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等我来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原霜忆
    我估计此时阿元一定翻了白眼,只见他扯了我一下,揶揄地说:“你是女孩子,能不能矜持点一套首饰就把自己卖了”

    我反问:“如果今天是我爸爸喜欢你,还送你东西,你叫不叫”将心比心,你一定也感动得一塌糊涂吧

    “叫。”阿元没有迟疑,脱口而出。对面的叔叔立刻哈哈大笑,这笑声爽朗,洒脱,在客厅久久回荡。“丁宁啊,我早就把你当儿媳看待了。”

    “爸爸。”我甜甜地叫了一声。叔叔也开心地应了我一声。而有点不好意思的我,不禁也傻笑起来。不明白有人还认什么干爹,直接嫁人,不就得了一个现成的爹况且我的爹,还这么威武不屈,一身正气。

    “马屁精。”阿元再次嘟囔。我虽然确实有讨好未来家公之嫌,但也是为了他们父子好。一家人和谐相处,其乐融融,不是挺好吗家里就是需要热热闹闹的。

    “你有没有打电话给姑姑,他们什么时候过来”我转移话题。我才不在意阿元的评价呢,无论他说什么,最后都要听我的。

    “打过了,他们是按照国家法定节日放假,得除夕那天才能过来。”阿元回答。我倒忘了这个茬,阿元是自由职业者,而我是有活就干,没事就休息的人,也就没有了节假日的概念。

    “可以让一铭早点过来啊。”我建议道。有他这个调节气氛的人,家里自然不会冷清,总比我一个人努力寻找话题,试图修复他们父子关系,要轻松些。

    阿元却撇撇嘴,“太吵了”。他竟然嫌一铭太吵,也真是宅到家了。

    &




第二十七章 相约早茶
    最后,我妥协了。但我总觉得做贼心虚。阿元倒是心安理得,搂着我,睡得很舒心。我也挺奇怪,脑中都是一堆教条主义,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分辨清明,唯独不敢做自己。

    我按照传统的对儿媳的要求来苛待自己,是否认为家公便是一个传统的人他是一个怎样的人,我并不清楚,我只是想尽己所能,做一个完美的儿媳,以讨好他。虽然很累,但也值得。

    如果问阿元,他自然不把这些看在眼里,而且他也不会去讨好父亲。一切,皆是我的一厢情愿。只是一厢情愿也好,咎由自取也罢,这都是我愿意做的。

    第二日起床,家公见到我从阿元的房间出来,没有表现出诧异,也未对我有微词,这让我稍微心安。

    “丁宁啊,阿元起床了没,我们去喝早茶吧。许久没有喝过,有些想念啊!”家公依然亲切地对我说话,好似我们已相处许久,已十分熟稔,而不是仅仅一天。

    “好啊,我也很久没去过了。您等我们一下,马上就好。”我返身入房,叫阿元起床。因为白天事多,阿元晚上写稿至很晚,故今早还赖床未起。

    “阿元,我们去喝早茶。”我拿着衣服上的毛绒球,对着阿元的鼻子,逗弄着。“别闹。”阿元拍开我,转个身,继续蒙头大睡。“爸爸还在等我们。”我有些焦急地说。

    “我不想去,你们两个去吧。”阿元才不管我们的决定,他不参与。“不行。”我很坚决。看来,我要拿出杀手锏了。我把手伸进他的被窝,摸向他的敏感处,他立即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不过下一秒,他就将我压在了床上,“大清早的就点火,看来是没有吃饱”。他的唇落下的瞬间,我用手挡住了。“这下清醒了吧”我推开他,从床上起来,随意整理了一下衣裳。

    “小妖精。早茶迟点喝也可以,我很快的。”阿元欺近,环住我的腰身,细密的吻如雨点落下。不过我是一个理智的人,忍住沉沦,“限你十分钟出来”。我傲娇地推开他,想出去等他。可阿元眼里放光,立刻火急火燎地把我扒了。

