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这嫁衣成精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在线熬夜
救命!这嫁衣成精了!
作者:在线熬夜
正经简介:红嫁衣,红嫁衣,弑尽天下负心人。不正经简介:震惊!某女子居然在俩次新婚之夜上栽了跟头!一次被新郎官扔进了乞丐窝!一次直接被捅死!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一切尽在嫁衣中。(又名《红嫁衣》)
序
据古书记载,武则天死后,唐中宗复位,韦皇后掌握了实权。
韦后和武则天的侄儿武三思勾结,把持朝政。唐中宗逝世后,李隆基起兵诛灭韦后一伙,拥戴唐睿宗上位。
俩年以后,唐睿宗禅让皇位给李隆基。唐先天元年八月初四,李隆基登基,他就是唐玄宗。
20多岁的唐玄宗即位之初,励精图治,一心想恢复和光大唐太宗的事业。他任用姚崇等几任明相,整顿朝政,使唐王朝达到了鼎盛时期,也就是后世所称的“开元盛世”。
俗话说得好,盛极必衰,再加上,唐玄宗喜欢听奉承的话,还因为宠爱杨贵妃,而重用奸臣,导致安史之乱的爆发,唐朝也因此由盛而衰,走入低谷。
百姓苦不堪言,可尽管如此,为了生计,为了活命,不得不四处劳累奔波。京城有一茶楼里,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穿着满是补丁的衣裳,弯腰驼背的,正坐在那里,用嘶哑的嗓音为茶客们说书。
一整天不停的说书,使得老者的嘴唇已然干裂。“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说完,醒木一拍,“上文书说道,京城有一才貌双全的女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容貌更是堪比仙女也不为过,打小就深受皇上喜爱,被皇上封为莲花公主,说到这里,大家也应该知道老朽说的是谁了吧就是那京城秦家的大小姐——秦爱莲。”
“如今啊,这莲花公主也年芳二八了,至今还未嫁出去。上门提亲的人很多,可偏偏一个都瞧不上。据传言,这莲花公主啊,早已有了心上人了,只不过迟迟不去提亲,依老朽拙见,许是那心上人早有家眷罢。”茶楼里,老者说的起劲,可茶客们却是一点都不买账,都各做各的。
“不过这莲花公主却是个心善之人,经常会派人在秦家门口施粥......”待说书人说
秦爱莲
烟花三月,杨柳飘飘。京城的大街上,小贩的吆喝声,茶客们的谈论声,在客栈吃了霸王餐后的打骂声,各家的富豪千金腰肢一扭一扭地走在闹市里,挑选着自己钟意的胭脂水粉,身边的丫鬟们唯唯诺诺地跟着,时不时还会被骂上几句。
这些表面的繁华,掩盖着大唐内地里的**。大街上更多的是,一些穿着破衣裳,灰头土脸的乞丐就像野狗一般,倒在大街上,看见穿着鲜丽的人走过去,就会直接扑上去,抱住大腿,哭喊着说道:“这位好心的老爷,打发点吧,我已经很久没吃了。”
不过往往都会被重重地踢上一脚,“滚!臭乞丐,真是晦气。”乞丐被踢倒在一旁,就再也没起来过。
不过,这些通通都被一堵墙隔住了。
秦家后院,有一位穿着亮丽的女子端坐在庭院里,前面摆着一张琴。这女子的容貌,可真应了那句话,倾城还倾国。
肌肤就像那凝脂一般,嘴唇红润,眉目流转间,是别样的风情。
这名女子的双手,时不时地勾着琴弦,却都不成曲调,双眼一直盯着某处,显然是心不在焉。
正弹着,手指被琴弦划破了一口子,疼痛让女子回过神来。
她看着自己手指的那抹血红,鬼使神差地把手指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半响,拿出,血不再流了,可那琴弦上的血红却是搓不掉了,疼痛也还在。
“小姐,小姐!”远处跑来一个穿着粉色衣服的女子,她是秦爱莲的丫鬟,是秦爱莲小时候唯一一次出家门带回来的一个小丫鬟,从小就一起长大,虽然名为丫鬟,但其实就跟姐妹一样。
“怎么了,小喜。”秦爱莲看着莽莽撞撞地小喜,脸上挂起了笑意,“这么着急的跑过来,鞋子都弄脏了。”
“哎呀,小姐,我这么急着还不是为了小姐你吗!你还笑我。”小喜深呼吸,平复了因为跑过来而狂跳不已的心。
“小姐,我刚才听那些家丁说,未来姑爷来提亲了。”小喜凑到秦爱莲的耳旁,小声说道。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吗,小喜!”秦爱莲一改刚才的温婉,眼神里闪露出欣喜,嘴巴里还碎碎念叨着:“这么多年了,这么多年,他终于来了吗,他还记得我们的约定。”
眼眶里,眼泪打转着,这一刻,多年的等待终于有了结果,就像花一样,春去秋来,终于长出了果实。
只是这时候的她还不知道,她的等待,他的回应就像是昙花,等待多时,只开放一瞬,随即也就凋零了。
“小喜,那他现在人呢!”秦爱莲欢喜过后,无比想看见他。
“这个嘛,未来姑爷带着媒婆提完亲就走了。”小喜看了一眼秦爱莲的脸色,随即补
