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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韩馥之三国崛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持刀斩

    “兄弟们不要怕!他们就这一波箭雨!咱们加把劲,冲过去,只要靠上身,咱们就是用人堆,也堆死他们!”周仓拨挡开射向自己的一支长箭,对着自己的下属高声喊道。他多次攻击过官军的城池和阵地,对官军射箭的节奏最是熟悉,只要躲过了这一波箭羽,生存的概率那就会大增!

    跟在周仓身边的,正是跟随他从汝南一起出生入死过来的兄弟,对周仓是无比的信任。听到这话,不退反进!一个个挥动武器,继续向前冲击。

    “杀不完的黄巾贼!给你爷爷我送人头来了!”马忠将咬在口中的长箭架了起来:“射!”第二波箭雨紧随着太史慈射手组的间隙,继续收割起对面黄巾军的性命来。马忠有心展示自己的箭法,这一箭射的正是对面黄巾军的旗手。这一箭又狠又准,执旗之人当场毙命,黄巾军的大旗轰然倒地。

    “周大哥!事情不对啊!对面怎么会有这么多弓箭手!咱们的兄弟死了不少了!”周仓的一名亲信胳膊上中了一箭,连滚带爬的跑到了周仓的身边。这时第一波攻击的一百多人已经被射死射伤了四十多人,山下的第二梯队犹豫着不敢上前。

    周仓大怒:“别怕!这就是他们最后的一波,继续上,后退的,我先砍了他!”黄巾军鼓起余勇,继续站起来冲锋,那知道那车阵后的箭雨居然没有任何停歇的意思,第三波箭雨如期落下。前排的黄巾军如同被割倒的麦子,又是倒下了一片。

    这时攻山的黄巾贼那里还敢再向上冲!这些人发一声喊,掉头就向山下跑去,急切之间,有个别人慌不择路,顺着山坡滚了下去,摔了个鲜血满身。周仓蛮性发作,带着自己最为亲信的一百多人,还要上冲。太史慈早看到这个指挥的黑大汉,一箭射去。周仓听道风声,暗叫不好,连忙歪头,这一箭正中肩头。周仓一声大叫,向后便倒,身边的死党背上周仓,一路仓皇逃下了山去。




第17章 太史归心
    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利用自己天下第一大州州牧的身份去识人,用人了。要清楚认识到身边人和未来可能效力于自己的人才的特长和性格,这样才能有所作为,弥补自己军事能力和个人武力不足的短板。

    正思量间,忽见田丰,荀彧,太史慈,马忠四人向自己走了过来。韩馥哈哈大笑,迎了上去:“元皓果然是计谋过人啊,往返射法一举建功,真乃吾之子房也!”这个高帽送给田丰,对一向自负的田丰绝对是十分合适。田丰听到,脸上也是十分得意,自己的谋划被韩馥看到,并当众夸赞,这说明自己在他心中地位十分重要。

    韩馥又走到太史慈跟前,看到太史慈穿的有些单薄,立刻就把自己的披风解下来,给太史慈穿上:“这次行走颍川,能够认识子义,是我最大的收获!方才我在山头看了,子义箭无虚发,果然是神箭无敌!一身武艺,天下无双,我大汉现在内忧外患,大丈夫应提三尺剑,立不世功勋,报效朝廷!我前往冀州,正欲富民救国!子义可愿与我共往”

    韩馥知道,对待太史慈这样的英雄人物,高官厚禄未必好使,但是你和他施以恩义,并告之自己救国救民的抱负,才是真正的切中太史慈的内心。这就是所谓的因人而异吧。自己这些天也算是下够了功夫,这次解衣衣之,就不信打动不了这太史将军!

    太史慈见韩馥如此推心置腹的对待自己,顿时觉得咽喉都哽咽了起来。自己一直想要报效朝廷却没有门路,做一个郡中小吏,还得罪了顶头上司,回去也是凶多吉少。这韩馥先救自己困厄与颖阴。解衣衣我,推食食我,这些日子来对自己是亲厚到了极点。现在有这冀州牧如此看重自己,又怎知不是自己报效国家的终南捷径呢

    自己不过是寒门子弟,要不然也不会在东莱屡立功劳却总是被人夺去。这年头寒门弟子想要出头实在是太难了。自己早就察觉到了韩馥想要招揽自己的意思,不过自己这些天也一直在观察韩馥的为人处事。要知道君择臣,臣又何尝不是择君,这要是做选择,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又怎么能不慎重呢

    这韩馥以国士待我,我就把这条性命交付到他手上也就是了!

    太史慈拜倒在地:“承蒙韩公厚爱,太史子义服了!以后愿意追随韩公,为国家,为百姓多做些事情!待杀退了贼寇,吾回家接上老母,就来冀州投军!”

