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枭途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任鸟飞
春花一想也是,可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抢这个先。
秋月见状,将春花推向房中,同时道:“姐姐就快去吧,记得回头将公子的喜好告诉我就行。”
说话间,秋月就将春花推进了房中,而她随后则靠在房门上,心想:“公子用不了多久就又要去打仗了,在他走之前能要了我吗?”
突然!
有人从里面开房门。
秋月赶紧站到一旁。
不多时,李清照就披着衣服走了出来。
秋月赶紧道:“娘子,您怎么出来了?”
李清照笑说:“他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又走了,走了以后也说不准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所以你和春花一定要把握住这难得的机会,你进去吧,孩子我来看。”
秋月道:“娘子……”
李清照道:“进去吧,他今晚兴致很高,说不准你和春花都能怀上。”
秋月听了,有些害羞!
李清照笑道:“别羞了,女人早晚都有这一遭的,没什么好羞的,快进去吧。”
秋月这才羞羞答答的进入房间。
等秋月进去了之后,刚刚好像没事人一般的李清照,腿立时就是一软!
李清照赶紧去扶墙。
过了好一会,李清照才站稳,然后慢慢向摇篮走去。
坐下之后,听着春花、秋月欲拒还迎的声和蔡仍急不可耐的声音,李清照一边悠孩子、一边寻思道:“都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可他这头牛没累,我这块田却连站都站不住了……我是不是老了?”
“要不然再买几个丫头吧……”
……
蔡仍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越来越强,关键是战斗力也越来越强。
原来呢,一晚上,有一个女人,勉勉强强也就够蔡仍用了。
可是现在,一晚上有五个女人,蔡仍都不嫌多。
蔡仍心道:“看来我是摘不掉色中饿鬼这顶帽子了。”
带着这样的想法,蔡仍悄悄来到了大相国寺后面的一条街上。
也是巧了,刚转过弯来,就被蔡仍迎面遇上一人。
这人和蔡仍同时一怔!
过了好一会,这人才主动一抱拳,道:“见过冠军伯。”
见这人主动跟自己说话,还如此客气,蔡仍更是诧异,随即连忙还礼道:“见过曹驸马。”
没错!
此人正是崇德帝姬赵宓金的驸马曹湜!
蔡仍哪里知道,如今的曹湜已经今非昔比了。
就在今年年初,一向以柔弱性格好著称的赵宓金突然一纸诉状将曹湜告上御前。
赵宓金哭诉,她下嫁到曹家之后,曹湜是如何折磨她的,让她一个堂堂的帝姬,在一年多不到两年内爆瘦了近二十斤,差点没要了她的命。
此事又有茂德帝姬赵福金和洵德帝姬赵富金作证和煽风点火。
结果,赵佶听了之后,龙颜大怒,派人去将曹湜捉进了开封府打了五十大板,还扬言要将曹湜刺配千里。
赵宓金说,不用关曹湜,只要让她跟曹湜和离就行。
对此,赵佶却迟迟不肯表态——很明显,赵佶不想这么对曹家人。
见赵佶不肯答应,为表示她的决心,赵宓金竟然要出家为尼。
见平时一向听话的赵宓金,如此决绝,赵佶也知道,赵宓金必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可曹家真是太过劳苦功高和贵重了,以至于赵佶一时之间也下不了让赵宓金跟曹湜和离的决心。
没办法,赵佶只能默许赵宓金在大相国寺后身找个地方带发修行。
为表示对赵宓金的支持,赵福金和赵富金也搬去跟赵宓金作伴了。
赵佶觉得在这种情况下,有人陪陪赵宓金也好,便同意让赵福金和赵富金陪着赵宓金了,并希望赵福金和赵富金能劝劝赵宓金,能不和离,就尽量别和离。
可赵宓金似乎是铁了心一般,在大相国寺后面一住就是近十个月,一点都没有跟曹湜和好的意思,甚至都不见曹湜一面。
所有人都说,曹湜是自作自受,这个驸马指定当不成了,赵宓金早晚得跟他和离。
而没有了驸马这个护身符、这个尊贵的身份,曹湜自然也有所收敛。
再加上,蔡仍已今非昔比,是一个真真的权臣。
所以才有曹湜先跟蔡仍打招呼一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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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尼姑美人(上)(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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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对方,蔡仍和曹湜都有点尴尬!
