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个梁山闯三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吕不伪
“不怕某绑了你们,然后尽行诛杀”
“你!你敢!俺秦明哥哥率大军在外头,俺们死了,你们讨不了好!”李逵大嘴一咧,嘿嘿一笑,高声威胁,谁说粗汉子没点小心眼的
程昱转头朝向杨志无奈摇摇头,又转回头来,笑道:“李逵将军可是有恃无恐啊,好罢,好罢,将军之诚意某相信了。你等俱是忠义之人,言信行果。……”
“那到底绑不绑的”李逵背负着手,粗声嚷道。
“还绑着啥两位杨将军,放下手罢。……”程昱又回头朝杨志杨林说话。
杨志杨林也是嘿嘿一笑,拆开了手的绳索,却原来两人手头绳索都是虚绑的。
程昱笑道:“须昌交还你等某放心了,诸位将军俱是诚信忠义之人,令行禁止,主公令不违……”
“好哇,好哇,你们你们合伙来戏弄俺。”李逵也是恍然了,两脚跳起,大声叫嚷起来。
“不,不,不……”程昱起身而立,朝李逵与杨志等人作揖,朗声说道:“李将军,并非戏弄。众人皆知,乱世之,兵不如匪,若不见将军等人行为,某何敢将须昌城内数千吏民性命交托。诸位将军严守军令,可见治军。治军可见主公才能,宋国相果不愧仁义忠信之名也,程某叹服。”
李逵嘿嘿直笑,瓮声瓮气叫道:“程县令,你这般可是在夸奖俺,夸俺是了,扯俺主公作甚他可是为难俺好苦啊。”
杨志早解脱了绳索,走堂来,笑道:“好你个黑厮,还不明白主公意图呀……”
李逵叫道:“明白,怎的不明白,磨练俺嘛,还有要给俺套套子嘛!如那牛马一般……”
程昱听了,轻抚胡须,
第一百二十六章 封赏扩军
待得秦明班师回到无盐,突然发现,他这支偏师居然是最晚回军的人马。品書網
赵云、张辽、关胜三只人马早早兵不血刃夺取了富城、章县、宁阳三县,押解着数万黄巾俘虏与无数辎重返回了无盐,秦明还早回。
他们更发现,才几日不见,无盐城已是大为变样,城内人满为患,城外处处工地,数以万计的百姓与黄巾俘虏在运石挑泥建屋造城,挥汗如雨,热火朝天。
东平国相府,宋时江听到秦明汇报,知晓须昌情况以及程昱来投,登时大喜。对于程昱的能耐,他可是了解得紧哪,这可是做过曹魏尚书,封侯拜相的厉害人物,历史曹操征讨徐州,兖州遭到吕布陈宫袭击,正是这程昱劝说吏民据城坚守,才让曹操后路得以保全。曹操赞道:“若非程卿之力,吾无所归矣。”记得不错的话,过个一两年这东平相其实是程昱的呀。
宋时江朝身畔郭嘉、吴用笑道:“今日,又得一良才矣。程仲德谋略机敏,英才卓利,能断大事。”
郭嘉本是慵懒斜靠于几案,听得主公如此夸赞程昱,倒是起了兴趣,眉眼弯弯,皎洁如月,笑吟吟说道:“主公得此人物来投,嘉为主公贺。嘉甚有兴趣一见此良才。”
宋时江遂朝秦明道:“快快请程昱仲德入堂。”
未几,程昱迈步入得国相府大堂,众人举目而望,这程昱容貌清蹇,温尔雅,气质不凡,不由俱是点头大赞。
程昱抬头望见居跪坐之人,雄姿英发,器宇轩昂,也是暗暗称赞,躬身作揖,说道:“程昱程仲德见过国相,见过诸位。”
宋时江急急站起,紧走几步,弯腰牵过程昱双手,大笑道:“程昱之才,虽萧何、陈平不及也。程公来投,天之助也。”
“国相谬赞,昱惭愧万分。倒是国相仁慈爱民,忠义行事,智勇贞烈,胸有清平天下之志,广为世人传扬也。程昱无能,愿许驱驰,只为振朝纲,济万民,清平天下。”程昱语气温和却是坚定铿锵。
宋时江大叹:“某得程公,犹得萧何也。”他挽住程昱手说道,“仲德,来,介绍某帐下心腹谋臣与你认识。”
宋时江手指轻指那一袭儒裳、慵懒神情,不羁长发的郭嘉笑道:“此为郭嘉郭奉孝,算无遗策,只是为人疲懒……”
“主公,如此说与郭嘉,可伤人心呐……”那郭嘉大笑,朝程昱作揖道,“见过程公。”
程昱急急还礼:“奉孝年少英才,谋略无双,程昱久闻,今日得见,三生有幸。”
