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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的诸天之旅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混乱不堪

    柳白本以为她一个女子,应该喜欢那些漂亮生动,轻灵飘逸的剑法!不料第二天一大早,便提着那把五十多斤重的佩剑去堵了柳白的门!

    张口就是要学纵横披靡,横贯四方的剑法!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生的柔弱,却偏偏要学那不可一世的霸王!

    这倒是真的勾起了柳白的兴趣,一个愿交,一个愿学!而且虚夜月骨子里倒是真心喜欢这样的剑法,上手极快,不到半年的功夫,便借此破镜入了先天!之后更是一路突飞猛进,短短两年的功夫,便直接破先天,入宗师!

    跨过了别人一辈子也触摸不到的门槛!

    只是,虚夜月到底还是修行的时日尚短,虽以初入宗师,但在各个方面比起谈应手这等老牌的宗师来说,还是略有不足,而且谈应手临死搏命,已经触摸到了大宗师的门槛!

    尽管虚夜月最后剑法临阵突破,跨入另外一个境界,但她先前本就受了伤,强行驱动全身真力,全力施为之下,更是伤上加伤!

    柳白慢慢收回了飘远了的思绪,轻轻的放开了虚夜月的手,掀开被子塞了回去!

    怜秀秀憷着眉头,担忧的问道:“柳大哥,如何了”

    柳白露出一个自认为温柔好看的笑脸,压低了声音说道:“没什么大事,有我的真气滋养,三五天便能康复!”

    长长的舒了口气,微皱的眉头也渐渐松开,一对柳眉微微颤动,柔柔的说道:“没事儿就好,没事就好!”

    虽说得了柳白的保证,但是虚夜月苍白如纸的脸色却着实让她放心不下,手中的热毛巾始终保持着温度,盆中的热水换了一遍又一遍!

    厨房的火炉之内,陶瓷药罐之上,滚滚的热气不断地升腾,文火煎熬,怜秀秀正拿着一柄蒲扇一下又一下的扇着风,悉心控制着火候的大小!

    昏睡了一夜的虚夜月也已经醒转,苍白的脸上也渐渐恢复了一丝血色!又经过柳白一日的条理,脸上的苍白渐渐消散!微微的红润又重新爬上了这张绝美的脸蛋之上!

    叩门声响起,黑衣汉子推门而入,手中拿着一个细小的竹筒,竹筒的一端被漆红的木塞塞着!

    柳白接过竹筒,挥了挥手,正要打开来看,一旁盘膝打坐的虚夜月却忽然伸手说道:“国师大人,给我吧!莫非国师大人还想要夺了我的权不成”脑袋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柳白,闪烁着明亮的光芒!

    柳白尴尬的笑了笑,虽然知道虚夜月是在开玩笑,但却说得是实话,这九重楼的所有暗探谍报,一向都是虚夜月掌管!

    “你这不是受了伤吗!”嘴上虽然解释,可是手里的竹筒却是果断的递给了虚夜月!

    柳白最受不了的就是虚夜月这种人畜无害的眼神,看得他尴尬不已!

    虚夜月拔掉木塞,从竹筒里倒出一张卷着被红绳绑着的纸条解开红绳,打开纸条,密密麻麻犹如蚂蚁一样的小字映入眼帘!

    半晌之后,虚夜月将纸条递给柳白!

    “浪翻云于十日前在双修府现身,之后便不知所踪,据我推断,此时应当是一路沿江而上,救援上官鹰等怒蛟帮众来了!”

    柳白正在用一块上好的绢布,擦拭着虚夜月的宽大长剑:“那庞斑和方夜羽那边呢”眼神专注之极,好似眼前的并不是一把长剑,而是他的小媳妇!

    虚夜月将手中的纸条折了起来,走到烛火前,将纸条往火苗上一放,便燃了起来:“庞斑和方夜羽踪迹未明,倒是近日北边传来消息,有大批的高手陆续入关而来,还有,西藏那边也有消息,说是南北两藏均有高手出动,只是咱们在那边人手有限,查不出具体是什么人!”

