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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权贵娇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十鹿

    宋稚则喂蛮儿吃着东西,光看脸上的神色,也瞧不出什么来。

    “孩子年幼,许多行为都是有缘故的,你也别装聋作哑,既生下来了,也该好好管教。”

    叫宋稚没想到的是,沈白焰居然开口点了冒籍君一句。

    冒籍君搁下筷子,脸上的笑容变也未变,对沈白焰道:“我对玖沧可谓是宠爱有加,摄政王何出此言”

    “若是真的宠爱,就该管束,否则即为捧杀。你心里若有不忿,也不该在孩子身上找补。”沈白焰半点面子也没给冒籍君留,直接戳破了。

    这短短几句话不知蕴藏了多少秘密,宋稚当即将蛮儿递给司茶,道:“公主吃得有些多。菱角,你带着她去寻冬春,你们一块消消食,别让公主着凉了。”

    这身边伺候的人走了大半,只剩下个流星。

    宋稚重新执筷,流星便替她刮了一块洁白细腻的蒸鱼肉,搁到她的小碟里供她品尝。

    冒籍君瞧着宋稚方才这番行云流水般的处事方式,见她现在又装得一脸淡定,像什么也没听见,真真是个兔子面皮的狐狸崽子。

    冒籍君忍不住对沈白焰道:“你们俩还真是夫唱妇随,一路性子。听说也是老皇帝给你们订下的亲,咱俩都是盲婚哑嫁的,怎的你就这般好运”

    宋稚不客气的斜了他一眼,叫冒籍君一哑。

    沈白焰直起身子,挡住冒籍君的视线,道:“少在这说些有的没的,蹭我的吃食,回你自己的位子上去。”

    “嘿!你这人!”明明自己做东,却被客人指责说蹭饭,冒籍君真是吃了一肚子瘪。

    不过他也知道自己总是坐在这边,也不像话,起身掸了掸衣裳便气冲冲的走了,旁人还以为这两人之间又怎么了呢。

    冒籍君在五公主身边落座,宋稚从眼角余光中瞧见五公主本想与冒籍君说几句话,却被冒籍君不耐烦的打断了,看五公主其以为常的样子,并不是一次两次了。

    席面散后,宋稚叫廉王妃扯住说了几句话,她前些天给王府送来了请帖,邀请宋稚和沈白焰去参加她小儿与郭家女儿的婚宴呢。

    宋稚还没有回她,廉王妃便有些急了,此时还不赶紧抓住宋稚多问上几句

    宋稚为求脱身,只好应下了。左右这郭宰辅和廉王与沈白焰的虽谈不上什么交情,但平日里也没有什么龌龊,略去一趟露个脸也就是了。

    宋稚倒是有些诧异,这廉王妃真可说是个后宅周旋的能手,廉王在朝中明明无甚权威,她却能得今日远安殿之邀。

    待他们一家三口坐在马车上归家时,蛮儿已经在沈白焰怀里睡着了。

    宋稚瞧着蛮儿的睡容,对沈白焰悄声道:“冒籍君与五公主之间有何嫌隙为何这般冷冰冰的,连面子功夫也懒得做”

    沈白焰将蛮儿平放在马车的软垫上,用手护住边缘,对宋稚细细解释道:“五公主的母妃在北国乃是婢女出身,又成了贡女。这在冒籍君看来,本就是耻辱。所以五公主在他眼中根本就够不上国母之位,你说,他们俩之间能好吗”

     




第227章 极寒天的孕事
    听了自己跟前这个美人的请求,沈白焰有些为难。

    外头风雪交加,叫人寸步难行,自己尚且能仗着内里和轻功在这大冷天里出行,可若是加上一个宋稚就有几分难办了。

    倒不是沈白焰功力不济,而且担心宋稚受寒生病。

    宋稚瞧着沈白焰脸上的迟疑之色,忙做赌咒发誓样,道:“我定将自己裹成个粽子模样。”