曹湜尴尬,是因为,当初他嘴贱,骂蔡仍粗鄙,如今他驸马之位将失,蔡仍却飞黄腾达,此消彼长之下,高傲的他不得不低下他高贵的头颅!
而蔡仍尴尬,是因为自己睡了曹湜的媳妇,而且曹湜的媳妇还给自己生了一个儿子,这不免让蔡仍多少有些心虚!
两人尴尬的站了一会之后,曹湜犹犹豫豫道:“不知伯爷可有时间,咱们一块去旁边的汇丰楼喝两杯?”
“这个……”
蔡仍有些迟疑!
说实话,蔡仍现在虽然不忙,但也完没有必要将时间浪费在曹湜这个没用的人身上。
可另一方面,因为睡了曹湜的媳妇,还让曹湜的媳妇给自己生了一个儿子,蔡仍真是不太忍心拒绝曹湜的邀请。
见蔡仍迟疑,曹湜问:“伯爷一会还有事?”
蔡仍总不能说“我去看看你媳妇和我儿子”,他只能含含糊糊的说道:“我一会要去见几个跑友,跟她们秉烛夜谈。”
“跑友是什么朋友?”曹湜有些纳闷!
压下心中的纳闷,曹湜看了看天,道:“时候还早,不如咱们先喝两杯,伯爷再去?”
见曹湜真心相邀,蔡仍也只能有些勉强的说道:“那……就叨扰了。”
曹湜很热情的将蔡仍邀请到汇丰楼,然后要了个雅间,又要了一桌上等酒菜,还很周到的给蔡仍的一众随从要了几桌酒菜。
之后,两人分宾主落坐。
曹湜沉默了一会,然后连罚三杯。
蔡仍连忙阻止道:“你这是作甚?”
曹湜坚持将三杯酒都喝了,才道:“那次上朝时的事,都是我嘴贱,我的错,望伯爷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
蔡仍很大度的说道:“你太客气了,那些许小事,我早就忘了。”
蔡仍没说谎,自从他睡了赵宓金之后,他就已经不记恨曹湜了,等他知道赵宓金怀上自己的孩子之后,不仅不记恨曹湜了,对曹湜还有那么一点点愧疚!
曹湜哪里知道蔡仍的心路历程,他道:“伯爷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曹湜佩服。”
蔡仍笑道:“驸马爷谬赞了。”
不想,蔡仍此言一出,曹湜刚刚还算正常的脸色,顿时就垮掉了。
曹湜给蔡仍倒了一杯酒,然后又给他自己倒了一杯酒,之后一饮而尽。
蔡仍不解的陪了一杯,然后问道:“驸马爷有心事?”
曹湜又给蔡仍倒了一杯酒,然后边给他自己倒酒、边说:“别叫我驸马爷了,帝姬跟我和离,已经是十有**的事了,我马上就不是驸马爷了。”
这事蔡仍当然知道,不过因为赵佶一直没松口,所以此事还没有最终定下来,换而言之,曹湜应该还有希望才对。
蔡仍道:“只要官家一日不点头,就还是有转机的。这种事,不能操之过急,你慢慢感化崇德帝姬,早晚有一天能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感动崇德帝姬的。”
曹湜摇摇头,道:“没用的,自从帝姬离家到现在,一面都没见过我,她这是铁了心的想跟我和离,我这驸马算是当到了头。”
言毕,曹湜一连喝了数杯。
蔡仍见状,道:“不想,你跟崇德帝姬的感情竟如此之深。”
犹豫了一下,蔡仍又道:“既是如此,你当初又为何……”
蔡仍的话并没有完说出口,但意思已经表达出来了,“既是如此,你当初又为何那么虐待赵宓金?”
曹湜沉默了一会,才道:“为何?还不是因为她不能生,我还不能碰别的女人……”
曹湜的酒量明显不怎么样,才几杯下肚,就已经口不择言了,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蔡仍心想:“你要不是有一个好祖宗,就你这样的,有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砍。”
蔡仍摇了摇头,然后说道:“既然你如此委屈,干脆跟崇德帝姬和离了算了,这样你也好重获自由不是?”
