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媳妇有点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一缕温馨
就算景煊哥是走侧门离开,那撞了她的那个乡下丫头呢也这么巧,跟景煊哥一起从侧门离开
那个乡下丫头,是不是跟景煊哥在一起张诗兰可不想这么优秀的景煊跟一个乡下丫头在一起!
她不甘心也不死心回到餐厅找人,张诗婉在外面等了很久没见人出来,只好先到药店来了。
张诗兰出来,找不到她,就会来药店找她的。
“我扶你进去吧。”唐槐上前扶张诗婉,见她一拐一拐地走着,实在吃力。
张诗婉端庄优雅,气质高贵,但她骨子里是带有傲气的。
唐槐扶她时,她怔了一下,下意识的避开。
但唐槐已经扶她了,她没能避开成功,她低头,看着唐槐。
从她这个角度看去,她看到唐槐的额头,鼻梁,眼睫毛……
无论是额头,鼻梁,眼睫毛,都长得很好。
昏暗的路灯下,她的皮肤如凝脂,白皙,细腻。
张诗婉心想:“挺标致的女孩,跟三妹一样拥有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
张诗婉和二妹张诗兰都羡慕三妹张诗芳有一头乌黑柔顺的头发。
她们两个,发质随张司令,微卷,发质硬,为了漂亮,张诗婉从大学开始,就一直弄大卷,洋气,时髦。
进了药店,唐槐蹲下,检查了一下张诗婉的脚。
她的手,在张诗婉的脚婉按了一下,疼得张诗婉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微微皱眉,脸上掠过一抹不悦,她穿着裙子,这个女孩这样蹲下来,太没礼貌了。
检查一番后,唐槐抬头,冲张诗婉一笑:“没有伤到筋骨,也没有红肿,贴一贴药膏就没事了。”
张诗婉看到她如花般的笑容时,眼前晃了晃,这个女孩笑起来真好看。
但……她不喜欢她。
不知道为什么,在唐槐抬头冲张诗婉笑,她看清她脸蛋时,就有种莫名的感觉。
这个女孩的笑容很灿烂,如花绽放般好看,但她就是喜欢不来。
笑的时候,眼睛弯弯的,样子清纯可人,太单纯了,张诗婉不喜欢太单纯的人。
对于她来说,单纯的人,就是愚蠢。
就像蹲在她跟前的女孩,大晚上的,就好心上来扶她,就不怕她是坏人
“谢谢。”出于礼貌,张诗婉是不会在脸上表现出一丝对唐槐的不喜欢。
就像她的工作一样,面对国外的使者,她再不喜欢,也要面对对方,把工作完成。
唐槐热心地叫药店老板拿来药膏,然后对张诗婉道:“你一个人吗”
 
第286章 钟讳燕的故事
“趁我洗澡偷出去干嘛”
“明天一大早就要去见讳燕姐,我想到她身上有很多伤,就下楼买点药给她。”
“我身上同样多伤,没见你给我买过药。”
“……”唐槐抬头,看着他的背,是的,他身上有不少伤疤。
“有你这样吃醋的吗”唐槐无语,手指,调皮地移到他的肚脐窝一戳。
一阵酸意,让景煊浑身打了一个战栗。
景煊猛地转过身,同时,手臂紧紧把她禁锢在怀,磨牙:“女人,想惹火上身”
“哈哈……原来这是你敏感部位啊”唐槐仰起脸,俏皮地对他眨眼。
看着她这诱人又俏皮的模样,景煊想打人,只看不能吃,谁不难受
他就这样用双手夹住少女的身子,把她提起来,往屋里走。
“啊啊啊……”唐槐惊讶,怕掉在地上,两只爪子紧紧攀着景煊的身体:“你别摔我了别摔我了。”
提进房,景煊双臂一抬再然后一松,把唐槐扔在床上。
景煊笔直的立在那里,挑眉看着心慌失色的唐槐:“我一只手可以扛起一袋沙包,两个唐槐加起来还没一袋沙泡重。”
唐槐双手撑着床上,仰着脑袋,挑衅地看着景煊:“我这是苗条!小巧玲珑!”
