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这嫁衣成精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在线熬夜
下朝后,方大人一脸焦急,衣服都没有换,急匆匆地直接赶往狄连的住处,哪知还未近其门,就听里头爽朗的笑声,这笑声,他再熟悉不过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有心思在这里和别人谈笑风生!方大人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也不顾什么教养了,抬起腿来就是一脚,直接把大门踹开了。里头,狄连正和一男子坐在石凳子上下着棋,还说笑着。狄连背对着方大人,那名男子却是正对着,让那方大人看个正着。
是一个面容俊朗,举手投足间自带了一种贵气,那人也似乎看见了他,还冲他笑了笑。
狄连见李逸手持一子却迟迟未落于棋盘,还冲着他背后笑,他刚想开口问李逸笑什么,这脑袋瓜子就被人爆锤了一下。
“谁啊,敢打你狄……”狄连最讨厌就是被人打头,这棋刚下的来了点兴致,却被人打破了。
“是你方爷爷我!”方大人看狄连这副样子,这心里头的气啊。这狄连和方大人本是一个地方出来的,同样是参加了科举,只是这狄连却不随着他们一起送礼给那考官,然后便落榜了,靠着同期好友的关系,在京城当了个捕快。
“啊,老方是你啊”狄连看见好友,咳嗽了了几声,随机嘿嘿嘿一笑,“我说我家的门怎么又哐当响了,还真的是你啊。”
“我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皇上今个还问了一句那义庄案,我还以为是这案子棘手,没想到你居然在玩乐!”方大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他皱着眉头看着狄连,接着说道:“你知不知道,这件案子是你进入皇帝眼里的唯一机会啊!结果你还在这里下棋!你!你是要气死我啊!”
听着友人的指责,狄连无奈地摇了摇头:“哎,你急什么呢”
“怎么不急,这都几天了啊!啊以你的本事,一桩放火案而已啊!”方大人看着狄连漫不经心的样子,气的牙痒痒。
“啊,对了,上一次你说让我把你引荐给五皇子,我打听到五皇子今天一整天都在府上,要不要去”听到方大人说起这事情,狄连和李逸都笑了起来,方大人被他们笑的摸不着头脑。
“你们笑什么我刚刚有说错话吗”听着这俩人肆无忌惮的笑声,方大人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傻子一样。
“没有,没有,哈哈哈哈哈,只是我前天忘记和你说,有人引荐我了,而我也和五皇子殿下谈过了。”说这话的时候,狄连明显有些嘚瑟,他手握拳放在嘴上,咳嗽了几声。
这引荐给五皇子可不是随随便便搭上一个人就可以去见的,起码也是一位有权有势的主,不过这有权有势的谁会搭理一个小小的捕快呢。
方大人狐疑地看了一眼自己这个友人,有些迟疑的开口问道:“你不会是被骗了吧那个人引荐你有没有向你开口要银子你可千万别给啊。”
这狄连被自己友人的想法弄的一愣一愣的,他看着方大人的嘴巴一直在张张合合,啊这个人在讲什么啊,怎么就听不懂他说的话勒。
方大人见狄连神游天外,俩只手按住他的肩膀,“喂,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啊你说什么了吗”狄连见方大人真的要生气了,才连忙说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我可是亲自到五皇子府里去的。”
“你除了破案,其他时候不就是个三岁小孩吗!”
