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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海底藏花

    “哎呀,老头啊,你可把我给吓死了,我差点背过气去。”

    怪老头笑了笑:“小鬼啊,你干嘛这么害怕啊,也怪老头子我长的太难看了,我是来送痰盂的,夜里起夜就别出去了。”

    小邵点了点头:“谢谢您了啊,老人家。”

    怪老头点了点头笑了笑,这异形般的脸笑起来还是挺恐怖的。笑罢,老头子问道:“小鬼,你是不是看见什么怪东西了”

    小邵脑袋嗡了一下,赶忙说道:“可不是吗,你真说对了,就在这房子的房顶上坐着呢。”

    怪老头听罢又笑了笑,点了点头:“这可不是我家的东西,是你们带来的。”

    小邵并没有吃惊,因为他刚才已经推测了**不离十了,早就想到这一点了。

    小邵从手边拿了一根烟递给了怪老头:“老爷子,您知道这是什么吗”

    怪老头拿过了小邵的烟,抽了一口,点了点头:“这东西叫“貊”。”

    小邵点了点头,这“貊”他可听说过,这妖怪最早的记载是出现在“山海经”之中,貊,此兽食铁与铜,不食他物。在白居易的作品《貘屏赞》中也有记载,貘者,象鼻犀目,牛尾虎足,生于南方山谷中。寝其毗辟瘟,图其形辟邪。予旧病头风,每寝息,常以小屏卫其首。适遇画工,偶令写之。可这巨大的黑影和书上记载的完全不符啊。

    “这貊不害人的,他只是爱吃玻璃和铁器,不必害怕的。”怪老头说道。

    小邵点了点头:“谢谢老人家了,原来这怪物也改了胃口了。”

    怪老头笑了笑,把手中的痰盂放在了地上。起身退了出去。

    小邵让怪老头这么一说,顿时觉得心中的恐惧消失了一大半。闭上了眼睛,准备开始梦周公了。

    “我冤啊,死的好冤啊。”怨渎的声音又缓缓的传了出来。

    小邵心里激灵了一下,猛然间他坐了起来,眼前的一幕让他震惊了。就见原本刚粉刷过的墙壁上溅上了许多红色的鲜血,地上趴躺着三个人,一看就是一家三口。

    一个相貌十分美丽的女人披头散发,满身鲜血正和一个同样满身鲜血的男人正在地上吃力的挣扎着,男人身上被砍了十几刀,鲜血淋漓,正在地上缓缓的爬行。一旁的小男孩只有三四岁,正在坐在血




第二十四章 谷仓(五)挡路
    “怎么回事昨晚还在这里”小邵一脑袋的疑惑,昨晚明明还放在窗下啊。我三四点钟起来就没有再从屋里出来,难不成……他心里又有一阵不详的预感,老表哥也是一脸的沉闷。

    “小邵,我们去门外看看吧,也许老人家把这几个谷仓放在其他地方了。”老表哥沉吟了片刻说道。

    小邵点了点头,没有说自己的想法,随着老表哥走出了屋里。

    打开院门,两人在院外四下的看了看,可这一看可不要紧,小邵被眼前的诡异情景吓得哎呀了一声差点坐在了地上。

    就见三只战国谷仓摆在了门外,房主怪老头正头冲着谷仓跪趴在地上。一边蹬腿,一边用自己的脑门死劲的钻动着岩石地面,就如同要施展遁地术一般。这怪老头的脑门被钻的满脸的鲜血,或许再这样一会就得把他的脑壳给钻坏掉,驾鹤西游了。

    “这,这是在干什么”小邵和老表哥都是一脸的惊诧。“表哥,这是不是这山里的什么祭祀活动,也就是跳大神”

    老表哥摇了摇头,观察了一会:“你看哪个跳大神的把自己给跳死的”

    “表哥,那怎么办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老表哥点了点头,走到了正在钻地的怪老头身边。

    “咳,你嘛呢”

    怪老头丝毫没有反应,瞪大了双眼,面色十分的狰狞的继续钻地。

    老表哥皱了皱眉,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走回了小邵身边说道:“没救了。”

    “那咱们怎么办”

    老表哥又是一阵沉思,考虑了考虑,说道:“这样吧,我们把这三个谷仓拿走,回家吧。”

    小邵听罢,叹了口气,想说这办法不太道德,可一琢磨也是别无他法。他点了点头,老表哥走到了怪老头的身边,若无其事的拿走了其中的两只谷仓。

    小邵自然没有他的表哥那么大胆子,深呼吸了一口,一步一步的缓缓的走向了怪老头的身旁,拿起了最后的一个谷仓。

    可刚刚把谷仓拿开了怪老头的身边,就见这满脸鲜血的怪老头猛然间停止了在地上的钻动,身子一软,趴在了地上。

    小邵一愣,看了看怪老头,把谷仓放在地上,探了探老头子的鼻子,还活着,只是过度劳累晕了过去。

    “表哥!老头子恢复正常了!”小邵冲着老头子嚷到。

    老表哥一愣,把谷仓放在了车中,跑到了怪老头的身旁。

    “怎么着,死了吗”

