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龙套好愉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Dear毛裤
宁黛确定当她走过去的时候,对方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她身上,脸上甚至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那笑意虽淡,但却很暖。
暖的都让心跳加快了。
“你叫什么?”宁黛站在他面前,双手背到了身后,像个教导主任似的,一本正经的的发问。
对方脸上的笑意瞬间加深,一双眼都弯成了最美的下弦月。
宁黛反而表情严肃,就连每根头发丝都散发着一本正经的气质。
在她严肃的注视下,对方开口:“元濯。濯清涟而不妖的濯。”
宁黛表情不动,继续问:“你坐在这里做什么?”
元濯老实作答:“来看我太太。”
“她今天毕业,我不想错过这个日子,所以赶了过来。”他又说:“只是还没想好怎么找她,所以有些苦恼。”
宁黛眨了下眼,然后往前靠近一步,微微俯身说:“我也今天毕业,给我点好处,我帮你找找。”
元濯微微仰起头,好奇着笑问:“是要给怎么样的好处?”
宁黛没答,只低头凑了过去,直接往他唇上亲了下去。
这么一贴就像是两块不同极的磁铁,严丝密合,再也分不开。
远处的人都看呆了,从没见过这么粗暴的挖墙脚。
人家有对象的阿喂!
甚至还有人想看宁黛被推开的画面,可惜,没有!
不仅没有,还有更过分的,对方竟然伸手扣住了宁黛的背,化了被动为主动。
过分了!!!
……
池承基和苏吴意外在校道上遇见,发现各自都捧着一束花。
两人先是一愣,然后都反应过来对方可能出现的缘由。
苏吴先开口:“池先生是来祝贺宁黛的?”
对方既然先开口,池承基也就没什么好瞒,大大方方的承认,然后将同样的问题也丢给了对方。
苏吴温和一笑,难得也坦荡了一把:“是的。”
池承基见他坦荡,戏谑一笑。
故意道:“哦,那希望苏先生只是来献花,夜里她已经答应了跟我吃饭,可能应不了你的约啊。”
苏吴还是招牌的谦逊笑意:“是,只是来献花,表达一下祝贺之心。”
池承基“呵”的一笑,转身先走。
苏吴只能跟在他后头。
今天会出现在这里,完全是朱文政赶着他来的。
朱文政为大外孙操碎了心。
两人都知道宁黛被拉去学校操场拍照了,但却没想到,迎接他俩的,会是那样劲爆的一幕。
两个人当场就傻眼了,肩并肩,瞪着眼,互相均摊了一万点伤害!
分摊完伤害以后,池承基很快发现不对,怎么好像是下头的人在动手动脚,他那便宜老妹是被钳制的受害者呢?
“什么情况啊?耍流氓没人管?”
这是什么世道,耍流氓不见义勇为,还在旁边看热闹?
周边人艰难的从难分难舍的两人身上移开视线,看向了池承基,发现这人似乎有点儿面熟。
不过之前的冲击太大,一时脑子还发懵着,转不过来池承基面熟的原因,只是对池承基刚才说的那话特别有解释的欲望。
是宁黛先耍的流氓!
可惜池承基没再多停留一会,听听同学们的解释,他已经大步流星走了上去,打算用手里的花束当武器,好好抽那占便宜的流氓一顿。
“哎小子,嘛呢?”池承基阔步到了两人旁边,迫不及待的开嗓。
他这一开嗓,难分难舍的两人终于分了开来,一齐转过头看他。
池承基没想到底下的是这么一张脸,不由得愣了一下,因此也失去了鲜花抽流氓的机会。
过分好看的一张脸,这会儿因为唇上沾染了口红,更显得妖孽起来。
元濯抬起手,用拇指轻柔的揩了揩宁黛糊了口红的嘴角,嗓音轻缓的问:“他又是哪位?”
“是啊,他是谁啊?”宁黛跟着问。
池承基顿时噎住,这是几个意思?
然后更令他懵逼的是,宁黛又看向亲完的人,问了又一个问题:“你怎么不问我是谁啊?”