    蛮儿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又记起宋稚要她大笑时掩嘴,忙用小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沈白焰将她并拢上举的三指牵住,道:“那也明日再去吧。过不了两个时辰就要天黑,难不成咱们还在宋府留宿,将两个孩子留在府中”

    宋稚一听也是,便答应了。

    沈白焰岂不知宋稚心中担忧

    他回来前也细细询问过宋翎宋家的状况,曾蕴意缠绵病榻自不必说,已经叫宋翎日日为她焦心了。

    而林氏快到产期,这才叫宋翎难办,虽说有周姑姑坐镇,又早早就请好了稳婆,住在府里。

    可这稳婆前个竟悄没声的溜了出去,替别家接生了,结果在半道上摔了一跤,尾巴骨给摔裂了,趴在雪地里难以起身,过了一夜,竟叫活活给冻死了!

    宋府给她的银钱也丰厚,也没想到她这般贪钱,贪钱到断送了自己的性命。

    宋翎赶紧让人出去再寻摸个稳婆,可京里这几日也不知是怎么了,孕产之事特别多,有几分能耐的稳婆都叫人家给订下了,一直订到了年后!

    若是在平日里也无妨,总不可能撞在同一天生产,若是对方先生产,那稳婆就得空闲了。若是林氏先生产,就让先请来一用,至多不过两三日,这孩子也就生下了。

    可这几日大雪封路,谁家敢将这稳婆往外借!万一堵在路上回不来了呢宋翎着实后悔,自己怎么就没让人将那稳婆看管住!

    沈白焰将此事与宋稚说了,宋稚忙道:“吴大夫不是有个相熟的稳婆吗就是替我接生的那个。”

    沈白焰摇了摇头,道:“若晖早就想到了,可她叫崔家给请去了,替崔冰映接生。”

    宋稚有些回不过来神,崔冰映与秦国公嫡子的婚事她倒是去露了露脸,耳朵里似乎也刮过一阵崔冰映有孕的风,但乍然听到说她即将生育,还是忍不住下意识的感慨,这时间可过的真快啊。

    宋稚又在自己的回忆中咂摸出一丝不对劲来,她困惑且费解的道:“我记得,她不是秋日里,不是刚得了一个儿子吗”

    “说是这样说,可那孩子乃是妾生子,生母身份地位不好提及,外人照顾秦国公家颜面,所以含糊的说是崔冰映的儿子。”

    沈白焰的记性很好,哪怕只是在酒楼吃饭时听到路人闲话,也能记个七七八八。

    听他这样说,宋稚才道:“原来如此。”

    旁人的事总归是耳边风,宋稚此时还是记挂着林氏的胎,她想了想,道:“我记得姜姐姐母家似乎有一远亲,是个极有本事的稳婆。姜姐姐和姜大哥都是由她接生的。只是后来子孙由姜家提携,渐渐出息了,所以不再做这营生。”

    听到这儿,沈白焰已知宋稚的心思,便道:“好,我遣人去姜家问问,你莫要担心。”

    宋稚如何能不担心呢林氏生宋恬的时候,就提前了几日,不知道这一胎会不会又提前了

    沈白焰重新出门去,过了一炷香的时辰才回来的,想来是吩咐好了手底下的人,沈白焰将外衣递给流星,对宋稚道:“安心些,我已让人去问了。”

    他说着话时扫了一眼蛮儿笔下的画,毫不留情面的笑了一声,道:“画的这可是只王八”

    虽说蛮儿画的鸟不像鸟,可这一片的黄绿色,也像不到王八身上去啊!