“再不躺下睡觉,我可要对你动手动脚了。”景煊上床,在唐槐身边躺下。
两人共同一床,虽然不是第一次,但唐槐还是羞涩,但看到他在身边,她心中又甜蜜滋滋。
唐槐躺下,小身子,慢慢地往景煊这边挪来,脑袋枕着景煊的手臂,嘴角带笑,很快,就甜甜睡去了。
景煊很规矩,一起躺要床上,除了亲她,他的手,从不会越轨,他很尊重她。
-
第二天天刚亮,他们就出了酒店。
景煊开着摩托车,带唐槐来到k市监狱。
k市监狱在郊区,一片像四合院的高墙楼,高墙楼附近,是一片还没开发的平原,一眼望不到头的平原。
探监室。
钟讳燕穿着重犯刑服,坐在景煊和唐槐对面。
钟讳燕眼睛红肿,嘴唇干裂,头发不梳,有些凌乱。
她向警方承认,是她故意杀死自己丈夫张辉雄的,她已经被判了死刑。
她不用像别的囚犯一样,要去做苦活,她就在里面,等着死期到来。
她是故意杀死张辉雄的,她恨透了张辉雄,每次遭到张辉雄的家暴,她都恨不得死了他。
她没想到,唐槐会来看她,她以为,她没有第一时间出来承认人是她杀的,唐槐会恨死了她。
憔悴不堪的她,本来眼无波光的,看到唐槐后,她眼睛,有了一些精神。
看着这样的钟讳燕,唐槐心中震撼了一下,钟讳燕才二十四岁,大好青春,就这样毁了。
可怜她刚出生的女儿……
景煊面无表情坐在唐槐身边,看着钟讳燕的眼睛,淡漠,没有一丝情绪。
三人,见面后,陷于沉默好几分钟,唐槐最先开口:“听说刑期下来了,下个月尾……”
所以,钟讳燕只能够活到下个月尾。
钟讳燕的心,应该是痛得麻木了,刚开始知道自己会判死刑时,恐惧的。
恐惧到尿裤子了,后来,恐惧变成了麻木,或许,是她跟张辉雄的缘分还未尽,
第287章 “为夫的肉,要多吃点。”
“他妻子和未出世的孩子就这样离开了他,他那么难过,村人却指着他骂,说是他克死他妻儿的。他妻子死后,他不再当老师,整天背着骂名,到村里的小卖铺买米酒喝,每次都喝得酩酊大醉就坐在村里的稻场痛哭……”
“看着他这样,我的心像被刀子割一样痛,那晚,我趁家人都睡了,去他家找他,把埋藏在心底的感情,都跟他说了,那晚,我们发生了关系,我把干净的身子给了他。”
“我怕村人知道,所以我们幽会,都是三更半夜。可惜,纸还是包不住火的,我们的事,最终还是被人知道了。揭发我的人,就是双龙村张辉雄的阿妈。张辉雄阿妈在镇上见到我,就觉得我适合做她儿媳,然后就千方百计打听我是哪条村的,谁家的姑娘,然后就上门找我爸妈。”
“可张辉雄给出的礼金足足一千块,我父母见了钱就像见了自己的宝贝儿子一样,为了一千块钱,逼我嫁,我一直拒绝,直到去年年底,我和他在镇上逛街,他给我买一颗糖时,被张辉雄阿妈看到了,她跑到我村里就对村民说,我和他处对象。我父母听后,气得当场晕倒。”
“我家人找到村长,说他要是不跟我断,就把他赶出村,我都做好准备跟他私奔了,他因为村长要把他赶出村跟我断,我一气之下,就答应跟张辉雄结婚。我们没有婚礼,我就收拾衣服来到双龙村,跟张辉雄睡的第一个晚上,他发现我不是第一次,就对拳打脚踢。他会边做边骂我是**,变态的时候会拿铁棍木棍蹂躏我,我恨透这个变态!”
“那次,我回娘家,见到他了,他苍老了,我突然很心疼他,我问他,为什么要跟我断,如果我们离开村子,现在已经生活很好了。他说,我还年轻,以后的路还很长,他人又老又没钱,要是离开村子,怎么生存没人会请他打工,离开村子也没田地耕种,我们会被饿死的……”
钟讳燕抹拭着眼泪,哭道:“我娘家人哭我是贱货,张辉雄骂我是**,我只是爱他有错吗”
唐槐安慰她:“爱,没有错,讳燕姐,爱不存在错与对的。”
钟讳燕哭道:“是我……是我爱了不该爱的人,他现在过得也不好,被村民指指点点。”
钟讳燕和唐槐说了很多,都是过去的事。
对于女儿,钟讳燕一字不提。
探监结束,钟讳燕起身,跟着狱警往里走,她步伐沉重,双手垂在身体两侧,整个人看去又落寞又凄凉。
突然,她转过身,对唐槐和景煊一笑:“唐槐,景少,你们结婚时,我已经不在了,祝你们一辈子幸福!”
