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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龙套好愉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Dear毛裤
闻泾方丈想着仙一教初现江湖时,确实名声不显,不与中原武林沾边。
要不是一则心法密卷迷了凡人心,惹来觊觎,仙一教上任教主和夫人不会因其殒命,也就不会有后人为之报仇,追查源头的事情。
如今的江湖上,也自然不会多出仙一教这第二个魔教。
室内又静了下来,两人似乎都沉浸在各自的思绪里。
爱国赶在这个时间冒头问宁黛:“带鱼姐,你把事情全部告诉了老方丈,那你觉得老方丈会把心法密卷还给你吗?”
宁黛垂着眼,语气笃定:“不会。”
爱国:“Σ(⊙▽⊙“a?那你……”
宁黛说:“总要让你看一看,我也是很努力的在干活了。”
爱国:“呃……”
宁黛结束和爱国的对话,抬起头重新看向闻泾方丈,直接道:“方丈,我知道现下的江湖正道都盯着这卷心法密卷。您不愿心法出世,有你的道理。我也知道,如我真带着心法密卷下山,必定无法安然回到清谷涧去。只是,这东西,我也无论如何要带回去。所以方丈……,能帮一把吗?”
大殿内,众人等了许久,武林盟主裴既端起茶盏想要饮茶,待到嘴唇碰到茶盏的边缘,才发现茶水已空了。
裴既皱了皱眉,又将手中的茶盏放回原处,叹了声气。
怎么去了这么久,还不见出来。难不成真有那么多可说?
殿内的正道们已经憋不住,开始三三俩俩的窃窃私语起来。
在一堆窃窃私语中,秦义绝和柳轻风这边却是安静不已。
秦义绝是面上安静,目光却不时望向内室方向,一直在提心吊胆着宁黛的安危。
倒是柳轻风自打宁黛和闻泾方丈去往内室后,一直半垂着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或者说谋划着什么。
斜对面的裴开济竭尽所能递了不少眼色,可惜柳轻风始终没给他眼神。
不只柳轻风,就连明月也没看上裴开济一眼,可把裴开济给郁闷死了。
就在裴开济郁闷的无以复加,快要原地爆炸的时候,内室那边忽然传来脚步声。
众人纷纷抬眼看去,闻泾方丈和宁黛可算是回来了。
闻泾方丈一张吃斋念佛的脸,面上表情来去就那样,从不见有过大变化,所以众人比较在意宁黛的神情。
只见宁黛虽一脸面无表情,但眉宇里隐隐浮着一抹戾气,一看就是没达成所愿。
一伙人互相睇眼色,揣测她那表情里的真假。
还没等揣测出个结果,走到原位的宁黛已迫不及待的张口:“方丈大师,既然你非要买一送一,拉着这么多人给你撑场子,名其名曰让他们做主,那我可真得好好叨唠叨唠你这佛寺,大家好好论道一二了。”
咦?
众人再次互相睇起眼色。
闻泾方丈一百零一句“阿弥陀佛”送上。
宁黛直接送上一声冷哼,眼尾一扫,瞄了眼身旁的明月,又道:“既如此,明月师傅我还得占上几天了,还望方丈莫怪呀。”说着,她单掌一竖,做佛门稽礼状。
闻泾方丈也看了明月一眼,心下略有复杂,不过心绪只在一息之中,随即他转头看向裴既,道:“裴施主,麻烦诸位了。”
裴既懂了方丈的意思,客气的说:“哪里,是我等又要叨唠贵寺。”
其他人也听明白了,这是又要宿在寺里了。
一想到上回宿在寺里,结果集体中招的事,正道这里有大半的人都不太想在寺里“叨唠”。
宁黛可不管正道那些人胆小或者勇敢,她把目光对向了一旁的柳轻风。
出声道:“柳护法,可否借一步说话?”
刚起的讨论猛地停止,大殿内一片静寂,大家的目光都转向这位坐了半天没说话的柳轻风。
俩大魔教领头人要借一步说话?
这能行啊!?
要是让两人狼狈为奸上,那还得了?
可惜那是俩魔教,正道的人插不上嘴,于是,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大殿,去了外边“借一步说话”。
有不放心的人想跟上偷听两人说话,只是到底也没敢走太近了。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大殿,到了一处空处,也确定这位置说话不会有人躲在一旁听去,柳轻风率先停下脚步。
宁黛走到他身旁,侧身面对他,笑着说:“柳护法,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柳轻风面无表情:“说。”
“下毒的人是谁?是不是你?”
