边缓缓的转过头去,看向了仍然在螃蟹、豆腐和黄酒之中大战着、并时不时的叫一句“真香”“真香”的铁扉道人。——先四声,再三声。
铁扉道人已经吃喝得满面红光,浑身火热。
“小子,你,你笑我”铁扉道人的舌头已经在打结。
“哈哈哈……”众人大笑了起来。
武直连忙笑着解释道:“老丈,不是说你。我是说,玉香姐能够加入到三味书屋当老师,她开创了先河,受家长们景仰……你们说,是不是”
“啊,哈哈,是啊,是啊,正是,正是!”
“我懒得理你们!”
铁扉道人却也不恼,自顾自的继续吃。
比起刚才讲的第一条“积极废人”定律,其实铁扉道人的做法是对的,压根就不用挣扎了,因为真香定律,更是谁都逃不过。
什么,你说你能逃得过给你碗地沟油!
啊,真香……
给你一桶肯德基!
啊,真香!
给你一个火辣的美女!再给你一个亿!
啊,真香,真甜蜜的香!
对的,真香定律就是这么的为所欲为,随心所欲。
“这新国文还真的挺有意思的,武大,还有没有别的词,再讲给我们听听……”
“那好,我再讲一个。这个词叫做吃瓜群众。”
“吃瓜群众什么意思”
“就是不明真相只是喜欢围观各种大事件的人们的统称。”
“是这样”
“是的就是这样。”
“不太理解,能不能打一个比方”
“比方说,今天早上的你们,就是吃瓜群众。”
“今天早上的我们我们干啥了”
“你们什么都没干,只是当了一回吃瓜群众罢了。”
“……”
“我问你们,早上那潘道士说我面里有毒,你们信不信”
“……”众人不作声。
“那好,我换个问题问,你们觉得,那砒霜毒是谁下的”
“武大,其实,到底有没有砒霜毒,可都只是你的一面之词……”
“什么”
“我们的意思是说,虽然你说有人下了砒霜毒,但是也正如那潘道士所讲的,很有可能只是你想出来的推脱之意……”
“你们不相信我,不
相信蒋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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