暗藏杀机
有些事,都是天注定,落花有意,奈何流水无情,无情也就罢了,无奈水流湍急,冲散了落花。
秦爱莲得知三天后,自己就要嫁给一直挂念着的安哥哥了。
那天晚上,秦爱莲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中却一直那么清醒,完全没有一丝睡意,不知道过了多久,秦爱莲起身,披上一件外袍,点了一根蜡烛放在桌上,走到床边,蹲下来,费力从床下拿出一个铁盒子。
铁盒子外表很干净,没有积了什么灰尘,可见秦爱莲经常把它拿出来擦拭。
她满是柔情的看着这个盒子,打开盒子,盒子里面全都是当年孙宏安送给秦爱莲的小物件。
也是够痴情的,把心上人的物件一个个放置妥当,换成别人,就算是放在心尖上的人,这些没什么用还占地方的小物件或许也早就扔了吧。
她把小物件一个个拿出来,用丝巾一个个擦拭过去,每擦拭一个,脑海里就会浮现出那时候的场景。
想着想着,秦爱莲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全部擦完,关上盒子,放回原来的位置。
正准备躺床上时,外面人影一闪。
“谁!是谁!”秦爱莲大惊,立刻就喊了起来,这里离家丁的院子不远,引起骚动的话,会立即过来。
“女儿,是我。”来的人是容颜如,秦爱莲的生母,也是秦家大夫人。
“原来是母亲啊,快请进来。”秦爱莲脸上的表情缓和了起来,“这么晚了,娘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只是来看看你,三天后你就要嫁人了,你这一走啊,娘的心里可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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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听说了吗,秦家大小姐今天大婚。”
“什么!和谁!”
“听说是孙家公子。”
“那还不快去瞧瞧。”
………………
茶馆里的茶客都纷纷涌到秦家和孙家那里,秦家去往孙家的必经之路的俩旁站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秦家内院,秦爱莲的闺房内,容颜如一如既往带着慈祥的笑容,说着婚嫁词:
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
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
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
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
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
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
有头又有尾,此生共富贵。
“娘,我走后,你和爹要好好的啊。”秦爱莲握住容颜如的手,不舍地说道。
“别瞎操心了,家里还有些丫鬟,安心去当你的孙家少夫人吧。”
“吉时已到,新娘请上轿。”外面的媒婆高声喊道,秦爱莲盖上了红盖头,在丫鬟的搀扶下,走出了房门,走出家门的那一刻,秦爱莲拉住容颜如的手,“娘,最近怎么都看不到爹爹人了,就连我出嫁,他也没出来。”
“啊,那是因为你爹身体抱恙,再加上如今是南风天,湿气太重,所以你爹在房间休息,快上轿吧,莫让对方等太久。”
“恩!娘亲保重。”
秦爱莲一步三回头的,可见她对那个家多么不舍。
可坐到轿子上后,更多的是对嫁给孙宏安期待暂时冲淡了对家的不舍。
容颜如看着迎嫁的轿子慢慢远去,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转身回走到卧房,推门进去,一股**的气味扑面而来,容颜如皱起眉头,用手捂鼻,一脸嫌弃样地走到床边,掀开床帘,里面竟然是一具
五皇子
孙家,孙宏安臭着一张脸,像是谁欠他钱似的,手握成拳状,死死地握住,手上的青筋都暴起,好在宽大的衣袖挡住了他的手,但是却挡不住他的那张臭脸。
“喂,你看,孙家大少爷的脸色不是很好呢。”
“哎,你还别说,昨个晚上啊,有人听见孙府里传出巨大的打骂声,许是啊,这门亲事,孙大少爷肯定不是自愿的。”
“这下,有好戏看咯。”
周围的百姓议论纷纷,那些百姓讲话声也不压低一点,孙宏安站在孙家门口,正巧,听个正着,本来就不耐烦地孙宏安,狠狠地咬紧牙关,以此来压制自己的怒气。
站在一旁的方红春赶忙在暗地里捏捏了孙宏安手臂。
“别闹事,现在人多嘴杂,会败坏你名声的。”方红春凑到孙宏安的耳边说道,说完还吹来一口气。