元濯正在揩自己的唇角,闻言,眼里溢满了笑,另一只手还搁在宁黛腰后,正握着她背在身后的手,此时不禁捏了捏。
下一秒配合的问:“对不起,忘了问你。你是谁?”
宁黛说:“我,宁黛啊。林黛玉的黛哦。”
池承基:“……”对不起,我是不是走错世界了?
快穿:龙套好愉快 1672、宁黛归来(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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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承基才刚觉得自己不该站在这里,宁黛忽然把注意力投向了他,还问他:“你捧束花干嘛,送我的啊?”
他看了眼还捧着的花束,干巴巴地说:“是啊。”也不知道这花捧来对不对。
“哦,谢谢啊。你可真客气。”宁黛扒拉开某人的手,向池承基走了两步,伸出手做接花的动作。
池承基见状,将手里的花递了出去,还加了句:“祝贺毕业啊。”
“谢谢。”宁黛甜甜的回着,然后一转身,脸色突变,将手中整束花摔进身后人的怀里,还跟着大骂了句:“渣男!”
池承基眉心一跳。
所有人都被这突变画风弄懵了。
上一秒还缠缠绵绵,怎么下一秒就发飙了?
是哪儿不满意,还是觉得太容易得手,不够有难度啊?
讲道理,姑娘们都排着队想来试试呢。
被砸了花的人倒是心知肚明,捧起坚挺的没掉一朵的花束,人也跟着站了起来。
他这突如其来的一站,登时让旁侧的池承基不受控的后退了一步。
坐着时不显,这一站有点儿高啊,像棵参天大树似的,粗略估计比自己高了一截。
这让长相已经不占优势了的池承基挺惆怅的,不由得又往后退了一步,拉开距离,缩小视觉差距。
花束又递回到宁黛面前,没等元濯开口说什么,宁黛自动自发的将花束接了回去,然后下一秒,如法炮制又摔了过去,附言还是:“死渣男!”
元濯下意识的再次接住,哭笑不得。
这回用的力道比上一回要重许多,娇嫩的鲜花,终于不堪暴力摧折,断了几朵花骨朵。
好好的一束花,顿时没了原来的精致卖相。
池承基眉心复又重重一跳,他一番真心实意,就是被用来扔渣男的?
早知道刚才将苏吴那束花也一道顺过来,先将苏吴的花送出去。
元濯捧着花,同池承基道了声“不好意思”,然后说:“糟蹋了你的心意。平时宠惯了,爱发小脾气,多多见谅。”
这么有礼貌有教养,让池承基还能说什么好。
计较不就显得自己不够大气?
那池承基必须得大气啊。
但是,等会儿,什么叫‘平时宠惯了’?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别扭呢?
像是在宣示主权。
请问您哪位啊?
元濯感受到宁黛投给他凉凉地一眼。
视线追过去,又以笑容诱惑之。
宁黛翻了个白眼,又从他手里拿回那束被蹂躏过两回的花束。
才刚拿回来,就听元濯的声音传来:“可别再糟蹋人家的一番心意了。”
听起来很正经的话,但宁黛却从中听出了点点醋意。
哦,他不知道池承基是谁。
宁黛傲娇的哼了声,她当然不会吃饱了给他俩做介绍。头一别,看见不远处,跟她的同学们站一块儿的苏吴。
她忍不住“哦豁”了声,今天好撑场面哦。
似乎是感受到了宁黛的召唤,原本候在一旁的苏吴踌躇了下,最终还是走向了宁黛。
“祝贺毕业。”苏吴说着同池承基差不多的话,然后递出了手中的花。
“谢谢。你可真是太客气了。”宁黛嘴上说着客气的话,收花的动作却丝毫不慢。
池承基嫉妒的看着苏吴那束花。
但再嫉妒,怕是也没有元濯来的嫉妒。
他怎么就忘记买花了呢?
能怎么办,只能强撑着了。
另外,这两位年轻的先生都是什么身份?
池承基也惦记着元濯的身份,趁着宁黛同苏吴说话的当口,他也同元濯搭上了话。
“怎么称呼?”