    柳白将宝剑横在眼前,斜斜自剑身瞄到剑尖,道:“查不出就算了,西藏那边除了那个行踪不明的鹰缘之外,其余皆不足惧!等到了一定的时候,不用我们查,他们自己就会现身的!”被擦拭的光滑如镜的长剑插回鞘中,丢给虚夜月!

    虚夜月接过配剑,走到西北角的剑架之侧,将宝剑横放上去:“我有些好奇,双修府广邀天下




第一百一十五章 说说话,下下棋
    “你莫非忘了那日在武昌渡头救起的风行烈”

    虚夜月的脑中浮现那个英俊的脸上满是落魄和愁容的雄伟男子,道:“我自然不会忘记,可是这又和他们两个有什么关系”忽然又想起那日风行烈所说的鼎炉一说,又忙追问道:“莫非当真是因为风行烈缘故”

    柳白端起茶杯,又囫囵喝了一口,说道:“风行烈作为庞斑的鼎炉,而今他既然没死,那自然便说明了庞斑的道心种魔**没有臻至圆满!”

    虚夜月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说道:“难怪他要派出手下来追杀风行烈,那岂不是只要风行烈不死,庞斑的魔功就始终无法圆满!”说着说着,虚夜月的双眼便越来越亮,嘴角也掠起一丝可见的弧度!

    以前在金陵之时,每当虚夜月露出这个表情,紧接着就会有几个缠着她的贵公子倒大霉!

    柳白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别瞎想了,你以为到了庞斑这种境界,是区区一个风行烈就能影响的吗”

    “能不能影响,总得要试过了才能知道!”

    虚夜月念头一起,别说是柳白,就算是他爹虚若无亲身至此,也无法改变,柳白摇了摇头,没有继续劝说她的打算。

    眼见着怜秀秀又要给自己添茶,柳白忙伸手制止“秀秀,我把茶杯放到桌上可不是要你一直给我续杯的!”眼睛却在怜秀秀胸前的高耸和俏脸来回切换!

    怜秀秀虽然早已经习惯了柳白这种带着浓浓的侵略性的目光,但此刻虚夜月在侧,还是忍不住在俏脸上露出一抹羞红!

    柳白的小酒壶当即便被怜秀秀拿在手中,递给柳白:“柳大哥!”只是目光却始终不敢和柳白对视。

    柳白脸上不禁浮现往日那丝颇有些轻浮的笑容,若有所指的道:“秀秀,你看你家月姐姐这么悠闲,还不赶紧拿出棋盘,陪她打发一下这漫长的时光!”

    “是!”

    怜秀秀曲身一揖,转身走到船舱一角,打开红木制成的柜子,取出棋盘和棋子!

    二女弈棋,虚夜月执黑,怜秀秀执白,柳白在旁边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拿着怜秀秀准备的糕点!

    初始之时,二人落子都极快,几乎都没有经过什么思考,可随着盘中局势逐渐胶着,虚夜月思考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夜月,逍遥门的这些人今后可就归置到你的手底下了,你对他们有什么安排”怜秀秀看着举棋不定的虚夜月,不禁问道!

    虚夜月漫不经心的说道:“这些事情,自然有手下的人去办,要是什么事情都要我亲自去办,那还要他们干什么!”目光仍旧片刻不离棋盘,陷入思索之中!

    此时棋盘之上,局势胶着已久,但是明显,白棋占着上风,所以虚夜月才会举棋不定,苦思良久!

    柳白看着虚夜月久久不动,不禁出声说道:“想不出来就认输呗,老拖着也不是个事啊!反正这又不是你第一次输了!”

    二女对弈,虚夜月败多胜少,只是这话从柳白的嘴里说出来,却跟变了个味似的!尤其是柳白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虚夜月之时,氛围越发显得怪异。

    虚夜月眼睛一横,狠狠的瞪了柳白一眼,斥道:“吃的你东西,观棋不语不知道吗你行你来下啊!”

    柳白悻悻的侧过脑袋,避开虚夜月凶狠的目光,冲着怜秀秀一笑,眨了眨眼睛!

    怜秀秀玉手捂着小嘴,扑哧一声,终究还是没有忍住,被柳白逗得笑了出来!