    “哎,你干吗”我火大得很。这个人能不能顾及场合,即便精虫上脑,也应有个度。

    “你限我十分钟出来,我自然得快点。”阿元还很委屈地说。不过他一点也没有浪费时间,三下五除二,就剥光了我的衣服。

    原来他以为我说的“限你十分钟出来”是这个意思。我明明是要他十分钟内穿好衣服,洗漱完毕,结果他竟曲解我意思,还理直气壮。我不禁大喊冤枉。

    女人与男人,在为自己的利益争斗时,女人往往动嘴,男人往往动手,因为在体格上,男人有绝对的优势。故我在强力下,只能被动接受。但我也没示弱,他的肩膀、胸部、手臂、嘴唇,凡是我可以动嘴的地方,皆留下了咬痕。

    等我们走出卧室,已是半个小时以后,家公已不在客厅,也不在卧室。“都怪你!”我埋怨道。刚刚,家公肯定听到了房里的动静,所以率先出门了。

    我们走下楼,碰巧家公在与一个邻居聊天,见我们下来,家公便与那人告别。“我们去老地方吧。”家公直接说,看来他以前经常去。他似乎并未受到影响,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或拿出长辈的仁义道德。

    但我却是有些尴尬的,原本建立起来的亲昵气氛,一下子被这个莫名的早晨破坏殆尽。说



第二十八章 神秘老头
    “那你们慢慢吃,我还有事,先走了。”老头满意地离开,好像做了一件善事。好吧,既然他以出手大方为荣,那就满足他的这一心理。否则,我们便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好走。”家公客气地回答。他也没有多想,招呼我们坐下,点了餐。

    吃完后,阿元去付钱,但服务员说,老板已打过招呼,不收钱,无论我们怎么不接受,服务员也不肯给我们打单。

    待我们走出酒楼,老头却追了出来。他掏出一个盒子,递给家公,神秘地说,“回家去房间再打开”。临走前,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他对我是否存有敌意难道因为我是明星,他便有了使坏的念头阿元不知是否曾告知家公关于我的工作,毕竟一些传统的知识分子家庭,是看不起“戏子”的,哪怕如今“戏子”身价不菲,吸金无数。

    家公犹豫了一下,还是收了,握着精致的盒子,望着老友离去的方向,久久没有动弹。我不知他们之间有什么秘密,但我知道,定是与我有关。

    一回到家,家公便躲进自己的房间,半天没有出来。我不好以某种理由进去,更不敢妄自揣测,我怕是自己太敏感。就这样忐忑不安地等待着。

    又过了一阵,家公开门了。我观察了一下他的脸色,似乎很凝重,还带点忧心忡忡。他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而是对阿元说,“你进来一下”。

    “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吗”阿元不客气地回答。他的意思我懂,就是没必要把我当外人,说话还要避着我。

    我推了推他,示意他去,我没有关系。家公如此作为,定是有为难之事,不好决断,才会找阿元商量。而阿元跟家公不在一个思维频道。

    阿元最终半推半就地进了家公的卧室,却也是进去许久,还不见动静。眼见中午时分到了,我不知如何是好,暂且进去准备午饭。

    那个老头到底是什么人那个盒子里到底装着什么我始终想着在卧室密谋的二人,有些心不在焉。所以切黄瓜的时候,一个走神,竟然切到了手指,可我不觉得有多疼,舔了一下,继续。

    等我准备好饭菜,才见阿元气冲冲地摔门而出。我没有多问,阿元也未多说。过了一会儿,家公也出门来。他也什么都没说。一时气氛有些尴尬。

    “爸爸,有什么话以后再说,我们先吃饭。”为了打破这尴尬,我硬着头皮,挤出这么一句话。其实最尴尬的,应该是我,因为在这个家里,我毕竟是一个外人。而他们之间的不愉快,或许也是因为我。

    “好,吃饭。”家公立刻换上一副笑脸,从刚才的冷肃中抽离。但这顿饭,依然吃得十分尴尬。

    之后,我试图从阿元嘴里套出一些话来,他却只字未提,守口如瓶。这让我十分困惑,因为阿元从不对我隐瞒,哪怕是他心中最直白的想法。

    但我也不愿强人所难。既然他们始终对我保留了一个秘密,那我只好当作什么也没发生。我常常以精神胜利法安慰自己,或许是他们自家的家事,跟我无关呢。况且我好奇心没那么重,你们守着秘密,才憋得难受吧!

