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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个梁山闯三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吕不伪

    “三句话就不离酒,某护卫军的禁酒令就是专门为你等几人设置的。”宋时江假装生气的笑骂着鲁智深,“罢罢罢,今晚不喝酒,你等是不安生了。这样吧,今日高兴,许你们几个吃酒,且去偏帐摆个席子,帮某好生招待张辽将军,但不可吃醉了呀!子龙,你也去替某陪个一杯。”

    “哈哈哈”鲁智深典韦武松三人顿时兴奋起来,典韦大叫道:“主公放心,不需主公多讲,某家三兄弟必招待好张将军!”三人急急冲了上来,挽手的挽手,扶肩的扶肩,簇拥着张辽就往外走。宋时江大笑,冲三人嚷了一句:“就你们,某才不放心,记住不得喝醉,记住不许灌了张将军个醉。”

    赵云朝宋时江轻轻一抱拳,也微笑着走出了大帐。

    三个粗犷豪放大汉一走,中军大帐顿时安静空旷了许多。唯留得宋江陈宫卢俊义三人,以及一尊半天不曾移动开言的雕像矣。

    宋时江望着一直闭眼,面无表情,冷漠如冰的高顺。刚刚绽开的笑颜慢慢的收敛,逐渐变得凝重起来,内心不由得思绪万千。

    他清楚的记得当年读三国时,自己对吕布未曾重用高顺的扼腕叹息,对曹操斩杀了




第六十六章 逃回洛阳
    初平元年初春二月,又一天的清晨,太阳的光芒徐徐照遍整个天空,跟纠缠不清的雾霭搏

    斗着。渐渐的,在逐渐消散的雾霭与逐渐辉煌的曙色间,整个虎牢关的险峻雄伟身姿展露在了一片明亮之中。

    虎牢关下,一望无际的盟军将士列阵于前,五颜六色的牙旗大纛随风飘摇,各色“袁”“曹”“孙”“马”“孔”号字在风中猎猎叫嚣;长枪如林,太阳下熠熠生光;团牌狰狞,兽首龙蛇张牙舞爪;强弓硬弩在弦,蓄势待发;攻城车云梯在侧,只候令下。

    十九路诸侯俱策马簇拥在阵列之前,居中伟岸英姿者袁绍朝曹操点点头。曹操会意,大手一挥,身后数百护卫策马行于关下一箭之外,齐声大喊道:“残暴不仁贼董卓,三姓家奴吕奉先;有种下来决死战,没种献了虎牢关!”

    数百人其呼,呼声震天,响彻天际,直直传入到虎牢关内。

    一旁宋时江听得呼叫,真的忍俊不禁,差点摇晃着掉下青骢马来。哈哈,原来曹操也有这么幽默的时候,这叫阵和之前华雄有得一比,莫不是从华雄那里学来的学以致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后面的数十万大军也都忍不住大笑了起来,本来肃杀威严的气氛被无数将士的大声豪笑冲刷得一干二净。

    这笑声传至虎牢关内可就是**裸的嘲讽了!

    董卓胖大臃肿的身躯猛地站立的起来,一脚踹掉了面前的梨花木几案,怒极而笑,桀桀有声:“袁绍欺我太甚呀,不杀袁绍,誓不为人!”?吕布也是目眦尽裂,“啊……”的一声大吼了起来,无限杀气冲天而起,一把抄起方天画戟就要往大堂门口冲,嚷叫道:“我现在就去杀了那老贼!”

    慌得一旁侍立的李儒急急叫道:“奉先将军不可冲动,不可冲动呀。关东群贼势大,就是激我等出战啊,不可中计也!”

    董卓也是叫道:“奉先我儿,关东贼子,勇将太多,群狼扑虎,如此出去恐遭那些奸人算计。不要出去,护我左右。”这是怕吕布不敌还是怕自己没人护卫呀。

    吕布恨恨得把方天画戟往地上一顿,从嗓子里嘶吼出低沉的咆哮声:“难道就让他们嘲笑不成”

    李儒说道:“如此嘲笑又不能夺了关隘我虎牢关关险墙高,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只要守得虎牢关,关东群凶又能耐我何到时候谁笑到最后未可知,谁嘲笑谁未可知也!……”

    董卓点点头,那花白的胡须上下乱飘,嚷道:“奉先我儿,你就护卫在老夫身边。虎牢关有我帐下二十万西凉大军守护,谁能攻得进来!”