李逸看着这对活宝,不禁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这下子俩人同时看向他。
“你们继续,继续,不用管我。”这俩人的互动可太逗了,李逸在宫里那么久都没有找到这么好玩的活宝。
方大人放下了按住狄连肩膀的手,整理整理因为玩闹而有些褶皱的衣裳,他朝着李逸弯着腰拱手做礼。
“在下方生,还不知这位公子是何许人也。”
李逸笑了笑,站了起来,微微拱手做礼了一下,“在下墨逸,不久前认识的这狄捕快,方大人你好。”
方生上下打量了这李逸一番,穿的可都是用极好的面料做出来的衣服,这举手投足间还有些贵气,就单单从他刚才的拱手礼就可以看出,这人平时啊,不常和别人做礼,这也能反映出此人有多大的尊贵。能养出这样的人的家族,这底蕴应该是极好的。
李逸笑了笑,任凭这方生打量,见他收回目光,这才做了下来,继续打量着棋局。
说起这李逸,今大早就来到了狄连这里,说是来体验民情,也不知怎么的俩人就开始下起了棋。
今早李逸刚进屋的时候,看见这屋子里头的景象,院子很小,大门进去几步路就是正屋了,但旁边却也种植了一些竹子,那些竹子都长出墙了,好远就可以看见这些竹子在迎风摇摆,那里还放了一张石桌子和四张石凳子,另一边还种了一颗柳树,柳枝也在随风舞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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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要回宫了
李逸听了那方生的话,心里暗暗思索,父皇对这些事情不是不怎么感兴趣的吗,很少有见到父皇对一个放火案如此执着啊,能够让父皇如此反常的,难道说这里还有什么隐情。
而且我离宫之前父皇说给我四个新的宫女伺候我,只不过那四个宫女第三天就不见了踪影,也不知去了哪里,还好五哥又派来几个伺候人的丫鬟。
“墨兄,你在想什么,想的那么出神啊。”李逸回过神来,就是狄连的一张大脸,吓得他身体往后一仰,只是他忘记自己坐的是石凳子,嘭的一声摔了下去,摔的那个叫眼冒金星啊。狄连一看,暗叫不好,急忙起身走过去扶起这李逸,这可是皇子啊,若是在我这里受了什么伤害,那是砍头的大罪啊。
“八……墨兄你没事吧”李逸用手拍了拍头,脑袋重重的摔在地上,脑袋瓜里一阵阵的发麻疼痛,眼睛前一阵发黑,他狠狠地甩甩脑袋,没想到这情况却是越来越严重。
“狄捕快”他伸出一只手,摸上扶着他的手,这样仿佛是给了他一些力量。“狄捕快,我需要休息一会。”
“好好好,我扶你去。”狄连把他浮上石凳子,李逸随势趴在石桌子上,双手垫在脑袋下面,闭上眼睛。
“喂,老狄,他没事吧”方生看着这李逸,他都没见过狄连这么关照一个人,难不成这个人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休息一会应该会没事吧,希望没什么事吧,哎。”经过这几天的相处,这八皇子的性格也不是很精贵任性吃不起一点苦,承受不住一点痛,应该不会和皇上说这事吧,不然的话,想到这,狄连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对了,老狄,你刚刚说,有人引荐你见了五皇子,那个人是谁啊”
狄连闻言,眼神看向趴在那的李逸,作为这么多年的好友,方生立刻会意。
“他就是”方生眼中带着疑惑,这个少年到底是什么来头,认识五皇子,而且可以熟悉到说引荐,五皇子就会去见的地步,那些个达官贵人,我也都认识,可他们家中别没有像这个少年一般的人,这难不成还是皇子不过皇子也没有一个对的上号的啊。五皇子我见过,四皇子一直在边疆守着,大皇子已经三十好几了,还有一个八皇子,这年龄确实相仿,只是这八皇子一直深居宫中,从未出宫,皇帝也不会让他出宫。
“是啊,他就是。”这李逸应该是狄连遇到的最奇特的人吧,作为一个皇子居然和自己一起搬尸体,这也太不可思议了,一个皇子没有架子不说,反而亲力亲为的做一些普通人厌恶嫌弃并且都不会做的事情。想在这,狄连看着李逸,脸上不由得带了丝笑意。
李逸身为一个皇子,从来都没有受到过这样的伤害,之前有一个宫女不小心泼茶在他身上,被父皇知道了,他就再也没见过那个宫女,身处皇宫,他也不是那么单纯良善,他知道那宫女被父皇处决掉了。