一直面无表情的景煊听闻,抬眸,深深地看了钟讳燕一眼。
唐槐一听,心中一震,眼眶倏的红了,还没等她回应,钟讳燕看着她道:“不要被任何事情打败,爱一个人要坚持,不要被任何拆散,知道吗”
“知道……”唐槐心一涩,眼里含泪,冲钟讳燕笑道,声音却哽咽了。
钟讳燕再次扬唇笑了笑,转身,拖着长长的步伐走了,嘴里喃喃念道:“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
从监狱出来,唐槐的心情,一直很沉重。
耳边,还响起钟讳燕那绝望的念语: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钟讳燕生时,她的那个他,根本就还没老,但这首诗,用在他们身上,又是那么适当。
她一直知道钟讳燕被家暴,但不知道钟讳燕和一段这么刻骨铭心的爱情,从小就喜欢一个男人……
长大后爱上的男人,分开比小时候爱上的男人容易,小时候就爱上的男人,就像火烙,烙在了心里。
上辈子,她就是很小就对景鹏产生好感,他就像火烙烙在她心里,对任何男人都不感冒。即使身边有比景鹏还优秀的追求者——
就比如景煊,他也是很早就喜欢上自己,自己印在了他心里,她嫁给他弟弟,他最终选择一直单身——
上辈的她,景煊,这辈子的钟讳燕,都是可怜人,是为了爱变得可怜的人。
她死了,有重生这次机会,但愿钟讳燕能够像她一样,也能够得到重生……
第289章 听说,女人跟男人睡,会怀孕的哦
“你根本就不喜欢县城那个丫头,你喜欢的人是唐槐。”
“……”章霆之心头一震,诧异地看着景军泰。
景军泰严厉地看着章霆之:“我要交给你一个重要的任务!”
章霆之一听,军人的习惯,他把腰板坐的更直了:“大将,请说!”
“追求唐槐,在她十八时,娶唐槐!”
“……”章霆之心头再次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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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煊把酒店客房退了,今天,他要和唐槐回大汇镇。
两人牵手走出酒店,就看到酒店马路边,停了三辆军车。
一看到这三辆军车,景煊眸光一沉,牵着唐槐的手,握得更紧了。
感受到他掌心的力度,唐槐心中,掠过一抹不好的预感。
果然,高大,身姿依然很挺拔强壮的景军泰,从中间那台军车下来。
他一身深藏身军装,肩章在早晨阳光的照射下,发现刺眼的光。
锃亮的军靴,把他的腿,显得更加修长。
看到他,唐槐心口一紧,下意识地要把被景煊握住的手缩回来。
景煊却握得更紧了,他偏头,看着她:“提前面对而已,有我,别怕。”
五分钟后——
酒店二楼包间。
景军泰和唐槐,中间隔着茶几,面对面坐在沙发上。
唐槐坐得很规矩,双手,轻放在腿上,腰板笔直,一眼看去,既教养又乖巧,气质还不错。
即便这样,在景军泰的眼里,她都配不上他最好的孙子景煊。
在很多年前,他就认定了张诗婉是他的孙媳妇,这个想法,只会随着时间推移加深不会减淡。
景军泰面部硬朗,双眸极是锐利地看着唐槐。
气氛,很压抑,说实话,唐槐有些紧张。
因为景煊的爷爷,掌握着全军部的大权,是一个铁心又不好说话的人。
上辈子,她跟景鹏结婚,他既没反对,也不同意,结婚多少年她就多少年没见过这个老家伙。
反正,这个家伙,在军部里,是一个能够呼风唤雨的人。
更重要的,他是景煊的爷爷,他的眼神,就像刀子一样,划射在她身上。
他静静坐在这里,身上就无形的散发一种凌人霸气。
景煊的气质和身材都随他,高大,威猛,挺拔。
“你今年才多大”景军泰锐利地嘲讽:“就学会攀高枝了”
唐槐抬眸,眸光盈盈,模样乖巧:“景爷爷,我不知道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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