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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龙套好愉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Dear毛裤

    “你”薛义昌瞪着宁黛,气的说不出来话。

    宁黛笑对着他。

    要搁在老家时,薛义昌保准一耳光挥上去了,叫她异想天开要分家!可眼下是在燕京,他这妹妹不论是打扮谈吐,还是说话语气,都和以前大有不同,兼之又认识了惹不起的大人物,他这个当哥哥的,竟还得因为顾虑,给上几分薄面了。

    薛义昌越想越难平,不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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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黛决定好了要分家产,便立即开始行动起来。

    先按照记忆里记得的田产做了份记录,随后第二天亲自前往聂公馆,准备找聂珑给她帮忙。

    到聂公馆时,聂珑正瞧着腿坐在沙发上看报,见到她来了,不问她怎么过来了,却将手中的报纸递给她,笑道:“看过今天的报纸了吗”

    宁黛疑惑的接过报纸:“我又不是聂先生你,天天无事做,就坐在家里看报纸。”

    她一屁股坐到他身边,学他一样翘起腿,“哗啦”一声展开报纸,目光先扫着报上所有加粗的标题。

    确定标题里没什么亮点后,她又开始往别的方面寻亮点。

    不久,果真在一堆文章里寻到了可能的亮点。

    某篇文的作者署名,写的是陶士铭。

    她快速浏览完那篇文章,好笑的将报纸又递还给聂珑。

    聂珑知道她看完了,问她:“有什么看法”

    “能有什么看法。文章吗写的很不错呀,辞藻华丽,感情丰沛,是篇佳作。看来邱严清这个得意学生,越发像他了,后继有人啊。”

    聂珑笑着将报纸叠了起来,放到一边。

    回过头来,安静的看着她。

    宁黛干脆换了个坐姿,更好的与他对视。

    两人默默无言的对看了一会,最后还是聂珑先出声:“陶先生用情至深。”

    宁黛嗤了声:“聂先生,你别崩人设好伐啦好歹名闻十里洋场的大人物,怎么也这么天真呀文人笔下的事儿,能当真呀三分真情的事儿,也能被他们夸说成十成真心。这种文章,随便看看就好了。”

    聂珑没再说话,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

    宁黛支起手撑着脑袋:“还是说说正事吧。”

    “哦你今天来,还有正事”

    宁黛笑了下,正经起来:“想请聂先生帮我个忙,替我整理一下,我薛家现在有多少生意,规模如何,家中家产又有多少。聂先生神通广大,一定有办法打探清楚吧”

    聂珑好奇的挑起眉:“你又想做什么”

    宁黛请人帮忙,也就不打哑谜了,坦然道:“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分家呀。我好歹也是薛家的子女,如今也大了想要自立门户,便想着总能得一半家产吧”

    &



409、大文豪来一个(57)月票120加更
    虽说宁黛很清楚纸袋里装的是什么,不过鉴于面前还站着出力颇多的聂珑,宁黛还是装作好奇的拆开纸袋,等将纸袋里的一应地契、洋行存票取了出来,等一一过了眼后,再奉上一脸意料之外的惊喜模样。

    将薛家一半家产拥在怀里,宁黛感动的热泪盈眶的样子:“聂先生,你真是天大的好人。”

    聂珑笑了笑,故意问:“高兴吗”

    宁黛点头:“高兴!太高兴了!”

    如果不是这么浮夸的语气,就更加真实了。

    聂珑又笑了下,咳了声,这才平静道:“好了,别装了。装也装不像。”

    宁黛这才收起热泪盈眶的假象,噘着嘴,撒娇道:“这不是看在聂先生帮了我大忙的份上,想让聂先生高兴嘛。”

    聂珑淡笑不语,坐到她一贯躺的躺椅上,抬眼看着面前的宁黛,缓声说:“分了家产,等你回去时,你那哥哥估计会寻你麻烦。”毕竟大半的身家,就这么生生的吐了出来,有几人能咽的下这口气。

    宁黛却一点也无所谓:“外头这么好,还回去做什么。”

    聂珑问:“那里头的这些地契、房屋,你打算怎么处理”

    宁黛看了看:“卖了呗。”

    如聂珑想的一样,他点点头:“还需要我出力的地方,你就开口,总归,不会不帮你。”

    宁黛笑盈盈的将地契等物再装回纸袋内,挨着他坐到一起,高兴道:“哎呀,聂先生,你真是太好了。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么么哒”