蔡仍这绝对是没安好心——他可没有跟别人共用一个女人的恶趣味,因此,他希望曹湜能罢手,进而达到独霸赵宓金的目的。
不想,曹湜却连想都没想,就道:“不行!我不能跟帝姬和离!”
蔡仍不解了,道:“你这又是何必呢?既然都已经没有了感情,勉强在一起,只会徒增彼此的痛苦,这样还不如分开的好。”
曹湜摇摇头,道:“你不知道,帝姬给我生了一个儿子。”
说到这,曹湜就跟打了鸡血一般,他道:“儿子!你知道嘛,我曹湜终于有儿子了!我怎么能跟帝姬和离?跟帝姬和离了以后,我可就没儿子了!”
赵福金和赵富金整治曹湜一事,蔡仍已经得了燕青的汇报。
对此,蔡仍也没太当回事,甚至在听了曹湜对赵宓金的所作所为之后也觉得该给曹湜这个贱人一些惩罚。
可蔡仍真没想到,一个儿子竟然让曹湜跟着了魔似的。
蔡仍心想:“一个儿子而已,至于吗?”
蔡仍这纯属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
他七个儿子、四个女儿,还有八个还未出生的儿女,关键是蔡仍还能再生,总之是绝不会少儿女的。
而曹湜如今已经快三十了,别说儿子了,就连一个女儿都没有,更可怕的是,尽管渴望孩子都快渴望疯了,但曹湜见女人却提不起半点兴趣来,就算吃了那虎狼之药,也就是三两下就完事了。
最了解自己的人是自己,曹湜知道,他这辈子很可能不会再有儿子了。
如此一来,赵宓金生的儿子,就是曹湜唯一的希望。
所以,那个老郎中去他家报喜了之后,曹湜的肠子都快悔青了,他先是天天往鸣銮堂跑,然后又天天往大相国寺后面跑,与此同时,想方设法求得赵宓金的原谅。
可赵宓金的心就跟铁打的一样,一面都不肯见曹湜。
曹湜一杯又一杯的把他自己喝醉了,最后烂醉如泥。
这一刻,蔡仍都有点可怜曹湜了。
然而话又说回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赵宓金虽然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帝姬,但她也曾是一个本本分分一心相夫教子的好女人。
是曹湜一步一步将赵宓金推走的,然后阴差阳错的投进了蔡仍的怀抱。
蔡仍看着趴在桌子上人事不知的曹湜,悠悠地说道:“不要怪我,是你自己不懂得珍惜,而且,就算我不出现,你也保不住她,金人南下了之后,她就是不死,也会被金人掳走的。”
蔡仍悠悠地又道:“更何况,你所追求的,根本就不是你的,所以你最好早点死心吧。”
蔡仍派人将曹湜送了回去,然后带着人继续在大相国寺后面的街道穿行。
找了个合适的机会,蔡仍脱离了大队,然后独自一人来到了一座斋堂的后院,再然后左右看看。
见四下无人,蔡仍一个起落,就跳到了院中。
刚进院,蔡仍就感觉到身后有人。
蔡仍头也没回,一个闪身过后,就以一个诡异的速度和角度掐住了那人的脖子!
可随即蔡仍就是一怔!
原来——
站在蔡仍身后的人竟然是赵富金!
蔡仍愕然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终于见识到了蔡仍身手的赵富金,根本就没想她差一点点就被蔡仍拧断了脖子,她的两只大眼睛亮晶晶的,道:“都说你是天下第一高手,我原来还不信,你长得白白净净的,哪有一点高手的样子,现在,我终于信了,你刚才是怎么做到的,怎么我眼前一花,你就掐住了我的脖子?”
见赵富金一点都不害怕,蔡仍有些无语了,他敷衍道:“以后有机会教你,你怎么会躲在这里?”
赵富金一把抱住了蔡仍,道:“我想你了,想在第一时间见到你,所以就在这里等你了。”
听赵富金这么说,蔡仍的心也是一柔,他道:“我回京后就一直在忙,而你们又住在这里,我得将一切都打点好了,才能来找你们,所以才一直拖到现在才来见你们。”
赵富金道:“我知道,你不是不想见我们,只是太忙了。”
虽然赵富金极力掩盖,可蔡仍还是听说来了,赵富金这话与其是在对自己说,倒不如是在说服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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