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金镖之御骧铤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冯墨瓦
话音未落,一名英俊伟岸的翩翩少年出现了。
那少年不过二十
第一百二十二章 螳螂捕蝉黄雀后 双剑合璧退三奇
接着柳云桥又是连续六颗铁豆子,这次只有一颗中了颜色面具上。
三奇里只有黑衣右使和蓝衣左使继续战斗。蓝石龙使者越战越勇,三人鏖战正酣之际,凌空飞来一个铁牌子,正对着蓝石龙使者的肩膀,紧接着又是两枚铁环相继袭来,目标是同一个人却换了部位!
不好,玄门三奇还有帮手,那铁牌和铁环不是别人,正是金獾寨四大金刚。
柳云桥的灵虚宝剑出鞘!啪啪啪三声,挑落了铁牌和铁环。四大金刚应声而至:渔歌子莫鱼儿、风流子韩青峰、行香子梁宗辉、天仙子卓不群。
铁叉、铁扇、铁牌、铁环。他们分别是渔夫、书生、捕快、戏子。
那花脖子一见自己一方人多势众,拉着那高个子僧人杀了回来,加入了搏杀之列!
好在“缠头子”施展并未走远,见恩人被围堵,转身回来,毫不犹豫站到蓝石龙使者一方!
飞天金猿侯展飞基本成了废人,只能坐在地上观战,现在是的局面是八对三。蓝石龙使者见有了帮手,越发气定神闲,从容自信。
对手的八人当中基本都和柳云桥交过手,除了江湖经验方面,在剑法和内力上单打独斗柳云桥绝对占上风,围攻战绩尚未决出胜负。
见到仇人和见义勇为的蓝石龙使者,柳云桥上来一股倔强轴劲,竟然慕神医的话暂时忘了。
很快,凌虚剑和青羽软剑仿佛天作之合,双剑合璧。犹如一雌一雄,有如一阴一阳,除了一招一式的绝佳配合,剑势更为犀利,信手一剑便无坚不摧、所向披靡。
屠啸林的手下天仙子原是楚剧名伶,国色天姿。手中龙凤双环以大红色混天绫连接,可远可近,收放自如。那龙凤双环与梅山铁牌恰似天生一对,一远一近,一圆一方。
凌虚剑的锋芒闪耀,划破长空,龙凤双环之间的混天绫被拦腰斩断,柳云桥手中宝剑再一虚步绞扫便拦腰削断一只铁环。
天仙子见自己兵器被毁,柳眉倒竖。大喝一声:“哥哥,出牌子!”行香子梁宗辉手中铁牌一前一后飞了过来,直取蓝石龙使者和柳云桥头部。
蓝石龙使者双脚猛地上顶,离地腾空,一个立腕穿云剑,剑指朝上。只听见“咣当”两声,铁牌子将青羽软剑砸中弯曲九十度,剑光一闪,铁牌子回弹回去!
行香子双手稳稳接过自己的兵器在手,被剑气弹出一丈多远,口吐鲜血。
接着,剑气震倒高个子僧人和那花脖子堂主,当即吐血而死。
玄门三奇见对手双剑合璧威力大增,形成强大的剑气阵墙一时难以攻破。黑衣左使手里的洛阳铲把子拧开,一股烟丝状的细流注入了拦门搜大烟管里,接着那洛阳铲和断头剑在空中相碰摩擦。
只见火星四溅,点燃了拦门搜大烟管。一股绿色的青烟袅袅升起,阴冷寒凉。
缠头子施展浑身一个哆嗦,便昏倒在地不省人事。柳云桥立即意识到情况不妙,不好这是玄门三奇的看家毒药暗器僵尸幽灵散。
柳云桥小声说道:“兄弟,不好!他们有毒药暗器。我们先撤吧!”
3、运河历险
蓝石龙使者袖子一抖,那条蓝尾石子龙袖箭一般射出来,飞向了马贼。对着手腕和脸下口,上蹿下跳,
快如闪电!
就在蓝尾石子龙闪电出击,咬伤渔歌子和行香子以及楚天宦,那缕绿烟醉倒了牠。石子龙如同被电击一般,掉在地上四肢朝天,颤抖几下便死去。
“小龙!”蓝石龙使者见石子龙被毒死,失声大叫一声,手里青羽剑直指大烟管!
