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龙套好愉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Dear毛裤
不等宁黛回答,他已经接上:“那个人是为了治病才做任务的,本来都已经治好了,可他又拿健康当了交易筹码,等于是把之前所有的努力都还了回去,才换了跟你在一起一段时间。我、我觉得他还挺不错的。”
一口气说完以后,爱国蓦然又忐忑起来,甚至懊恼,其实不该说出来的。
瞥见宁黛回首,爱国不禁闭了气,心下更忐忑。
宁黛一手扶着门框,回头与爱国遥望,然后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明天开始,你没冰激凌吃了。”
爱国:“……”
!!!
“为什么!?”爱国惊叫出声。
至于为什么,宁黛并没给出答案,说完就转身进了卧房。
心里没点acd数吗?
爱国:qaq冰激凌……
宁黛进房间后,取了换洗衣服就去洗澡了。
后来爱国又噔噔噔跑过来,但宁黛已经进了浴室,他没好意思留下,只能哭唧唧的先退出去。
等他掐着时间,觉得宁黛差不多应该洗完澡,又去她卧室时,却发现她卧室已经关了门,并且已经上了锁,外面打不开。
爱国:qaq
当爱国扭动房门外的把守时,宁黛正在做护肤保养,她没理爱国在门外的动静。
等到爱国一番操作,但因为一点卵用都没有而丧气离开时,她也刚好结束护肤工作。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宁黛知道自己心情不咋好。
不咋好怎么办呢?
那当然是找个人一起不开心一下。
如果一个不够,那就再找一个!
快穿:龙套好愉快 1662、宁黛归来(26)
在找谁一起不开心这件事上,宁黛做了一番考量。
北堂宇不能选了,她确定已经让他不开心了,所以她很快就挑中了二号选手,她的老父亲,宁成周。
这个时间点,让宁成周不开心,于她来说,简直毫无负担。
她直接一个电话拨回了宁宅,与宁成周畅谈起了断绝关系这件事,更催着他快点把该办的事情办了。
宁成周问她什么事。
宁黛理所当然的说:“户口分离呀!”
“都说好了断绝关系,怎么好再在一张户口本上呢。”
宁成周听后,气噎的不成:“好好好,既然你想要这样,那我成全你!”
“好的,谢谢您咧。”
宁成周气的嗓子里冒出嗬嗬声。
可以预见,宁黛再接再厉的话,就能让宁成周紧急送医了,所以宁黛见好就收,没真到让宁成周到送医的程度。
也是宁黛的这番努力,没两天,她就心想事成了。
警局户籍科给她来了电话,告知她去办理户口。
宁黛高高兴兴的带上了爱国,一起前往警局。
给爱国上户口这事难也不难,户籍科这边知晓她的户口是从哪儿分离出来的,又不知道她是被宁成周扫地出门,所以对她颇为客气,别人要跑断腿的事儿,到她这里就是特事特办。
半天之后,宁黛拿到了新户口本,成为了户主。
爱国的名字也出现在了新户口本的第二页,还冠上了姓。
终于,爱国叫宁爱国了。
与户主关系一栏上写着:母子。
一个是真敢,另一个也是真敢。
爱国:“…………”算了。
宁黛重重拍了拍他的肩:“养老送终哈。”
“……”
宁黛户口分离的事显然传的很快,也很广,竟然连池承基都知道了,还特地打电话给她,向她确认这事。
“你真的跟宁成周脱离了关系?”池承基问出来时还带着不可思议的语气。
“你打电话给我,就为了问我这个?”
池承基说是啊。
得到消息时,不太敢确信。
乍听时觉得是阴谋,但过后又觉得不至于阴谋成这样吧,这如果是阴谋,那可真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那你很无聊哦。”宁黛说:“我给你我的联系方式,是为了让你有难处时联系我,一起探讨解决之法的。”
池承基沉默了会儿。
片刻后,他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宁黛突然想到了北堂宇,忍不住“啧”了声:“请问你们男同胞都喜欢问这样的问题吗?”