    韩馥大喜,这太史慈可是一员虎将,自己有他辅佐,何愁区区贼寇。

    “我得子义,如虎添翼啊!汝母亲之事,我自会派人去接来邺城,子义还是随在我身边吧!很多事情需要仰仗与你,不可或离!”

    “马忠将军!你也非常不错!在那东莱做一个县吏实在是屈才了,我冀州扩军在即,我还缺一个司马,马将军可愿意前来助我。”韩馥收服了太史慈,并不满足,面色依旧和善的看向马忠。这马忠虽然不比太史慈,但也是一员不错的武将,这样的人才不能失之交臂。

    但是对待这马忠,就不能再谈什么理想抱负。太史慈这样武艺高强的毕竟是少数。现在这个时代大多数的武人,都是一个思想,学得文武艺,出将觅封侯。自己对此人,就是要以官位利诱,不怕他不来。

    “小人愿意跟随大人!以后一定尽心尽力,报效朝廷!”马忠知道自己的武艺和太史慈比,那是有差距的。韩馥居然肯直接任命自己为一部司马,这可是省去了自己多少年的奋斗,那里会有拒绝的道理。

    几个人再聚在一起,就不是方才的感觉了,现在大家都是韩馥的属下,都很自觉的将主位让出来。开始商议接下来的方案。

     



第18章 平贼靠勇
    半个时辰之后,裴叙指挥着一千多名黄巾贼寇,向着山顶又冲了上来。这次裴元绍有心消耗山上官军的箭矢,给裴叙的多是一些老弱病残。裴叙可没有周仓那样身先士卒的觉悟,远远躲在后面。只是用刀驱赶着属下向山上冲去。

    这些黄巾贼战战兢兢的冲到了防线之前,和前几次一样,漫天带着死亡气息的箭雨依旧漫天射来,几个冲锋下来。黄巾军不但没有冲上山去,倒是在向后逃窜的过程中互相践踏,死伤了不少兄弟。

    眼见攻山无望,剩余的黄巾军一声呐喊,裹挟着裴叙向山下逃去,裴叙气急败坏的抡刀便砍,连续杀了几人,还是无法阻止颓势,也只得随着败军向山下败走。

    此时的山腰处,数十名步卒将拦路的大车慢慢推开。车后是早已经收拾停当的七十多名骑兵,人人一把环首大刀。太史慈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手中一把大枪舞起死亡的枪花。

    “弟兄们,山下黄旗之处,就是贼寇首脑!随我冲阵下去,斩将夺旗!杀他们个片甲不留!”太史慈说完,缓缓催动坐骑,身后几十骑和他同一个动作,慢慢加速,马蹄声由慢变快,几十个人如同离弦之箭,向着黄旗竖立之处冲了下去!

    身后三百多步卒在马忠和潘凤的率领下人人举刀,向着山下杀去!山顶之上,咚。咚的战鼓之声骤然响起!人如猛虎马如龙!这数百人一起杀下,声势居然是沛然无可阻挡!

    裴元绍正在怒骂自己的侄子不争气,猛的听到山上喊杀声大起!他抬头看去,只见一支骑兵如同泰山压顶一般,顺着山坡的缓道,向自己的帅旗杀来!当先一员年轻武将,手中一杆长枪,前刺侧打,如入无人之境!山坡上的败军根本没有一合之敌,纷纷溃散奔逃。

    这溃兵一冲,自己山下的人马也是一片混乱。那支骑兵如同虎入羊群。向着自己身处的位置,径直杀过来了!

    裴元绍又惊又怒,知道自己的部队这会儿是有炸营的危险,自己如果后退,这支人马就算彻底完了。他厉声喝道:“慌什么!就是几十个骑兵,我的老兄弟们都上来,把盾牌架起来,给我死命挡住!只要他们冲不起来,被我们围住,一人一刀,也砍死他们了!”

    裴元绍身边的亲兵,都是他从冀州带来的黄巾老兵,比起那些凑数的乌合之众要精锐多了,听到裴元绍的吩咐,赶紧一个个抓起盾牌,准备列阵。只要这几百人竖起坚盾,那太史慈这几十个人还真就很难再杀过来了!

    太史慈远远看到这幅情景,看着眼前一个身穿黄巾军渠帅服饰的家伙,手中长枪舞出无数枪影,那渠帅正是裴叙,他见这年轻小将如此厉害,拨马就想逃走。太史慈大枪脱手掷出。一枪扎在了裴叙的后心之处。

    再看太史慈闪电般的从身侧将长弓举起,对准距离自己已经不足二百米的裴元绍。一支狼牙箭嗖的一声,射了过去!