    虚夜月抬头白了她一眼,怜秀秀慌忙将脸上的笑意止住,变出一副无动于衷的正经模样!

    柳白径直放下手中的糕点和酒壶,起身走到怜秀秀的身后,双手自怜秀秀双臂内侧探过,环住了那如同绿柳般纤细的腰肢,下巴轻轻的靠在怜秀秀的肩头,闻着鼻畔处传来的丝丝发香以及怜秀秀身上如兰花一般的淡淡体香!

    怜秀秀娇躯微微一颤,偷偷地瞥了一眼对面的虚夜月,见她还在陷入苦思之中,忙柔声怪嗔道:“柳大哥!月姐姐还在呢!”

    柳白深吸一口气,淡淡的芳香浸入心脾,脸上不自禁便流露出了享受的表情:“想当初你月姐姐和我一道在秦淮河畔喝花酒之时,那豪放的姿态,我可是自愧不如的紧!”

    柳白的声音并未刻意压低,说的每一句话,话里的每一个字,都清晰的传入虚夜月的耳中。

    虚夜月眉头微皱,微微抬头横了柳白一眼,道:“你个浪荡子,也就我秀秀妹妹如此单纯才会被你所骗!”

    柳白却恍若无闻的闭着眼睛,感受着鼻尖和秀发接触的奇妙触感,过了一小会儿,才淡淡的说道:“那也总比有些人整日里浪荡不羁,,完全没有一点女儿家的姿态,不知她爹为他操碎了多少心,愁白了多少头发!”

    虚夜月举着棋子的手有些颤抖,气冲冲的斜视柳白,重重的哼了一声!

    “秀秀妹妹,你可要小心了,某人可是一点都不知道廉耻,没脸没皮的紧,当心被人骗财又骗色!”话音未落,黑棋便已经落下,修长白皙的食指在棋子上用力摁了好一会儿,看着柳白的神态,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模样。

    怜秀秀只微微一扫棋盘,手中白子便顷刻间落了下去,柔声说道:“多谢月姐姐



第一百一十六章 武昌城中二三事(一)
    武昌府的繁华热闹自天边第一抹鱼肚白爬上斑驳的城墙时便已经开始了,此起彼伏的吆喝叫卖声,萦绕于街头巷尾稚子幼童的嬉戏雀跃声,河边妇人门浣纱淘米时的闲谈声,马车下滚滚的车轮碾过青石铺就的街道,腾腾的热气和炊烟不断地向上蒸腾。

    武昌城东门,门洞虽然宽阔,但进出来往的人实在是太多,城门之外便排起了一条长长的队伍,延绵不绝,宛若一条不知几许长短的长龙。

    可是今日东城的氛围却和往日的有着极大的区别,喧嚣不复,压得极低的私语在长长的队伍中间弥漫,人们的脸上都透着一丝诡异的表情,似有些不安,但又夹杂着浓浓的好奇和淡淡的恐惧。

    守城的兵卒和捕快们脸上的神情也极其的严肃,平日里只是充当摆设的腰刀刀柄之上,也始终搭着一只手,而且人数也比往常多出了四五倍。

    城门右侧的城墙之上,贴着老大一张告示,上面罗列着一列列整整齐齐的黑色大字,银钩铁画,方方正正,字里行间还透着未散的浓浓血腥。

    再往两侧看去,二十多具衣着破烂,浑身上下皆是血污的尸体,被麻绳绑的结结实实的,自城头的墙垛处悬吊在半空,面容皆整理洗漱的干干净净,似乎生怕别人认不出这些人的面貌似的。

    其中就在告示右上方的一具尸体,身子有一小半都被切掉了,用麻绳粗粗的绑在尸体上,伤口处黑红相间的血液凝结在一块,好似添了墨汁的浆糊一样,看上去着实有些渗人。

    城楼之处,正在排队入城的百姓们,纷纷低着脑袋,似乎是在畏惧这什么,可一双双眼睛却总是时不时的偷偷瞄着城墙上悬挂着的二十几具尸体。

    就连门洞两侧悬着腰刀的皂衣捕快们,脸色也是前所未有的严肃,一双双毒辣的眼睛扫视着长龙之中的每一个人。

    城头之上,虚夜月已经换上了一身黑红相间的男装,柔顺黑长的秀发被一根红绳简单的束在脑后,脸上的苍白也已经尽数散去,恢复了红润,左手提着她那柄五十多斤重的宽长大剑。

    兰致远身着一身颜色破素的便服,微微弓着腰杆,跟在虚夜月的身后,说道:“虚大人,下官已经照您的吩咐交代下去了,如今尸首都已经悬在城下,此处城门和衙门外边皆张贴有告示,上面的内容皆是按照大人所给,分毫不差。”