“这位乃是最早随我之人,吴用吴加亮,如今代某参谋人事。”
吴用于是也与程昱双双见礼。
“某帐下武无数,如今俱四处忙碌矣。来人,于国相府旁给程公安排一府宅,程公暂且休息一日,一日后我东平人马齐聚,大摆酒宴,介绍程公认识。程公来投,某必付重任于程公也,程公万勿推脱。”
“蒙主公信任,程昱敢不效死”程昱恭谨再拜,方才退下。
……
一日后,正是初平元年七月初七,宋时江大摆筵席,召集所有臣武将赴宴。这一日,肉山酒海,先行分发护卫军各营,大小将官新老士卒,各令自去打团儿吃酒,连城百姓,城外劳役,黄巾俘虏也分发些许粮食美酒,直乐得民众欢乐不已。至于武群臣,各依次坐,分头把盏,觥筹交错,笑语喧哗,热闹非凡。
宴半,宋时江捧出印绶兵符,郑重说道:“诸位,众家兄弟,当日在寿张之时,某曾封赏各位,毕竟护卫军只算乡兵组织,不是朝廷官衔爵位。众家兄弟兴气足,只愿扫荡东平,捍我疆土,再行封赏。而今,东平已定,五县俱在我手,百废俱兴,正合做得安排。”
“本次封赏任命,各凭本事功勋,同时更望各个管领,尽心尽责,如有违逆,军法处置。”宋时江双目如电,不怒自威,左右巡视下方百武。
众人尽皆凛然,齐齐回道:“遵命。”
“吴军师,你来宣读。”宋时江见得下面都安静下来,朝吴用说道。
吴用朝宋时江轻轻点头,捧出一卷黄帛,振声宣读:
“授
郭嘉为军师祭酒,秩俸六百石;
吴用为东平郡丞,秩俸六百石;
荀攸为东平长史、田曹掾史、典农郎将,秩俸六百石;
陈宫为东平长史、兵曹掾史,秩俸六百石;
公孙胜为时曹掾史,秩俸六百石;
朱武为门下议曹史,秩俸三百石
授
程昱为须昌县令、户曹掾史,秩俸六百石;
柴进为富城县令、金曹掾史、护卫军后勤司司长,秩俸六百石;
李应为章县县令、仓曹掾史、护卫军后勤司副司长,秩俸六百石;
萧让为寿张县令,秩俸六百石;
金大坚为宁阳县令,秩俸三百石(其本为范县代主簿);
宋清为范县代县令,秩俸三百石(范县属东郡,护卫军代管);
授 朱仝为东平都尉,秩俸六百石(掌无盐守备营,领兵三千二百员,其本为范县守备营正将)
黄信为寿张县尉,秩俸三百石(掌寿张守备营,领兵一千六百员)
孙立为须昌县尉,秩俸三百石(掌须昌守备营,领兵一千六百员)
郝思为富城县尉,秩俸三百石(掌富城守备营,领兵一千六百员)
单廷圭为章县县尉,秩俸三百石(掌章县守备营,领兵一千六百员)
宣赞为宁阳县尉,秩俸三百石(掌宁阳守备营,领兵一千六百员)
彭玘为范县县尉,秩俸三百石(掌范县守备营,领兵一千六百员)
授
卢俊义为五品忠义将军、秩俸二千石;
赵云为六品扬勇将军、秩俸一千石;
张辽为六品扬烈将军、秩俸一千石;
林冲为六品立义将军、秩俸一千石;
关胜为六品立忠将军、秩俸一千石(免去关胜马军第一营主将职);
授
高顺为五品建忠将军、秩俸二千石(高顺原官职秩俸是二千石)
秦明为偏将军、秩俸六百石;
呼延灼为偏将军、秩俸六百石;
董平为偏将军、秩俸六百石;
花荣为偏将军、秩俸六百石
鲁智深为偏将军、秩俸六百石;
武松为偏将军、秩俸六百石;
典韦为偏将军、秩俸六百石;
李俊为偏将军、秩俸六百石;
徐宁为偏将军、秩俸六百石
杨志为偏将军、秩俸六百石;
索超为偏将军、秩俸六百石;
授 护卫军各营正将为裨将,秩俸三百至六百石;各营副将为校尉,秩俸一百至三百石。”
俟得吴用宣读完毕,座下众武俱是大喜,从此以后大家俱是官身,俱有俸禄品职,怎不高兴异常呢。众人齐齐拱手齐呼:“谢主公。”
宋时江笑笑,说道:“还没呢,如今我护卫军招募人马已有十万之众,兵多将广,各路军马也得做些调整扩充。吴军师,烦请再公布。”
吴用拱手,说道:“是。”他又拿出了一卷黄帛,大声宣读,众人更是屏息凝听。
“东平护卫军领兵指挥使:
宋江
护卫军军师参谋 :
郭嘉、程昱、荀攸、陈宫、吴用、朱武
护卫军领兵大将:
