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媳妇有点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一缕温馨
唐槐一惊,倏地转过脸,惊讶地看着景煊。
景煊倾过身子,手伸进了她裤子口袋。
“景煊哥,你……你……”唐槐不自在地动了动没扎针的手。
手伸进袋子后,景煊把里面的钱都拿了出来,他浅笑地看着她:“我帮你保管。”
“……”唐槐简直欲哭无泪,他这是强行要管她保管。
景煊看着她:“即使你拿去银行保管,你那些伯父们也会想尽办法找到你的存折,不安全。”
一语惊醒梦中人,唐槐眼睛亮了亮,感激地看着景煊。
是啊,这个年代存取钱,不需要身份证和密码,只带上存折就行,要是存折被拿走,钱会被取光光的。
钱拿在景煊手里,还有谁敢动
“谢谢你,景煊哥!”唐槐对景煊真的是千言万语都道不尽对他的感情。
“
阿姐……”唐丽总算找过来了,她先是哭到村长家,经景老太指点,才找到钟木木这里来的。
唐丽哭得满脸都是泪,见到唐槐,扑过来,趴在床沿边哭。
“不哭,唐丽乖。”唐槐用不扎针的那只手轻抚着唐丽的头,安慰她:“姐姐没事,钟姨帮我打针了,姐姐一点都不痛了。”
唐丽抬头泪汪汪的眼看着她:“真的吗一点都不疼了吗”
唐槐柔柔一笑,“真的一点都不疼了,唐丽不要哭了。”
景煊静默地看着她。
看到她微笑的样子,他不由地想到刚才她对抗彭家耀时冰冷而又倔强的样子。
其实她是一个可爱善良的女孩,她反抗都是被逼的。
唐丽点头,低低地啜泣,“好,我不哭了。”
“阿姐在打点滴
第25章 大哥,你是不是喜欢唐槐2
景煊一听,低头,浅笑地看着景敏,“乱猜什么呢”
景敏抿了抿嘴,不满地道:“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对一个女人讲笑话的,你都没跟我讲过当兵的趣事。”
“唐槐跟你同岁,是小女孩,不是女人。”
“十四岁是姑娘了,奶奶嫁给爷爷时,才十六岁呢。”
“奶奶十六岁时是什么年代”
“不管什么年代,唐槐十四岁不是四岁。”
景煊好笑地扬眉:“然后呢”
“你对她好,她会喜欢你的。”景敏撇嘴,“大哥,我不喜欢唐槐当我的大嫂。”
“傻丫头,我对她就像对你一样,唐槐也明白,她比你聪明懂事,不会对你大哥产生男女之情的。”景煊往前走,严肃地警告她:“这种话,以后不准乱说。”
景敏追上前,牵住景煊的手,他手掌宽大润厚,手指头和掌心处因为常年握枪留下了一层薄薄的茧,握上去,很舒服,还充满安全感。
“大哥,你放心吧,我不会对任何人乱讲的,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喜欢唐槐。”
“没有,纯属是因为她遇到困难,我才帮她的。”景煊淡淡地说道。
他二十一岁,唐槐才十四岁,年龄相差甚远,怎么能走到一块去
“要是别的女孩遇到困难,你也会帮”景敏不死心地问。
“别的男人有困难我也会帮,别说女孩。”
“噗嗤……”景敏一听,笑喷了,然后道:“你不喜欢唐槐就好。”
回到家,景老太和景煊妈坐在客厅的软沙发上,景老太严肃地看着景煊:“有人说你抱着唐槐满村跑,怎么回事”
景煊站在景老太面前,笑呵呵地看着她:“奶奶,用您的智慧分析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景敏说彭家耀要抢唐槐卖猪得来的钱,唐槐不给,彭家耀把她踢倒了,她受伤了,你抱她到阿木诊所看病的。”
“奶奶全知道,还问我”
“我是问你,你怎么会在唐槐家”
“跟猪中陈师傅认识,过去说说话。”说完,景煊低低一笑,今天他这么爱说谎。
“你不会对唐槐那丫头有意思吧”景老太脸色更严肃了。
“奶奶,您想哪里去了,我怎么可能喜欢唐槐。”景煊摆出一副痞子样,目光在舒语身上扫了一眼,“我喜欢像阿妈这样的女人。”
“臭小子。”舒语笑骂。
景煊笑得更痞了,“我的媳妇将来要跟阿妈一样贤惠聪明。”
景老太看向舒语,“你有认识好的女孩吗”
舒语笑道:“有呀,校长的女儿今年师范毕业,下学期就会到安县中学任教,我见过,挺漂亮的。”
“找个机会让他们见见面。”景老太道,然后意味深长地看着景煊:“景煊啊,你二十一了,老大不小了,是时候结婚生子了,你爷爷和你阿爸都是十九岁就成家的……”
“奶奶,阿妈,我上楼了。”说着,景煊转身,快步上楼。
景老太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他的背影,“每次说到婚事就逃,我看哪,不出两天,他就要回营地了。”
舒语笑道:“阿妈,这种事
急不来,要讲究缘分。”
景老太却不这么认为,“什么缘分是你们做父母的不紧,要是紧早两年就让他结婚了,我现在都可以抱曾孙了。”
“……”
“你身边要是有合适的女孩就带回来让他见见,他在部队整天跟一群爷们在一起,接触的女孩不多,我听说这几天他跟唐槐那丫头走得挺近的,我真担心他看上唐槐那丫头。”