“还有谁?”池承基顺嘴一问。
“北堂宇啊。我跟他分手以后,他问了我好几次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池承基:“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
“嗳,你到底有决定了吗?跟我合作,还是继续跟北堂宇合作。”
池承基没有回答她,又沉默了会儿,主动挂了电话。
宁黛看着挂断的通话,骂了声:“有病啊!”
不过池承基的来电给了她想法,连他都知道了,还冲动的打电话过来,北堂宇肯定知道的更早,但对方没有找自己,看来已经想通,和她路归路桥归桥了。
这算……,解决一桩事了。
……
户口本搞定后,宁黛抖擞精神,开始准备她的毕业论文和答辩。
这期间,学校开设了一场校招会。
宁黛闲着无聊也去逛了逛,结果得了个意外收获。
这趟校招会里,竟见到了朱官一派的身影。
宁黛心想,这几年朱官一派是不是被白官和青官压的太狠了些,缺人都缺到要来校园招聘,连应届毕业生都不放过。
于是宁黛毅然决然的给朱官的招聘员递上了她的简历。
毫无悬念的,她收到了面试通知。
爱国得知她要去朱官那边面试,小小的脑袋上布满大大的问号。
“你不是要进娱乐圈吗?怎么又去那里面试了。”
宁黛说:“我权衡过了,娱乐圈混不了,保不准多的是仇人来给我穿小鞋。”这个仇人,可能是宁成周的,也可能是北堂宇的,哪怕她现在跟他们没关系了,但别人肯定不会这么想。
她才不要给别人这个机会呢。
“那你去面试这个,就没仇人了吗?”
宁黛自信一笑:“我有信心。”
有啥信心?信心指的又是啥?
爱国还没来得及问,宁黛已经踩着自信的步伐出门去了。
到了面试的时候,面试官问宁黛为什么自信应聘。
宁黛落落大方的说:“我很适合在朱官谋职。因为我姓宁啊。”
面试官无语了下。
咋滴,姓宁的是天王老子啊?石头里蹦出来的,不同凡响?
但不是这样的。
“宁成周是我爹,虽然已经没有关系了。北堂宇是我前任,虽然也已经没有关系了。但我想说的是,在这样的熏陶之下,我对白官一脉很熟悉。”
面试官:“……”
“哦,现在还能再加一条,新闻上都报了,青官那个事务官,叫池承基的,我便宜哥。也是真的。虽然我跟他不熟,对青官那一派也不熟。但我觉得,如此一来,我就更适合在你们这里谋职了。”
宁黛说的激昂,往前探身子:“至于优势嘛,你听我细细道来哈。”
面试官腹诽:这是要讲故事的节奏?
宁黛列举有三:“第一,我在你们这里谋职,于白官一派而言,无论对内还是对外,都是一桩很打脸的事。至于对你们朱官一派而言,难道不觉得很解气吗?”
“再者,于公众面前,朱官的声望也必定会大涨一波。操作得当,这可是一个刷脸的好机会。具体可看隔壁青官一派,最近势头是不是挺不错?”
宁黛顿了顿,看了看面试官的面色,随后说第二项:“第二,我也说了,我对白官一派很熟悉,诸位想做什么对策时,我可以给出参考意见,总比你们那些摸不着真正核心的内应能给的消息准确多吧,还能帮你们分辨一下消息真伪,不好吗?”
至于第三项优势,宁黛笑了一笑,其实不算优势,只是她为了好听硬凑上来的,但她还是想说。
“白官有北堂宇,青官有池承基,朱官为什么不能有我宁黛呢?我有信心,能带领着朱官跟他们三足鼎立!”
面试官:你清醒一点!我们是在招底层文书,不是领导大佬!!
