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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龙套好愉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Dear毛裤
半晌后,明月温和道:“阿弥陀佛。”
来了,来了,这句话终于来了。
宁黛眨巴眼睛,等待答案。
明月想了想后给出答案道:“不妨容我回禀主持师父?”
听起来有戏!
宁黛立马高兴的应了声:“哎!”
宁黛知道自己此刻就像是托人办事,因为托不了正主,只能走中介,而明月就是这个中介。
中介虽然没有一口气拍胸脯保证肯定,但神态里显得颇为轻松,给人的感觉就很安心。
宁黛忙是打铁趁热:“你们主持师父说了,只要你去拿,就给。我不骗你,真的。我俩说好了的。”
明月略感无奈,又觉好笑:“我知道了。”
“哎,知道了是吧。知道了就好。”宁黛亮着小白牙笑。
明月又是琢磨了下,结束了和宁黛的对话,示意他有话想同柳轻风和裴开济说。
宁黛当然不会拦,跟着他往回走,与柳轻风和裴开济两人碰头。
经过几刻钟的友好磋商,四人商量出了下一步动向。
最终还是宁黛和柳轻风先动身回去清谷涧,明月回转栖灵佛寺。
至于裴开济,宁黛和柳轻风两人统一战线,都不想带他去清谷涧,但两人全没在言语中表现出来这层意思,只是心下都已经做好了打算,等到了最近的镇子,或是在半道上就直接将他给放生了。
毫不知情的裴开济还在兴高采烈的絮叨着清谷涧如何,一边口述着他的道听途说,一边向宁黛这主人询问当地的风土人情和人文地理。
宁黛这半道才来的假主人被问的头大,要不是没本事,真想当即就将裴开济飞了。
几人在原地分道,明月先行回转,宁黛和柳轻风裴开济还逗留在原地,商讨着要往哪个方向走。
能在荒郊野外不依靠工具辨识方向,在这一点上宁黛是佩服这些原住民的,像她就不行了,她只能询问她的多功能全自动活地图——爱国。
“爱国,往哪个方向啊?”
“……”爱国无语了一阵,随后道:“朝着太阳的背面走。”
背面?宁黛被爱国这说法给懵了下,下一秒才反应过来:“往西啊?”
爱国说:“是啊。”
“那你就不能直接说往西?”
“我说往西,你就知道西边在哪儿了吗?”
“……”宁黛秒接:“太阳的背面啊!”
爱国:“……”感觉自己像个傻子!
深刻反思自己的愚蠢行为后,爱国屁话不多说,直接说:“走吧。走得快,几个小时就能进城,晚上就能睡床了。”
这句话很有效,宁黛不再跟他打嘴炮,率先挪步往西边走。
边走边道:“走了,脚程快的话,几个时辰就能进城里,今夜还能睡床呢。”
爱国:“……”学系统说话,这就很无耻了。
可惜,他有心哔哔无胆怼出来。
事实证明,爱国所谓的“走得快,几个小时”在柳轻风和裴开济这里,是不太合适的,因为这两人根本不是走得快,而是飞的快。
一个时辰多一点儿,三人就到了最是临近的镇子。
入了镇子,住进了客栈后,便是一番舒心的休整。
另一头,明月比他们三个都要早回到栖灵佛寺。
在宁黛带人离开后,大部分正道人士追下了山,随后因为拦截不成功,干脆就势离开,之后,其他正道人士也陆续下山离开,还留在佛寺里的就只有越秀山庄一家。
明月回到寺里时,裴既率领的越秀山庄也正要离开,见了他,当即停下了离开的脚步,又多赖了几刻。





快穿:龙套好愉快 1412、佛心客来一个(68)
身为武林盟主,裴既自认这江湖上的大小事儿,只有他不想插手管的事,没有他管不着的事。
哪怕栖灵佛寺一直自立,排在江湖纷争之外。
山道上发生的事情,早已有人来回禀告知了他,对于自家那阿斗一样的蠢侄子,裴既也是恨铁不成钢,但又无限包容,听之任之。
眼下见明月独身一人安然回寺,敏锐的觉察出可能有什么事,是以又留了下来,想借着关心之名问一问有关仙一教的事。
结果,裴既只看着一老一少俩僧人在他面前上演师徒情深的戏码。
明月先毕恭毕敬的行过弟子礼,后说:“教师父担忧,是弟子之过。”
闻泾方丈微垂着眸:“阿弥陀佛,回来便好。”
顿了一顿,闻泾方丈又关心的问起:“这数日来可都安好?”
