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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龙套好愉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Dear毛裤
宁黛:?
元濯说:“回家。给你做饭。”
“……哦。”
原本还不想奴役他呢,既然他主动说,那宁黛当然不介意。
走到半道上,元濯忽然憋不住轻笑了声。
宁黛抬头看他,元濯凑过来亲了亲她的额角:“没事,回家。”
过路的小区居民看见这一幕,心里只有长长的一声“惹——!”
随便出门散个步就遇见俊男靓女,这还不算,两人还强喂一碗狗粮!早知道,早知道就换上晚礼服再出门了!
……
半夜,一道毫不顾忌的叹气声,把宁黛从睡梦中给吵醒。
当然,吵醒她的也不仅仅只是正对着她耳朵的叹气声,还有某人不安分的爪子,以及不时就感觉到的蜻蜓点水似的亲吻。
宁黛气的一蹬腿:“大半夜玩什么忧愁啊!”
结果身旁某人还故作惊讶,用满是不好意思的语气说:“把你吵醒了?”话这么说着,手却横在宁黛腰上,往自己怀里揽紧。
槽点太多,宁黛都懒得开口,除非她是死猪,要不然怎么可能不醒。
虽如此,但她还是给面子的问了一句:“你有什么忧愁的事?”
怕自己要是不给面子的话,他还能折腾出其他花样来。
问完,然后她便听到了身边人又叹一气。
有完没完了?!
好在元濯没有光打雷不下雨,叹气完后就开口了:“我觉得很没有安全感。”
宁黛:“……”
沉默了下,宁黛被吵醒的气消了:“哦。那给你请几个保镖?”
元濯:“……”就这?
他需要的是保镖吗?
元濯继续叹气:“保镖只能解决外在安全,不能解决内心的安全感缺失。”
宁黛:“……”
你可以再暗示的更明显一点,真的。
元濯暗示完,便等着宁黛做出点反应来。
然后他发现,宁黛的反应……,就是又睡着了。
“…………”
再闹。
宁黛冷冷道:“你今晚有点飘哦。”
元濯也不辩解,只专注于卖弄可怜人设了。
宁黛不胜烦扰,干脆一跃而起,转身往旁扑过去。
“唉……”这次是变调般的叹息。
……
夜里的胡闹也没有阻止宁黛按时起床上班,当然也没有阻止元濯早起给她做早餐。
看着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宁黛生出丝丝的羡慕,养家的女人真辛苦,如果可以,很想再胡闹一个早上。
然而这在近期来说,只能是一个梦。
感叹完,宁黛乖乖吃完早饭出门上班。
晚上时虽没将元濯的长吁短叹当回事,不过等离开家以后,宁黛还是认认真真的考虑起了元濯的安全问题。
北堂宇昨天的表现总归让宁黛不太放心,于是等到了朱官办公大楼以后,她候着朱文政到来,准备与他聊一聊。
上班时间一到,朱文政准时踏入办公大楼。
“朱佬,聊聊?”宁黛终于逮着人,迫不及待的亦步亦趋跟在朱文政身后。
朱文政看她一眼,同意了。
两人一起进了办公室,不等朱文政坐上他的办公椅,宁黛已经先一步落座下来。
朱文政看她这急匆匆的样,不禁生出笑意:“你想要聊什么?”
“当然是聊我们的兴衰荣辱。”
朱文政:“……”
他终于落座,随后示意宁黛可以开始说了。
宁黛开门见山:“我们有投资人了,但是北堂宇可能会破坏这份合作,你看你能不能出份力,保住这份合作吧。”
朱文政听得一愣:“你让我捋一下。”
“这还有什么好捋的。”
她说的还不够清楚?
朱文政的疑惑则在于:“投资人?什么投资人?”
宁黛抿了下唇:“改善我们穷困条件的投资人。原本该把你外孙卖给富婆联姻,现在不用他出卖自己的投资人。”
朱文政:“……”
明白是明白了,但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把他外孙和富婆联姻这种话给带上?