摔倒的时候,他想的是还好父皇的眼线没有跟在自己身边,不然这个狄捕快就要受罚了,那一杯茶就能解决了宫女,如今这样,这狄捕快怕不是要生不如死。
李逸休息的一会,脑袋里不再嗡嗡嗡作响,也不疼了,他尝试着睁开眼睛,也许是闭眼太久还不能习惯这光亮,睁眼的一瞬间还是觉得有些黑影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他急忙闭上眼睛,感觉好些了,又重新睁开眼睛,这一次他习惯了。眼前再也没有黑影了,头也不疼了。他慢慢直起腰来,挥动一下手,动了动脖子,活动了一下筋骨。
一旁的狄连见李逸起身,连忙关切道:“墨兄可还好”方生也略带关心的询问了一句,“墨兄可有大碍”
李逸虽身为皇子,却也不是什么残暴的人,面对这俩人的关心,他笑了笑说道:“无碍,我也不是这么娇弱的人。”
看着李逸强颜欢笑的说着没事的话语,狄连心里还真不是什么滋味,因为自己,这八皇子才有这无妄之灾,哎。
“墨兄,都是我的错,还请墨兄原谅。”这还是第一次狄连这么正经严肃的向别人说出这样的话,平日里嬉笑打闹惯了,没个正形的,这一脸严肃的也倒还是第一次,被这方生瞧了个,也倒是稀罕样。
李逸有些发愣,在宫中,那些犯了点小错误的人,基本上都直接被父皇处理掉了,都没有机会向他说饶或者求原谅的话语,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有人对他说出这样的话。
“狄捕快不必如此,这只是我不小心,并不是你的错。”
见李逸并没有生气,这狄连的心才算是放了下去。这还好是遇到了八皇子这个没什么架子的皇子啊,他又想起了昨日去见的那个五皇子,民间传言都说他是平易近人,可那身上的气势却不像一个平易近人的皇子啊,太渗人了。
“墨兄,你觉得五皇子殿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狄连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看着李逸。
李逸有些奇怪这狄捕快为何问出这样的问题。“你是说五哥……皇子殿下吗”他原本想说五哥,后来看见那方生也在,于是硬生生的改口成了五皇子殿下。
“是的,我想了解一下五皇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李逸思索了片刻,才说道:“怎么说呢,我觉得五皇子待人待事情都很好,而且还很照顾人吧,不过有些时候,很难让人知道他在想什么,算是一个捉摸不透的人吧。”
这是李逸在这几天内接触到李胤的感受吧,不过那个很会照顾人的性格,李逸自己在心中还补了一句,这可能只是对莲莲妹妹吧。
“原来是这么个人啊。”狄连听后频频点头。
“我说老狄,你知道了五皇子为人以后你想做什么我可告诉你啊,皇室的事情我们这些是不能过问的,你知道吗”方生一脸严肃的警告这狄连,狄连这个人一直都是胆大妄为的,不可否认他在破案方面有天赋,但性格过于洒脱了。
狄连闻言,脸就拉了下来,“啧,老方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就了解了解,你想哪去了”
“希望如此。”这皇室的事情可不归我们管,同样也管不着。
“好了,看着天也应该也是时候吃饭了,我这个肚子啊,都饿扁了。”
“都这么晚了狄捕快,方兄,那我就先告辞了,后会有期。”没等这俩回应,就施展轻功,朝着五皇子府邸的那个方向飞去。
之前李逸有过一次很晚会府,被李渊逮个正着,后来他们约法三章,说是以后一日三餐都要准时到,不然就把他绑起来送去皇宫。
皇宫可以说是李逸现在最不想去的地方,因为他还没有玩够。
狄连和方生看着这李逸远去
惨兮兮的牢狱二人组
牢狱里时常散发着一股腐臭味,那是一些犯人死在牢房里的气味。那一股气味充斥在里面,可那些狱卒却早已以习为常,或者说他们的鼻子都已经失灵了,闻不到那一股味。