孙宏安邪魅地笑了,借衣袖的掩护,摸了摸方红春的屁股,“我的好母亲,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
“死相,知道啦!”说完,方红春向他抛了个媚眼。
方红春原本是妓院中人,不知道是走了什么狗屎运,还是上辈子积了福,居然被孙家老爷看上了,还被孙家老爷娶回家去,续了弦,当上了孙家夫人,从此是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孙家老爷因为事务繁忙,也就没多大精力去管她。
这一次迎娶秦爱莲,是孙家老爷的命令,因为孙家野心很大,想要吞并秦家,秦家又何尝不知道,但,他们还是答应了这门亲事,因为秦家也想要吞并孙家。
这一次的成亲,俩家其实已经谋划已久,只不过三天前才让孙宏安去提亲。
这秦家的势力大多都集中在京城一代,但是孙家却是从其他地方发展起来,只不过近年来逐步把势力聚拢到京城,虽说是俩家独大,只不过秦家隐隐约约更压孙家那么几分。
这俩家也算是狗咬狗吧,他们俩家都没有料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们俩家斗,后面还有皇室中人在隔岸观火,顺便也想从中捞取些油水。
孙宏安和秦爱莲只不过是他们之间的桥梁,也是突破点,可人算不如天算,无论是秦家,孙家还是皇室中人都没有想到,秦爱莲会那么快的……
没等来秦爱莲的轿子,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皇上有九子,不速之客乃是第五子李胤。
那个在民间声望很高的五皇子。五皇子无心朝野,无心权利,整日就知在民间游乐玩耍,不过也因这样,百姓倒还很喜
踢轿子
由于之前的小插曲,使得孙宏安越来越不耐烦,如果不是方红春一直在安抚他,估计孙宏安就直接当场甩袖走人。
没过多久,迎亲队伍的唢呐声从远处飘来,载着新娘子的花轿出现在大家的视野里。
不愧是富可敌国的俩家结亲,瞧瞧这花轿就比普通人家气派多了。
花轿在孙家门口停住了,但孙宏安却不为所动,看热闹的都议论纷纷。
在轿子里的秦爱莲也听见了外头的议论声,心乱如麻,一开始的欢喜早已褪去,留下的是焦急,为什么安哥哥还不肯踢轿门,是不是因为他是被逼的,而不是念在儿时约定上,这样的话,那我念了那么多,又有什么用。
良久,方红春才推了一把孙宏安,“还愣着干什么,快去踢轿子啊,别让新娘子等久了。”
孙宏安大步流星地走向轿子,狠狠地向轿子门槛上踢了一脚,他把怒气都发在了这轿子上,庆幸的是,轿子做工比较好,门槛上就裂开了一道缝,不过,里面的秦爱莲就不好受了,被那一脚的影响的,秦爱莲狠狠地撞在轿子上。
帘布拉开,孙宏安二话不说,粗暴的把秦爱莲拉出来,因为秦爱莲之前撞了脑袋,头有些晕晕的,一个没注意,就摔倒在地,摔得那叫一个惨啊,脸部着地,虽然有红盖头遮挡,但秦爱莲从小就被娇生惯养,细皮嫩肉的,脸上立刻红肿了起来,好在有盖头的遮挡。
这一跤使秦爱莲清醒了,听着周围百姓毫无顾忌地笑了起来,秦爱莲羞愧难当,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孙宏安听着周围的哄笑声,面色越发的青,额头那里青筋暴露,很是吓人。仿佛下一秒他就要甩柚子走人了。
方红春见此场面,赶忙出来打圆场了,这娶的可是秦家的小
新婚之夜(上)
孙家堂屋内,众人看见孙宏安是半拉半拖着秦爱莲,赶忙过去扶起秦爱莲,孙家老爷看见站在一旁的五皇子眉头一皱,赶忙装模作样地开始对孙宏安破口大骂:“这是你明媒正娶的媳妇,不是扫帚,你要拖地是吗,好,后院那间就归你负责了!”
秦爱莲闻言,赶忙忍着痛,轻声细语地说道:“伯父,我没事,不用罚安哥哥了。”
孙信这才望向秦爱莲,一脸和蔼地说道:“秦小姐果真是善良,不恼怒与我家小儿,真是太好了。”
可怜的秦爱莲还真以为孙信,孙家的人都是和蔼了,孙家只不过看在秦家家产的份上,对秦爱莲装腔作势了一番。
“我的老爷哟,眼看这好时辰都要快过了,怎么还不拜堂啊。”这时候,媒婆出声了。
“噢,对对对,拜堂拜堂。”孙信转身坐在了高堂之上,方红春也坐在另一边的高堂上,本来呢,这高堂应该是男女双方的一家之主坐的,由于秦爱莲的父亲身体抱恙,不宜做马车,一路颠簸?,容颜如呢,因为担心秦孺轩也就没有赶来,所以就由方红春来替代。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成!送入洞房。”
在拜堂期间,秦爱莲一直能够感受到一股不善的目光,但由于目光被红盖头遮挡住,加上其他人的注意力只集中在孙宏安和秦爱莲那对新人上,所以他们都没有发现,方红春带着恶意的目光,但是方红春忘记了,五皇子就站在这屋里,从小就生长皇室中。
皇室中的小孩能活下来的,哪个不是人精,对这样的眼神自然是最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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