卢俊义、赵云、张辽、林冲、关胜
护卫军马军重甲军:
正将呼延灼、
副将廖化(领重甲马军八百人,普通马军一千六百人、步军一千六百人)
护卫军马军第一军:
正将秦明、
副将魏定国 (领马军三千两百人、步军一千八百人)
护卫军马军第二军:
正将董平、
副将欧鹏、邓飞(领马军三千两百人、步军一千八百人)
护卫军马军第三军:
正将杨志 、
副将杨林(领马军三千两百人、步军一千八百人)
护卫军马军第四军:
正将张清 、
副将龚旺、丁得孙(领马军三千两百人、步军一
第一百二十七章 铁扇子宋清
清晨,夏日的光芒徐徐照遍整个天空,也愈来愈逼近地面,驱散纠缠不清的晓雾。
吹拂煦晨的清风,无盐城头,有两人正沿着城墙随意散步并行,一人身材等,三寸短髯,眼眸亮如星,容貌稍黑却刚毅,不怒而威,远看甚有男子气概,乍看之下,他并不是那种耀眼出众的人物,但他身似乎有一种无法言传的魅力,能让人自然折服,不消问,自是东平国相宋时江。
旁边一人,容貌与宋时江相似,只是更为年轻清秀,柔和温雅,忠厚方正,只听得他低声道:“兄长,可是合宜”
宋时江随意散步,背负双手,衣袂迎风飘展,温和笑道:“兄弟,如何不合宜”
那人犹豫了一下,说道:“哥哥最是知晓,我早晚在家侍奉父亲,不曾打熬历练,得梁山后又只排设筵席,如今突地管领一县,小弟心惴惴,只恐才美不足,难堪大任也。……昨晚可是一夜无眠。”原来这人却是宋江同胞兄弟宋清。
宋时江豪气大笑,拍拍宋清肩膀,说道:“四郎多虑了。如何不合宜哥哥且问你。”
宋清回话:“兄长请讲。”
“我宋氏一族耕读传家,宋江幼时苦读诗书,经纶满腹,而四郎自小勤勉,亦不弱于为兄。只是为兄不孝,不尽人子之道,背井离乡,四处漂泊,家侍奉父亲耕种之担,尽付落于四郎肩膀。天可怜见,兄弟何曾有机会历练而今不一般,哥哥唯问你,四郎胸可有青云志”
“哥哥,诚如哥哥所言,小弟也曾读得诸子,阅过九经,心何曾不有高志?想当初,哥哥题诗云,他时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弟虽不敢言,心实羡慕耳。”宋清抬头望着自己兄长,露出一丝苦笑。
“那可以嘛,如此正是兄弟一展抱负之时。”宋时江又是一拍宋清肩膀。
“可是,哥哥,小弟唯恐才能不足,做得不好,以伤哥哥清名,这方是宋清忧虑之处呀。”宋清捂着肩头,依旧凝眉不展。
“如何才能不足你四处看看,我梁山兄弟有几个有你如此多读经书,尽是勇武粗犷之辈;你再看看,现如今乃是后汉,读书识字之人寥寥,举目皆蛮懵,兄弟之才已有水准矣。兄弟只是少了历练,少了自信罢了,无需妄自菲薄。”宋时江豪放大笑,霸气四溢,继续说道,“兄弟有所不知,哥哥当初亦是心虚,你我宋家,小姓小户,某又四处零落,甚至不得已山为寇,只以为终身沉沦,如何敢想王霸之业而今你看,在自家人面前说句放肆话,天下英雄,谁敢说胜过你家哥哥。兄弟尽管大胆施为,一展才华。”
“也是,哥哥说的甚是。”宋清眉头稍展,稍立一些信心。
宋时江伸手轻轻一揽兄弟肩头,说道:“更何况,兄弟,你我一母同胞,自从入了这后汉,举目天下,亲人者,唯兄弟耳。……唉,不知我们那老父亲,在大宋过得可是如何没了我哥弟两个,真不知老父亲该怎么个痛心。”
“哥哥……”宋清不由双目微红,不知是想起了老父亲,还是为哥哥而感动。
“所以,好好去做这个范县县令吧,让世人看看,我宋家,一门俱是豪杰。让世人看看,我宋家,不单单有一个宋江,还有一个宋清。”宋时江鼓励。
“哥哥,既然如此,哥哥,小弟但放手施为,必不负哥哥信任。”宋清向后一退,重重朝宋时江弯身施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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