快穿:龙套好愉快 1663、宁黛归来(27)
这场面试一共持续了半个小时之久,绝大多数时间里,都是宁黛一个人侃侃而谈,面试官只是面无表情的听着,当然,内心如何不平静就不提了。
说实在的,面试官也还是头一次遇上这么能说的人,还让人无从打断起。
直到时间实在是用的太久了,面试官才硬着头皮叫停宁黛的演讲,表示今天就到这里,她可以先回去等通知。
宁黛从从容容的起身,撩了把脸庞的长发,笑着对面试官说:“好的,那我等待诸位的好消息。”说完,冲面试官身后的位置点了点头,像是打完了招呼,这才转身离开。
面试官身后的墙后,有人侧过身对旁边的人说:“她好像知道。”
旁边的人应了声,语气缓慢的说:“稍后把面试录像送到我那里去。”
刚才说话的人连忙说好,随后看着旁边的人站起身离开,他立马也跟着站起,一路目送着其离开。
宁黛离开后,径直回了家。
一见爱国,招呼他:“走着,今晚我请客,咱们搓顿好的去。”
爱国双眼一亮,立马起身,还不忘问她:“面试很顺利吗?”
宁黛点头:“感觉告诉我,我今天的表现非常好。”
“哦。”多的爱国也不问了,怕问多了,今晚就搓不到好的了。
宁黛心情好,晚上必然是名副其实的大餐。
两人直接吃了个肚撑,这才心满意足的打道回府。
回去的时候,宁黛想到件事,又对爱国说:“我想了一想,你怎么着也算是个五岁的娃,天天把你放家里,我也不放心,下半年要不还是念书去吧。”
“念书?念什么书?”爱国一脸惊悚。
他只是孩子外表,他懂的知识比成人都多,为什么还要去念书。
“上小学去啊。”宁黛理所当然的说:“小孩子到了年纪必须去念书,要不然我会被举报的。我想了想,让你去幼儿园太看不起你了,还是直接从小学开始吧。”
爱国心想,那他还是比较想去幼儿园。
听说幼儿园一整天的安排就是吃,吃了早饭吃午饭,吃完午饭睡觉,然后起来吃点心,等吃完差不多就能回家了,等回家后就是吃晚饭的时间。
挺幸福的样子。
宁黛说不不不,还是小学吧,幼儿园真的不适合他,除非他想和一群会尿床、穿开裆裤的稚童一起玩泥巴。
爱国想了下自己身处一群穿开裆裤稚童当中的场景,自然而然的不说话了。
沉默了几秒,爱国突然想,带鱼姐不是去面试吗?面个试还让她想到这么多,这个面试是有多得心应手啊。
是不是真得心应手,爱国也不知道,他只知道宁黛在说了要送他去念书后,她便开始积极为他寻找起学校。
人类的学校也真是奇奇怪怪,想要入学还得面试。
搞得跟宁黛去面试找工作似的。
说来宁黛的面试似乎也并不如她自己说的那样顺利,足足一个礼拜的时间,宁黛都没有得到面试通过的消息。
不过宁黛倒是一点不急,说做人要有耐心,然后照样过日子。
她的耐心不久就有了结果,距离她去面试过了十天之后,朱官那边负责面试的人员给她来了电话,通知她第二天去复试。
打电话来的是个声音温柔的小姐姐,小姐姐通知完以后,习惯性的加了一句:“请问还有什么问题吗?”
宁黛说有。
小姐姐客气的问:“您请说。”
宁黛反问那位小姐姐:“就只是去复试吗?”
小姐姐被她问的一愣,那要不然还想怎样?
嘴上却仍旧客气有礼:“是的呢。请问您是对复试有什么疑问吗?”
“是啊,有啊。”宁黛说:“我觉得我完全不需要进行复试啊。难道我的才学还不足以胜任这个职位吗?”
“呃……”小姐姐失声。
结果也正因为这个一时失声,害的她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处于失声状态,到最后,都快被宁黛说哭了。
“对不起,我只是负责通知,具体的一概不知道呢。”小姐姐说话都带上了哭腔。
宁黛也听见了,砸吧砸吧小嘴,决定还是不为难这个小姐姐了,趁势收了声。
小姐姐终于得以解脱,欢喜的眼含热泪,高声同宁黛说了声“再见”,见字的音还没飘完,电话已经撂上了。
宁黛虽然对还要复试很不满,但等回头,还是将这“喜讯”告知给了爱国。
还不忘嘚瑟一句:“看吧,我说没问题的吧。”
爱国只能说:“那你加油哦,争取再过复试,杀入终试。”
宁黛:mmp哦!
