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医妃,王爷请上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白胖子爱吃瓜
礼苏仔细检查了下,发现他是呛了一口淤水堵在了嗓子眼,不由捏了下他的人中,又取出一瓶嗜香,放在了他的鼻子前,不一会,他的眉头一皱,忽的猛地仰起上身吐了起来,礼苏反应极快的退到了一边。
“孟朗,孟朗,你可还好”那少妇一脸惊喜。
孟朗咳嗽了几声,有些急促的喘息着,随后才冲着少妇摇摇头。
看着两人相视的模样,礼苏莫名觉得心中有些感概,见没热闹可看,两边的人也开始散去。
礼苏正要示意是不是该回去时,就忽然见后面的君越脚尖一点,就朝着河面满是花灯的地方而去。
这是做什么
她瞪着眼睛看着,幸好此处的人比较少,他又穿着一身黑衣,倒是不显眼,君越在里面巡视了许久,忽然手一扬,将一个花灯吸到了手中,随后才脚尖一点,落在了礼苏面前。
“你这是想学着刚刚那人溺水么”礼苏忍不住说道。
“本王武功才不那么差劲。”
“……”武功好就这么任性的么
礼苏视线探了探,落在他手中的花灯上,这一看,觉得上面的字迹有些熟悉,毕竟她的毛笔字,实在是有几分惨不忍睹,很是显眼了。
“这不是我的么你把它拿上来做什么”礼苏奇怪道。
“刚刚那人落在水中,难免会砸到了花灯,本王检查一下。”毕竟她的愿望,他可还没有来得及看呢。
“……”礼苏看着他拿着花灯当真认真检查了下的模样,有些好笑,又有些说不出的感觉,毕竟一个花灯而已,值得他如此重视么
将礼苏的心愿看在眼底后,君越眉头拧了下,随后不动声色的将花灯重新放了下去。
随后,礼苏明显感觉到君越身上的气息冷了几分,她没有多想,两人在河边呆了没有多久,黑衣就上前来禀告君越事情,君越看了礼苏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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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妈妈死了
礼苏抬眸看着平和一张脸的李嬷嬷,这样的场景倒是及像,只是少了五花大绑而已。
她抖了抖衣摆,对着李嬷嬷示意:“走吧。”
老王妃这几日是调养的不错,礼苏到的时候,她正端坐在太妃椅子上,一张脸很是几分深沉,在礼苏进来的一瞬间,身后的大门也被合上,气息一下子就肃冷了下来。
礼苏的面色依旧淡然,对于老王妃刻意的威压也是没有任何反应,缓缓开口:“祖母的身体,可好些了”
“祖母二字,也是你能称呼的”老王妃单手扣在了桌沿上,气势很是凌厉。
“我身为礼府郡主,而堂上,不是礼府的老王妃么难不成是礼苏眼拙,看错了人”礼苏似笑非笑的道,丝毫不曾多让。
“放肆,跪下。”老王妃又是一喝,但礼苏却是身体动也未动。
她眼睛一眯,当即对着旁边人示意了一下,后面就走出了两人来。
“老王妃莫非忘了,我现在可是南国的功臣,明日,当今圣上,可是要当着众臣奖赏于我,这要是动起手来伤筋动骨的,到时候我这嘴一快说出了什么,可就不好了。”礼苏不慌不乱的说着。
老王妃一听,不由手指紧了下,这野丫头,如今的翅膀是硬上了天是么
“你以为,没有你,这明日,就不会有上朝受赏的人么别忘了,这功臣,可是礼止,是我礼府的世子,而不是你这替代品。”
呵,这就要过河拆桥了么
礼苏抿唇笑道:“这功臣,确实是礼止,但却只能是我这个礼止,孙儿是不是没有告诉过祖母,那日进宫面圣时,皇上让孙儿去给皇太后看病,你也知道,这皇太后是累年的老毛病,宫中太医一直是束手无策。”
“竟然连宫中太医都束手无策,你又如何能做到”老王妃冷笑一声。
“可能让祖母失望了,这病,孙儿确实看的了。”礼苏慢悠悠道,满意的看到老王妃脸上一僵。
她沉默的打量着礼苏,忽的拍了下桌子:“你不是那野丫头,你究竟是谁”
“我是谁,祖母问的真奇怪,我不就是那被视为不祥之人,从小拿来被挡宅的礼府隐形人小牙儿么”礼苏奇怪的回道。
是啊,她是礼服的野丫头,从来就没被她看在眼底,她活着的价值,就是为礼止挡灾避邪的,一直是握在手中随意拿捏的人,而现在,却是越加的伶牙俐齿,变得诡异异常,会医术不说,还能射箭射死烈云峰,这不该是一个灾星能做到的事情,但这张脸,分明就是和礼止一般无二的脸,这世上,如此相似的两张脸就已经难得,又如何来第三人。