“妈,您想多了,我了解景煊,景煊不会对一个黄毛丫头下手的。”
“最好是这样,否则我死都不同意这门亲事的。”
“……”舒语觉得景老太真的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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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很小很小就爱上那个丑丑的你
“我的那些烟怎能跟你的雪茄比你的可是德国进口的。”赵运勇道。
景煊没给赵运勇雪茄,深邃的眸,锁在他的脸上,“为什么不跟景娜表白”
赵运勇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发,苦笑,“我的家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暗恋景娜,可景娜不喜欢我,而且你叔叔也不会同意她跟一个偷窃犯的儿子结婚的。”
景煊不以为然,“偷东西的是你爸,又不是你,你的为人,我清楚。”
“给支雪茄我抽,心烦。”赵运勇伸手过来,向景煊要烟。
景煊掏出一支雪茄给他,赵运勇点燃后,深吸一口,吐气,两眼瞪大,“苦味!然后是甘甜!”
景煊笑,然后拿出五百块给赵运勇,“后天我回部队,这些钱你拿着,开学后帮唐槐交学费。”
赵运勇扫了一眼景煊递过来的钱,抬眸,诧异地看着景煊,“你不会是看上那个丫头了吧”
景煊没承认,也没否认,“她受伤了,在我婶婶那里打着点滴,你想知道她是怎么受伤的吗”
“怎么受伤的”
景煊把唐槐今天卖猪的事跟赵运勇说了一遍,赵运勇听后,愤然地道:“一群狼心狗肺,人家辛辛苦苦养大的猪卖了钱,他们也好意思抢他奶奶的跟我那个没用的死爸一模一样,禽兽!”
赵运勇把钱收好,“你放心吧,这钱我会替她保管好的。”
“去诊所吗”景煊似笑非笑地看着赵运勇。
“去,干嘛不去!我头疼着呢。”就算不跟景娜表白,去看看她也行。
景煊和赵云勇下楼,在楼梯间碰到上楼的景敏,景煊道:“景敏,拿几件你穿的裤子给我。”
赵运勇一听,眼睛一亮,闪烁着八卦的光芒,景少要他妹妹的裤子,不会是送给那个丫头的吧
景敏一听景煊要她的裤子,她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去年景娜姐给我买一件小了,我一直没穿,我去拿给你。”
唐槐个子比她瘦小,她现在穿的裤子,唐槐不合适。
景敏回到自己房间把那件没穿过的裤子拿出来,想了想,她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两片卫生棉。
景敏抿了抿嘴,大哥对唐槐真贴心。
景敏用一个黑色的袋子装好裤子和卫生棉再拿给景煊。
看着走出院子的景煊,景敏神情复杂,大哥不会真的看上唐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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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娜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十八岁,今年高中毕业,考上了k市医院大学。
她长相随爸,性格随妈,是一个很温和随性的女孩。
景煊让她来照顾唐槐,她没有拒绝。
帮钟木木给别的病人抓好药后,她轻轻推门进来,见唐槐闭着眼睛,以为她睡了,看了一眼药水,还没完,于是轻轻带上门。
就在这时,唐槐睁开眼睛了,朝她看过来。
见是景娜,唐槐柔柔一笑,“景娜姐。”
景娜重新走进来,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好点了吗”
唐槐不好意思地笑:“好多了,就是有点冷,还有……我感觉裤子脏了,恐怕把床单也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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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景娜给她添多一床被子,“没事,你身下垫有垫子,一次性的。”
唐槐听后,松了一口气。
景娜替她盖好被子后,看了一眼药水,“打完这瓶还有一瓶,你要是累了,就休息吧。”
“景娜姐,有书吗我想看书。”
“外国小说,你看吗”景娜问完,不好意思地笑了下,“我忘了你才升初中,还没学过英语呢。”
“英语”唐槐佯装很好奇,眨了眨眼,“外国小说全都是英文吗”
 
第27章 需要我送你回去吗?