再多来几次,他都快当真了,还真以为他外孙得跟富婆联姻才成。
“这投资人是怎么回事?是有意与我们合作,但北堂宇想将对方拉拢去白官?”
“……昂。”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但朱文政以为是这么回事,当即不满道:“这不可以,这怎么可以。”
“确实不可以。”宁黛顺着他的话。
但姜还是老的辣,朱文政也不是那么容易忽悠的,上一秒还一脸不满,仿佛随时要开战的架势,可到下一秒又歇火了,转头又问起宁黛有关于那投资人的事来。
“那投资人是个什么情况?你是怎么知道他有这方面的意向?难道与你,还有北堂宇都认识?他是……”
这问题还真不少。
但想到还要借助朱文政,宁黛只能压下起身走人的冲动,很合作的回答了问题。
“不是。这位投资人是我自己寻来的。是我为了咱们朱官上下的兴盛,出卖我自己的色相寻来的。”这种话由宁黛说来,特别的有大义的感觉。
“…………”朱文政需要再捋一捋。
沉默良久后,朱文政大致是捋清楚了。
再看宁黛的眼神变成探究。
投资人不投资人的暂先不提,感情问题肯定逃不掉吧。
“小宁啊……”朱文政幽幽地喊着宁黛。
“干嘛?”
“你这样可不行啊。总不能让我这老头子替你出头解决感情问题吧?”
“我有说让你帮我解决感情问题吗?”
这倒是没有。
不过那投资人,难道不是?但从她话里的意思来理解,没有错啊。





快穿:龙套好愉快 1692、宁黛归来(56)
大眼瞪小眼一番后,朱文政咳嗽一声,换了语气:“好吧,不说玩笑。你说投资的事,是真是假?”
“当然是真的。”宁黛肯定:“我为什么要骗你。”
“投资人的身份呢?”朱文政又问,有个具体姓名,他也好确定宁黛到底骗没骗他。
“你大外孙见过。具体姓名我就暂且不说了,对方是个低调的人。但你可以称其为元先生。”
朱文政:“……袁先生?”
苏吴已经见过了?回头得要问问。
“那预计的投资金额呢?”
“长期资金支持,对方有意成为我们朱官一派唯一的幕后财团。”
“唯一”两字份量可不轻。
但也唯有这样的份量,才能让朱文政愿意出手相帮。
朱文政考虑了下:“那你需要我做什么?”
“不是我要你做什么,而是你应该干什么。”宁黛纠正他,这一点很重要。
替她做什么?投资人、投资,受益的可是整个朱官系统,虽然将来这整个朱官系统将会是她的,可现在还不是呢。这得说清楚,她可不想过早的欠人情。
现在整个朱官系统还在朱文政的领导下,所以各种账目得算在他头上。
“嗯……”朱文政一脸无语的沉吟,尔后从善如流的改口:“那你觉得我应该干什么?”
终于等到想要听的话,宁黛一挺腰板,很高兴将自己的想法分享出来。
“我觉得应该这样……”
……
宁黛在朱文政办公室里待了差不多有一个小时才出来。
这一个小时,两人达成共识。
朱文政一旦让宁黛有开口的机会,结果就注定了只能是听她忽悠,也被她忽悠。
宁黛刚回到自己的位置,坐在她后座的同事一副“你可算回来了”的样子,指了指着她的办公桌道:“你有电话,想了好几遍。”
“哦,谢谢。”宁黛捞起电话一看,果然有多通未接来电。
来电人显示是爱国。
看见这名字,宁黛瞬间感觉不妙,直接回拨电话。
电话响了没两声就被接起来了。
电话那头,爱国的声音急得不得了:“你怎么半天都不接电话啊,你可急死我了!元濯都被人绑架走好久了,你再不去救人,人就要没啦!!!”
宁黛:“……”
“被谁绑架走了?”大约是在回拨前就有了心理准备,宁黛反而不如爱国表现的那样急切。
“那肯定就是那个人呀!”爱国急吼吼的道:“上门的都是猛汉!可吓人啦!你快点去救人啊!”
