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最强地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岱岳峰
“你说什么”秦远从躺椅上站起来。
那年轻弟子说道:“我说你丫中看不中用!咋地,不服啊不服咱们打过一场!你赢了,我自己抽自己两个耳光,你要是输了,呵呵,我也不要求太多,储物手环中的违禁品,分我们一半!”
洪达心有畏惧,那是因为他地位不低,拥有的太多,不愿失去,不愿轻易得罪那等高层,可是这个叫齐鹏锦的弟子却没那么多顾虑,打一架就打一架,最好那海先生能说服长老,将他从这鬼地方踢出去。
“好!”
秦远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
几人都进了房中,关上了大门。
因为不是生死相向,为了几老酒而已,并不值得他们刀剑相向,只以拳脚论英雄。
“兄弟,小心喽!”
秦远答应的痛快,那位名叫齐鹏锦的年轻人对其有些改观,印象转好,在出手之前还叮嘱了一句,只不过当他叮嘱完这句之后,忽然出手。
他的手掌不知何时变得赤红,层层氤氲雾气升出,那是被热浪蒸腾而出的蒸汽。
烈阳掌!
十方宗中一门威力
第六百零二章 姓秦的没有死
正要拿着酒坛往自己白瓷杯中倾倒那淡淡金黄色酒水的齐鹏锦,忽然听到这话,面皮连连抽搐,赶紧将酒坛放下,掏出一只烧鹅似的东西,献宝般推到秦远面前。
“拓跋老哥,您尝尝这个,我们十方宗大师傅烤出来的雷鸽,不仅味道一绝,据说还用了十几种药材为佐料,更是能滋养身体,您尝尝。”
秦远斜睥着他,嘲讽道:“咋地,还真要拉出的屎再坐回去这可不是男人该做的事情!”
“拓跋老哥,不是兄弟说你,做人要讲究,喝酒吃肉的时候,怎么能老是提这些倒胃口的事情来,兄弟给你倒上,你那一拳啊,真特么够劲,我输的心服口服……”
这货是摆明了不想认账。
秦远也没真想让他自扇耳光,只是“角色设定”他就是个粗犷莽撞的糙汉子,这几句必须要说出口的,见他自认心服口服后,秦远也就借坡下驴,让他稍后做免费导游,带自己在此处好好转转,看看这难得一见的西洋景,日后找回青梅竹马的梦中情人,也有吹牛皮的材料。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齐鹏锦大松了一口气,连连保证。
另外两人也是稍稍放松心神,对这位胸怀坦荡的拓跋兄弟再次多了些好感。
这才是行走江湖的好汉嘛,既有真诚率性,眼里容不得沙子,又能为他人考虑,点到为止,得饶人处且饶人!
秦远若是知道自己在他们心中的评价已经上升到这个地步,定会将这景阳老窖喷的他们一头一脸,他自己都为这“真诚率性”脸红。
一个小时之后,秦远打开了第三坛景阳老窖。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这三坛带着红薯香味的老酒上头之后的微醺醉意让他们心神愉悦的同时,也大大放下了对秦远的戒备之心。
在与几人的交谈之中,秦远渐渐了解了一些这几人所能知道的事情。
此处秘境为十方宗和阴山派共同所有。
大小范围约有方圆两千三百多里,囊括了海域、山川、密林、沼泽等多种地形地貌,地貌形态多,也就意味着生长于其中的野生动植物种类多,那都是让人垂涎欲滴的修行资源。
因此十方宗对这方秘境极其重视。
秦远也了解到,此处真正当家的并非是十方宗之人,而是阴山派,有几位全身以黑袍包裹的阴山派长老行事十分跋扈,哪怕是玄真道人这等人也要恭谦三分。
“阴山派虽然历史传承悠久,实力也并不比十方宗强大多少,为何十方宗还要对他们恭谦三分呢”秦远不解地问道。
他对十方宗的了解其实并没有多少,大多都是从书籍材料以及其他人嘴中道听途说所得。这阴山派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四千五百多年前,哪怕是较之现今如烈阳当空的儒家浩然宗,历史也要悠久许多。
只是这阴山派传承虽然悠久,但成长的却是极为波折。
阴山派对门下弟子长老的约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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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深,更无一些大门大派的“学修行先做人”的正道理念,而是放任自流,随意发展,讲究个物竞天择,无关善恶。
因此这阴派门下的弟子也自然而然地善恶参半,当善类占据主流之时,阴山派便会昌盛一时,但每当阴山派最是昌盛之际,心怀叵测之人便会大行其道,将善者驱逐一侧,恶人当权,横行无忌。
这也便是应了那句“圣人不死大盗不止”的千古箴言。
而每当此时,阴山派的横行无忌总会引发整个修行界的公愤,历史上数次出现神廷或是其他门派的联合围剿,阴山派也便会因此而由盛转衰,甚至一度断绝传承,只留山门,而无功法修行。
不过这么多年的风雨坎坷,他们还是活了下来,只是活的比较坎坷而已。
直到如今,这个传承四五千年的门派,依旧只属三流,并不比十方宗强大多少。
“拓跋兄弟你这便有所不知。”
那洪达猛灌了一口酒,想起了某桩辛酸往事,脊背上的几道鞭痕一阵若有若有的疼痛,道:“这阴山派大多都是包在黑套子里的见不得光的东西,他们不仅把自己的脸面身体藏得紧紧的,而且实力也藏得颇深,据我观察,至少有三位阴山派的长老实力要远超我们的玄真长老!”