柳轻风目光注视着她。
没想到她会直接问出这个问题。
于是,看着看着,柳轻风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眼底深处涌现了一丝迷惑。
宁黛当然抓得住也明白那丝迷惑的具体意思。
她对着他一笑,姿态也显得很放松:“恩恩怨怨吧,我觉得应该有个前来后到。若是我这回能活着下山去,我们再来算账啊?”
“算账?”柳轻风重复着她最后的几字,忽然轻“嗤”了声。
宁黛被他那一声古怪的“嗤”弄的冒出了好几个问号。
怎么了?她有弄错什么吗?





快穿:龙套好愉快 1399、佛心客来一个(55)
宁黛默默地注视了柳轻风几眼,突然福至心灵。
“啊呀,我的天呐。”
爱国被宁黛突然的脑内震惊给弄的莫名:“怎么了?”
宁黛啧声道:“这是什么魔鬼爱情啊。”
爱国:???
所以到底怎么了?
宁黛又径自啧啧了两声,没有要跟爱国做解释的意思,而是对柳轻风说:“此间事了,有没有兴趣去清谷涧做个客?”
爱国不禁想,带鱼姐这是突患好客病了吧?见谁都要请去她家大本营,这是要把她家大本营当旅游景点开发,还是要把人都骗进大本营发配啊?
而且她怕是也忘了,自打上一任教主的事后,仙一教上下全视外头人如狼似虎,简言之,就是除了家里人,外头人都是坏人!
这一点,连现任教主宁黛原主也不例外。
不过爱国心思也如明镜般亮,和宁黛说ooc,根本就是笑话。
罢了,罢了。
宁黛有一点想要反驳:不,我就不会想请裴开济!
得到宁黛邀请的柳轻风也用一种惊奇的目光看着她,似乎从她话里得到了什么关键讯息,半天目光都不动一下。
两人就这么默默地进入了对望模式。
在两人的身后,无数双眼睛正默默的盯着两人交谈,只是因为离的远,到底也没听清两人交谈的内容,唯一能看的清楚的,只有两人的对视。
因此,有人还纳罕:这两人是对上眼了吗?互望这么久也不觉尴尬?
才刚想完,反手就给了自己一巴掌。
这俩魔教头头要是真看对眼,强强联手,狼狈为奸,那以后的日子还能过嘛!
再过了几息,柳轻风率先别开眼,扫了圈后头那些探头探脑的后,若无其事的收回了视线,转身往来时的大殿走去。
就在他转身离开的时候,宁黛听见了一声淡的一不小心就能错过的“好”。
宁黛惊讶地瞪着眼,一路看着柳轻风走远。
直到他的身影瞧不见,她才对爱国发表看法:“人淡,声冷,但意外的爽快。可比秃驴好说话多啦!”
不像某秃驴,只会念“阿弥陀佛”敷衍他。
爱国问:“你指哪个?”……秃驴。
宁黛砸吧了下嘴:“这里的秃驴全都不好说话。”
爱国不说话了。
宁黛翘着嘴角,两手背在身后,同往大殿的方向回去。
在她和柳轻风走出去谈话的功夫,大殿里已经有过一番谈话,直到宁黛回来,肉眼可见殿内人面色大多不怎么样。
闻泾方丈主动与柳轻风搭话:“不知柳施主可否借一步说话?有几个问题,老衲想问一问。”
柳轻风略作考虑后便应了。
趁两人还没离开大殿,宁黛先出声说:“时候也不早了,那方丈,我便带着我的人先下山安营扎寨去啦!”
话一出,殿内的正道们全莫名。
宁黛扫了圈,故意道:“免得大家相看两相厌,闹不好夜里谁起夜干什么坏事,我来讨东西,可不是来陪某些人动手动脚的。与其提心吊胆呐,不如还是我们仙一教受个苦,去山下露宿吧。”
一众正道:???……!!!
闻泾方丈相较起来一脸淡然:“阿弥陀佛。”
“啊。”宁黛又补充说:“明月师傅,我还得带着,委屈他得跟我一块儿去山下喂蚊子啦。”
又说:“不过出家人以救济天下苍生为己任,一定很乐意喂蚊子的。对吧?”
