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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金镖之御骧铤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冯墨瓦
    刘铁嘴据理力争,依然是口若悬河:“这有什么不合常理的,因为河套四狼没见过咱们,臭靴子是因为担心四只狼不认得我们杀错了,就故意在酒馆给他们指认我们。至于那个狗腿子胖胡,纯粹是因为四狼过于狠辣失手杀的,臭靴子还能怎么着,吃个哑巴亏呗。”

    大先生一急一般都会跟几句文言文:“非也非也,就凭臭靴子那口碑和人脉,能搭上四狼这样的顶级杀手依我看,多半是另有其人,这人的江湖地位和武功级别是那臭靴子望尘莫及的。”

    西门毅被大先生的话说得眼前一亮,他一字一句的问道:“那依大先生之高见,幕后指使的该是谁呢”

    大先生捋来一把胡须道:“草原苍鹰刘四儿!”

    几乎所有的人都转过眼睛来,看着他。对呀,我们怎么都没想到呢大先生,愿闻其详。

    尤大先生继续说道:“两年前的一镖之仇,这刘四儿自从被老镖头打伤之后一直隐逸藏匿,但是这个人如同一只凶狠的草原狼,有仇必报。自己没能力报仇,他花钱请了四狼替他报仇。河套四狼的活动半径跟这刘四儿正好重叠。所以,老夫断定就是那刘四儿!”

    西门毅喃喃自语道:“是啊,敌人强大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不知道敌人在哪里。”

    一直自负的西门少镖头,居然感到一丝的毛骨悚然,他没想到西门镖局居然面临着两股如此难以抗拒的强敌。

    正当他思绪纷飞的时候,西门落烟带着库丁曹和库丁范回到了镖局。

    西门落烟说明来意之后,西门毅郁闷的心情有了一些安慰。

    他吩咐尤大先生接待了二位库丁,由于有南宫仁手书,二人很顺利办好请镖手续,谈好了镖利,交了订金,签了契约,按了手印。

    这一单上门的生意,也给阴云密布的西门家带来一些阳光和轻松。

    库丁曹和库丁范十分高兴,如获至宝,开心的回去向他们的库丁伙计们报喜了。

    2、越挫越勇

    鉴于四狼在醉乡春的拼杀苦战,周隆昌感到无比的愤怒和恼火,这样的过错无论如何都会算在西门毅的西门镖局。

    为了醉乡春的声誉和生意,他一度提出毁约不再将坐店护院的保镖生意交给西门镖局。

    那一天周大掌柜居然拿出了双方签的契约,义正辞严说了一句经典的话:契约是干什么的契约是为翻脸准备的!酒馆大堂见了血,多不吉利,这事你们看着办!

    周大掌柜的这一做法本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

    只是这样一来,对于西门镖局,对于新上任的少镖头却是雪上加霜。

    他连夜召集内外柜、四大金镖开会商议,最后还是足智多谋的尤大先生力排众议:为了镖局的声誉和持续的发展,必须不惜代价保住隆昌商行的日坐店夜护院的生意。

    针对周掌柜的发难做出最大化让步:西门镖局诚意道歉,赔偿酒馆全部损失,并免收三个月的保费镖利。

    同时承诺保证不会出现类似问题,否则会解约并重罚。

    对于不可一世的镖王西门镖局来说,这样让步很大的保护性契约在是个窝心锤。

    但是为了镖局的口碑和信用,老镖头定下的规矩:忠义当先,广结善缘,晓行夕宿,不沾酒色,生财有道,济困扶危,镖不离人,人在镖在!