还是说,她就在自己的眼皮子下弄了这么大的动静,而她的人却是丝毫未察觉,而现在,却早已经脱离了控制,这样,使得老王妃更加难受了。
“你在记怪老身,你可别忘了,要不是礼王府,能有今日的你吗”她声音缓和几分,却依旧带着森严的威慑。
这话,真是不要脸到极致。
“老王妃的意思是,我所有一切,都该多亏礼王府了”
老王妃没有说话,但那表情,却是不容置疑的肯定。
“老王妃,之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脸皮这么厚呢按理说,这人老了,这皮的脂肪会萎缩,变得松弛而薄的。”礼苏认真的看着老王妃道,瞬间,老王妃的脸色暗沉下来。
“孽障,竟敢辱骂老身,来人,掌嘴。”她再也忍无可忍的道。
左手边的胖婆子不由赶紧上前,但还没靠近礼苏时,就已经被礼苏反手一把匕首架在了脖子上。
“我看谁敢动本官。”她眼神逼视一圈,带着凌厉至极的煞气,凉凉的勾唇:“老王妃莫不是忘了,撇去这礼府身份不说,我,可是圣上亲封的里长,不管名字究竟如何,但能担得起这份官位的,只有我不是么若是老王妃还想保住这礼王府,不愿落得两败俱伤,那你,最好不要做些愚蠢的事。”
“你在威胁老身。”老王妃只觉得自己的腰更疼了,难以置信的看着礼苏
“老王妃要是愿意这么理解的话,我,自然不会反对。”礼苏淡笑着,她,可不会再当任人捏的软柿子了。
第98章 一起进宫
礼苏很后悔,在那时候给刘妈妈动手术,不然也不会如此了。
她不会推卸自己的责任,但她看到这个在刘妈妈重病时还虐待她的冯嬷嬷,心中就有一口恶气需要出来。
她不想多说,只是问老王妃:“老王妃,礼王府的安危和一个无足轻重的老奴才相比,哪者重要”
“你也当听到了,那奴才会死,全是自己的命。”老王妃哪里愿意轻易让步,她何时,被一个小辈逼到如此地步
“命”礼苏轻声呢喃:“命是啊,有些人生下来为奴,有些人生下来就是上等人,有些人生下来就是草贱,可谁又能说这是注定,我,偏偏就不信命。”
说到后面,她声音猛地加重,很是有力,脑海里想起的是君越对她说的,心底一片开阔,谁有注定就如此,注定就该低贱,任人摆布呢,她礼苏,不信命。
她眼底一深:“老王妃当真不愿意将人给我”
“冯嬷嬷是静安院的老人,就算要处置,也轮不到……”话还未说完,她的眼睛猛然瞪大,因为礼苏已经上前,一把扣住了冯嬷嬷的脖子,手上的银针银光闪闪。
“她的尸体在哪里”礼苏冷声逼问。
那冯嬷嬷肥胖的身体一颤,抖着声音:“用草席卷好丢在了后山上了。”
“带我去。”她手上用力,一把将她扯了起来,朝着外面就走去,丝毫没有理会后面的老王妃。
“反了,当真是反了。”老王妃用力拍了下桌子,气的脸色发青,想她年轻的时候也是战场女英雄,如今,竟然被一野丫头给数次冒犯,实在可恨。
虽然老王妃确实比寻常女子多了几分英姿果干,但这心眼和胸襟,却并不宽阔,至于当初的战场名号,到底还是多了几分吹嘘,又在后院沉浸了几十年,早就没了当年的眼界了。
她看着礼苏的背影,眼底满是阴沉的杀意,使得旁边的李嬷嬷看的背脊一凉,低头不敢出声。
已经快要过去一年了,冯嬷嬷早已经记不清地方,都是带着当时扛尸体的下人来寻,才在一个坑中寻到了一方快要腐朽的草席,里面的尸体早已经腐烂的只剩下骨头和毛发了,礼苏看着握紧了拳头,一会才道。
“找处好的地方重新下葬吧。”
“是。”流风答道,抬眸看了礼苏的脸色,又低下了头。
嗯,这时候,该请主子了。
在一处高坡之处,堆起了一个黄土坟包,礼苏看了下,从旁边捡起了一根木头,问流风:“有刀吗”
接过流风的刀,礼苏盘腿坐在地上,低头开始削着木头,动作有些缓慢,但却很是仔细,将两边的细屑给削的非常干净,从上到下,很是认真,周身的气息,确实格外的低。
“刘妈妈,对不起。”她低声道,声音带着些嘶哑。
之后,她说不出话来,但心中,却是满满的愧疚,这不仅是对刘妈妈的愧疚,还有对小牙儿的愧疚,小牙儿的世界很小,小的就只能容得下礼家的几个人,她在意老王妃的,在意礼止的,也在意她的父亲和母亲,更在意的,就是她这个日夜陪伴照顾的刘妈妈了。
在小牙儿受欺负的时候,她会扑在前面护着她,在小牙儿受伤的时候,会想方设法的给她找药,受到多少辱骂也不在意,在吃饭的时候,会先让她吃够了自己再吃,她无数次躺在她的怀里,听着刘妈妈哼着老家的儿歌小调,她会想,要是刘妈妈就是她的娘亲就好了,就算不是,以后,她也会将她当做娘亲敬爱的。
可是,却没有以后了。