“元濯。”
“也是这所学校的学生?”
“不是。”
“……那是?”
“您怎么称呼?”元濯不答反问。
“你好,池承基。”
“池先生。”元濯客气的叫了声。
“怎么?你俩认亲呢?”旁边,宁黛用气音阴阳怪气的插话进来:“我要去拍照了,你们要不要沾沾光,跟我合影啊。”
两人短暂的交谈至此中断。
元濯笑而不语的看了池承基一眼,算是为这被中断的聊天划上一个礼貌的句话。
池承基突然便觉得眼前这人的心理素质真好。
他猜不透元濯的年纪,但看外貌,应当很是年轻,可能与宁黛一般大,这个年纪的人在被旁人撞破了亲密举动后,竟然半点不露怯,甚至比他俩还稳重,这不仅仅是心理素质的问题了,更是气场问题了。
其实气场什么的,早在他叫破两人亲密举止时,便已经见识过了。
现在只不知道这人到底是个什么身份,跟宁黛到底什么关系。
疑惑是什么关系时,池承基又觉得自己大概是有点儿傻,两人都亲上了,还能是什么关系。
那么问题又来了,北堂宇算什么?
北堂宇算什么,池承基还没得到答案,他唯一得出答案的事,就是宁黛晚上爽了他的约。
说好一起晚餐,顺便搞搞事,结果,他就这么被放了鸽子。
哦,也不算放鸽子,宁黛给他重新安排了吃饭对象。
那对象就是她家那个五岁的小豆丁!
池承基只听闻过其名,但还不曾见过其人,没想到第一面,会是在今天。
晚上去接人时,池承基见到的是板着一张臭脸的小豆丁。
小豆丁显然知道池承基,也知道他和宁黛原本有约的事儿,故而一上车就人小鬼大的问:“她为什么放你鸽子,是不是有更重要的约,然后不好意思,就把我塞给你,陪你吃这顿饭?”
池承基听着都觉得扎心,比他更重要的约会。
“你叫爱国是吧。”池承基琢磨着,试探性的问:“你知道元濯这人吗?”
“咦?”爱国一脸惊讶。
一看这反应,池承基知道他是问对了。
“你妈就是跟他去吃饭了。”
“你是说,元濯来了?”爱国跟他确认。
池承基点头,然后又试探性的问:“那元濯是什么人?你知道吗?”
爱国哼了一声,两条小手臂交叠抱在一起,也不回答他的问题。
池承基不免费解,他这算什么反应。
正想再问时,爱国幽幽的开口:“你就别好奇打听了,那是你比不上的人。”
池承基:???
快穿:龙套好愉快 1673、宁黛归来(37)
落日熔金,夕阳西沉时,这一天也就结束了。
今天最出风头的,非宁黛莫属。
更可以说,大学四年来,宁黛就属今天最为出风头。
而且这头一遭出风头,还是直接开大的状态,旁人根本无法企及,将来也不可能再有没机会后来居上。
原本知晓她已经在朱官一派担任要职,已经让同届的同学们起了巴结之心,结果人家先是在操场边上轻轻松松的一吻勾搭一个人,随即又有青官和朱官的大人物一同前往献花祝贺,她多大的面子啊!
后来,宁黛的同学们都认出来了,来的两人,其中一个是青官事务官,上了好久电视的池承基。另一个是朱官话事人朱文政的外孙,外界号称朱官下一位话事人的苏吴。
可惜三缺一,北堂宇没有来。如果这位也来凑这热闹,怕是大家都要拿宁黛当神仙一样供拜。
当然,这会儿宁黛在大家的心里也已经是人生赢家一样的人物了。
往后数年,谈论她的话题都不会少。
合影结束还不算完,系里晚上还定了聚餐,想要趁着这一天好好闹一闹,郑重地向四年大学生活做告别。
但宁黛显然不参加。
因为人家在合影一结束后,当场抓着操场边捡到的神仙小哥哥一起离开了。
要不然说她是人生赢家呢,这火箭一般的勾搭速度,一般人还真就比不上。
苏吴是眼睁睁看着两个人一前一后离开的,等人走的没影以后,苏吴知道,他终于可以回去跟他外公交代,让他老人家别再将心思动到宁黛身上。
但莫名的,有些落寞在胸腔蔓延。
……
至于这会儿的人生大赢家宁黛,她正一脚油门踩到底,风驰电掣的将捡到的人带到了——酒店。
这酒店,不是高档酒店、也不是经济酒店,而是——主题酒店。
还是专门招待小情侣的那种。
酒店前台正在看偶像剧,对于有客上门也并不热衷。
“开间房。”
“想要哪种主题?”前台头也不抬的问。
“地牢、囚室、刑场,有没有?”