    这是万万是不能破的,更何况,此番一战居然是冲着自己来的。

    西门毅胸怀大志,他对于镖局的长远谋划早已胸有成竹。

    目前四大名镖里,他的目标是不是局限于做华北镖王,而是天下镖王。

    这半年来的出师不利,自己一身的病痛都不能阻止自己的宏伟计划。正所谓:不计一时之失,不较一时之辱。常胜不抵一败,常败毕功于一胜。

    第




第五十章 情既相逢恨别离
    1、败局已定

    疤脸书生赶紧附和道:“是啊,这一下可是断了我们财路了,陈大人那边一直还没消息。我去谈的那几家赌坊和园子,也没有回话。咱们现在手里可是没有一个相与,得赶紧想想办法。”

    王天琪恼羞成怒:“还好意思说,都是你出的馊主意,什么三连环,一抢二保三收罩门(保护费),结果呢,结果呢,让这个丫的西门家人一把截了胡。赔了夫人又折兵,操蛋!”

    “大掌柜息怒,这事我也没料到。您别急,这会咱们回镖局详细商议以下对策吧。”

    王天琪深深叹了口气,不耐烦地推开了怀里的粉头香玲,边出门边披着衣服,嘴里骂骂咧咧。

    疤脸书生本来姓吴唤作峦庸,是个不第落魄秀才。

    他屡试不第,做过私塾先生,在县衙门口替人写过诉状,当过算命先生。

    人生制高点便是替太谷县太爷做过几年的师爷,却又跟县太爷小妾私通,被刺破脸颊、打断了腿赶出了衙门,从此臭名远扬无人收留。

    就在那一年的一个风雪交加夜晚,走投无路丁秀才拖着残缺的腿,昏倒在天顺镖局大门口。

    王天琪的仆人将昏迷不醒的丁秀才拖进了门房,放在炉子跟前暖了一个晚上,喂了半碗热水救活了半死不活的吴秀才。

    王天琪正愁没有一个账房,治好了他的残腿,收留了这个落魄的吴书生,从此臭靴子也就有了内柜大先生。

    疤脸吴书生投桃报李,感恩于王天琪的救命再造之恩,对王天琪忠心不二,全身心辅佐这个混迹于晋阳府三教九流的“镖王”。

    他跟随在王天琪身后,一路絮絮叨叨,“大掌柜,库丁上保早有先例,目前如果再想打库丁的主意,如同从老虎嘴里掏肉吃。

    西门镖局这次也是下了血本了,将朱雀、玄武从西线王家走归化、库伦的镖队抽回来,其目的并不是为了那几个守财奴库丁,破库丁能有几个大子儿呀”

    王天琪打了一个哈欠,有一搭没一搭接着话:“不是为了库丁那你说图个啥,那西门毅可是精的后脑勺上开天眼,他几时做过亏本买卖”

    疤脸吴依然是絮絮叨叨,“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声东击西。明面上是保库丁,实际上是为了做给晋阳府田大人看的,田大人又是陈大人顶头上司,这里面的文章就耐人寻味了。”

    王天琪回过头,瞧了瞧疤脸吴,目光在他脸上停留良久,耐人寻味的说道:“还你个疤脸穷秀才,脑子没被锈住,分析的有道理。合着这西门毅是想抢我的生意,砸我的饭碗来了!他娘的,我跟他势不两立。”

    疤脸吴更来劲了,兴奋的说道:“对呀,我怀疑还不止这些。明年的税银收缴的活儿,您可是走动了不止一次,孝敬了可不是一点点,咱们为了准备这个事儿,招揽了那么多人,增加开销不说,眼下没活干早晚都会生出事来。可是直到现在陈大人就是不松口,也没个准信儿,这怕是不对劲啊。”

    王天琪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反问道:“你的意思西门毅已经下手了,他们已经摆平了陈大人,明年收税银的活儿被他们给撬了”

    疤脸吴脸上的斜疤抽搐了一下,眨巴着眼睛说道:“不可不防!”

    接着,他又说道:“据我所知,不仅如此。这个西域狻猊西门毅野心大着呢,他可不满足于一个什么华北镖王,人家要做天下镖王,统领天下的保镖生意。晋中十大商号里六大商号都是他的相与,西线几乎垄断,俄国人就是他下一个目标;这回还要把腿伸到赫连天那里,做京城的买卖,押皇杠子;这还不满足,还要解散和瓦解洛阳东方镖局。”

    “你想啊,这么大的布局谋划得要什么要银子啊。老爷子四代人攒的家底可被他造光了,就从咱们身上下手了,这是吃柿子捡软的捏。我们可不能成为他的垫脚石,得想办法搞他一把!”