    小邵摇了摇头:“只是晕过去了。”

    表哥点了点头:“把他搭回去,放在屋里,咱们走咱们的。”

    “额……”小邵有点迟疑,心说怎么着也得等老头子醒了再说吧但老表哥的脸上有一种不容置疑的神情,使得小邵没有反驳表哥的提议,只得点了点头。

    两个人把晕倒的怪老头搭到了床上,把门关闭,就回到了面包车中。

    小邵刚进到这面包车以内,就觉得莫名的一种怪异恐怖涌上了心头,仔细的看了看,他一身的鸡皮疙瘩顿时就立了起来。那死鱼眼一般的司机竟然还保持着昨天的姿势,手握方向盘,直视前方如同雕像一般的坐在驾驶室上。

    “司机师傅,您昨天在这车里休息的怎么样啊”小邵结结巴巴的问道。

    司机见看他都没有看他,依旧面无任何表情,死鱼眼直视前方,如同发条机器人一般的转动着方向盘。

    小邵看他什么都没说不理自己,或者说他就像聋子失聪听不到了一般。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不说话了。

    车内就如同冰窖一般,异常的诡异。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小邵竟是睡着了,肚子都“咕咕咕”的叫声把他从睡梦中给叫了起来。他可没睁眼,心想,怎么还没到啊,那天也就是开了最多四个小时不到啊,我们早上九点出来的,按理说最多下午三点多钟也就到了,我这一觉都不知道眯瞪了多久了,最少也得四五个小时吧。想到这里,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这一睁眼又打了一个冷战。

    怎么,天都已经黑了还没到这是哪里小邵把窗户摇了下来,看了看车外。就见车外丛山峻岭,车正在盘山公路里行走着。

    “表哥,这



第九章 爱与不爱 被封补发
    出了任泰安的家门,我看了看一旁的筠爷,只见筠爷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脸上十分的平静。我强打精神,故作镇定的问他:“筠爷,你怎么看这事”

    筠爷点了根烟,面无表情的看了看我,抽了一口:“警察同志不是都说了吗,任伯干的,现在失踪了。”

    我点了点头:“筠爷,你不觉得可疑吗任泰安正帮他还欠下来的外债,他还用去偷钱吗还用把他亲爹给宰了手段又那么残忍我觉得,和那片不吉利的辽国金面具有关系,没准又是那个面具中的鬼作祟。”

    筠爷看了看我:“我还真不好说,况且……”他突然露出了十分怪异狰狞的笑容。“况且,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嘛你说呢”

    我吓得打了一个哆嗦背后都冒出来冷汗了:“筠爷,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筠爷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拿着烟又抽了一口。正这时,小邪从胡同的尽头跑了过来。

    “哎呦,警察来了吗”

    “早就走了,我和秋童都让他给盘问完了。是任伯干的,任伯为了还账去偷钱,没想到让他爸任泰安给发现了。这才下毒手把他爸爸给杀了,现在失踪了,已经被通缉了。”

    小邪点了点头,我看了看他:“小邪,这么半天你干嘛去了”

    “呃…………”他迟疑了一会儿。“嗨,我没和警察一起坐警车回来,我怕人家说我犯了什么案子被警察给逮住了,我就腿着过来了。谁知道走反了走到大栅栏去了都,我这才回来。”

    我点了点头笑了笑:“你还真是路痴啊。”

    小邪挠了挠头,正这会儿,梦雅从车里走了出来。

    “怎么样了”

    “没什么事,我们回去吧。”

    我们开着车离开了安徽会馆,路上,梦雅看了看我:“你怎么从那里出来脸都没正色了”

    我摇了摇头:“你说该怎么办啊”

    梦雅笑了笑:“怎么,你怕了当初这事我就说你不该管。”

    “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啊……”说罢,我叹了口气,从袖子中拿出了扇子,打开之后,从扇子的纸缝中倒出来一颗两厘米大的钢珠,递给了梦雅。梦雅看罢笑了笑。

    “手还真快。”

    我摆了摆手叹了口气:“别说了,又不是什么好事。”

    梦雅点了点头,把钢珠放在了裤子兜里继续开车。

    十几分钟后,我们回到了我的住宅,我点了点头:“梦雅,你回去吧,注意安全啊。”

    梦雅笑了笑:“我今天不走了,晚上住你家。”

    我一听也笑了笑:“我家只有一张床啊,怎么着,你还没结婚就要和我一个未婚男子睡在一起啊不怕我对你做点什么不轨的行为啊”

    梦雅拉了拉我的手:“你这个小清新都不怕女流氓把你给办了,我怕什么”

    我笑了笑点了点头,梦雅和我一起回到了我的家里。

    我们俩进了门,我把门给反锁上,梦雅看着我,我回头看了看她:“怎么了,我脑袋上有猴子”