那些死去的犯人也都是些死刑犯,早死晚死都得死,死在那不见天日的牢狱里头,也没有人为他们收尸,等新的犯人进来,那些狱卒就把这些尸体用草席一卷,扔在那乱葬岗,在这里,人命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距离小喜和孙宏安关进来已经八天了,这八天里,孙宏安过得那是相当的不好,这也许是他人生中最痛苦的时候了。而这一切都是秦爱莲秦家带给他的,他绝对不会放过这秦家,等他出去了一定要去把这秦家拖垮。这样的信念一直支撑着他,让他硬生生地挺过来了。
那第一天晚上被那些个狱卒狠狠地打了一顿,本来就因为没有吃身体虚弱,又被这样打了一顿,还专挑致命的地方打,这不死都要半残了。
孙宏安能活下来,一个是自己想要活下去的信念,第二个是那个王胖子送的伤药,也离不开小喜没日没夜的照顾。
他在床上躺了七天,这七天他都没有下过床,屎尿什么的都是小喜帮忙伺候的,他早已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公子哥了,而变成了一个头发脏乱,蓬头垢面,原本用料奢侈,做工精贵的衣服也变得脏兮兮,破破烂烂的。
而小喜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身上那件秦爱莲的衣服,仿佛是成了最大的笑话,这山鸡就是山鸡,永远都不会飞上枝头变成凤凰。
这些天里,小喜整个人瘦了一圈,双颊狠狠地陷了进去,颧骨高高的隆起,一个明明还属于花季的年纪,现在却像是一个妇女,眼神里没有光彩,没有对第二天的渴望,只是浑浑噩噩地按照前一天的活着。
“第八天了。”小喜拿着从角落里找到的石块,在石壁上狠狠地划下一笔。明明只是轻微的声音,在这空荡而又寂静的地方却显得十分刺耳。
孙宏安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在这么脏乱的地方,身上的伤口不恶化就已经很好了,还奢求什么恢复呢。孙宏安在这些天里,清醒的时候很少,大多数都在沉睡着,这让他想起了一些很不好的事情。
梦里,他看见自己已逝去的母亲温柔的抱着他抚摸着他的头,喊着他的名字,大壮。原本的他不叫孙宏安,那时候他还和母亲住在贫民窟里。可场景一转,母亲被一个叫父亲的人狠狠地打着。那个叫父亲的人说他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因为他是私生子,是一夜情的产物,身上流着的是荡妇的血,对了,那翻云覆雨的那一晚上还是母亲主动去勾引的父亲。
这些事情他早就知道了,母亲也只会在父亲来的时候才温柔的对着他。平日里都是又打又骂的,因为自己的出生挡住了母亲的财路,他的母亲是一个妓女,一个以卖身体讨活的女人。
后来的他逐渐长大了,也了解了自己的父亲是什么人,也知道瞧不起自己的父亲在家里也有一个小孩,比自己大了一岁,听同住在贫民窟的那些人说,那个孩子是个天才,什么都会。
那时候他在想,哪有什么天才,只不过是出身好了一点,就被人说成天才,凭什么,同样是这个男人的儿子,他就要在这贫民窟里居住。就当他以为自己的一生就要葬送在这贫民窟,葬送在这不知廉耻的女人身上时,老天爷却给了他一个机会。
那个男人的亲儿子被人给绑架了,寻找了一个月还是没有找到人,生死未卜。那男人不得已把他接了回去,去孙家的那天,他被自己的母亲抱着,哭着喊着让他别走,其实大家心里都知道,都明白,那个女人是要一起去孙家。因为孙家夫人早就在几年前就去世了。自己的母亲想要借着自己,当上那孙家夫人,共享荣华。
那时候,那个男人只是带着自己头也不回了走了,他转头看着自己母亲那还没收起来的惊讶,咧开嘴笑了,孙家是一个大户人家,谁会要一个妓女当夫人呢,而且现在的孙家老夫人还健在,那就更不可能的了。
到了孙家,那个男人告诉他,以后他就叫孙宏安了,还告诉他,他是家主的儿子,要学习的东西有很多。这个名字他知道,是那个未曾谋面同父异母的哥哥的名字,这个男人是想让他做替身啊。
躺在石床上的孙宏安也许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挣扎着想醒过来,可是梦魇却还没有结束。
在孙家的日子,更不好过了,十几岁的孙宏安要模仿学习那未曾谋面哥哥的表情动作,一开始被那男人又打又骂的,骂的很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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