    沈白焰这分明是存心取笑蛮儿,蛮儿也听出来了,重重的哼了一声,将身子埋进宋稚怀里,只把个屁股对着沈白焰。

    宋稚知道沈白焰性子里有一两分俏皮,这父女俩的笑闹也叫宋稚宽了些心。

    宋稚搂着女儿安慰,道:“母亲给你寻个师傅可好叫你爹爹没得法子再笑话你。”

    “何必寻呢。林家满门都画得一手好画,叫蛮儿去住上些时日,定能学来一手好话。”

    沈白焰的语气虽还是玩笑态度,可这话倒是不假。

    林老丞相、林清言乃至林天郎,都是画画的一把好手。尤其是林老丞相画的老松,其中有一副,就挂在先帝的书房之中直至今日。

    “我瞧外祖父这些时日在家中也无事,把蛮儿送到他膝下养几日也好。”说着说着,沈白焰倒是真的起了几分心思。

    林老丞相秋日时上书致仕,只是朝上来回客套,依旧叫他挂一个丞相的官职,倒是不必每日上朝这般辛苦了。

    林老丞相门生遍地,就算是致仕了,势力依旧不减分毫。

    大人一厢情愿也不算数,宋稚便问:“蛮儿,你自己可愿”

    蛮儿从宋稚怀里抬起头来,道:“太外祖父”

    “嗯。”林老丞相在这些重孙辈跟前,一向是极温和慈祥的一个老人。

    蛮儿不曾多想就点了点头,只是不确定的问了一句,“可以回来就寝吗”

    “这个自然,也不能总是叨扰外祖父。你允了,母亲还得与外祖家商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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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可惜宋稚此时没有半点食欲,只叫茶芝给蛮儿喂面,自己却立在西面的琉璃窗前,抱着胳膊瞧着窗外的景象。

    西面的琉璃窗子对着一条小径,这小径在春日里头会是郁郁葱葱的,可到了冬日,就只剩下孤零零的石灯柱子。

    蜡烛光从灯柱里透出来,一点微黄的光,在这冬夜里显得可怜兮兮的。借着这么一点可怜的光晕,也能瞧见空中落下的颗颗雪粒。

    其实也不用看,光是听雪粒砸在屋檐上的声音,就知道这场雪是难熬的。

    筷尖将鸡蛋一分为二,流出半熟的蛋黄来,缠绕在面上,被筷子一夹,入了口。

    蛮儿虽不知发生了何事,但见母亲如此坐立不安,也知道不去烦她,只乖乖的吃面。

    “夫人,您仔细站久了腿疼,还是去软塌上靠一会子吧老夫人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茶芝一面看顾蛮儿,一面劝慰宋稚。

    这些话虽是套话,可多少也叫宋稚宽心了些。瞧着窗外雪花纷飞,宋稚移开视线,走了几步,才觉得自己竟打着赤脚。原是刚才心急如焚,忘了穿鞋。

    “呀!奴婢该死!”茶芝急忙去给宋稚拿绣鞋。

    宋稚走到桌旁,拿起她搁下的筷子给蛮儿喂面,道:“不妨事,是我自己没留意。”

    宋稚裹着一件长披风,一直垂到地上,挡得到倒是严实,叫茶芝不曾发觉宋稚未穿鞋。

    茶芝拿了绣鞋替宋稚穿上,发觉她足底冰冷,忙取了一个软枕搁在地上,又取了个手炉放在软枕上,然后将她的脚放在软枕上暖着。

    宋稚见她这样惊惶,有些哭笑不得的说:“不必如此。”

    茶芝起身看着宋稚,认真道:“是奴婢粗心大意,就算您不罚我,流星姐姐也会训我的。”

    茶芝是后提拔上来的丫鬟,流星总担心她伺候的不好,茶芝头一次守夜,流星也是一宿的没睡,后来过了些日子,见茶芝伺候的不错,流星这才慢慢放手了。

    蛮儿的面吃了小半就吃不下了,宋稚夹了两株菜心吃了,余下的也没了胃口。

    宋稚抱着蛮儿,轻抚她的背脊哄她入睡,蛮儿很快入睡,可宋稚自己却是越来越清醒,怎么也睡不着。

    雪下得这般大,天黑天亮根本没分别。估摸着四更天的时候,菱角悄悄推门进来,刚巧与茶芝大眼瞪小眼的撞上了。

    菱角满头的雪花片儿,被内室的热气一烘,融的飞快,将她满头乌发濡湿了。她冲内室努努嘴,茶芝摇了摇头,示意宋稚没睡。

    菱角就走了进来,隔着内室的门低唤了一声,“主子。”