    正说间,突然外面喊杀生震天响了起来,擂鼓声,号角声,马蹄声,金铁声,惨叫声,弓弩声,投石声,汇成凄厉嘈杂的噪声冲击进了大厅。

    董卓脸色霎时变得惨白,脸上肥肉筋挛,花白胡须颤抖

    一小卒慌忙大声来报:“报!盟军攻城。”

    董卓嚷嚷:“快,吕布护我身旁。樊稠、张济速到关上御敌!”

    “遵命!”樊稠、张济两将抱拳回应一声,匆匆往厅外走。

    关外投石如冰雹般不断的向虎牢关内投掷而来。石头不大,数十斤重,可携着呼啸的风声从天而降,杀伤力破坏力异常的惊人。“轰”一声砸在了西凉士卒群中,一砸一大片,被砸中者无不稀烂一片,成为肉饼,连“哼”一声的机会的没有;幸运点的折腿断手,血肉模糊,捂着肢体四下打滚,惨叫不已。有的石头并未砸到人,却是重重的砸到了关垛上,“彭”,关砖碎屑飞溅,石头撞起反弹,暴溅人身上还是非死即伤。

    董卓在大厅内坐立不安,听得外面震天的喊杀声,凄厉的惨叫声,还有那悸动人心的鼓声号角声,面色已是煞白煞白。他喃喃说道:“关东盟军五十万,我军二十万,虎牢关守得住么”

    吕布就跪坐在董卓右手下几案后,正是烦躁难当,见到董卓的紧张神态,听得董卓的喃喃自语,内心颇是不屑,只是没有表露出来。他站起,朗声说道:“区区关东贼子,如何打得过我神勇西凉铁骑,义父无需多虑。有我吕布在此,谁敢进关!义父,请许我上关!”

    正说间,突然,“轰”一声,一块偌大的投石重重的砸在大厅顶上,顿时大厅震晃,木梁折断,木屑乱飞;砖瓦破碎,碎屑四溅,尘烟弥漫。

    “啊……”董卓吓得大叫起来,狼狈不堪。他大叫:“吕布,不许走,护我身旁!”

    吕布无奈的看了董卓一眼,只好又坐了下来。

    左下首跪坐的李儒,望着上首面色煞白,臃肿急乱,狼狈不堪的相国董卓,内心苦笑不已:“这还是当年威震西凉的勇将你的胆气呢你的勇武呢安逸奢靡生活把你变成了如此……”

    “轰”又一声,又一块投石砸了过来,还是一阵晃荡,一片弥漫。

    “咳咳咳……”董卓大声的咳嗽了起来。咳毕,他大叫:“不行,回洛阳!”

    “什么回洛阳。”吕布也大叫了起来,“虎牢关险峻,关东贼人如何攻得上来,为甚要回洛阳。”

    董卓惊慌之极,嚷嚷起来:“不回洛阳,在这里让石头砸死不成。回去,你也跟我回去。”

    “我不回洛阳,我留在虎牢,替义父挡了关东贼子……”吕布不欲回去,一心斩杀



第六十七章 封官
    殿上董卓双目凶光大炽,振臂昂首,桀桀大笑道:“你等竟然敢阻挠国家大计老夫就是要看看几多人支持几多人反对。嘿嘿黑,果然就有奸佞跳将出来了。”

    他转身朝居中正坐的汉帝刘协叫道:“皇帝,你可看见这些个乱臣贼子不顾国家气运,欲阻迁都。怕是坏了自身安逸富贵,只为个人思量罢了,其心可诛!皇帝,这些奸邪该当如何”

    稚童汉帝刘协战战栗栗说道:“丞相以为该当如何……”

    董卓面向众文武大臣,三角细眼一眯,阴阴说道:“国家出奸佞,自当驱除。奉皇帝谕,罢杨彪、黄琬、荀爽三贼官身位爵,黜为平民。来人,将三人赶出朝堂!”