话似乎是对闻泾方丈说的,可她说到结尾处,又向明月递了个眼神,还伴着一声轻笑。
不待旁人发表言说,宁黛打了个响指:“走吧。”
一声令下,仙一教的人全部撤出佛寺,在山下进行休整,而正道上的人则宿在了佛寺里。
但不管是宿在寺里,还在露宿野外,两方人都格外的注意着安保问题。
全都派了人做巡逻。
比起宿在寺里,宁黛其实还挺喜欢宿在寺外这个决定。
因为……,这也意味着她不用勉强自己吃寺里的斋菜!
山下架了篝火,她指挥着一队人去打野味,又点了几个人去摘野果。
有肉有水果,条件可不就比山上的人好多了。
唯一委屈的,就只有明月这个光头秃驴。
不过宁黛见他适应良好的样子,也就没再顾虑。
太阳完全落下山后,星悬夜幕,除了篝火噼啪的声音之外,四周逐渐变得静谧。
填饱肚子不久,宁黛打了两个大哈欠,自顾自地依着树干闭眼休息去了。
“爱国,过了子时,喊醒我。”闭眼时,宁黛不忘给自己设个闹钟。
爱国二话不说,应承下来。
得到爱国的保证,宁黛放心休息。
旁人见状,不敢打搅她,连带动作都放轻起来。
随着夜越深,除被安排巡逻的人,其他人也渐渐寻地方合眼休息起来。
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宁黛定下的子时。
子时一过,爱国尽责的叫醒宁黛。
宁黛沉淀了下,醒了醒意识,又问爱国:“给我扫扫,大家都睡的差不多了没?”
爱国默了默,然后回答说:“大部分都睡了,明月和尚也半天没见动弹了,秦义绝也睡了,不过估计一有动静就能醒的那种。”
宁黛“嗯”了声,随即睁开眼。
情况如爱国所说的一样,宁黛扫了一圈后,动作轻缓的起身。
结果她刚站起身,离她最近的秦义绝就跟着睁开了眼。
秦义绝张嘴要喊她,宁黛先一步抬起手指竖在唇上,做噤声状。
随即,宁黛又抬手指了指林子里,秦义绝会意,无声起身,跟上了宁黛的脚步。
秦义绝以为宁黛是起夜,去林子里方便,没想到进了林子后,宁黛却告诉她是要趁夜入寺,不过没让秦义绝跟着她。
如此,秦义绝也就没跟着,只默默注视着宁黛悄然往山上而去。
宁黛虽然不能像绝顶高手那样来去自如,但好在还能奴役爱国给她当一当监控,一路倒也悄然无声的溜进了寺里,最终踏足闻泾方丈的禅室。
“方丈,方丈,我来啦!”
禅室里,闻泾方丈还未睡,听见小猫似的声音,心下只余一片无语。
不知情的听了,还以为他晚节不保呢!




快穿:龙套好愉快 1400、佛心客来一个(56)
闻泾方丈叹了道气,坦然的出声:“宁施主,请进吧。”
话声落,禅室虚掩的门被推开,探进宁黛的半颗脑袋。
宁黛先是望了望禅室内,确定室内就只方丈一人盘坐在蒲团上打坐,这才推开门,大方的走了进去。
“方丈还未睡啊,老人家老当益壮,精神真好。”宁黛笑眯眯的同方丈打了个招呼。
闻泾方丈叹了一息,闭上眼,捻动手中的佛珠串,竟是不理她了。
宁黛站在门边,看了两眼闭上眼睛的方丈,下一眼,看向方丈身旁的矮桌。
矮桌上,一只玉色的三脚香炉正冉冉升着一缕青烟,随着青烟的升腾,檀香香气如风般一阵阵送往鼻端。
而除此外,最惹眼的,就是三脚香炉前的一册有些年头的古籍书册。
只消一眼,宁黛就知道那是什么,毕竟她今夜造访就是为了这个。
宁黛再看一眼诵经的方丈,兀自走到矮桌旁,盘腿一坐,伸手拿起书册。
“原来咱家的心法密卷长这样啊。”
爱国不知该做何评价,只好催促宁黛:“带鱼姐,算上下山的时间,你最多就只剩三个小时了,你可要抓紧时间了。”
三个小时,可是得把书册里的所有内容都记下来的。
这是宁黛白天与方内室谈话后,两人达成的一致。
明面上,闻泾方丈绝不会将心法密卷交予宁黛,让她带离佛寺,但是闻泾方丈同意她私下浏览心法的内容,就只这一晚的时间,至于宁黛能记下多少,就全看她个人的能耐了。
“我需要抓紧什么时间?”宁黛一副奇怪的语气:“这不是还有你嘛。”
爱国:“……”
“我俩是一个team,你滴明白的吧?”宁黛说:“你现在就当自己是台照相机,忠实的替我把内容都拍下来,等回去后,再原原本本的告诉我。”完美!