猛汉这种词都被爱国用上了,看来比壮汉的形象更加刚猛一些。
宁黛没有响应爱国即刻去救人的话,不紧不慢的说:“你把事情经过给我说一遍。”
爱国:“……”
这么急切的时刻,竟然还让他再说一遍事发经过?
这一点都不带鱼姐!
哦不,或许带鱼姐根本一点都不心急元濯的安危。
可怜的元濯,到底还是错付了。
爱国想七想八的时候,宁黛保持着耐心,竟是不催他。
等爱国有了定论,宁黛的耐心仍在,爱国认命了,做回莫得感情的场景重现机器。
这场绑架发生在半个多小时以前。
元濯收拾完厨房以后,跟爱国商量午饭怎么解决,两人刚商量完,听见有人敲门,元濯去应门。
爱国不知道对方跟元濯说了什么,那会儿他并没在意,等到元濯开门以后,他才发现不对劲。
门一开,门口挤了四五个猛汉啊!
反正爱国当时一见那么多猛汉,头一个想法就是把小小的自己窝藏起来,所以他趴在沙发上,都不敢挺身而出。
猛汉里也有头头,头头对元濯说,让他跟他们走一趟,具体走一趟做什么去,对方没有说,元濯也试图扯皮过,但想也知道啦,对方这么气势汹汹的上门来,怎么可能会允许他不跟着他们走。
所以最终元濯乖乖地跟他们走了,元濯和猛汉们一走,爱国立马打电话向宁黛求援,让她快点去救人,可是他打了好几通电话,宁黛始终不接,爱国都快急哭了。
将事情经过说完以后,爱国带着哭腔说:“你快去救他呀,再晚一点,他会不会被人扔进海里去啊。”
宁黛黑线:“你最近都在看什么负面的电视剧?”
爱国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但他控制不住把各种电视剧里的场景套用到元濯身上。
还清一色都是很惨的那种形象。
像什么填海啦,沉江啦,灌水泥啦,埋墙啦,躺地板底下啦,各种姿势都来了一遍。
越想,爱国越替元濯捉急担心:“你怎么还不去救他啊!”
再不救,黄花菜凉了,以后谁给他做饭吃,谁陪他聊天,陪他瞒着带鱼姐出去吃好吃的?
想到这段时间两人同吃同玩的友谊,爱国直接嘤嘤嘤出声。
宁黛:“……”
“好了,我知道了。”说完,宁黛不等他再说话,直接撂了电话。
刚准备把手机放回桌上,但想了想,她还是揣进了口袋里,这才重新转身去找朱文政。
……
另一边。
元濯被一群人簇拥着坐上车后,车子一路往市中心开去。
这倒是出乎了元濯的意料,他以为这么兴师动众的,该是把他往深山老林里拉才对。
半个小时多快四十分钟的车程,车子在一栋建筑前停下。
两旁边的壮汉率先下了车,其中一个下去后扶着车门,示意他下车。
元濯下了车,这才看清建筑上立的招牌,是“空白”两字。
光看名字,元濯不确定这是什么地方,但再结合招牌的样式、霓虹灯,乃至整栋建筑给人的感觉,他猜测这里应该是夜店一类的场所。
很快,他的猜测得到了肯定。
白天的夜店,或者说大清早的夜店透着一股喧闹过后的萧条和冷清。
店里,不大的电梯里愣是挤了好几个人,将元濯团团围困在中间,不知道的看来还以为是保护什么重要人物。
电梯抵达四层,出电梯后又拐了两道弯,在一间包厢前停下了脚步。
领头的人先叩了叩门,然后才打开包厢大门,示意元濯入内。




快穿:龙套好愉快 1693、宁黛归来(57)
包厢里就只有北堂宇一人。
元濯礼貌的同门口的领头点点头,跨步走了进去。
领头看着他背影一头雾水:干嘛要冲他点头?他俩很熟吗?
这样做会让北堂先生误解的好吗?