“想想就特娘的窝火!”
齐鹏锦恨恨灌了一口老酒,道:“一群鬼东西,却把我们这些人族修者踩在脚下,压得死死的,真特娘的日了狗了!当年我们哥几个就是跟阴山派人因为一头蛮兽发生了些争吵,就被一个狗日的玩意用玄铁链与兽筋绞成的鞭子狠狠抽了三遍,差点没把脊椎抽断!”
齐鹏锦眼神闪烁,在那微醺醉意的催发之下,仇恨光芒丝毫不加掩饰。
洪达年纪要大一些,经历的事情也要多一些,老成持重,更能控制自己的心神,拍了拍齐鹏锦的肩头,道:“这些好几年前的事情还提他作甚,眼前有酒有肉,还有拓跋老哥和柏松兄弟这等酒中知己,大好时光莫要荒废!”
“这话在理,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管他龟儿子的过去不愉快!”
秦远嗓音豪迈,大笑着说道,并将这些一一记下,心中警惕,玄真道人实力如何,他不知道,但想来要比黑虎道人高上半层,那便是与他旗鼓相
第六百零三章 惊天之局
几人仓促离去,房中一片狼藉。
卤煮蒸烤的野味与浓烈中带着红薯甜香的酒味混杂在一起,使得整个房间之中都充斥一股难闻的味道。
墨秋水皱了皱眉头,起身走到阳台处,那里山野气息弥漫,能够稍稍冲淡此处男人们喝酒吃肉后的狼藉气息。
秦远在屋子里转了几圈,没找到什么东西,从储物手环中找出一只结实的牛皮袋子,把地上的散乱之物一一捡起装下,掐了个法诀,水流凭空而生,将地上污渍冲刷干净,再次捏诀,一团火焰生出,湿漉漉的地面变得光洁清亮。
一番清理打扫之后,房中洁净如惜。
墨秋水走了回来,看到那一尘不染的地板,微是惊讶,又看到插在水杯之中的一根小指粗细木棍,不由一怔,那是文檀枝,磨碎成粉可作为绘制法阵的颜料,价值很高,此时被用作檀香,着实浪费可惜。
在三奇门中待久了,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忽然一人外出,来到此地,竟是没半点生活技能,房间脏污,只知厌恶却忘记收拾,或者说她已经好些年没有收拾过房间,在三奇门中,这些琐碎之事哪里会需要她多费心思。
墨秋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开始退化,如一个只能被别人照顾的孩子般。
秦远推门进来,手中的牛皮袋子已经不见,想来是扔掉了,冲墨秋水点头一笑,而后坐到桌边,拿出纸笔,细细勾勒,写写画画着什么。
十块钱一支的钢笔摩擦着纸张,发出“沙沙”声响,他的面容十分认真,专注至极,时而停下思考,时而奋笔疾驰。
秦远在大体勾勒出初日城的轮廓与周边环境之后,又按照刚才几人嘴中透露,开始标注几处禁地的位置,寻找十方宗的另外几处营地,找寻阴山派高层所居之处,还有城外的数处矿产。
写着写着,秦远停下了笔,一只纤细如玉的手指伸到了纸张上,墨秋水用她那本来的清丽嗓音,说道:“这里,差了一些,我记得洪达所讲,应该是徒步行走两日,以他们的脚力,每日可行进百公里,而这此处有大量蛮兽聚集,速度应该会减半,也就在一百公里左右。”
秦远讶异地看了她一眼。
墨秋水稍显不好意思,道:“跟你一起进来,总不能什么事情都推到你身上,你在喝酒的时候,我便在用心记诵他们的话,而且我的记忆力不错,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说是过目不忘。”
接下来,墨秋水又指出了秦远笔下数处纰漏之地,一一更改,甚至连这初日城都被她细细画成了一副十分逼真的山顶俯视素描。
到了此时,秦远已经不能用惊讶来形容,而是震撼。
他能够看得出来,初日城的绘制角度,乃是他们在来到此地的途中,站在山梁上的角度,两人在那里停留了只有片刻功夫,便被袁兵催促前进,可就是这片刻功夫,竟是能让墨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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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将初日城的绝大多数地方记下,除了少数无关紧要之地,并且逼真地呈现在纸上。
秦远自认是个聪明人,作为孤儿能够一路走到现在,也证明他是个聪明人,可单从记忆力上来讲,跟墨秋水相比较,那就是高中生与博士生的差距。