明月恭敬的答:“一切安好,宁施主不曾怠慢过弟子。”
闻泾方丈语气松快了几分:“那就好。”
明月合掌揖礼。
裴既眼看俩人师徒情深的也差不多了,该由他来问一问了。
刚要张口,明月却先一步肃整了脸色,先道:“弟子有事要私禀师父。”
“嗯?”闻泾方丈掀了掀眼皮,定定地看了他两眼,自然的接口:“嗯。想来一定是要事了,那便随我去内室罢。”
“是。”
闻泾方丈站起身,一副要离开的架势。
犹自坐在一旁的裴既瞪着眼:“......”
闻泾方丈举步时才像注意到他,但却又自然而然的施礼一揖:“裴施主,失礼了。”
明月已经走到闻泾方丈身旁,与之一道向裴既行礼。
裴既扶着椅把手站起身,看着面前的俩僧人,脸上堆起笑,语气却不客气了:“明月师傅有什么话,是不能当众宣之于口啊。若是与那仙一教有关的,那可就更要说与我听一听了啊。”话末,裴既又用了几声故作爽朗的笑,试图压一压话里的不客气。
不过哪怕他表现的再咄咄逼人,话说的再直白,明月都不为所动。
“阿弥陀佛”了声后,明月软绵绵的回道:“乃是贫僧的个人之事,与旁杂皆无关系。”
这“旁杂”两字,既指了事,也指了人。
翻译过来就是:雨女无瓜!
裴既当然听出来了,面子上总觉有些挂不住。不过好在眼下没有其他旁人看笑话。
“明月师傅这话是何意……”
裴既有些羞恼的开口。
明月温和开口:“贫僧有些事参不透,想与主持师父参悟一番。”
参悟事?难道这很重要吗?裴既是理解不了出家人的思维了。
不过很显然,光头们的思维跟他这个有头发的就是不同。
闻泾方丈不咸不淡的“嗯”了声,虽然不再多说两字,但显然是站在明月这边。
眼看老方丈都护短了,裴既也不好再纠缠,笑了两声,自找台阶:“如此……”
“还请裴施主稍后。”闻泾方丈接了口,递上了最后几阶台阶。
裴既应了好,目送着俩光头一前一后离开。
进了内室,师徒两人相对跪坐。
没有了外人在场,真正只剩下师徒两人后,闻泾方丈也不如方才那样端着一寺住持的风范,面上自然而然流露出了关心之情。
“这段日子,真的一切安好?”
明月嘴角带着点浅笑:“是的,师父。”
“嗯。”闻泾方丈看了他表情不似半点有假,这才真正安心下来,话题随之转向正题:“你有何事要说的?”
明月随之说:“弟子是想知道,关于那心法密卷,可是师父与宁施主之间做了约定?”
大殿里闻泾方丈毁掉心法密卷的时候,明月便有了这般想法,但是宁黛那张嘴真真假假的,不知道让人该信哪句,所以最好的办法还是回来问闻泾方丈。
至少闻泾方丈不会虚虚实实。
闻泾方丈沉默了会儿,也没有过多纠结,便痛快的给予了明月肯定答案。
明月倒是一点都没觉得意外,果然如他想的那样。
接下来的问题便跟着好问许多。
话题自然而然也带到了佛骨香上。
闻泾方丈问:“不错,我确实与那宁施主说过,如你来取,便愿交出。”
明月垂着眼,默然不语,心想着,在这点上她倒是没说假话。
“你预备如何?”在他默然不语的时候,闻泾方丈忽然出声问他。
明月抬起头,反问:“师父所指?”
闻泾方丈轻叹一声气,简洁的吐了三字:“佛骨香。”
明月说:“这正是弟子参悟不透的事。”
闻泾方丈眼抬也未抬,保持着一副老僧入定的造型,略显苍老的语气则在问:“为何参不透?”
明月皱起了眉,一时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为何会参不透呢?
