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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龙套好愉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Dear毛裤
他半点犹豫也无,回了闻泾方丈:“弟子已想好。”
此一去,便再也不是栖灵佛寺的明月。
只是一介普普通通,无来处的僧人明月。
今后江湖上怪责起来,便由他一人来扛来担,不与栖灵佛寺有任何关联瓜葛。
那时,听得他的答案,闻泾方丈沉沉地叹了一口气,但也没有阻拦他。
至于宁黛许他的护法一职,说起来,他至今也没有承认。
眼下再看正等着他回答的宁黛,明月弯唇笑了一笑,反问她:“你的意下如何?”
宁黛直愣愣地盯着他。
明月动了动上下唇,最终还是说了出来:“若我回不去了,你待如何安置于我?”
宁黛还是直愣愣地看着他,心想着,他都自称为“我”,而不是“贫僧”了,想来,真的是被佛寺逐出来了。
一抿唇,宁黛直起身来:“简单得很嘛,跟我杀回中原武林去嘛。”
明月嘴角一扬:“好。”
简简单单一字,语音也算不上多铿锵,却透着不同。
宁黛眉心网上一抬。
“那就这么说好了,我走的时候带你一起啊。”
说完,宁黛起身,不予多留的样子。
出了明月的客房,又到爱国出声的时间:“带鱼姐,你……”
“嘘,别问,问就没意思了。”
爱国:“……”
隔了两秒,爱国实在憋不住。
“不行,我还是想问!”
“哦。那你问吧。”
得她这话如蒙特赦,爱国赶紧问:“带鱼姐,你打算干吗啊?”
宁黛理所当然的回:“积极做任务啊。”
“带着和尚一起啊?”爱国想要明确知道的是,她难道真打算带着明月一块儿回中原,一块儿做任务?
她做任务带个和尚干什么?
难道真看上和尚了?
爱国可不会忘记宁黛告诉了他,明月和尚可能是修仙界的那位凤勘师尊。
所以说,宁黛这是对凤勘余情未了?
这么想完,爱国把自个儿给惊着了,他为什么会这么想?!
宁黛嘿嘿一笑,没有往下回答爱国的问题,只不过她却想到了还被她放在卧室里的佛骨香。
多简单的一点儿事儿啊。
宁黛到处溜达了一阵才回去自己的住处,一进去,就见她那奴仆铃雅已经收拾好了两只包裹。
这会儿两只包裹左右堆在脚边,至于铃雅,还在奋斗着吉尼斯纪录之哭的最久,见到宁黛回来,她的泪水淌的更是厉害。
“教主,嗝……”铃雅哭的打了个嗝:“教主,小奴知错了。”
得!
这个还以为是自己干了错事,惹了宁黛不愉快,才被发配呢。
宁黛摇摇头,两手往后一负:“打住。收声!”
铃雅言听计从,立马生生憋住了眼泪,就怕不听话再惹宁黛不满。
为了要憋住眼泪,铃雅努力地瞪着眼,那模样又是滑稽又是让人无奈。
宁黛又摇了头,举步往卧房里走,一路走到她存放心法密卷和佛骨香的地方。
她伸手取了心法密卷,至于佛骨香则没动。
再转身,确定铃雅的眼泪已经停了,才道:“拿好你的包袱,跟我走。”说罢,她径直往外走,也不等铃雅问要去何处。
而她要去的地方,就是宁檀的住所。
宁黛一路领着铃雅进了宁檀的卧房。
宁檀刚用完药,见她又来,脸上面无表情。
宁黛进来后也开门见山:“我给你送人来。”
“送人?”宁檀目光越过宁黛,瞧见了跟在她身后的铃雅,还有铃雅手上的包袱。
宁檀重将目光挪回宁黛身上:“什么意思?”