柳云桥手中抓起一把铁豆子,奋力挥洒。在铁豆子雨的掩护下,他一把扯过蓝石龙使者腾空飞将起来,众人抬眼一看二人已经立在帆船的桅杆顶端。
接着,二人又一个俯冲下水,双双跳水进入到运河水中。
玄门二奇带着尚未受伤的人追到黄河岸边,只看见滔滔黄河,自西向东流去。
黑衣右使洛阳铲重重地砸到码头上的青石板上:“王八犊子,让他们给跑了!就是到了阴曹地府,也要抓到你!”
楚天宦阴阳怪气地说道:“二弟,他们都中了咱们的独门暗器毒药,就算他们上天入海,只要这在运河上下三百里以内部下天罗地网,就是一条鱼也游不出去。”
黑衣右使面具背后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大哥言之有理,那就让沿途弟兄们在各个码头堂口把守,这回要是抓到那小子找到《河图洛书》,就能回去给教主圣父一个大礼物了。”
八人当中,打死两名,重伤三名。若不是那奇门暗器僵尸幽灵散,柳云桥和蓝石龙使者必定会有更大斩获。
柳云桥和蓝石龙使者被大水冲到下游三里远,二人借着水流奋力游到岸边。柳云桥水性颇好,他在后面托着他的腰,二人挣扎着上了岸。
此时正是夜半时分,四下里一片漆黑。大概是一片荒郊野岭,没有一处人家。
柳云桥在军营里学会钻木取火,找到一些细碎的干枯树叶,转动手里宝剑柄。足足转了几袋烟的功夫,手掌磨烂了皮,终于冒了一丝青烟,赶紧轻轻吹了几口,火苗子渐渐照亮了一片小空间。
有了一堆火,二人烤干了衣服,坐在火堆旁取暖。
“为何要跑!合你我二人之力,必定会将那帮败类生擒。原来天下人苦苦寻找的转世天马,不过是贪生怕死之辈!”二人一直沉默,蓝石龙使者一开腔就埋怨柳云桥带着自己逃跑。
柳云桥在火堆上加了几根树枝,并不答话。
“难不成你怕他们你怕,我可不怕。我也没让你帮我,更没让你拉着我当逃兵。”
柳云桥笑了一下,还是没答话。
“你倒是说话呀,我看是这样,今儿个修整一下,明天一大早我们就杀回去。待我捉了那玄门三只狗,带回去让我家老儿开心一下。”
柳云桥打了一个喷嚏,继续对着南宫大少微笑一下。
“你哑巴啦你!我的小龙都死了,还没救牠你就拉我逃跑了,真狼狈!”
“南宫大少,请你明白两件事:第一,我加入群斗,并不是要帮你救你,玄门三奇跟我有血海深仇,不共戴天!第二,我扯你逃离,是因为那一缕绿烟。敢问南宫大少,你可晓得那是哪门子暗器嘛”
“那次镖王争霸擂台比武,你一人胜二,又以一挑三,我敬你是条汉子。既然那玄门三狗是你的仇人,要是我的话一定血拼到底,即使是死了,也要跟仇人鱼死网破。我看你就是个懦夫!”