包厢里,北堂宇头也不抬:“请坐。”
元濯依言挑了距离他不远的位置落座。
北堂宇正在倒酒,琥珀色的酒水注入酒杯中,接近四分之一后停止。
随后又重复倒了另一杯。
倒要两杯,他才抬头看向元濯,口里问:“喝一杯?”
元濯拒绝:“不了,谢谢。”
北堂宇挑了下眉毛,没有理会他的拒绝,仍是将其中一杯推到元濯的面前。
元濯睇了那杯酒一眼,没有动作。
北堂宇也不管他,似乎推酒过去只是他的待客之道。
他端起自己面前那杯,轻晃了下杯子,送到唇边。
不添加冰块的酒水灼烈,入喉后瞬间带起一股滚烫的灼烧感,一路烧进胃里。
感受着这种灼烧感,北堂宇又道:“抱歉,以这样的方式请你过来。我想与你聊聊,但又怕你不给面子。”
元濯习惯性的微笑了下:“可以理解。”
顿了顿,然后接上:“但依然不赞同北堂先生的方式,至少你派来的人看起来都不和善,或许已经引起了误会。”
“是吗?”北堂宇应的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引起误会才是他的真正目的。
锐利的目光射向元濯,北堂宇反应过来刚才元濯说出了他的姓。
“你知道我。”
这是陈述句。
元濯笑着一点头,答的很干脆:“是,北堂先生的大名,想不知道都难。”
北堂宇想听的不是这个,他更想知道是不是宁黛对他介绍的自己。
因为想知道,所以他也问了。
答案当然让他失望。
不过提到了宁黛,两人的话题也正式展开。
北堂宇问:“你和阿黛怎么认识的?”
问完,他又抿了一口酒,先给自己做点准备。
但出乎意料的是,元濯说他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北堂宇看向他,元濯无惧他的视线,道:“比起我和阿黛的相识,我想北堂先生应当更在意我和阿黛的关系,是吧?”
北堂宇从鼻间哼笑出一声。
“我知道北堂宇想说什么,但很抱歉,但凡有关于阿黛,让她不高兴、难过、生气,于她无利的,我都拒绝。”
北堂宇的眼神陡然凌厉,面上却也带出笑意,语气显得嘲讽:“你不觉得你呆在她身边,才于她无利吗?”
元濯也笑,他却笑的很是春风送暖。
“那我会努力调整自己,争取尽快消除这份不利。”
北堂宇面色沉沉:“……”
这是在告诉他,不会离开宁黛?
是不会离开,还是不会轻易离开?
这两者有着本质的区别。
北堂宇说:“你可以提要求。”
元濯好笑不已。
沉默了两秒,说:“如果你非要我提什么要求,我的要求可能是,希望你能认清现实。”
“……你和阿黛已经不可能了。”
顷刻,北堂宇气笑。
元濯语调温和:“我和阿黛认识确实在你之后,暂不说感情这种事不说先来后到,就说我自己,我也绝不可能放手将她让给你。”
说到这里,元濯停住了一会儿,尔后才续道:“不瞒你说,我试过放手,但很抱歉,我最终也没法放手。”如果真的能做到放手,他也不会在这里。
元濯又想,幸好没有放手,幸好他来了。
要不然他死了也不能安心。
室内沉默了有一段时间。
直到北堂宇第三次伸手去拿酒杯,元濯好心的开口:“这么早就喝这么烈的酒,还是注意点的好。”
北堂宇看他,不知道该发表什么评论。
这算是关心他?可笑。
他竟然被一个情敌关心了?
越想越觉得可笑的不行,与心里想法表现不同,北堂宇面上表情登时阴云密布:“你以为我请你来,只为单纯说话?”
元濯从善如流的接口:“或许是想让我知难而退?但很抱歉,我的答案已经给过了。”
“那让你有来无回呢?”