宁黛说:“铃雅以后就伺候你了。”
宁檀蹙眉。
宁黛继续道:“铃雅比你我在教中的时间还长,各方面懂的多,照顾教主生活起居,辅佐教主事务,都做的不错,是个可用之才。”
“你什么意思?”宁檀听出点不对劲来,打断了她的话。
“哦,是这样的。”宁黛微笑道:“我打算卸任了。以后这教主就你来做,我跟你换一换,跑外勤的事换我来,你留在清谷涧。”
“你在说什么?!”宁檀只觉得她听错了。
一而再再而三被疑问句包抄,宁黛也丢了好耐心,不客气的反问:“我说的不是人话吗?以后仙一教的教主由你来做!我隐于你之后,我来当那个见不得光的,你当光明正大的那个。”
说完,宁黛上前两步,将她拿来的心法密卷扔进宁檀怀里。
宁檀下意识的伸手接住。
宁黛的声音随之传入她耳里:“这是心法密卷。原册已经让栖灵佛寺的闻泾方丈当众毁了,算是给了全武林一个交代,这是我默出来的。我教的心法,我教教主才可修习的心法,希望你能尊重一下我的劳动成功,早点开始学,早点学会。”





快穿:龙套好愉快 1432、佛心客来一个(88)
宁黛没在宁檀这里多耗费时间,将事说了,东西给了,人留了,她便翩然转身而去。
当然,并不是离开清谷涧,而是回了自己卧房。
要离开清谷涧,也得等收拾完行李。
而不多久后,有人过来请她。
来人恭恭敬敬的说,是奉了秋思长老的命令,来请她过去秋思长老那里说话。
宁黛一听,也不打顿,整了整衣裳就跟着去了。
到了秋思长老的住处,秋思长老正一人坐在桌旁喝茶。
不过说是喝茶,她面前的茶盏似乎没什么热气,也没见少上几口。
“秋思长老。”宁黛走进去,发现秋思长老都没抬头,似乎也没发觉她来了,只好主动出声喊她。
果然,她这么一喊,秋思长老才后知后觉的抬起头,道了句:“你来了。”
宁黛走过去,不请自坐在秋思长老对面,两只手搭在桌上,半俯下身看着她:“长老找我有什么事?”
虽然心里知晓秋思长老为什么事找来自己,但宁黛决定技术性装傻。
秋思长老看着她这个样子,顿时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但她压了下去,只是语气显得有些疲惫:“黛儿,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长老所指何事?”
秋思长老不绕圈子:“檀儿说你同她说了些奇怪的话,你将心法密卷给了她,还说要将教主之位退让与她?”
话从宁檀那里听来,秋思长老知晓宁檀不会骗她,可她仍觉得不大相信,宁黛真会说这样的话?
这也是秋思长老坐在这发呆的缘由。
秋思长老不由得回忆了许多,有俩姑娘刚出生时的事,也有俩姑娘匆匆回到清谷涧,不及料理父母后事就急急忙忙接任教主一职,稳定教心的那段昔年往事。
在宁黛当这教主的这几年,秋思长老一直是辅佐长老,偶尔宁黛的行事决定与自己不同,但总体还是很顺着她的思路行事,也不曾行差踏错过。
唯一坚持不妥协的一件事,便是她要亲自离开清谷涧去往栖灵山的事。
如今想开,这别样的开端也是从她前往栖灵山开始。
刚想到栖灵山,宁黛恰好给予了秋思长老肯定回答:“哦,没错,我确实这么跟她说了。”
又说:“我也确实是真的不想做这个教主了。”
“这是为何?”秋思长老真的不明白,更教她不明白的是宁黛在她心目中的转变。
半年前没有离开清谷涧的宁黛不是这样的!
当然,秋思长老不会想到眼前的宁黛是换了芯子。在她看来,定是外间的人改变了她。
就像是原本悠游于池塘的蝌蚪,有一日顺着流水入了溪流,去了河流,遇上了虾蟹鱼类,非我族类,包藏祸心的也就多了,见蝌蚪单纯好骗,故意挑拨也不是不可能。
而秋思长老最想知道的是,宁黛到底是被谁挑拨了。
秋思长老心里有备选的答案,不过她还想再确认一下。
如此,秋思长老按捺不动,顺着宁黛的话问下去:“你父亲母亲去后,教内混乱一片,你是临危受命,我们这些长老也确实不曾问过你自己的意愿,如今你有了别的想法,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想知道,你不愿再受这累,那今后,你想做些什么?”