    聂珑摇头失笑。

    手里有了家产的宁黛底气更足了,接下来的时间,由聂珑帮忙做中介,她将其中一部分地契悉数变卖,全部换成了真金白银,留一部分做日常花销的钱后,剩余的钱都存进了银行里。

    年纪轻轻就跨入小富婆行列的宁黛,生活的越发恣意起来。

    由聂珑带着,出入了几回舞会后,宁黛也算正式跻身入名媛行列了,由此,也交了几个塑料花小姐妹。

    不往聂公馆跑的时候,宁黛就和名媛小姐妹们相约一块儿喝喝下午茶,逛逛街,维持一下塑料姐妹情。

    燕京已经入了冬,天不但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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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已经知道了。”

    聂珑没想到宁黛已经知道这事,反思一想,她之前与邱严清他们都有往来,大约是邱严清或祝楚君已经邀了她。

    宁黛拍了拍手,摇头说:“我猜的。”

    聂珑意外了下,随即又平淡下来:“日子定了本月二十六号,在燕京饭店,那天你陪我一起过去。”

    宁黛想了下,笑起来:“聂先生,你真要我陪你一起去啊不合适吧。”

    聂珑不解的挑眉。

    宁黛笑:“邱严清是陶士铭的老师,既然是邱严清订婚,到时候陶士铭是肯定要去的。我和陶士铭那样的关系,见面了多尴尬呀。”

    聂珑跟着轻笑了两声,问她:“那你是去,还是不去”

    “去!”宁黛立马道:“当然去啦!聂先生都邀我一起去了,我怎么好说不去”

    又说:“再说了,我不去,聂先生邀别人去,万一哪个小美人趁机勾搭了聂先生去,我可得上哪儿哭去啊。”说完,作势一脸担忧的望着聂珑,看了一会儿,见他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宁黛又假意呜咽了声,脑袋往他怀里一蹭:“聂先生,你竟然不说话,难道真是被我说中了哦我的聂先生”

    “好了。”聂珑叹息:“差不多就得了。”

    宁黛停顿了下,抬起头,动手理了理发型,一脸淡然道:“哦,那好吧。”

    “乖。”

    等到了二十六号那天,宁黛特地打扮的大方得体,像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一样。

    打扮完,先给陈妈看:“陈妈,你看我穿这身好看吗低调不低调是不是一点不像闹事的”

    陈妈本来在干活,闻言停下手里的活,先是自动省略宁黛后半段话,而后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番,才点着头说:“好看,薛小姐会穿,怎么穿好看。”

    宁黛听着高兴,又回房整理一下,等到聂珑的人过来请她,她这才换上高跟鞋,踩着猫步向等在汽车上的聂珑走去。

    燕京饭店。

    今天饭店的一层被邱严清花重金包下来了,出入的皆是现今文坛的文者,或是名流巨商,以及邱祝两家的亲戚,学校师生。

    虽然只是一场订婚宴,但邱严清办的很隆重。

    订婚会场采用的是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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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是别人的订婚宴,可随着围向聂珑的人数越多,仿佛这是聂先生办的舞会一样。

    像这样喧宾夺主的存在,宁黛可别提有多满意了。

    只是,要是能够让她也发挥发挥,而不是只当一只微笑的花瓶,那就更好了。

    笑了半场,宁黛觉得脸都快笑抽了,挽着聂珑的手也僵了,趁着聊天一场的空隙,她凑到聂珑耳边道:“我亲爱的聂先生,我手也酸了,脸也笑僵了,再坚持下去,回头你可得领我去医院看面瘫神经科了,我申请休息一会儿。”

    聂珑看了看她,随之旁若无人的伸手抚摸了下她的脸。

    宁黛往旁躲了下,皱着鼻子嫌弃的说:“别摸,把我涂的粉都擦了。这下我不仅要休息,还得去补个妆才成了。”说着,她将手从他臂弯里抽出来,垂到身旁时,更是舒服的一叹。

    聂珑见此,同意了她的告假。

    不过不忘嘱咐她:“别离开太久,订婚宴很快就要开始了。”

    宁黛说了声“知道了”,踩着高跟鞋往饭店通往后花园的大门走过去。

    聂珑看了几眼她的背影,很快又被上来问好的人吸去了注意力。

    鉴于现在是冬天,宁黛穿的也不多,她便只打算走到门口透透气,可没想到,刚在门边站定,身旁忽然多出了一个人。

    宁黛瞥眼一看,是很久没见过的陶士铭。

    对方也看着她,但似乎不知怎么打招呼一样,保持着沉默。

    宁黛很赏脸的笑了下:“好久不见啊,陶少爷。”