    梦雅听我和她开玩笑,拍了我一下:“别逗我,我问你点正事。”

    “你还有什么正事啊。”

    梦雅哼了一声,坐在了我的床上,摁了摁床垫子:“还真软乎,这乳胶垫子就是不一样。”

    我走了过去:“有什么正事说吧。”说着坐在了她的身边。

    她看了看我,含蓄的笑了笑:“诶,前两天咱们中学通知下礼拜要开校友会呢,你还不去啊,寻摸一个老婆回来。话说回来,你说咱们中学里原来的女同学谁长得最好看啊”

    我想了想:“嗯……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啊,蔡梦,许冉都很漂亮啊。还有……”

    我刚要继续往下说,梦雅又是拍了我一巴掌:“又提你那个梦中情人许冉,人家等你表白等了六年你也没跟人家说,你个伪君子。”

     



第二十五章 谷仓(六)夜魇
    小邵一扬手,甩了甩胳膊,卯足了劲,把手中的“康熙通宝”抛向了空中。

    “唰。”

    就在这枚铜老钱落地之际,远方的天际猛然间就像拉开了大幕一般,一阵光亮已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原来,天早已经亮了。

    小邵四下巡视,吓得哎呀了一声,他的身边没有刚才乘坐的面包车,没有他的老表哥和死鱼眼司机,只有他和他的行李箱和怪老头家中的三只谷仓!

    “怎么回事……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小邵被这诡异之极的一场“梦”给吓得不知所措。

    “滴滴,滴滴。”他的身边猛然响起了车喇叭声。

    他侧头一看,身边就是一条笔直的主路,一辆辆车正在公路上快速的飞驰着。

    “我擦,这孙子他娘的有病吧,在这里来回来去的转了好几个小时了。”一旁一个苍老的老人坐在一旁的长椅上戏谑的嘲笑着。

    小邵低头一看,他的脚下的沙土地已经被自己的脚印给塌出了一些深深的步痕。

    小邵二话没说把行李放在了地上,跑向了一旁排椅上坐定的老头子。

    老头子一看小邵朝他跑了过来,吓得就是一个激灵,赶忙从排椅上站了起来:“你你你,要干什么,老头子我可是练过八极拳的。”说着跳大神般的“嗨,嗨”的跳打了起来。

    小邵本来一脑子的惊魂未定,看到面前的老头子如同跳大神般的八极拳,滑稽的动作让他“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赶忙捂着嘴又摆了摆手。

    “老侠客。”小邵戏谑的说道。“老侠客,您息怒,我只是想问问这里是什么地方,我迷路了。”

    老头子摆了个“叶里藏花”的架势,这动作摆的就如同动画片里的“孙猴子”一般。小邵又被逗的“噗嗤”了一声,心说您不是说您练八极拳吗,这“叶里藏花”也不是八极拳啊,合着您又改了八卦掌了,小邵暗到了一声:“真是个二百五。”

    老头子收回了架势,看了看面前的小邵,指了指远方的一片广场:“那里,就是杭州火车南站。”

    杭州火车南站这不是昨天出站的地方吗想到这里,小邵欣喜若狂,看了看一旁的活宝老头,连声道谢,拎着行李和三只汉代谷仓小跑着奔向了火车站的方向。排椅上的老头看他走远了,摇了摇头,轻声说道:“看来的确有精神方面的问题。”

    小邵来到了火车站,从行李里拿出了几个塑料袋,把三只谷仓包裹了起来,放在了行李箱之中。

    可这一倾斜,谷仓中的灰色香灰竟然摺了出来。

    小邵刚要抖落塑料袋上的香灰,把三只谷仓的香灰倒在垃圾桶里。就在这时,他的心中浮现出一阵否定的念头。

    不行,在这古玩行中这倒香灰可是非常不吉利的。尤其是卖掉用过的香炉,把香灰也一起让客户带走,这可是古玩行中的大忌。

    香炉,是我国民俗、宗教、祭祀活动中必不可少的供具。最早的香炉可以追溯到文化期和上三代,即“夏商周”的鼎。在历代使用的炉子,型制基本包括战国的博山炉、唐代的手炉、香斗、卧炉、香筒等不同形制的香炉,使用的质料主要包括铜、陶瓷、金银器、竹木器、珐琅及玉石等。另外,在风水论之中,这香炉的含义就变成了饭碗了,而这之内的香灰也就不言而喻,这古董行是非常尊崇风水学的。

    小邵小心翼翼的把香灰倒回了回去,把谷仓的口用衣服堵上,又拿塑料袋包裹了几层,放入了行李箱之内。

    “您好,托运。”小邵把箱子放到了安检机之上,传送带缓缓的把箱子输送到了远处。

    小邵登上了火车,躺在床铺之上,真是一脑门子的官司啊。心说我这是遇到狐仙了不可能啊!**的社会下杜绝一切牛鬼蛇神啊。等等,今晚这怪物会不会还大驾光临啊想到这他叹了口气,决定这一宿还是不睡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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