唐槐听后,哽咽道:“为什么要自杀活着,不是更好吗”
景煊深深地看着她,沉声道:“我记得书中有句‘不管我活着,还是我死去,我都是一只牛虻,快乐地飞来飞去’,对于牛虻来说,或者死才是最好最幸福的选择。”
唐槐突然像打了鸡血,浑身猛地激灵一战,目光迅速看向景煊,表情震惊不已:“景……景……景煊哥!”
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唐槐看了一眼药水,换另一瓶了为什么她不知道!
景煊身子往后靠,靠在椅背上,深邃的眸含着一丝笑意,“唐槐真了不起,英语水平竟然赶上景娜的了。景娜那丫头从初中开始就一直死攻英文,才到进阶级水平,你这是专业级级别了吧唐槐,你是怎样全懂英文的你这样的水平,没有十年八年的功夫苦学是达不到的,你今年才多大”
唐槐内心情绪汹涌澎湃,脸色却佯装着淡定和懵然,她缓缓地别过脸,眨了几下眼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景煊说的没错,她这个级别的英语,是下足了功夫学习了七八年的,在没嫁给景鹏,她就开始学习了,何况她嫁给景鹏还三年了……
但那都是上辈子的事,她不想跟景煊说。
景煊也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她不想说,他也没有逼问。
然后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一直到药水打完。
景煊叫景娜进来拔针头。
拔开针头后,唐槐按住针口,看着在收拾药瓶的景娜,“景娜姐,我想把《牛虻》这本书拿回去看,可以吗”
景娜动作微顿,低头,诧异地看着唐槐,“你看得懂”
唐槐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景煊,不好意思地笑道:“有些简单的能看懂。”
景煊听闻,挑眉,眸里含笑,饶有兴味地看着唐槐,这个小丫头,说谎言很在行呀。
“你这两天不要到田地干活,回到家多卧床。也好,躺在床上看书,是一种享受。”景娜爽快地说:“书你拿回去吧,开学前给我就行了。”
“谢谢景娜姐。”唐槐慢吞吞地坐起来,躺着肚子还不觉得有多痛,这一坐起来,像是惊醒了睡着的宝宝,疼痛更加明显。
景娜见她动作慢吞吞的,还皱着眉头,关切地问:“很痛吗”
景煊的眸光也在这一刻变得很幽深。
唐槐舒了舒眉心,俏皮一笑:“刚坐起来有些,现在好多了。”
说完,她瞄了一眼景煊,见景煊在注视着自己,她脸蛋微微一热,略感尴尬。
“你可以坐起来等一会儿,不要急着起身。”景娜道:“我去向阿妈说,让她给你抓点药。”
“好。”唐槐道了谢谢,然后目送景娜走出小房间。
景娜走后,景煊从椅子上拿过那个黑色小胶袋丢过来给唐槐。
唐槐轻易接住,疑惑:“这是什么”
景煊道:“裤子。”
唐槐一听,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猛地回头一看。
垫在她身下的那张白色垫子,染上一片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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