    陶士铭还是惯常一身西装,听了宁黛的话后,两手插入裤袋里,微微垂下视线:“好久不见。”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又开口说:“这段日子听过不少你的事,你交的朋友里,有几个正好是我的同学。我还听说,你和家里闹掰了,同你哥哥分了家,如今就住在燕京了。”

    宁黛故意露出一脸吃惊:“呀,你知道的很多嘛。没想到我在燕京已经这么出名啦”

    还是这么自恋的样子。

    换以前,陶士铭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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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胸膛下的悸动令陶士铭面上神色都变了,激动的情绪瞬间浮现在他的眉眼之间,不过好在他知道这时候还不适宜真正激动,又去控制住情绪,确定将那些激动情绪都压下去后,才带着试探对宁黛说:“那些文章,是我写给你的。”

    “啊,是吗”宁黛正在活动腮帮子,听了陶士铭的说辞后,很敷衍的回了声。

    怕她不信,他回的无比肯定加坚定:“是真的!”

    又说:“阿黛,其实婚约的事情,我一点不怪你。当初确实是我不好,我太过胡闹。我后来才知道,我那时候闹的有些过分,让你承受了不少本不该由你承受的闲话,你怪我怨我,都是应该的。”说着,他自愧的垂下目光,不敢再看她。

    薛义昌在与陶家两老谈退婚时,陶士铭就在旁边听着。薛义昌那天一把鼻涕一把泪,唱捻作态的将宁黛说的十足可怜,说陶士铭要退婚的事传回老家后,宁黛受了周遭邻里不少的闲话、欺负,一度连门都不敢出,在家时就已经闹了几回上吊,好在救下的及时,才没出人命。之后她就跑来了燕京,说要找陶士铭,劝陶士铭不要退婚。

    陶士铭不禁点头,表示薛义昌所言不假。宁黛那天来找自己时的场景,他如今是越来越记得清晰。有时候梦里都能梦见。那也是他第一次,以及唯一一次见宁黛哭。

    就如诗人所说那样:她的脸,如夜雨似的,搅扰着我的梦魂。

    薛义昌又说,当他接到陶士铭电话时,还以为自己妹妹好了,便欢欢喜喜的来了。可没想到他这妹妹心里落了伤,根本难以愈合。他在燕京的这几天,不时见他妹妹落泪,有时候哭到伤心处,差点儿又要抹脖子,他实在无奈,只能找陶家两老来说退婚的事情,既不敢让陶家吃这亏上这当,也是为了能让宁黛能真正走出来。

    反正怎么悲惨怎么说,一套套的,不怕逻辑不通,也不怕人不信,就怕说的不够惨。

    陶士铭与宁黛接触的久,宁黛私下里什么模样,他见的不少,宁黛的表现根本一点不像会是抹脖子的样儿。可当薛义昌说完那一番话后,他竟是信了。因为比起相信宁黛是因为聂珑才要与他退婚,他宁愿相信宁黛是被自己伤了。

    最终含着泪,就此同意了退婚的事情。

    陶家父母自不必说,谁家想要个疯疯癫癫的媳妇儿啊。

    宁黛一脸疑惑,她承受什么闲话了

    谁敢说她的闲话,信不信老娘回怼死他。

    陶士铭想起薛义昌讲的那些话,原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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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珑的目光看向还搭在宁黛肩上没放的手,笑容的弧度细微一变,可出口的话却平淡的仿佛百事不知,只问宁黛说:“订婚仪式就要开始了,你好些了吗”

    宁黛因为不能搞事情了而叹气,软软的回道:“好了,没事了。”

    聂珑侧了下身,说:“那过去吧。”

    “好。”宁黛应的更加有气无力。

    拨开陶士铭还搁肩上的手,她走向聂珑,聂珑勾起臂弯,她自然的挽了上去。

    两人全当不存在陶士铭这号人物一样,并肩往会场里走。

    陶士铭也没出手拦他们,只是宁黛回话时的神态语气,他全看在眼里,也听进了耳里,并且已经将其解读为宁黛与聂珑相处的并不好,或许宁黛只是无法拒绝聂珑,毕竟这位十里洋场的大人物,想要要挟一个简单单纯的姑娘,简直容易至极。

    再者,他还没来得及同宁黛说,聂珑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值得依托的人,更不是一个会长久待在燕京的人。

    那是十里洋场来的人,总有天,是要回去的。

    而到时候宁黛要跟着去吗十里洋场,根本不适合宁黛。

    陶士铭拧着眉,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心下暗自决定,一定要尽早让宁黛离开聂珑。

    而他,一定会保护她。

    走出一段距离后,聂珑忽然问:“你们刚才都聊了些什么”

    宁黛一脸惊讶:“聂先生竟然关心这个”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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