宁黛觉得这个提问不需要做隐瞒,很痛快的便答了:“我要去趟中原武林。”
“去中原?”秋思长老一听,眉头顿时皱起,她对中原的观感不好,一如对清谷涧外的人的观感。
秋思长老重复完宁黛要去的地方后,跟着又问:“你要去多久?”
中原很大,秋思长老也不问具体去何处了,只想问她的离开要持续多久,因为秋思长老知道,时间是个很能证明问题的证据。
果然,在秋思长老问了时间问题后,宁黛一时间没有给出回答。
过了片刻后,宁黛才回答说:“短则半年,长则数年吧。”当然,不论长短,怕是都不会回来了。
宁黛心里有明确的时间答案,但她不可能老实的说给秋思长老听。
秋思长老在听过了宁黛的答案后,当即陷入了沉默中。
宁黛等了会儿,自行开口:“长老,以后宁檀就由你费心照顾了。”
秋思长老恍恍然抬起头,只见宁黛对她一笑,原本绕在心里的话,一下子全说不出了。
“你真要走?”半晌后,秋思长老找回一句话。
宁黛点头。
秋思长老半臂搁倚在桌旁,垂着的手指微微蜷缩起来,又沉默了一阵,期间发出了两声意味不明的沉吟。
宁黛觉得自己此刻颇像递交了辞职申请报告,正被老板单独找来谈话询问原因的员工。
现在老板已经知道挽留无望,可能也是有心不再需要她这位员工继续卖命,是以也不再说什么提高薪酬待遇的事。
这会儿的默然不语,怕是正在寻找着正常结束合作关系的说辞呢。
不知道开场的说辞会用哪一句呢?
宁黛刚想完,秋思长老也正好出声:“我知道了。”
就在宁黛抬起头看她时,秋思长老跟着又说:“你且先回去吧。”
咦?
竟然连结束合作关系的口头说辞都不屑说吗?
宁黛认真的睇了秋思长老两眼,满含期待的等着她有别的话说,但她发现,秋思长老是真的没话啊!
坦然接受失望后,宁黛顺从的站起了身,将要转身但未转身之际,宁黛又抓住主动权问秋思长老:“长老,还需要我同宁檀做什么交接吗?还是说,我随时可以离开清谷涧?”
“你就这般着急?”秋思长老按捺不住,话语不轻不重地怼了宁黛。
宁黛到不介意被她怼,很坦白的说:“啊,是的,是有点着急。”
秋思长老:“……”竟是不知该说什么好。
秋思长老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控制住了脾气。
“稍后我会让人知会你。”
“可以。”但宁黛还是不放心的加了句:“那还得请尽快呀。”
秋思长老挥挥手,不多说。
宁黛是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离开秋思长老的住处后,宁黛不再墨迹,加快脚步往回走。
行李可以收拾起来了。




快穿:龙套好愉快 1433、佛心客来一个(89)
自打从秋思长老那回来以后,宁黛便开始慢慢悠悠的收拾起行李。
等到她前后几番核对,确定她的行李已经准备妥当,没有任何遗漏后,时间距离谈话那天已经过去了三天。
这三天,没有出乎她的预料,秋思长老那里果真是没有半点消息传来。
不但没有消息传来,就连教内一众人对她,都采取着类似边缘化的对待态度。
主要表现为:不靠近、不理睬、不熟络。
宁黛对此倒是表示理解,每个职场辞职员工或多或少都会遇见的状况。
小意思!
不过,偶尔也会有例外的时候。
就比如说宁檀和秋思长老终于决定好想要对柳轻风下毒手了,结果底下的人却跑来向宁黛汇报。
对此,宁黛的回答非常尊重两位主事者:“今后此类事情不必再向我做汇报,一切都听从秋思长老她们的安排。”
来向宁黛做汇报的人明显愣了愣,过了会儿才低下头去:“是,教主。”
下头的人会第一时间跑来向宁黛做汇报,柳轻风是她带入清谷涧内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是底下人怕这事未经宁黛同意,所以想来立一份头等功。
但没想到宁黛毫不在意,这让想要立功的底下人觉得自个儿聪明反被聪明误,行差踏错了一步,心下不由得希望这事可别被旁人知道了,不然自己怕是要糟。
底下的人在想着什么,宁黛是一点也不好奇,更不在意,等打发人离开后,宁黛盘算起自己的那点小心思。
与其一直这么干等下去,不如主动出击。
所以宁黛选择了主动出击。
积极地担负起离职人员应有的岗位交接工作。
每天去给宁檀上课,做交接,以期宁檀能够尽快熟悉各项业务,完美过渡成为一名真正合格的教主!