秦远从来都想象不到,有人能够仅仅用片刻工夫的观察,又在一番酒肉呼喝之后,还能准确地绘制出一座城池素描,大到一座座恢弘古老金属塔楼,中到一条条杂草丛生的破败街道,小到坍塌在地的数百处砖瓦。
墨秋水看到了秦远眼中流动的闪亮光芒,笑道:“拓跋大哥无需这般惊讶,兄弟我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连个卫生都不懂打扫,要是再没这点能耐,恐怕就真是废物了。”
秦远笑了起来,“阮兄弟也无需妄自菲薄,光是您这一手唬人的记忆力,就足以让很多人甘之若饴地为你铺床叠被,清扫整理。”
墨秋水隔着面具的脸颊一片粉红,但还是笑了起来。
秦远则是朗声大笑,笑声一如他带上面具后的外貌,粗犷而豪迈。
几句笑谈,秦远继续观看这副初日城素描图,不时在上面勾勾画画,一条条墨黑线条自笔下生出,圆润流畅的流淌在洁白宣纸之上,也不时写写画画,一枚枚功底极深、极具章法的古朴篆字出现,更有墨秋水从未见过更不知其意的奇异符文。
墨秋水不知道秦远在做什么。
按照她的理解与想法,既然拿到了这些地方,那么接下来就可以去一一查看打探,就如《碟中谍》中的特工亨特一般,或是飞檐走壁,或是乔装易容,进入其中,将机要之物取走,再安装好威力骇人的“花儿”与“太阳”,在轰然地爆裂声、冲天的烟火里,还有十方宗与阴山派弟子的尖叫声里大步走出。
可是事实却与她的意料完全相左。
秦远一坐就是两个多小时,其间时而奋笔疾书,时而皱眉思索,数张桌面大小的宣纸,很快就写满了密密麻麻的篆字与符文。
而且他的面颊上一直带着那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兴奋
第六百零四章 一趟浑水
夜色渐深,硕大的圆月行至天际正中,当空悬挂,银辉遍洒,哪怕是在深夜,同样无物可以遁形。
许知行结束了与玄真道人等人的密谈,找到秦远与墨秋水。
“……我们的计划暂时成功,玄真并未怀疑。汐啸帮了您大忙,若非如此,您将面对十方宗三位长老和阴山派六位长老的共同伏击……”
许知行随手捏出一个隔音诀咒,将与玄真道人会面的经过简单叙说了一遍。
这些秦远都已经得知,但还是装作第一次听到,说道:“他们知道费长明在我府上连你许大先生也瞒着”
许知行苦笑一声,道:“什么许大先生不许大先生,在十方宗眼里,我就是一条狗,还是一条养不熟的狗。倘若我早就知晓华东省修行界的上任域主也参与进来,借我两个胆子我也不敢淌这趟浑水。”
杀一位城主,他都有极大可能被杀人灭口,而杀一个域主,哪怕是卸任之后的域主,他定然没有存活下去的理由。
“那黑虎道人明明已经自爆,为何还活着”这是秦远最关心的一个问题。
许知行又是一声苦笑,道:“这个问题我也问过,只是他们并未透露。不过据我观察,那黑虎道人并没有受伤太多,想来死在城主府中的那位,应是傀儡分身之流。”
他顿了一顿,又说道:“不过城主请放心,一尊五品境界的分身,已是珍贵至极,稀罕至极,他黑虎道人绝没那个天大机缘再有另外一尊分身,只要再斩杀他一次,这黑虎道人定会烟消云散!”
“再斩杀他一次恐怕没那么容易了。”这次轮到秦远苦笑。
许知行隐约感觉秦远话中有话,仔细盯着他的眉眼面颊,果真从中找到了一丝无能为力的意兴阑珊,因此更加不明白。
连这等龙潭虎穴,半招走错就会满盘皆输,输掉整条性命的地方,他都敢云淡风轻地闯进来,又是何事让他如此意兴阑珊
“秦城主,此话何讲”许知行问道。
秦远手腕储物手环亮起,一张雪白宣纸飞出,落到了许知行身前,许知行接过来,看着上面那逼真的钢笔素描,惊讶万分,看向秦远和墨秋水,不知是出自哪位神仙的手笔,竟是将这初日城一板一眼地复刻在了纸上。
而接下来他又疑惑万分,那些篆字他认识,那些符文他能粗通,但这些篆字与符文组合在一起,他就丁点不识了。
不过他还是能够看到那一条条指向中央铁塔的流畅线条之中,似乎带着异样的玄机,似是所有的篆字与符文,全部都指向于那一处。
“秦城主,恕老夫眼拙,实在瞧不明白您所指何意。”他微微躬身说道。
秦远将与墨秋水分析出的那番情形,几乎一字不漏地告知于他,许知行果然身躯陡震,惊骇欲绝地看着那张雪白宣纸,又看向秦远和墨秋水,惊骇道:
“能布置下此等惊天之局之人,那最低是七品八品的地理师傅,城主大人您最有体会,任何一位地理师傅,在占据地利情况下,几乎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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