    除夕来临,姑父一家果然如期而至。姑父是一个严肃而正直的人,话不多,包容性却



第二十九章 新年团圆
    “你怎么把佛珠摘下了一旦摘下,就不灵了。”姑妈责备地说。她送的礼物,还没戴几分钟,就私自摘下,这明显是不喜欢人家的礼物。

    我连忙寻找借口,“刚才下厨,我觉得不方便,就取下来了”。姑妈的脸色这才稍霁。不过,她并没有放过,“那就赶紧去戴上”。

    “好。”我乖巧地回答。正当我起身,准备进房时,阿元拦住了我:“吃完饭再戴吧。”我看了姑妈一眼,“那就吃完饭再戴,不差这几分钟”。姑妈终于发话。

    我如释重负,长吁一口气,只是稍后我又如何寻找借口。毕竟对我而言,这串佛珠便是一个烫手山芋,扔不得,紧紧抓住又会烫伤自己。我食不知味,心中思量无果。或许,只有阿元可以帮我。

    吃完饭,阿元洗碗,这是他强烈要求的。作为一个独立的男人,又深知女性艰辛的阿元,是不会让我一个人包揽所有家务的。做完这一切,我拉了拉阿元的衣袖,示意他进房一谈。

    “怎么了”阿元关上门,温柔地问。

    我指了指放在桌上的那串佛珠,又拉开衣袖,露出红色的一圈红印。“我好像对这串佛珠过敏,可是姑妈非要我戴上,你说怎么办”

    阿元抓起我的手腕,十分紧张的模样。“过敏”他疑惑地问了一句,却又自言自语,“怎么会这样”他摸了摸佛珠,又反复查看了我的手腕一遍,问:“是痒还是痛”

    “是痛多一点。”我老实地回答。如果是过敏,应该是痒才对,可是我感受到的是一种灼烧的疼痛。也就是说,这不是过敏。我敏感地意识到,这有些不同寻常,却又百思不得其解。

    可是阿元的眼里却露出惊恐的表情,旋即消逝。“那就先别戴了,姑妈要是问起,我会去说。”他突然紧紧地抱住我,好像害怕我会立刻消失不见。

    “嗯,阿元最好了。”我满足地回答。这世间,若有人拿稀世珍宝与我交换,我也不会让出阿元。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这颗真心弥足珍贵,是无价之宝。

    可能是阿元后来跟姑妈说了什么,她再没纠结这个问题,对我也和颜悦色了许多,连饭菜也不再让我操办。我们一家人也算热热闹闹地过了一个年。

    除夕守岁,大家聊着家常,许多话题是我不感兴趣的。我有些瞌睡连连。靠着阿元,我打了一个盹,可这个盹,却让我做了一场噩梦。但这个噩梦又如此真实,惊出我一身冷汗。

    梦中的我,回到了自己家。奶奶还在世。可我清醒地知道,奶奶已经去世五年有余。我被关在奶奶曾经住过的房间。奶奶握着我的手,说要带我走。

    “去哪里”我问。毕竟我们的家就在这里,还能去哪儿。

    可是奶奶没有回答。她拉着我,一直没有松开。她的脸依然那么慈祥,笑眯眯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觉得害怕。我不知是自己去了阴间,还是奶奶来了人间。总之,我们在同一个空间,进行了一场会面。

    “阿宁。”我是被推醒的,“累了就去房间睡。”阿元的脸清晰地印在我的眼前,我才知,这才是现实。

    自奶奶过世后,我一次也不曾梦见她。据说,这是因为她去得毫无遗憾,了无牵挂,无须托梦。而这次,奶奶竟然出现在我梦



第三十章 领证结婚
    “也没什么,反正你什么也不要信。”阿元依然不肯说,只是含糊地敷衍我。

    “阿元!你们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提高音量,生气地质问。我们都要领证结婚了,阿元却对我留有秘密,这不是一对正常夫妻该有的状态。