每每宁黛去找宁檀时,宁檀总以一种一言难尽的眼神的看着她,偶尔还夹杂着些冰渣子,但这丝毫都影响不了宁黛的授课热情。
“你老实同我说吧,你天天往我这里跑,是不是为了柳轻风?”僵持了几天后,宁檀先忍不住,开口将对宁黛的意图揣测道了出来。
宁黛将手中的教务放到腿上,歪着脑袋一脸疑惑的看着她:“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宁檀不为所动:“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了。”
“难道不是你已知晓了我与秋思长老落定了要如何处置柳轻风,所以才迫不及待的天天守在我跟前,就怕我对他动手吗?”宁檀继续咄咄逼人。
有人偷偷去向宁黛做汇报,宁檀怎么可能不知晓,要不是她故意放任,又怎么可能会把消息递到宁黛耳边去。
宁檀看着宁黛,眼神莫测。可惜,宁黛一定不知道。
宁黛噗嗤一笑:“你真的想错了。”为了让宁檀信服,她又跟着道了句:“你想对柳轻风做什么,我一点都不好奇,当然,我也不会多管闲事,你尽管放心嘛。”
宁檀则心想:不,她这样说,更无法让人放心。
宁黛话说的真实,面上的表情更是摆的诚恳,然而她很快发觉,似乎再怎么诚恳,对方都不信她。
姐妹跟姐妹最基本的信任呢?
很显然,宁檀没有。
宁檀露了个近似讥诮的表情,但这表情稍纵即逝,要不全程盯着她瞧看,根本发现不了她做了这么个表情。
随之便听宁檀道:“我累了。”
这明摆着是在下逐客令。
但凡脑子不笨识时务的,都该顺坡下了。
可宁黛却对她的逐客令丝毫不以为忤。
迎着宁檀再次看过来的眼神,宁黛蹙着眉叹气说:“我也知晓你还在恢复期,不宜太过操劳。但工作吧,你不早点把它干完,回头你就会发现,它越积压越多了!所以啊,不能懈怠啊!”
宁檀:“……”她竟是从不知道,她这姐妹还有这样一面。
宁黛举了举手中的教务,冲宁檀挑挑眉,示意她是不是继续。
宁檀忍了一忍,深吸两口气后,反问道:“你真的铁了心要丢下这里的一切离开?”
宁黛摇头。
宁檀生起疑惑:“你不走了?那为何还要天天跑来同我说教务琐事?”
如果宁黛真的改变主意,宁檀想,她的心情会为之好上一些。
宁黛仍是摇头。
“你到底是何意意?”宁檀不满起来。
宁黛开口:“我的意思是你别把我说的像个渣男似的,抛妻弃子,马上要跟外室私奔而去了。我只是有些事要去处理。”
宁檀没忍住轻嗤一笑,觉得宁黛的自我比喻真是太精准了。
可不就像是个渣男么……
笑容收敛,宁檀追着问:“你要去处理何事?”
宁黛:“哦,这就不能告诉你了。”
宁檀的一张脸随之沉了下来。
半瞌了下眼,宁檀没再往下追问,也没再去看宁黛,在沉默了几秒钟后突然说了句:“我不会放过柳轻风。”
宁黛觉得她这话分明是在说给自己听,一时间,也不知道该顺着她答一句“您随意”,还是当没听清楚。
计较了一番后,最终宁黛选择当做没听见。
宁檀到底怎么个不放过柳轻风法,宁黛也不知道,也不想问,唯一知晓的是,自从爆出宁檀要对付柳轻风至今已经过了好几日,可柳轻风还好端端的待在清谷涧里,除了拘在他住的那间客房里外,并没见任何实质性的“不放过”。
说起来,不过是被一队人看着而已,按照柳轻风那身手,真想要跑,这里又有几个人能拦得住他?