柳云桥心想:好个血气方刚的南宫大少,江湖传闻南宫总舵主的使者,是个有血性、嫉恶如仇、孤傲高冷的汉子,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可是他跟自己素不相识,又怎么能知晓自己背负的使命呢。
看来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年纪啊,跟自己刚出道走江湖的时候脾气一样的。
他冷冷说道:“南宫大少,很多事情并不是你看到的那么简单。在你尚未搞清楚状况之前,不要误解别人,更不要乱下结论为好。我要杀我仇人的决心天地可鉴,只是我有自己的苦衷和道理。”
南宫大少还是无法理解:“苦衷,什么苦衷道理,贪生怕死的道理吗”
柳云桥急了:“我看你还是行事莽撞不计后果。要是光凭拳脚剑法,肯定会制服那玄门三奇和金獾寨四大金刚。可是那拦门搜大烟管里吹出那一缕绿烟,是江湖罕见的暗器僵尸幽灵散。这暗器更是独门毒药,除了他们自己根本找不到解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仇是一定要报的,但是必须要找个合适的时机。”
南宫大少不以为然:“什么狗屁僵尸幽灵散,难不成有我那蓝石龙厉害别长马贼威风灭自己志气。我看你就是怕死。话不投机半句多,懒得跟你一般见识。”说完,扭过头去,卧在火堆旁闭上了眼睛。
二人争吵了一番,都不再言语。柳云桥又在火堆上加了很多柴禾,也躺在火堆的另一侧渐渐睡着了。
第二天早起,柳云桥睁开眼睛一看,火堆几乎熄灭,只有一些残余的灰烬和炭火,在晨风的撩动下一闪一闪。
南宫大少已然不见了身影。他四下里张望了一下,这是一片半山坡,一片果树林。哪里还有那少年的影子
坏了,这小子心高气傲,脾气直率。一定是以为自己跟他不是一条道上的人,便打算独创江湖,要么就是回码头去追杀那玄门三奇了。
哎,还真是个倔脾气,咋就不听人劝呢。柳云桥赶紧熄灭了火堆,带上行囊背上凌虚剑便下到河边小路上,逆着水流方向向上游飞奔
第一百二十三章 遇船贼绝处逢生 今世良缘前生定
4、绝处逢生
渔夫摇着撸,渔娘唱着《渔家傲》,将船儿在运河上游荡了一圈又一圈。
眼见天色已晚,夜幕降临,运河上的亮起了星星点点的渔火。渔夫将乌篷船摇到河心中央,扶起二人换了位置,渔娘摇橹,渔夫猫着身子钻进了船舱。
渔夫检查了一下绑缚柳云桥和南宫大少的绳索,两手上下一扯将绳结加固了一下。将二人拖到了船头,再搬出两块大石头,将石头分别绑在二人的身上。
“两位兄弟,对不起了!以后长眠在这好山好水当中,你看这对岸的青山就是你们的墓碑,这滔滔的运河就是你们的棺材,冬暖夏凉,还有黄河鲤鱼做伴儿,俺年年给你们烧纸。”渔夫的嘴里絮絮叨叨算是对自己的赦免。
被麻翻熟睡的柳云桥和南宫大少,身上绑着石头之后,更加笨重。渔夫手里抄起了一个船桨插进柳云桥脊背下方,用力一撬就将柳云桥沉睡的身子挂到船舷上。船桨扔到一边,用双手扳他的身子往河里掀。
奇怪,渔夫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柳云桥愣是纹丝不动。巨石一般压在甲板上,船桨撬也敲不动。
摇橹的渔娘一见连忙过来搭把手,合二人之力也无济于事。老两口直累的满头大汗,乌篷船在河中心直打转,横过来向下游飘去。
搬不动,撬不动,抬不动。渔人夫妇实在是没招了,渔夫一着急干脆想了一个狠毒的办法:“孩儿他娘,去那斧头,将他们大卸八块再喂了鱼,我就不信了还处理不了两个死人。”
渔娘递给丈夫一把斧头,渔夫对着柳云桥的大腿根就要砍下去。柳云桥紧闭的眼睛忽然睁开,一个鲤鱼打挺猛地站了起来,飞起一脚将渔夫手里的斧头踢到运河中。
再一个“仙人指路”一把扯过了渔夫的胳膊,凌空一个抛翻将他重重摔在甲板上。接着一个“白蛇吐芯”封住了那恶渔娘的穴位。
那渔夫跪地将脑袋在地板上磕的咚咚咚直响,连连求饶道:“我勒个老娘啊,好汉饶命,饶命啊!都是那个老婆娘的主意,不关我的事啊。我是受她的指使迫不得已才这么干的,饭是她做的,酒里的药也是她下得,要杀就杀她吧。”
“放你娘的个屁,好汉别听他胡扯,我一个女人家怎么能指挥的了他,我是被他逼的。我是两家妇女啊,平时也就是种地喂猪,都是他把我拉到这贼船上来的!”