……
第二天,宁黛准时参加复试。
第一回面试的时候,地点不在朱官的办公大楼,不过这趟复试,却在了。
相比起白官和青官的办公大楼,朱官这派的办公大楼又不同。
最大的不同,大概算得上是历史气息浓厚吧,不像另外两派,这里比较古朴一点。
可能是人家以此为标志,当然,也可能是这几年被压的太过,没钱翻新。
宁黛没去多猜,走到前台,说明了来意。
前台让她稍等一下,然后拨内线联系了专人。
五分钟后,有人来接宁黛。
来人一路领着宁黛七绕八拐,然后进了一间小会议室,又告知宁黛稍等后,转身离开了小会议室。
这第二趟一等,宁黛等了快有半个小时,会议室的门才被人推开,走进来一老头。
老头穿着深色的西装,衣襟上别着代表朱官一派的标志徽章,一手拄着一根拐杖,走路姿势确实不太利索。
宁黛虽然对朱官不熟,不过近期也看了不少百科,所以老头一进来,她便认出了来人,是朱官一派的顶头大佬。
朱文政。
不同于白官的别称是因为办公大楼得名,朱官的别称由来是因为他们的领导大佬,朱官的历任大佬都姓朱。
宁黛曾经还听过一则调侃,说朱官一派是家族企业,话语权都在姓朱的手里,别家姓氏根本出不了头。
大约也正因为如此,朱官的发展速度渐渐比不上白官和青官,特别是近几年,颓势已显。
“不好意思,让宁小姐久候了。”朱文政笑着先开口。
“朱佬,您真客气。”宁黛礼貌的笑,意外发现,就这大佬一人进了来,小弟都没跟一个。
看来这复试的级别有点高啊。
她一下子心平气和了。
快穿:龙套好愉快 1664、宁黛归来(28)
朱文政让宁黛坐,等到宁黛坐下后,他挑了个位置,就坐到了宁黛旁边。
刚落完座,朱文政便笑眯眯的开口道:“宁小姐的面试视频,我已经看过了。”
宁黛“哦”了声:“不是现场看的吗?还又看了视频啊?看来我一定说的很好,征服了您。”
朱文政闻言哈哈大笑。
宁黛又在心里默默加一句:看来是全身心的征服了。
朱文政笑了一会儿,慢慢地止住声,然后对宁黛投来了近距离打量的目光。
宁黛不怕被看,他想打量,就大方的任他打量。
朱文政打量了片刻后又笑眯了眼,道了句:“不愧是宁成周的女儿。”
这话听进宁黛耳里,她就不高兴了。
“朱佬,您这样就不对了。”
朱文政:“嗯?我怎么了?”
“怎么叫‘不愧是宁成周的女儿’?您夸我就夸我,非得带上别人做什么?”宁黛不满的说:“虽然宁成周是我父亲,但我的本事是我的,我优秀也是我这个人优秀。与他又没有太大关系。”
停了一停,然后又说:“更何况他都已经不是我父亲了,您还带上他,就真的是有点过分了。”
“不是你父亲了?”朱文政一脸疑惑:“这话怎么说?”
宁黛撅嘴:“朱佬,您也调皮。我才不信您不知道我已经同他断了关系呢。要不然,您也不至于过了十天才叫人打电话给我,让我来复试。”
朱文政先是没什么表情,但过了没多久,终于憋不住了,又是笑。
“你这个孩子,真是很聪明。”
宁黛对于夸奖毫不吝啬的道了声谢谢,然后说:“可惜就是锋芒太露,您是不是还这么想?”
朱文政眼中一闪,注视着她,虽然没有说话,但不说话正代表着默认。
“朱佬,你可能不知道,我已经低调了二十多年了。过的嘛,也就那样。既然低调不过如此,那高调又能怎样呢。”
朱文政沉吟了下,没接宁黛的话,反问提及了面试:“你在面试时说的那些话,还没说完吧,我能继续往下听听吗?”