    杨彪惨然一笑,手指董卓,大声骂道:“奸人,妄自迁都,毁弃宗庙,流离百姓,你必死无葬身之所,尸骸遗臭万年!”

    董卓桀桀大笑,叫道:“杨彪,我敬你位尊德高,再口出妄语,莫怪我杀了你,更害了你家族。”

    杨彪悚然而惊,一甩衣袖,在金瓜武士押解下与黄琬、荀爽匆匆走出德阳殿。

    董卓也是一甩长袖,捧了捧肥硕肚腩,阴冷四下环顾,说道:“诸公,可都赞同无异议,那就各去准备吧。”

    殿下文武俱是急急低头,无敢与董卓对视。

    这时,殿下一人出列,往董卓而拜,口称:“相国。”

    董卓睁目一看,却是太仆王允。他面露凶光,冷冷一笑,说道:“王允,老夫待你不薄,你也来反对”

    王允猛然一颤,急急拜道:“丞相,允非为阻止相国迁都,允乃为相国献计耳。”

    董卓脸色稍扉,说道:“太仆,快快请起……何计之有”

    王允恭敬说道:“相国,相国力主迁都,盖为避关东群凶兵锋,为留汉室气运耳。允有一计,可使那关东群凶不战自溃。”

    “哦”董卓大喜,急急嚷道,“老夫就说太仆公心为国嘛,计将安出速速说来”

    “封官!”王允恭恭敬敬说道。

    “封官”董卓脸色大变,狰狞咆哮道,“那些逆贼攻我洛阳,夺我关隘,我还给他们封官王允,莫不是你欺我老愚”

    王允惶惶下拜,急急说道:“丞相,允怎敢欺瞒丞相。听我道来。……”见得董卓不再继续咆哮,王允缓了口气,继续说道:“封官,离间之计也。许他们官职,他们自会心不忿,自会窝里斗,自会相互抢地盘,而后不战自溃也。”

    董卓听了王允献计,不由得望了望文臣中的李儒一眼。李儒点点头。董卓大喜,挽挽衣袖,大叫道:“此计大妙,就如太仆所言。今日,由你和文优一道,定了那些个关东贼子们的官职爵位,送与他们。”

    王允大喜,再拜,然后小心翼翼的说道:“丞相,那迁都一事是否可以缓缓”

    董卓两眼一瞪,叫道:“迁都长安,已成定论,不可再缓!退朝!自去准备吧。”

    王允呆了半响,方才说道:“是……”他黯然的低下了头颅,内心悲戚不已:“迁都,迁都无法避免呀。”

    他踉踉跄跄的望殿外而走,失魂落魄。

    突地,身后传来一舒缓沉稳的声音:“太仆,且留步!”

    王允伛偻着身躯往后一转,却忙挺直身来,他匆忙的挤出笑容,拱手作揖道:“文优,唤允何事”

    原来是李儒。李儒目光闪亮,直直盯着王允,似要穿透王允内心,倏地,他灿然一笑,轻抚短须,说道:“太仆大人,方才我家岳丈让太仆与我一道商议给予那些关东群豪们官职禄爵,太仆忘了太仆莫不是心里有事”

    王允内心一震,不动声色,笑道:“无事无事,只是以为此事不急,迁家紧要,匆匆回家收拾行装罢了。”

    “家里事宜自有下人收拾,太仆,不若我等先议得官爵罢!”李儒笑笑,目光依旧如箭如电。

    王允说道:“就依文优。”遂两人一同往董卓相国府第而走。

    未几,两人议定了二十路诸侯的名爵官禄。各镇兵马俱得分赏,猛一看是皆大欢喜啊!

    王允紧紧盯着圣旨中“迁寿张县令宋江为东平相,武卫中郎将,秩俸二千石。”一行大字,内心叹息:“宋江呀宋江,我王允与你素不谋面,敬你深谋远略,忠义爱民,只能帮你到这了。”

    写罢黄绢圣旨,董卓让汉帝刘协盖了玉玺,快马加鞭递至虎牢关。

    ……

    一俟回得太仆府,王允急急唤过一贴心家仆道:“按照地址,速去东郡一酒店寻一人,名唤燕青,让其快快来见某,快快!”