    “对,搞他一把!怎么搞呢”

    “敌人的敌人是朋友,他的敌人是谁呢,是赫连天哪,从赫连镖头那里撕开切口!”

    2、望极春愁

    洛溪禅院,石径花林。

    宗若璞黯然神伤,独自惆怅。原本以为这次走镖是一次生命中的旅行,自己伴随着心爱的云哥哥一起完成征途,共渡难关,相守美好。

    愿有岁月可回首,且以深情共白头。

    走镖的征途凶险无比,只要有了爱,就是一次浪漫的旅程。

    她不禁想起了第一次跟云哥哥在洛溪禅院邂逅的那个夜晚。

    玉儿月下抚琴,云哥哥深情和声,之后半年多的朝夕相处,心生爱慕,情愫暗生。

    尽管自己知道,云哥哥早已心有所属,那次亲眼看见云哥哥独自对着一幅美女画像暗自神伤。

    那不是哥哥的心上人又会是谁,自己不问哥哥也不说,这不是秃子头顶的虱子明摆的事么

    那段日子也同样是自己最灰暗的时候,被这种黯然神伤的失落和醋意搅的痛不欲生。纠结和矛盾萦绕于心,苦不堪言。

    还是俏皮的雷雨,软硬兼施、软磨硬泡才使一向讳莫如深的书呆子开了尊口,原来那是一段尘封许久的伤心爱情故事。

    云桥书影,爱情悲歌。

    当爱已成往事,当爱成为回忆,云哥哥成了一个不折不扣孤苦伶仃的人。

    眉宇间的哀伤、忧郁无法掩饰,总是能看到哥哥是笑着哭,哭着笑。

    想到这里,自己又是多么的心疼哥哥。

    所有的醋意和内心的波澜都化为绕指柔。

    只要一看到哥哥忧郁的样子,不禁想到一个不贴切的词:愁眉啼妆,我见犹怜。

    宗若璞内心波澜,思念的泪水有如潮水滚滚而下。

    他知道哥哥心如玉洁 志比秋鸿,膜拜苏秦张仪,自比淮阴侯。拜将封侯是平生所愿,当一介武夫,千里迢迢保镖根本不是哥哥志向。

    然而只为报答伯父之恩,还是义无反顾踏上保镖之路,出生入死。

    九龙山大战屠戬,半夜又遭遇绿林劫镖,羊楼洞响哥哥醉酒被圈套仙人跳,云哥哥又设计破了强敌刘奎元,青龙顶弄险金獾寨,差点被下了油锅。

    这一路真是九死一生,凶险无比。

    好不容易逃离了贼窝金獾寨,滑了溜索侥幸逃命,可是谁知道又是节外生枝。

    想到云哥哥背着自己滑溜索那短暂的温情,如此浪漫如此的美好,心中泛起一点点暖意,两腮上了红晕。

    真是天有不测风云,才离虎穴又入狼窝。也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抓了心爱的云哥哥。

    她心里有了恨意,两只纤纤玉手的手指紧紧抠在一棵树干上。

    “玉儿,你的心思,爹都懂。你大伯和我都在想办法,巫大人也发动了人脉关系,上下疏通走动。”

    宗先生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女儿的身后,看到女儿丧魂落魄的背影,他感到心痛。

    自小带着女儿漂泊江湖,母爱的缺失令自己做父亲的内心愧疚。

    宗若璞不语,也没回头。父亲一说话,她的泪水更加肆虐,无法克制。

    宗先生在一旁的石桌子跟前坐了下来,悠悠的说道:“你从小没娘,爹带着你四处漂泊行走江湖,直到来到镖局,你伯父伯母我当兄弟,把你当自己孩子一样对待,我们都有了家的归宿。你也有了母爱和兄妹之间大家庭的温暖。如今,你都快二十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谁也绕不过去。爹知道你这孩子心气儿高,大鸣子从小也对你格外亲近,还有其他几个富家子弟,可是爹都看得出来,没有一个入你的眼。”