闻泾方丈也不急着他的答案,便这么静坐着,任由时间慢慢消逝。
也不知道对坐了有多久,明月忽然问自家师父:“何为渡?”
闻泾方丈没有给予任何答案,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他。
……
小镇的客栈里,宁黛早已经懒洋洋地躺在床榻上,翘着腿,和爱国讨论着明月回栖灵佛寺的事情。
主要讨论的是明月会不会将佛骨香带到清谷涧去。
一人一系统的观点空前一致,两人都认为:可能不会!
在得知宁黛的观点和自己一致后,爱国惊叫起来:“你觉得不会,你还让他回去?!”顿时觉得自己受到了冲击,这是带鱼姐能干出来的事?谁能相信!?
“你之前还费那么大劲,还把人绑了来,还洗脑了那么久,还干了那么多事,到头来人都没被你策反,你就放人回去了!?”爱国一口气说了良多,但越说越觉脑壳疼。
最后,爱国做出总结:“不像你,实在是太不像你了!”
宁黛哼了一声:“你懂什么。”
“嗯哼?”那你来解释解释。
宁黛眼望着上方,过了会儿慢悠悠的来了句:“我这叫付诸信任。”
爱国听的更想吐槽了。
不过还没等爱国组织好语言,客房外忽然传来了叩门声,打断了一人一系统的对话。
宁黛侧过头对向门边:“谁?”
“我。”




快穿:龙套好愉快 1413、佛心客来一个(69)
宁黛起身下地过去开门。
门外,柳轻风一手抱剑,一手提着两小坛酒。
宁黛挑眉:“咦?有事吗?”
柳轻风向上提了提手中的两坛子酒:“同饮如何?”
宁黛的眉头挑得更高,不过没有拒绝,侧身让开了道。
柳轻风从旁经过,跨步走进了屋内。
宁黛原本以为裴开济会跟在柳轻风身后,她还特意等了等,结果等了片刻也没见外头出现裴开济的身影。
一边将门关上,宁黛一边同爱国说:“稀奇!”
爱国用深沉的声音附和了一声“嗯”,说:“事出反常必有那个啥。”
宁黛话音深沉的附和:“我jio得你说的没错。”
爱国听得很舒服。
柳轻风已经不请自坐,将佩剑放在一旁,两小坛酒则放置在桌上,用桌上的茶杯代替酒杯,斟了两杯。
宁黛坐到了他对面,一手拢着斟了酒的茶杯,刚抬眼就见他已经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而且还是仰头一饮而尽。
柳轻风人生的好,又是一身不染纤尘的白衣,光看着他,总让人觉得他像个光风霁月不理俗尘的谪仙人,与“魔教”两字毫无关联。
一杯饮尽后,柳轻风又自顾取酒坛来斟酒,斟完,放回酒坛时,抬眼看见了注视着他的宁黛。
柳轻风手中茶杯举到半空,在将要往嘴边推送时,又停了住,忽然问了句:“你的全名是什么?”
这一问可把宁黛给问懵了。
宁黛怀疑的问爱国:“我没做过自我介绍?”
爱国非常配合的回她:“当然做过啊。可能他健忘?”
宁黛重重地“嗯”了声,觉得眼下的爱国非常之会说话,说的内容令她极度舒服。
就在宁黛和爱国短暂对话的时候,柳轻风又将手里的一杯酒饮尽,眼看就要向第三杯进发。
宁黛忽略了他刚才的提问,反问他:“柳护法,你酒量如何?”
柳轻风放下酒坛,不解她问这问题的用意,神色好奇:“怎么?”
宁黛勾唇微笑:“没什么,就想知道你酒量如何,酒品又如何。”酒量好不好,喝醉了会不会撒酒疯。
看他这一杯接一杯的样子,宁黛觉得自己有理由先了解清楚,免得他喝醉了又正巧有酒疯,那她不得早做准备,免得遭遇什么不测。
柳轻风之前领悟不了她的话,但等她多说了两句后,他便体会出来了,握着斟满酒的第三杯,不禁露出一丝笑意。
垂眸看着这第三杯,也不饮了,重新将其放回桌上。
虽不再饮酒,但他还是向宁黛解释了下:“虽不曾留意过,但想来不至于太差。”
“哦。”宁黛还予一个礼貌的微笑。
而柳轻风认真想了想,又说:“亦不曾有人说过酒品不好。”
“哦,呵呵。”
回答完了宁黛的问题,轮到柳轻风将旧问重提:“还不曾告知我,你的名字。”
宁黛嘴角一抽:“……”
想骂人,但觉得这样不好,宁黛只能举起手中的茶杯,来了个先干为敬。
当酒入口,宁黛才发觉,柳轻风带来的酒还真不错,清冽甘爽。
“嗑”的一声,宁黛放下茶杯,抬眼再看他时换了表情:“怎么,是我这宁黛两字太难记,还是你觉得太难听?”