“可以啊。”
不怕你想听,就怕你不想听啊。
……
一个复试,在宁黛做了近两个小时的演讲中结束。
好在不是无用功,至少朱文政没有让宁黛回去等消息,而是当场告知她,只要她愿意,明天就可以来报到。
宁黛也不跟他客气,就这么敲定了明天正式上班。
不过临走之前,宁黛想起,又折回身问他:“您都亲自面试我了,应当不会还让我去当一个底层文书吧?”
朱文政还没开口,宁黛又说:“不过,当吉祥物什么的,我也不介意啦。只要您工资开的高就好。”
这话,真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但事实也确如宁黛所说的那样,既然是朱文政亲自来面试,那她的职位当然不可能只是一个底层文书。
她的职位由朱文政亲自安排,担任他的助理秘书。
前缀当然是“实习”。
可哪怕只是个实习的助理秘书,于不知情的人而言,她也是个来历不明的空降兵。
于是在宁黛正式上班以后,朱官一派各部人员率先热议开了。
身处热议中心的宁黛倒是一点也不在意那些闲言碎语和猜测,每天从头到脚一身精致,活像是霸道总裁的天价女秘书。
不过也托她这天天精致的小模样的福,仅入职一周便大大带动了朱官一派男性员工的上班积极性,同时也给朱官一派的女性员工们树立了新榜样,开启了改变的大门。
原本不化妆的开始抹口红了,原本天天穿一身黑的,也开始换别的颜色,还有个别也效仿起宁黛踩高跟鞋,穿小短裙的,不过这对习惯了平跟和低跟的人不太友好,还有待加强适应。
宁黛入职半个月,整个朱官系统上下,不说焕然一新,但注入了新生机是肯定的。
有人乐见这样的改变,自然也有人不喜欢。
背着宁黛向朱文政投诉的人还不少,不过都被朱文政给拦了下来。
有人痛心疾首:“完了完了,朱佬一世英名,没想到最后却栽在一个小妖精手里啊。晚节不保啊!”
旁边人也跟着叹气:“那年纪,说是朱佬的孙女也不为过啊。”
“可不是嘛!唉,朱佬怎么就……”
道不尽的一声“唉——”
“说起来,那女的到底什么来历?”虽然共事已有半月之久,但对人家的来历,始终只知一星半点。
倒是有几个大佬清楚,但人家口风死紧,撬不开。
第一个抱怨的人一听这话题,顿时精神抖擞,压低声说:“我听说,孩子都有了。”
“啥?”
“你说啥?”
“可不是我胡诌的。昨天听她们几个女的在茶水间里聊天,提起了孩子入学面试的事情,据说今年下半年上小学。”
“卧槽!”
“卧槽卧槽!”
震惊完,又觉得不对:“年纪对不上吧?她自个儿不都今年才毕业,孩子都这么大了,她几岁生的?”
“我打听过了,说她孩子五岁。”
“哦……”
沉默。
说年纪对不上的那人重重抹了把脸:“真叫人震惊。”
旁边两人感同身后,可不是嘛。
才刚震惊完,复又震惊,紧拽住旁边的人手臂,试探的说:“哎,你们说,这个孩子该不会是……”
被抓住手臂的那个同步了思想,登时又一声国骂:“你是魔鬼吗?你竟然敢这么想!”
旁边人没同步上,叠声问着:“什么什么?”
两人没回答他,动作同步的狠狠抹了把脸。
想法一旦冒头,就再也压下不去了。
而且这想法还是那样的危险。
但也唯有这样危险的想法,才能支撑起朱佬对宁黛那与众不同的态度。
正在打字的宁黛没来由的打了个喷嚏。
旁座的同事看了她一眼,半带关心的问:“感冒了呀?”
宁黛揉了揉鼻子:“没。可能是有人讲我坏话吧。”
此言一出,不只旁座,前后座的同事也都纷纷抬头看她。
心里整齐划一的一个念头:她该不会是在意有所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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