    家仆急急一路询问,进得东城靠城脚一酒店。那小酒店颇是残破,酒客不多,只一粗大妇人坐于柜上候着。家仆问询:“不知燕青可在此处”

    那粗大妇人就是特务营副将母大虫顾大嫂,她见到有人问询燕青,不由警惕说道:“你是何人”

    家仆说道:“小人是太仆王允府内仆从,太仆命小人来此地寻找燕青,不知有其人否”

    “有,我就是。”突然,后门粗布帘幛一掀,一英俊儒生步了出来,正是浪子燕青。他听得有人寻找自己,又听得是太仆王允寻他,知道洛阳迁都大事果然发生,忙急急走了出来。

    家仆拱手见礼,说道:“请燕青至太仆府一行,小人主人寻你急事。”

    “好,这就走。”燕青不多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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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营救(一)
    燕青挽挽儒衫,朝王允恭谨作得一揖,步出了书房,随家仆往外而走。

    走着走着,燕青却不自觉的四下张望着,夜色深深,月影朦胧,只见或浓或淡的墙身树影,他落寞的叹了几口气,摇头苦笑,紧跟家仆继续而走。

    貂蝉啊,我那朝思暮想、魂牵梦萦的女子,何时才能见得你,也许,也许一生再难见了。他默默的跟随着家仆戗行着。

    突然。

    “公子!”一声娇柔软糯的声音倏地响起,似莺声如燕语。

    燕青猛地一颤,急急转身朝声音传来方向望去,只见那后园圆形拱门间婷婷倚立着一个女子。

    那女子着一身雪样衣裳,青丝若瀑,肤如凝脂,腰如束素,秋波流转,笑靥盈盈凝望着燕青。

    霎时间,幽暗的月色似乎突然明亮起来,燕青急急赶将一步,双手作揖躬身行礼,压抑着颤抖的声音说道:“貂蝉姑娘……”他似有万语千言,他心中有烈火,可是只说了这四个字,却再也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痴了。

    貂蝉轻轻收回扶倚住拱门的柔荑,微微万福,口吐清音,说道:“公子,当日多谢公子解危。未曾致谢,小女子一直记挂在心。”

    “不用不用。”燕青急急回话。

    貂蝉掩口浅浅一笑,秋波流转,说道:“谢过方是心安,如此,那则小女子告退了。”又是微微万福,纤腰摇坠,低下颀长脖颈准备入得园子。

    燕青痴痴的望着那貂蝉款款转身,袅袅退得园子。他突然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急声叫喊起来:“貂蝉,我带你走吧!”

    貂蝉那袅袅微步的身子一颤,停住了脚步,却是侧身回眸了,只见她俏颊升霞,娇艳含羞,真真的花羞雪愧,她娇嗔道:“公子,你唐突了。”

    “不,不不,……”燕青焦急的说道:“这几日董卓要迁都长安,焚毁洛阳,这洛阳将生灵涂炭……”

    貂蝉听得如此,俏脸变得雪白,伫立于夜色中,闭眸幽幽说道:“如此可苦了这洛阳百姓了,这董贼……”她贝齿轻咬,面色焦虑。一会,却是轻轻说道:“多谢公子关心,小女子有义父照护,应是无虞。”

    “不是……”燕青焦虑万分,他知道自己唐突,貂蝉如何会跟自己而走他望着旁边的家仆,却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直说以后王允会将你送予董卓吕布行美人计离间计吗现在可没成行,王允有没有这念头都不一定,说了谁信呀,徒引得王允警惕

    燕青狠狠一咬牙,内心泣血,躬身作揖说道:“姑娘,此去长安,坎坷多桀,望姑娘万万保重。”燕青站起,却是目光坚定,虽是缓缓却是斩钉截铁说道:“若有不虞,请记得寻我。燕青必在长安,护在左右。”

    貂蝉也是聘聘婷婷的立住了,凝眸深深望着燕青,继而缓缓坠腰万福,轻轻说道:“貂蝉谢过公子关心。”

    说罢,不再停留,如瀑青丝微甩,转身隐入了后园中。

    燕青望着貂蝉没入的黑暗,心似刀割。他狠狠的转过身子,朝家仆说道:“走罢,事情紧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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