柳轻风没想到她会突然翻脸,不过并没有被惊吓到。
斟酌了下用词后,才道:“你不是她。”
宁黛“嗯哼”了声,表示听懂了。
同时,也终于领会明白了他为什么会突然询问她的名字。
毕竟宁檀是用她的名号行走江湖,所以柳轻风主观的认为宁檀才叫宁黛,而她这真主则不叫这个名字。
闹明白以后,宁黛重新换上了笑颜。
柳轻风看着她的笑颜,心下忽的一动。
手上不由自主的又扣住了茶杯,食指和拇指慢慢地摩挲着茶杯的外缘。
摩挲了几下后,柳轻风放开了茶杯,改而从身上掏出一只白瓷的小瓶子,搁到了桌上。
宁黛看着那只小白瓷瓶,好奇问:“这是什么?”
柳轻风道:“解药。”
宁黛抬起眼,眉毛高高一挑。
柳轻风补充道:“可解她的毒。”
宁黛保持着挑眉的动作,定定地看着他:“所以,她中的毒果真与你有关?”
她不禁又要喊一遍:这是什么魔鬼爱情啊?!
柳轻风不予多言,只是将那白瓷瓶往她面前推了推。
宁黛伸手接过,白瓷瓶的瓶身沁凉,捏在手里,不多时便沾染上温度,变的温温的。
“唉,有什么用。”宁黛愁苦的对着爱国吐槽。
爱国附和:“是啊,没用。真可惜了。”
“是啊,真可惜啊。”
要是任务的通关物品是这瓶解药该多好,好歹实打实拿到手了。
可惜并不是,通关条件是佛骨香。
宁黛掂量着手中的白瓷瓶,故意问柳轻风:“这真的是解药?”
柳轻风并不恼她的怀疑,神色平淡的说:“我不曾想她死。”
擦!不想她死,当初又为什么要下毒!!
这是什么鬼才逻辑啊!!!
虽然内心土拨鼠一样尖叫着,吐槽无能。但在面上宁黛没有表露分毫,将瓷瓶收在了身上,淡定的说:“行吧,那这就当做是你踏入我清谷涧的门票吧。”
柳轻风:“嗯?”门票是什么意思?
可惜宁黛没窥得他的思想,所以也没有给他做解答。
好在柳轻风并非太过在意宁黛的用词,在看见她收下了那瓶解药后,柳轻风这心总算是有了着落感。
他也是犹豫了许久,才决定此刻拿出这瓶解药,而非等到了清谷涧再给出这解药。
不知不觉间,他主动问起了宁黛:“你与她是双胞姊妹?”
“是。”宁黛应的干脆,跟着反问:“我倒是对你俩的相识有些好奇,介意给我说说吗?”
“我与她相识?”柳轻风又捏上了茶杯,视线却望着一处,飘飘忽忽的回想起往事,半晌后轻飘的道:“不打不相识吧。”
宁黛拿起桌上的小酒坛子,给自己斟了半杯,像个好奇的听书人,一边斟酒一边问:“哦,说说呗。我想听听。”




快穿:龙套好愉快 1414、佛心客来一个(70)
宁黛不知道该说柳轻风是话太少呢,还是太不会讲故事,她就饮一杯酒的功夫,柳轻风就将所谓的“不打不相识”给说完了。
快的她还捏着茶杯,半晌都反应不过来。
半晌之后,还捏在手里的茶杯仍是放不下,宁黛不敢置信的问他:“讲完了?”
柳轻风没说话,只是自顾自拿了酒坛倒酒。
感情他的感觉还挺良好,把自己感动上了?得要酌酒一杯,应应景?