前台愣了下,这才从电视上移开眼神,抬头看了宁黛一眼。
这一看,没忍住,又多看了一眼。
看了一眼女孩子,又看了一眼男孩子。
后头的男孩子在接触到前台的视线后,还冲她友善的一笑。
那耀眼精致的长相,顿时让前台恨不得当场用脚趾头抠条地缝往里钻。
也是受了这么一刺激,前台这才回过神来,重新看向宁黛,说:“你好,你说的这种我们没有的。”我们可是正当合法的主题酒店,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地方。
宁黛不满的啧了声:“那看来你们酒店的设计还是不够全面啊。”
前台:反正也不是我设计的,老板更不是我,随便你怎么说。
宁黛又问:“那类似的有没有?要能捆绑的,可以刑讯逼供的……”说着,她往后看了一眼,随后接触到了后边人哭笑不得的笑意,宁黛看完,翻着白眼又转回来。
前台略过宁黛奇奇怪怪的用词,想了想,试探地问:“那需要小皮鞭、蜡烛这种吗?”
“有就最好了。”
再来一套金针银针,就更齐全了。
前台说:“哦,那有的。”她从前台下方的抽屉里抽出一本本子,打开翻了两页,递到宁黛面前,然后问:“你看,这种你喜欢吗?你喜欢的东西都有。”
宁黛粗粗过了眼图片,房间怎样她根本不在意,只要有她说的东西就成。
“那就这间吧。”
“好的。”前台收起本子,开始办理入住。
在问到宁黛需要住多久时,宁黛又转头扫了眼身后的人,然后对前台说:“先要三天吧!”
前台整个人都呆滞了:“……”要玩这么大???
宁黛撩了撩头发,心急的催促前台:“麻烦你快点好吗?我赶时间。”
“稍等,马上好。”前台立马埋头干活。
很快,登记完成,房间卡号交到了宁黛手上,前台给指了路。
宁黛拿到东西道了声谢,冲着某人扬扬下巴,示意他跟上,自己率先领路。
被示意的人禁不住一声轻笑,乖巧的跟在宁黛的身后。
前台忍不住又对着两人背影看了好一会儿,心下各种感慨。
好看的人果然和好看的人是一对才好看!
好看的人竟然也会来玩这种,光想想那画面就羞耻啊!
噫呜呜噫,这是羡慕嫉妒的眼泪水啊!
一前一后的两人一路无话,直到进了房间里。
一进房间,一关上门,元濯一把箍住了宁黛,使劲往怀里掐着,少了人前的淡然从容,满心满眼都是失而复得的喜悦。
“卧槽你干嘛?!”
“我让你抱了吗,你就动手?”
“你给我撒手!敲里吗,听见了吗,敲里吗!叫你松手!”
宁黛一边嘴里大骂着各色羊驼,一边手上狠狠的拧着他的皮肉。
一番用力,终于是把他给推开。
元濯稳住脚步,定定地看着她,眼里有亮光,表情带着无辜。
宁黛可不细看他表情,一得到自由立马离开他八丈远,手指指着他抖了抖,想再骂上两句,但一想还是算了,视线往房间内转了一圈。
看图片时没细看,这会儿看了实物,才知道实际出入。
图片上配色隐晦了点儿,致使宁黛也没看清楚,结果这实物房间的布置还真叫老实人不好意思,宁黛要的元素和东西,房间里全都有!