所以还是人家当事人没想跑,才由得宁檀能在这里随意放狠话。
宁黛在心下猛摇头,不掺和不掺和,俩位神仙爱打架就打架去吧。
她微笑着起身:“好吧,既然你累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宁檀意兴阑珊的“嗯”了声,摆出一副请便的姿态,只是在宁黛背对她往外走的时候,才重新将视线放在宁黛的背影上,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宁黛抬手挠了挠脸颊,后背的视线太过强烈,想忽视都难。
好在门口就在前方。
只是,宁黛才刚要踏出门口,身后又传来宁檀反悔的声音:“你等下。”
宁黛:“……”




快穿:龙套好愉快 1434、佛心客来一个(90)
宁黛就势停步,回身看她:“怎么了?”
宁檀微微眯了眯眼,说:“你想什么时候走?”
宁黛一挑眉。
听这话里的意思,这是同意放人的讯号吧?
宁黛不想浪费时间,也不想浪费机会,赶紧说:“那当然是越快越好。”
宁檀闻言,脸色立马沉了几分。
宁黛看在眼里,立时在心里惊叫了声“哎呀”,弄巧成拙了吗?
幸而宁檀只是变脸色,没有变了口风。
在沉默了一小会儿之后,宁檀重新开口:“过几天走吧,再几天便是重阳了。你该留在教内才是。”
宁黛心下一算,倒还真是快至重阳了。
如此,宁黛也不说话,算是默认。
宁檀继续道:“今年重阳与寒露一道,吃了重阳宴,过了寒露,你再离开也不迟。”
宁黛“噢”了声,算做答应。
左右也没几天时间了,宁黛不打算在一两天的日子上跟宁檀讨价还价,也算是彰显下她的大度。
而宁黛的合作,总算也让宁檀刚沉下去的面色恢复了过来。
顿了顿,宁檀问她:“一人离开?可带人走?”
宁檀所谓的“人”是教内的人。
而宁黛第一反应,则是她的明月师傅。
是以,很自然的告诉了宁檀:“我就带明月师傅走。”
宁檀反应了下,反应过来:“是栖灵佛寺那位明月僧人。”
“对,就他。”
宁檀不轻不重地“嗯”了声。
宁黛就当她这声算是同意的意思。
不过提到了人,宁黛想起了至今也没见回到清谷涧的秦义绝,将刚才的事翻篇,宁黛提起秦义绝来:“当初我和秦义绝在栖灵山下分道,至今也没见秦义绝回来,也没个消息传来,派些人出去探探情况吧。”
宁檀说:“稍后我会嘱咐人出去探明情况。”
宁黛点点头,有她这句话,自己也就放心了。
想到过不了几天自己要出去,哪怕宁檀派出去的人一时探不到情况,自己也是可以去找人的,所以对秦义绝的去向倒也不急。
两人说完这话后,便没了别的话说,宁黛留了句让她好好休息的话,转身离开。
离开宁檀的住处后,宁黛直奔明月而去,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明月不似柳轻风,教内没人看犯人似的看着他,他在清谷涧内可自由行走。
而这段时间,明月最常待的地方,就是宁黛之前领他参观清谷涧时到的那处僻静小湖。
他总喜欢在湖边打坐。
这一打坐,总能从面朝阳光,一路坐到背靠阳光。
对于僧人的打坐本事,宁黛向来是服气的。
在确定明月不在他的客房里待着后,宁黛便第一时间赶到了小湖边,果真见他又坐在湖边。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今天的僧人没有闭目打坐,而是睁眼对着湖面发呆。
灿金的阳光投射在湖面,泛出一湖面粼粼的光,宁黛向湖面睇了两眼,除了晃得眼晕,她实在不知道有什么值得入神。
想到此,宁黛出声叫醒他:“明月师傅。”
明月快速的抬头,循着声看向宁黛,不语先笑。
看着他唇畔被阳光柔和过的笑,宁黛顿了顿脚步,也跟着粲然一笑。
她的笑颜实在动人,让看着的人不由得跟着心中一动。
你报以世界微笑,世界也还你一个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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