宁黛将无所适从的茶杯搁回到桌上,试着消化柳轻风跟她分享的故事。
柳轻风说,他与宁檀相识是在一个雨夜,宁檀事先埋伏于他,先动的手,但一场较量两人未分胜负。
随后柳轻风得知了宁檀的身份。也就是她自称叫“宁黛”,是仙一教教主这回事。
这之后,柳轻风就自然而然关注上她了。
宁檀见柳轻风功夫上乘,赢不过,起了与虎谋皮的心思,不时就来利用利用,倒也让柳轻风帮了不少忙,直到宁檀中了毒。
至于怎么就中毒了,其中似乎还夹杂着一部分隐情,不过柳轻风没有说。
宁黛听完,一觉得他叙事简单的令人发指,根本没有跌宕起伏之感。二觉得他话里话外处处都透着大有文章的气息,那气息简直就是扑面而来,挡都挡不住。
至少宁黛一直记得在竹屋的时候,柳轻风对自己说“他仇家”要死的时候,那神情模样,不像两人有其他瓜葛,就跟很单纯是仇人的样子。
不过鉴于知道柳轻风也是个嘴巴类似蚌壳的人,本来就话少,两人也没熟到哪去,对方更是无意说的样子,宁黛也就不在他面上浪费感情了。
有想知道的八卦,还不如等回去老家问那双胞姊妹呢,情感方面的八卦,好姐妹应该不吝啬分享一下吧?
好歹她拥有丰富的情感储备知识和情感经历,绝对可以当一个合格的情感专家,为有需要的人分忧解难。
想着回老家后的事,宁黛心里一阵美滋滋的,就连之前不认为明月会将佛骨香送来她手的事也都给忘了。
不过,宁黛无所事事再细细品味柳轻风的话时,却又品出了不同来。
单就说柳轻风最初开始关注宁檀的那个点,宁黛身为第一线听众,对柳轻风的语气神态都有一个非常直观的认识。
怎么感觉柳轻风在提到姓名时,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同呢。
宁黛不由得暗思,是她想多了吗?
柳轻风带来的两小坛子酒在两人你一杯我一杯下,很快就见了底,空了坛。
到最后,两人竟是都觉得意犹未尽。
不过柳轻风是个自律的人,空了坛便停了,也没有要续摊的意思。
如此,宁黛也跟着结束这一摊。
柳轻风起身准备离开,宁黛送他,走到屋门口时,柳轻风停了脚步,转头看宁黛,却又欲言又止。
“你想问什么?”宁黛干脆主动问他。
柳轻风拧眉思索了片刻,最终还是摇头,什么都不说,转身出了客房。
“哦,对了。”宁黛出声:“宁檀。”
柳轻风停步回首。
宁黛看着他,又说了一遍:“宁檀。是我的名字。”
柳轻风点了点头,神情里竟然有了几分松快。
不再多聊,柳轻风转身离开。
宁黛回了屋里,关上门,爱国的声音传来:“带鱼姐,你怎么突然给自己改了名字?”
刚才不还因为柳轻风不信宁黛是她的名字而翻了脸,怎么才两坛酒的功夫,她就愿意改名字了。
宁黛不多解释,只说:“做个实验。”
什么实验?
爱国好奇归好奇,但也没有跟着追问下去。
有时候有些事吧,还是且走且看比较有意思,早早知道结局,就没那份新鲜感觉了,所以爱国不打算问。
当然了,一般情况下,问也问不出来的,还不如别浪费这口水了。
宁黛伸了个懒腰,正打算洗洗睡了时,忽然“哎呀”了一声:“忘记跟他说正事了。”
爱国:“嗯?”
还有什么正事?
宁黛说:“忘记跟他说把裴开济扔了这件事了。”
爱国:“......”
宁黛兀自懊恼了一下,随即又摇头说:“算了算了,明天再找机会说。”
明天没机会,还有后天,反正回老家还要好几天的功夫呢。
不知道正被算计要被扔掉的裴开济,此刻早已入睡。
令他没想到的是,两天后,他就被扔在了一处小镇上。
而那两个打发他去买吃食,说在茶楼等他的人,却一同消失无踪,裴开济四处找了一场,最终也没找到两人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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