爱国呵呵:我是一台莫得感情的照相机?
宁黛用手指弹了弹书册,问:“准备好了没有?”
爱国秒怂,但还是小声比比了下:“你好歹也自己记一记啊,全靠我,也太作弊了。”
“你放心,你先拍照,等你全部拍完,我再来做巩固印象。”
爱国认命照做。
宁黛对此很满意,和系统互帮互助,是件多么“快落”的事情啊。
互帮互助正式开启后,方丈禅室内一时间只剩下翻动书页的声音。
宁黛几乎不打顿的从头翻到了末页,然后问爱国记完了没有,等到爱国确定说记完了,她才重新将书册翻到第一页,搁在矮桌上,慢悠悠得看了起来。
见状,爱国也不出声,怕打扰了宁黛。
难得她为数不多的听劝,可喜可贺,不可打扰。
翻了一阵书后,宁黛忽然抬起视线:“方丈大师,佛骨香怎么说啊?”
闭着眼的闻泾方丈停住了念到一半的经文,慢慢睁开了眼:“老衲已经说过。”
白天的时候,闻泾方丈已经说的很明白,佛寺的宝物,不可能给她。
宁黛不气馁的继续用白天已经说过的道理,继续来劝方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呢方丈,物是死物,救了人的才是宝物呢方丈。”
闻泾方丈不想继续就这个问题和宁黛重新费那无谓的口舌,重新闭上了眼。
宁黛瘪瘪嘴。
“方丈啊方丈……”
“宁施主。”没等宁黛继续,闻泾方丈抢先打断道:“老衲已经同意宁施主今夜翻阅这本心法密卷,宁施主又何必得寸进尺。”
对于“得寸进尺”这个成语,宁黛一点不脸红,反是一本正经的回答说:“可是‘得寸进尺’不正是人之常情嘛。”
老方丈拧了拧眉心,知道说不过宁黛,所以没接口。
宁黛重新垂下视线看心法上记载的内容,翻过了两页后又忍不住开口:“方丈,我听说佛骨香有一段呢,要不您分我半段呗?我也可以重金酬谢的。”
老方丈深深的一叹,她不提钱财这一茬都差点忘记了,可是她命人烧了寺内的佛塔,还连累几座佛殿,白天宁黛主动提起时,闻泾方丈才终于知晓罪魁祸首是谁,要不顾念着出家人不可妄动干戈,老方丈都想揍她一顿。
“宁施主。”
“嗯?”宁黛一脸期待的看着老方丈。
老方丈叫了宁黛后,又顿住,顿了有会儿,才重新出声说:“佛骨香乃本寺镇寺之宝,哪怕要他用,也得本寺僧人来请宝物。”
宁黛听得一脑门问号,不耻下问:“方丈此言,何意啊?”
老方丈复又睁开眼:“宝物丢失后,是我寺明月寻回的,若要将此物作他用,不如宁施主让明月来请。”
宁黛听明白了。
意思就是要让明月来拿。
至于说宝物是明月找回来的,所以要明月来拿,宁黛比较倾向于老方丈是怕她对明月不利,所以想以此来确认明月的安全和自由问题。
宁黛望着老方丈,老方丈也回视着她。
直到爱国看不过眼出声提醒:“带鱼姐,时间有限。”跟个老头都能含情脉脉的对视了,带鱼姐,你也真不挑的。
宁黛听见爱国的提醒后顺势收回了视线,才收回,又瞟了眼老方丈:“方丈,说话可要算话呀!”