    “当作我什么也没说。”阿元死猪不怕开水烫,硬是咬紧牙关,决不松口。

    “既然如此,我就打电话问你爸爸。”难道他也不说人的好奇心一旦被勾住,就有了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决心,也难怪有的人研究出了成果,而有的人死在了挖掘秘密的路上。

    阿元一向拗不过我,此事,他也没有办法。“他不过就是相信了网上的那些流言。”阿元叹了口气,伤感地说。

    “哦。”我还以为是什么。我不置可否。网上关于我的说法五花八门,要是每一个论点,我都要去反驳,那该多累。既然家公相信,那就随他好了,我很坦然。

    “你不生气”阿元看了我的反应,不禁反问。看来,他是生气的。但凡对我的质疑,皆是对阿元的否定,毕竟我是阿元选的老婆。

    “我该生气”我笑着反问。不管怎样,我就是我,只珍惜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

    阿元也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好了,我没事的。”我回以一个坚强的微笑。被自己尊敬的人质疑,我多少也是难过的,只是那个人是阿元的父亲,我便也不在意了,毕竟家公是一个传统的人,即便见识过大风大浪,但某些观念,还是传统的。我并不怪他,况且他也是出于对儿子的关心,才会过问此事。

    第二日一早,我俩准备妥当,便来到了民政局。虽然刚开门,但大厅内还是人声鼎沸。许多情侣与我俩一样,选了这个颇有纪念意义的日子。以后每年的情人节,都是我俩的结婚纪念日,想想还是令人激动。

    我们填好表格,拍好照,又去附近医院例行公事地婚检,一切进行得有条不紊,但因为人多,等待时间有些长,直至下午,我们才真正忙完。

    不过,在拍照的时候,还是遇到了一点小麻烦。

    “咦怎么新娘照总是有些模糊刚刚还没问题。”拍照的大叔反复查看自己的照相机,以为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们凑近观看,似乎我的头部边缘,总有一重暗影,像是焦距没有对准。“再来一次吧。”我说。我心中严重鄙夷大叔的拍照技术。

    “好,再照一次。”大叔表示赞同。可是问题依然存在,暗影并没有消失。“奇怪了,怎么相机突然出问题了,我前几日才修理过。”大叔喋喋不休,心中焦急。今日领证的人特别多,外面的人肯定都等急了。

    “模糊就模糊吧,我可不想再来一次。”阿元没了耐心,果断地说。一点阴影无伤大雅,也不影响我们的婚姻事实,倒真没必要为此浪费时间。

    “好吧,不好意思啊!”大叔真诚地道歉,毕竟这点瑕疵,还是给我们造成了一点遗憾。但是事已至此,也只能如此,我们也不好怪罪大叔。“没事的,反正也不是特别明显。”我宽慰道。

    走出民政局,我们拿着手里的结婚证,还是有些激动。我们真正地成为彼此的人,在法律上,已经是合法的夫妻。

    “阿元,这件事我们还是低调一点吧,只告诉家里人就好。”我并不



第三十一章 开机聚餐
    “你本色出演就好,赵曦芸本来就是你。”阿元捏了捏我的脸,宽慰道。

    对啊,我只不过是演我自己,根本没多大挑战难度。应该说,这就是我最大的优势。如此一想,我立即释然。对于开机,我又隐隐期待起来。

    因为阿元写的故事,基本发生在越城,毕竟这里是他成长的地方,所以拍摄地点就在越城。无须出差,但为了便于管理,拍戏方便,我们还是会统一住在剧组。剧组专门租了酒店几层,用于工作人员和演员居住。

    开机前一日,我们如约而至。我和阿元申请住一间,管理后勤的小张没有说什么,很自然地给了我们一人一张房卡。在外人面前,我们还是情侣,在当今社会,情侣同居还是挺正常的。我没有解释,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妻,住在一起理所当然。
1...56789...2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