    宋稚倦怠的声音很快从内室传来,“何事进来说吧。”果真是没睡。

    菱角便推门走了进来,见宋稚裹着一条薄被坐在软塌上,软塌边上散落着两三本书册,看来是想借看书打发晨光,可却看不进去。

    菱角走到她跟前,扶着软塌边半蹲下,道:“主子别担心了,稳婆已经安全抵达到宋府了。”

    宋稚大松一口气,道:“你何时去探的消息母亲情况可好。”

    “嗯,挺好的。王爷和都尉都守在她院子里呢。王爷见奴婢去了,叫奴婢不要守着,回来先给您报个信。”菱角见宋稚眉头松快了些,说话时也带上了一点笑。

    宋稚伸手在菱角发顶一摸,只觉一派湿意,心疼道:“你这丫头,出去探消息不告诉我。进屋前也不知要先掸掸雪,瞧,全化成冰水了。”

    “主子别替我担心,我是习武之人,没得那般娇弱。”

    菱角走到炭盆边上拍了拍身上的衣裳,蹦出一圈水雾来,落在炭盆上,发出轻微的‘刺啦’响声。

    菱角在炭盆边上烤着火,转过一双眼来瞧着宋稚,敛着视线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她。“只是临走的时候,听一个丫鬟来报信,说您嫂嫂,似乎是有些不好。”

    曾蕴意的病情反反复复,一直是大家心头的一根刺,宋稚抱着侥幸的心思,道:“嫂嫂的身子常年都是用药膳温养着的,想来只是病情反复吧”

    菱角只是虚听了一耳朵,到底如何,心里还不清楚,只是附和着点了点头。

    宋稚还有些放心不下,正肃着一张脸,却听见菱角腹中轰鸣一声响。

    宋稚还从未听过女子腹中传来这样响的肚饿声,一时间也没能忍住笑,瞧菱角红了脸,忙整了整神色,道:“饿了这壶牛乳茶还热着,恰好也有你喜欢的蝴蝶酥,可吃些”

    自己出糗惹宋稚一笑也是划算的,菱角点了点头,搬来一张小矮几,坐在宋稚边上专心致志的填饱自己的五脏庙。

    菱角说了些旁的琐事,叫宋稚好分心一些,免得困在这屋中,可真是愁坏了个人。

    “廉王妃这些时日可急坏了,再过七日就是她儿子的大喜之日,这天寒地冻的,若不是亲近人家,谁人会去啊!”菱角小口啜饮着牛乳茶,道。

    “是啊。若还是这般冷,我也懒得去上这一趟,可也亲口应下了,不好不露面。”宋稚顺着菱角的话,被岔开了思绪。

    “叫王爷去送份礼儿,不就成了他就算是连马都不下,人家还千恩万谢呢。”菱角不以为意的说,猝不及防的被宋稚弹了一个脑蹦。

     



第229章 起火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真不是贪图暖和!咱们小公子房里是最暖和不过的了!不过是洗漱片刻,我还挨不过这一时半会的冷”乳娘见大家都有指责她的意思,连忙争辩道。

    同时掀起裤腿,叫茶韵看她的伤口,心有余悸的说:“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不过是晨起洗漱时裙摆打湿了些,我想用炭盆烘烘干,不知怎的竟烧了起来,还好司酒手里正端着一盆水,立刻就泼了过来,我这命才算是保了下来。您瞧瞧,我这腰上挂着的香包都烧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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