老方丈都快要闭上眼了,闻言,又掀开眼皮子。
宁黛对他一笑,明言明语:“我回头让明月师傅来请宝物,方丈可不能再推脱别的说辞了。出家人不打诳语哦。”
老方丈:“出家人不打诳语。”
两人就算是说定了。
宁黛不再打扰老方丈念经,重新将视线放回心法密卷上,继续一页页往下翻。
烛火燃了一夜。
晨曦穿透稀薄的云层,洒落山野时,宁黛晃晃悠悠地从林间钻了出来。
昨夜露宿在栖灵山野的仙一教众们逐渐醒来,看见宁黛从林间走出来时,没有人表示奇怪,只恭敬的唤着“教主”。
宁黛一副老领导的架势,见人就点个头,直到看见了明月。
“宁施主去哪儿了?”一打照面,明月便问宁黛。
宁黛笑道:“还能去哪儿?早起当然是洗漱加解决人的三急啊。”
明月望着她,不咸不淡的指出:“宁施主一夜不在。”
洗漱了一夜?还是……




快穿:龙套好愉快 1401、佛心客来一个(57)
宁黛嘴角一抽,再看明月时,直接大咧咧的瞟了个白眼。
谁是上司,谁是下属?多大能耐啊,还管起领导来了?
“教主。”另一边,秦义绝迎过来。
宁黛想起老方丈明言规定佛骨香只有明月才能拿的出来,她顺势将白眼收起来,抬手扬了下,算是跟秦义绝打招呼,随即转头笑眯眯的问明月:“明月师傅,早起洗漱了没?需要我领你去小溪边吗?”
明月摇了摇头。
光一个摇头,宁黛也不知道他回答的是前一个问题,还是后一个问题。
但正因为不知道,才更方便操作,宁黛直接取了个她喜欢的选项。
“明月师傅,走呀。”宁黛积极的要引他去“溪边”洗漱。
明月定定地望着宁黛,过了片刻后,低眉顺目的跟着宁黛离开。
秦义绝见状,妥帖的没有跟上去。
一番七拐八弯,宁黛总算将人领到了溪水边。
潺潺的溪水在林间树下流淌着,声势不显,偶尔载过几页落叶。
宁黛先跨步到溪边蹲下,伸手进溪水里洗了洗手,回头招呼明月:“来洗漱呀。”
明月走到她身旁,姿态雅逸的整了整僧袍,随即慢悠悠得蹲在她身旁,一下子与她形成了鲜明的差异对比。
一个粗俗,一个雅致。
宁黛扫了个白眼过去。
明月接了她的白眼,主动问她:“宁施主是有什么事要与我说?”
“哦对。是有这么件非你不可的事。”宁黛没提半夜偷溜的事情,更没说去找闻泾方丈的事,只对明月说,昨天和闻泾方丈在内室里进行了友好的磋商,闻泾方丈同意将佛骨香交给她了,但因为佛骨香是明月重新找回的,为表达一份仪式感,闻泾方丈希望是他去拿来。
所以,宁黛非常友好的问他说:“明月师傅,你看你今天有没有空闲,帮我去取一下佛骨香?”话末,还冲他礼貌的微笑。
深知一切经过的爱国默默地望天叹气,带鱼姐一张小嘴叭叭的又在骗人了。
与爱国一样深知宁黛在骗人的,还有此时正蹲在宁黛身旁的明月师傅。
哪怕宁黛的再言之凿凿,好像她真的已经跟闻泾方丈说定了,但明月心里清楚,闻泾方丈不可能与她说好,于是根本就连反问都没反问,冲她微微一笑后,径自掬水洗面。
宁黛侧头注视着他,心里琢磨着他刚才的那抹笑,所代表的意思。
琢磨了一小会儿,就完全明白过来那笑代表的是什么意思了。
死秃驴!
“明月师傅,既然你洗头跟洗脸一样方便,要不要顺便把脑袋也洗了?我可以给你把风。”
明月:“……”
净过面后,明月转头看向已经先行站起身的宁黛,出声道:“宁施主,你要救的是什么人?”
宁黛垂下视线看他:“告诉你了,你替我去拿佛骨香吗?”
明月视线认真:“说来听听。”
这么模棱两可的回答,宁黛可一点高兴不起来,反问回去:“救什么人不是救?非得是救十世善人,你们佛寺才愿意给?如果是救大恶人,你们佛寺就不愿意给了是吗?寻常人双标也就算了,身为佛祖的人,你们怎么也能这样呢。你们这样,是去不了西天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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