原来柳云桥留了个心眼,见那妇人手里的壶盖子有些奇怪,便每次只是将酒喝到嘴里并未下咽。用宽大的袖子遮住了渔夫的视线,全部吐到了袖子里。
当他看到那把青羽软剑之后,更加确信是上了贼船,但是他不动神色假装被迷昏,看那渔夫夫妻到底耍什么把戏。
果不其然,他们绑缚了自己和南宫大少就是要谋财害命。当他们要把自己推到运河里,运用了千斤坠死死压在甲板上。
事情败露之后,恶毒的老两口开始互相咬开了,柳云桥一阵恶心。真是没有节操和底线的贼人,坏透了!
柳云桥冷冷地说:“解药,快给我兄弟吃解药!”
渔夫战战兢兢地解释道:“公子,没有解药,我们就是想把人麻翻了弄点银子。解,解药我们真的没有啊。”
柳云桥拎起老渔夫就要往水里扔:“哼,撒谎。再不说实话,我就把你扔到运河里喂鱼!”
渔娘赶紧求饶道:“好汉饶命,好汉,你就是杀了我们老两口,也拿不出解药啊。我们哪懂这个呀。”
柳云桥犹豫了一下,心下思忖道:这贪生怕死的贼夫妇,应该不敢撒谎,看来是真的没有解药。那只能坐等南宫大少麻药劲过了,自己醒过来了。
于是他用绳子将这老两口,背靠背连同手脚结结实实绑了起来。这时候才觉得自己很累很饿也很渴,就从船舱里端起那锅鱼,大口吃了起来,又喝了几口汤,将那酒壶扔到了运河。
忽然想起了慕神医曾经说过,喝了蒙汗药的人清水浇头,可以促进苏醒。便如法炮制,连续浇了南宫大少几瓢凉水,并无效果。
看来背着歹毒的妇人灌了不少药酒啊,想想就来气。柳云桥踹了他们一人一脚,接着吃鱼喝汤。
柳云桥道:“再等一个时辰,我兄弟要是醒了,权且绕你们狗命,要是我兄弟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杀了你们这对恶人,好大的胆子在这朗朗乾坤、滔滔运河之上干个谋财害命的勾当!”
这时候,南宫大少咳嗽几声,睁开了眼睛,渐渐苏醒过来。看到眼前的清醒,立即明白了发生了一切。
柳云桥赶紧扶起了他,给他喂了一些水和鱼汤。他感到一阵眩晕,晃了晃脑袋,缓解了半个时辰就恢复了体力。
忽然他跳将起来,对着渔夫渔娘狠狠抽了十几个大嘴巴子,又钻进船舱找到自己的宝剑驾到渔夫的脖子上骂道:“泼贼,竟然使出此等下三滥的下作手段,陷害本使。可晓得我是谁否若不是这位公子救我,本使早已葬身鱼腹,今日不杀你难解我心头之恨,运河之上岂能容下你们这等獐群鼠辈!”
渔夫渔娘吓得瑟瑟发抖,依旧不停求饶:“公子饶命,再也不敢了,绕我们一条狗命吧。”
南宫大少气不打一处来:“哼!饶了你们,浑不知哪天再去祸害别人。”说完一剑刺穿渔夫的胸口,两个血窟窿。
那渔娘见丈夫被杀,吓得面如土色,浑身筛糠一样哆嗦,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南宫大少还不解气,拔剑欲砍下她的头颅,却被柳云桥阻止了:“南宫少爷,算了吧。杀了老汉就行了,留她一个老太太也做不了恶害不了人。”
南宫大少犹豫了一下,收起了手里的宝剑:“算你的贼婆娘命大,饶你不死。今后再让我看见你,你必死无疑!”
柳云桥替她松绑,告诉她:“你把船替我们摇到岸上,将你家男人尸首带回去安葬,这十两银子给你,算是买你的船加上你家男人的丧葬费。记住,诸恶莫作,今后改邪归正、重新做人,回去好好种地,运河上打渔可以,切莫谋财害命!”
那渔娘跪地磕头如捣蒜:“善人哪,善人必有好报!”
柳云桥和南宫大少打发走了渔娘,便将船上冲洗干净,重新收拾了一番,二人轮番摇橹划桨,一路向西。
二人一路沉默不语,到了晚上的睡觉的时候,南宫大少当仁不让进了内仓睡到铺上,柳云桥也不计较,在船头打坐站桩之后,便和衣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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