床头柜上放着根马鞭,桌上摆着几截圆柱式的蜡烛,此外,手铐啊,脚铐啊,全都罗列堆在床上。
宁黛快步走去床头方向拿马鞭。
也不知道是酒店布置时分不清小皮鞭和马鞭的根本性区别,还是酒店设计时,就是奔着这么重口而来。
宁黛使力甩甩手中的马鞭,听着飒飒的破空声,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她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宁黛冲床的位置呶呶嘴:“是你自己绑啊,还是我给你绑啊。”
元濯抑制不住笑个不迭:“原来你这么想绑着我?我不跑。”
宁黛柳眉倒竖:“你少给我废话!”唰的一声,鞭子破空一响。
架势俱全。
快穿:龙套好愉快 1674、宁黛归来(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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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没用宁黛动手,元濯自个儿把自个儿绑了起来。
至于他是怎么办到自己绑自己这种事,只能说房间里的道具起了功不可没的作用。
贼好用!
全程,宁黛旁观监督,不时挥舞一下手里的马鞭,直到确定他把自个儿绑完、绑结实了,她才走到他面前。
把元濯绑起来是为了来点儿不可描述?
那当然不是了!
宁黛是为了要刑讯逼供!
下一秒就见她抬起一脚抵在他身侧,手中的马鞭的顶端一下一下戳着他的胸口,恶形恶状的开问:“你怎么来的?谁让你来的?你来干什么?”
“???”元濯消化着宁黛的几个提问。
怎么让他领会出了她非但不欣喜他的到来,反而是很不欢迎,甚至怀疑他的到来有所图的意味?
哦,她之前还用了“刑讯逼供”这样的字眼,她要逼问什么?
元濯不由得仰起头,想要好好地看清楚宁黛的嘴脸。
几秒后,他确信自己看清楚了,这女人果然没良心,是真的丝毫不高兴再见到自己。
虽然对她的脾气早就了若指掌,可不得不说,他还是伤心了。
宁黛一直等着他回答呢,结果没等来开口,先等来他一脸受伤的表情。
长眉微皱的模样,又有了古代那个病西施的柔弱样子。
宁黛看在眼里,又拿马鞭戳他,催促他赶紧回答问题。
元濯被她戳的眨了眨眼睛,干脆抛却自己琢磨的心思,直接开嗓问她:“你不想见到我?”
宁黛的回答是一记冷笑。
她都已经做好了一个人生活下去的准备,他却又蹦跶出来了,算什么啊。
这么随便的想来就来吗?经过她同意了?
更何况,宁黛始终记仇着他拒绝自己陪他一起经历困难,擅作主张的确定她去留的事儿。每每午夜梦回时,她总忍不住气恨的捶床。
既然擅作主张了,那离别即永别,不是更符合当时的意境吗?
元濯脸上的表情因为她的这个冷笑更显受伤。
宁黛看不过眼他这表情,正欲开骂,忽然听他说:“对不起。”
“你干嘛要同我道歉?”宁黛轻嘲。
元濯定定地看着她,用满含歉意的声音说:“我已经尽力赶过来了。对不起,我应该更早一点。只是我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身上真的一分钱也没有,人也在国外,纵是想游过大洋来找你,我也没这个本事。何况,那时候我连你的具体所在,你到底是什么模样,全都不知道,只知道你的名字。所以我只能按捺住心情,先赚钱……”
说到这里,他打住没再往下说,而是拿一双饱含着深情的星辰双眸盯着她看。
宁黛暗自在心里骂着草泥马,他这点心思手段,她还看不出来吗,就是故意说这么一段话,引她好奇往下问呢!
可……她还真就想往下问!
于是马鞭又戳了他的胸口几下:“继续往下说啊,你不就想跟我讲故事吗?我给你这个机会。”
宁黛眯了眯眼,鼻尖轻皱。
元濯露出无辜的笑,内心深处则笑的信心十足,只要宁黛愿意听就好。
于是他可劲捡着悲惨的内容同宁黛说。
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元濯发现自己身在遥远的m国,是个除了有身份信息之外,没有一个亲人,也没有房产,更没有钱的流浪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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