她没有帮助小牙儿实现她的心愿,没有照顾好她在意的人,对不起,小牙儿。
眼角落下了泪水,下一秒,确实被略带粗粝的手指给抚摸在了脸颊上,将她的眼泪给擦去。
“别哭,要哭,就到我怀里哭。”君越低声说道,声音很是温柔。
礼苏抬头愣愣的看了他一会,猛地一下扎入了他的怀中,虽然没有放声大哭出来,但也可以听到轻微的呜咽声,如同受伤的小猫一般,听的可怜。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声音才渐渐低了下来,君越的手在她背上微微安抚着,顿时,礼苏觉得有几分别扭:“你可别乘机笑话我。”
她可记得之前他的恶劣的。
“不笑话的。”他低声哄着,笑话,他好不容易将她抱在怀里了,他高兴都来不及呢。
“哭够没有”若是没有哭够,可以继续哭一会的,眼睛肿了没事,他哄着护着就好。
礼苏不知他心里所想,她将手里的木板给放下来,在上面雕刻刘妈妈的名字,又在右下角落笔,其女礼苏。
君越看着那块木牌,觉得少了什么,却似抿着唇没有吭声。
“刘妈妈对我真的很好,没有她,或许,就不会有现在的我了。”礼苏轻声说道。
她不由得说着曾经的事情,小牙儿曾经虽然过得不好,但有刘妈妈对她好,她很多时候,还是高兴而幸福的。
说着说着,礼苏的嘴角不由露出了笑意,虽说不是她亲身经历的,但也是她身体中的一部分。
 
第99章 提出请求
“祖母,孙儿扶你。”礼苏看着被一众家眷拥在中间的老王妃,眸光一闪,借故摆脱众位官员,走到了老王妃身边,搀扶着她的手。
老王妃手一僵,但还是维持着面部的笑容,对身边的人笑着示意了下,就朝着内宫而去。
只要有人想要上前来搭话,礼苏就一会低声询问老王妃可有不舒服的地方一会让人注意台阶,这敬爱长者的态度可是摆的十足,使得旁人都是对她大有改观,也就不上前去打扰着一番和睦情景了。
“你倒是能装。”老王妃心中憋着一口气冷声道,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利用她的。
对于老王妃的愤怒,礼苏则是稳稳的拉着老王妃的手臂,低声说了句:“祖母,小心脚下台阶。”
很快,几人就走到了大殿之内,依次按照安排落座,礼苏现在官职低,但世子的品级不低,又有功,所以位置在大殿的中上位置,左边是兵部尚书,右边则是一身灰色朝服有过一面之缘的肃老侯爷。
如今已经出来活动,而且面色红润,看来她留下的药效果不错。
肃侯爷本来是不喜欢凑热闹,毕竟面对森严的宫规和一堆假笑的臣子,他还是更愿意在家里面逗逗鸟养下花,那样来的更加自在些,但想到许久未见的外孙还有女儿,他便出来活动活动筋骨。
他自然也注意到礼苏了,也知道这是军中的新起之秀,看着她的脸盘子,肃侯爷觉得有些莫名的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在那里见过。
“你就是礼家那小子礼止”他先出声询问。
“回侯爷,正是晚辈。”礼苏有礼回应。
“听说你医术极好,不知师从何处”肃侯爷不是多事之人,但看着礼苏,心中就有些莫名的欢喜。
“不过是跟了些江湖草医,四处学了些,若说师傅,凡是医学,皆是我师。”
在旁人看来,礼苏这样的回答或许有些敷衍,肃侯爷也有些怀疑,但礼止曾经的名声和现在的蜕变相比较,侯爷觉得这当真是个有意思的小子,怪不得那小子会如此重视。
两人闲聊了一阵,忽然大殿内一阵安静,她们也下意识停止说话,朝着门口看去,就见君越一身墨色的蟒袍朝服迈着稳健的步伐而来,周围的气息强大摄人,使得人不敢靠近。
“这小子,就是能装。”肃侯爷嘀咕一声骂道。
礼苏忍不住赞同的点头,毕竟,君越冷傲淡漠的形象,已经在她的心中彻底的崩塌了。
“听说你和这小子在军中关系不错,你是如何受得了他的”礼苏微不可察的动作被肃侯爷看在眼底,不由眯了下眼睛,又再次凑近了身体,有些八卦的看着礼苏。
毕竟他这外孙,少言寡语,做事更是一丝不苟的严谨,身边的朋友除了他的那些养的五花八门很是稀奇的属下,这礼止,还是他听说的第一个相交的朋友呢。
别看肃侯爷平日在家,但这消息可是灵通的很呢。
“忍的”礼苏认真思考了下,试探开口。
肃侯爷瞪了下眼睛,没想到她会这么实诚,不由拍着她的肩膀笑道:“你小子,很和本侯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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