    他手里抚摸着石桌上的棋子,接着说道:“自从柳公子踏入这个家,你整个人都变了。你一向是个内向文静的孩子,但那以后你变得活泛了,欢实多了。话也多了,性子也好动了,眼睛都亮了不少。你是我的孩子,你的变化难道看不出来。”

    “从爹的角度想,自私和世俗一点考虑,爹肯定是希望成全你和大鸣子,这孩子诚实可靠,品行周正,形事思虑缜密,是个可以托付的人。儿女



第五十一章 蟠龙久困深渊中
    1、竭力营救

    宗启文直视雷一诺的眼睛,并没直接回答,而是用手指蘸着茶杯里的茶水,在桌子上划了一个字:贪。

    雷一诺恍然大悟,他倒吸一口气:哦,原来是这样。

    接着,雷一诺又问道:“贤弟,依你之见,此事尚有转机,该如何办呢”

    “大哥,我昨日打了一卦。”

    雷夫人和屋里其他的人一听宗先生打了卦,立即来了兴趣,凑近了迫不及待问道:“他二叔,卦上怎么说”

    雷一诺以及屋里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好奇得看着他。这时候刚好宗若璞和雷雨也赶了过来。

    “爹,快说,卦上怎么说了呀。”

    宗先生也不再卖关子:“卦开两相,一凶一吉。凶卦是如履薄冰,吉卦乃是困龙得水。”

    宗若璞和雷雨几乎同时嘴里小声地念叨着:“如履薄冰,困龙得水。雷夫人急了:哎呀赶紧直说,别抖书袋子了,整得文邹邹的,俺又听不懂,你就直接说啥意思。”

    宗若璞解释道:“娘,意思是说我大哥,还有柳公子都有救了,但是比较救比较困难。”

    雷夫人一脸不屑,眉头一皱说道:“他二叔,这也不灵嘛,这也是废话。人在牢里呢,救起来肯定不容易了。”

    宗启文不紧不慢,慢斯条理的说道:“嫂子,您别急呀。这上清宫的卦还能不灵验嘛。其一,这困龙得水乃是上上卦,蟠龙久困深渊中,会得贵人相助,脱离险境,乌云渐散,往后运势转好,谋事皆如意,祸不成凶,诸事都能化险为夷,万事大吉大利。其二,如履薄冰也不全是凶卦之意。是说,目前局面比较复杂,需要我们小心翼翼的才能救出少镖头和柳公子。”

    “好一个困龙得水、如履薄冰啊。给我也解一解!”巫振纲沉稳的男中音回荡在内院里,人未至声先闻。

    众人一见是巫大人,立即起身让座,雷夫人安排仆人倒茶。众女眷退回到西厢房,巫振纲立即成为会议的主角。

    雷一诺客气了一番:“大人,不知您亲自到访,有失远迎,失礼了。小儿这趟走镖翻了船,正愁如何施救,这档子正在商议此事。我正要去府上拜访您,这事还得您出面才能打通上层关=关节,也就巧了,您屈身到寒舍,实在是荣幸之至。”

    “雷兄,客套见外了。雷鸣贤侄此番行船遇到点风浪,不仅是镖行常事,“补丁”天子登大位以来,对于ya 片战争可是又躲又怕,退避三舍。可对于ya 片禁烟倒是坚决强硬,贤侄这次可是踩到了红线,营救工作怕是难上加难啊,正所谓如履薄冰啊。”

    雷一诺内心一怔,依然平静说道:“守备大人,您意思是说补丁皇帝坚决禁烟,走贩运烟土岂不是重罪重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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