元濯状似叹气:“我不怀疑你有这份能力。”
正想说希望北堂宇能够三思后行,但话还没说出来,包厢门忽然被推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男人一路走到北堂宇身边,俯下身,神态恭敬,轻声同北堂宇说着话。
元濯离的不远,所以听到了大半,男人对北堂宇说,朱文政找他,非得立马与他取得联系。
朱文政是谁,元濯和宁黛待一起这么久,当然已经知道的清清楚楚。
此时此刻朱文政联系北堂宇,元濯猜测不可能仅是简单的联系。
同样,北堂宇也朝他看了过来。
视线对上后,北堂宇轻嘲道:“来的真快。”
一顿:“但远水救不了近火,时间足够我对你做什么了。”
元濯一点不带怕的。
因为他相信,北堂宇脑子不会坏到这种程度。
今天带他来这里的行踪并不隐秘,他当然能让自己有来无回,可这之后呢?
元濯相信北堂宇在没有确定宁黛的态度前,不会冒险做这种事。
事实也如元濯所料那般,北堂宇在言语恐吓过元濯,但发现并不成功后,他放弃了。
没有任何交代,北堂宇起身离开了包厢。
原本进来传消息的助理看看离开的北堂宇,再看看仍坐着没动的元濯,助理最终还是选择转身跟着北堂宇离开,将元濯一个人留在包厢里。
元濯这一坐,直坐了一个多小时。
一个小时以后,包厢门再次被推开。
又进来一个男人,见到元濯后愣了一愣,先是被他的外貌所惊艳,等适应了后才问:“是袁先生吗?”
“我是。”
“你好。我是朱老派来接你的,请你跟我走吧。朱老在等你。”
元濯没有多问,站起身走向他。
对方在前引路,踏出包厢后,元濯才发现,原本领他来的那些男人已经不见踪影。
不只前先领他来的那些男人,就连北堂宇也不见了踪影。
但元濯也没多做好奇,跟着来接他的人离开了俱乐部。




快穿:龙套好愉快 1694、宁黛归来(58)
元濯随来接他的人一起离开了空白俱乐部,重新上了车,这回车子驶向了朱官的办公大楼。
等元濯站在朱官办公大楼门外时,他生出了一股这趟出门很值回票价的感觉。
在车上的时候,他与来接他的年轻男人稍稍聊了聊,知道了刚才那间空白俱乐部是怎么回事。
眼下又将踏入朱官的办公大楼,这里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之前爱国还同他炫耀过,到过朱官办公大楼的事,还不止一回。
这下好了,以后不必再听爱国炫耀,自己却不曾见识过宁黛的工作场所而遗憾。
应该还能见到宁黛,真好。
想到这,元濯微微一笑。
“袁先生,这边请。”助理回头,看见元濯面上的笑,不由得被晃了下眼。
男人也会被男人迷住?助理悚然一惊。
不敢再多想,连忙把人往里请。
“谢谢。”
助理领着元濯很快到了朱文政的办公室,这一路引起如何的轩然大波都在员工们的聊天群里提现,不在群里的人没法知道。
“朱老,袁先生来了。”因为宁黛的影响,如今朱文政的身边人也跟着这么叫他了。
不过叫法仍是与宁黛有所不同。
办公室里,朱文政戴着眼镜正在阅览文件,听见助理的话后抬起头来,一眼就看见了元濯。
至于站在元濯身边的助理,着实没有了存在感。
朱文政摘下眼镜,起身迎过去,笑道:“袁先生,你好。”
“您好。”
朱文政一路走到元濯面前,伸出手。
两人简单握了个手后,朱文政将元濯往会客沙发区域引。
助理识相的退了出去,还带上门,刚一转头就见宁黛风风火火的过来。
“人来了吗?”
助理还没来得及回答,宁黛已经越过他,象征性的敲了敲门后径自打开门走了进去。
助理:“……”
就这么进去了好吗?
但再一想,与其考虑宁黛直接冲进去好不好,还不如考虑下自己继续站在门边好不好。
领导不一定会骂宁黛擅闯,但很有可能责骂自己看不住门。
想到这,助理立马开溜,此地不宜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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