    裴元绍正在组织人手架设盾阵,却听到一股风声传来。一支箭矢从他的咽喉直接射入,力道之大,带着裴元绍的身体从马背上向后栽倒。裴元绍眼中的场景似乎颠倒了过来,自己没死在冀州,没死在宛城,今天居然死在这么一个荒山野岭。裴元绍不甘的闭上了眼



第19章 不平之事
    “此事还是由文若来讲吧!我就不鲁班门前卖大斧了!”田丰笑着说道。

    荀彧也不客气,看了看身边的诸将,朗声说道:““冀州,尧所都,故禹治水从冀州始。洋洋冀州,鸿原大陆。界于河泽之曲,山川襟带,原野平旷。东近瀛海则资储可充,南临河济则折衡易达,川原绕衍,控带燕齐,南北之冲,戎马之场,要害之重地也。”

    荀彧这一段话引证据典,将冀州的重要性给在座的诸人讲的明明白白。这里面既有汉书的知识,又有淮南子的要义。还融合了自己的独到见解。

    韩馥暗自佩服,荀彧果然大才,对冀州果然有独到的认识。他见荀彧还有下文,连忙收摄心神,继续听荀彧介绍冀州的情况。

    “冀州下辖六国,三郡。幅员可谓辽阔。分别是魏郡、巨鹿郡、勃海郡、六国则分别是常山、安平、河间、清河、赵国、中山六国。我们这次要去的就是冀州治所所在,也就是魏郡的邺城。”

    韩猛在以一旁羡慕的说道:“听先生这么一说,我才知道这冀州如此重要,还有如此多的郡县,那真是大有用武之地了!先生真有学问!不愧是满腹经纶。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之事啊!”

    韩馥指点着韩猛说道:“你啊!就是不肯多读书,你看看文若的学问,以后要多多读书才行!诸君,我们加快速度吧!前面不远就是黎阳县的地界了,我们进了黎阳,再找地方歇脚吧!”

    一行人顺着官道蜿蜒向前,不久就来到了一座厅舍的所在。韩馥指着厅舍说道:“时近中午,不要再往前走了,就在这里歇息一下,下午在前进就是。”早有开路的骑兵,向厅舍跑去,通知里面的亭长与亭卒抓紧准备招待韩馥一行人等。

    韩服等人正在等待那厅舍中人出来招待自己这一行队伍。却听到不远处的庄稼地中传来了小孩子哭喊的声音。韩馥扭头看去,却是几十米外的田间,十几个壮汉正在拉扯一名女子,想要强行掳掠带走,旁边的一个男子和一名孩童在与几个壮汉撕打。

    那男子已经是头破血流,显见是被这些壮汉殴打所致,那孩童枯瘦如柴,犹自伸出手去,想要拉扯那被眼见要被拉扯走的女子,口中不停在呼喊:“阿姆!阿姆!”那女子看上去只有二十余岁的年纪,容貌俏丽,但是衣服却十分破旧,显然是贫苦人家的女子。

    一个貌似领头的壮汉兀自在那里骂骂咧咧的说道:“贼穷汉,你借了我家高员外三斛糙米还不上,你家娘子按契约的规矩,那就是我高家的人了!怎么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们还想赖账不成!给我狠狠的打!”

    几个壮汉赶到那男子身边,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一个汉子忽然感觉小腿一阵剧痛,他扭头看去,却是那小孩痛恨这些人毒打父亲,抢夺母亲,冲上来抱住这汉子就是狠狠地咬了一口。

    “好你个小兔崽子!你是找死吧你!”这汉子看自己的小腿已经被咬的鲜血淋漓,一脚将那孩子踢了个仰面朝天,这汉子犹自不够解气,还要上前去对着孩子施以老拳。

    韩馥远远看到,心中大怒,自己可是从后世穿越来的进步青年,那里见过这样的逼迫良家,毒打孩童的场景!自



第20章 路边定策
    那陈同磕头如捣蒜:“州牧饶命啊!小的也是没有办法啊!本来今年的税钱和算赋已经清算完毕,可是渤海太守袁公到任之后,州里的贵人们又增加了两次献贡,那渤海太守家在冀州门生故吏多如牛毛,我们那里敢得罪的起,乡里的百姓交不起献贡,只得找这高家借米,才会有现在的这个局面。”

    韩馥满面怒容,正待要说些什么。荀彧在背后咳嗽一声,示意韩馥要注意言行。韩馥这才想到就连自己不也是这袁家的门生吗没有司徒袁隗的门路,自己怎么能够当得上尚书。

    饮水思源,在东汉末年这个极为讲究师门恩义的官场,自己可不能在人前说出对袁家不满的话语,否则在这冀州绝对是无法立足的。这可恶的旧社会,真是人吃人啊!韩馥空有满腔怒火却无处发泄。

    正巧太史慈将那群豪奴已经绳捆索绑的推了过来。韩馥看了看这群已经鼻青脸肿的家伙,怒喝道:“马忠,给我把这些豪奴人人重打三十棍,一会拿我的名刺给黎阳县令,把这些人犯押过去!叫他给我一个交代!”

    荀彧和田丰本来是十分担心韩馥在一怒之下,就要对这高家动手,这可就犯了地主豪强们的大忌了。不过看到韩馥重重拿起,轻轻放下,就知道自己的主公还没丧失理智。打了这些奴才,谁也说不出什么,把案子交给黎阳县,也是按规矩办事。这急切之间,韩馥做的还算是十分到位。

    荀彧和田丰互看一眼,对韩馥的评价又高了一层,现在韩馥毕竟还没有到任,冀州的最高权力还没有交接到手上,这样处理是最妥善的办法。

    太史慈兀自觉得韩馥的处理太轻了,在一旁就要站出来说话。田丰看到,一把将他拉到一边,匆匆耳语几句,太史慈才算是明白过来,情绪也平稳了下来。

    此时那些豪奴看到冀州牧的车队和旗号,早就吓得抖如筛糠。这好死不死的,怎么就惹上了这冀州的最高长官。待听到要打他们板子,一个个求起饶来。马忠哪里管这些家伙怎么想的,带着人赶上来,将这些家伙一个个放倒在地,噼里啪啦的打起板子来。家兵们恨这些豪奴做事太绝,下手也是格外用力,打的这些人那是皮开肉绽,惨叫不已。

    韩馥将那被欺压的一家人招了过来,好生安慰,又派人取了几斗米送给他们,那被踢得浑身青紫的孩子才露出了笑脸,笑眯眯的看着韩馥,韩馥内疚的心里才好过了一些。过不多时,那高家的家主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吓得脸都绿了。他虽然是这一乡的豪强地主,但是和冀州牧这样的大神比起来,那就好比萤火之光怎能与日月争辉。他叫家丁收拾了几车粮食,紧赶慢赶,来到了厅舍,一见韩馥立刻跪倒,磕头如捣蒜,连称死罪。

    韩馥也懒得和他发作,自有黎阳县令穷治此人。那高家家主言道愿意乐输1000石粮草给韩馥使用。韩馥有心不收,但见田丰眨眼,于是就点头同意,并出言将那高家家主警告一番,防止他到时候再去找那一家人的麻烦。

    高家家主忙不迭的点头表示明白。还想请韩馥一行人去高家庄歇息。韩馥大手一挥,示意不必了。这高家家主才敢退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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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有亲登门
    “手段激烈点并无不可!主公,我大汉对一州长官历来还有考核的要求,我查看历年朝廷的传文,凡是能有一番作为的封疆大吏,无不是在上任伊始,就大刀阔斧的查撤不法,打击豪强。朝廷对这样的动作是极为支持的,我们还是要从严抓起啊!”

    韩馥心中一动,知道这是个对自己属下几个亲信表明心迹的机会。他沉吟片刻说道:“从严治州是一把双刃剑啊!火候要把握好,既要起到效果,还不能矫枉过正。我是袁家的门生,但是这一路听来,袁本初自从出任渤海太守以来,居然和冀州官员两次加征献贡。我虽然是袁家门人,但是我首先是大汉的州牧。本初的这种行为我不取他!”

    说完韩馥用目光看向自己的幕僚,想知道这些人对袁绍是个什么态度。几个武将思想单纯,一个个喊道:“韩公说的有礼,您虽然是袁家门生,但也是冀州牧守。他袁本初越俎代庖,私征献贡,这是没有把韩公放在眼里啊,咱们对这渤海太守可是不得不防啊!”

    太史慈更是反应激烈:“主公,这一山不容二虎,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我愿意提一支军马,为主公监视那袁本初的一举一动!”

    韩馥装模作样的听着,不说反对也不说赞同,但是面色却是好看了许多。

    田丰善于察言观色,自然是知道了韩馥的心中所想,咳嗽一声说道:“诸位,这样的话在这里说说还行,到了冀州,在人前就不要说了。想那袁家在冀州门生故吏极多,势力极为庞大。我们的做法,既要保持表面的尊敬,但是还是要重点提防。不能叫他们勾结豪强世族,将我们架空。如果他们真的要对付我们,我们也要有果断的措施。”

    韩馥心中非常高兴,这样的话还是自己的下属自己说出来,比起自己说要顺耳的多啊。他咳嗽一声,假模假样的说道:“袁家对我多有恩情,只能他不仁不能我不义。再说你们这也只是扑风追影。以后有了确凿的证据,才能下这样的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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