    兰致远现在的模样,倒是像极了皇宫里面专门伺候的那些太监,低声细语的,把能够体现出来的恭敬和巴结展现的淋漓尽致。

    虚夜月驻足而立,双手在胸前交叉,长剑抱在怀中,目光沿着城垛处朝着城下望去,看着连绵不绝的长龙,脸上浮现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好,兰大人,那本官就多谢大人了!”

    说是多谢,可除了语气稍微好了一点,不似昨日的冰冷之外,却没有体现出半点答谢的态度。

    兰致远却慌忙拱手一揖,激动的道:“这都是下官分内之事,大人何须言谢!”脸上展现出的欣喜之色,却没有半点的虚假。

    虚夜月转身看着兰致远,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兰大人不愧为国之栋梁,九重楼和国师大人都会记住你的。”

    兰致远脸上的笑意更浓,两只眼睛似乎都要陷入那干巴巴的皮肤包裹之中,眼角的皱纹也越发的明显:“多谢大人提携,为国师效力,是下官的荣幸!”

    兰致远紧跟在虚夜月的身侧,笑眯眯的询问道:“不知道下官还有什么地方能够帮到大人大人尽管说,下官一定鞠躬尽瘁!”

    虚夜月脚下步伐不停,眼睛却是斜斜的横了兰致远一下,说道:“兰大人只需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就行,剩下就不劳烦了!”

    兰致远脸上笑容一僵,心里咯噔一下,忙拱手道:“是是是,下官遵命,下官遵命!”能做到府台这个位置,兰致远在治理地方上还是有些能力的,可并不是一味的靠迎逢和巴结。

    看着虚夜月走下城头的身影,兰致远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撸起袖子将额头的细汗擦了擦,呼吸之间,还有这些许急促,就像是刚刚进行了一小会儿的剧烈运动一样。

    这要是两年多以前,要在这武昌城里找出一间最繁华热闹的酒楼,那还真的不好说,因为有好几家都各有其特色,而且背后都有着官面上的大人物撑腰,谁也斗不过谁。

    但是要到了今天,说起这最为出名和热闹的酒楼,当然就要数坐落在东城的“易安居”了,没人知道“易安居”的主人是谁,只知道自从两年前的那个春天开始,这“易安居”便同时在在全国各地同时办了起来。

    开始的时候,生意倒是一般,可是到了后来,人们渐渐发现,只要你去了这易安居里面,大名各地的好酒你都能喝的着,不论是汾酒,还是女儿红,老窖大曲,只有你不知道的,没有这易安居没有的,而且最为关键的是这易安居的菜肴,比起别家的酒楼,好的不是一星半点,如此下来,这生意不好才怪。

    官面上的人也都知道,这易安居的



第一百一十七章 武昌城中二三事(二)
    此时虽只是早间,易安居的大门也早早的打开,楼内座无虚席,一楼和二楼都满满当当的坐满了客人。

    江湖豪客,行人商旅,自然也不会缺少武昌城本地的“地头蛇”,点一壶茶,几样精致的糕点,便坐在一块感叹阔论,指点江山。

    易安居的小二哥们都是一些十几二十岁的年轻小伙,有的甚至连胡子都没长齐,脸上还透着丝丝的稚嫩。

    大清早的忙碌,就算是这些身体强壮的年轻小伙们,额头,脸上,脖子都有汗水渗出,就连背后的衣襟,都被汗水给浸湿了。

    后厨的厨师们也一个个都是忙的不可开交,背后的衣襟更是早早地便已经被汗水所浸湿了,灶底的火焰,自天还未亮的时候,直到现在,没有片刻的停歇。

    站在一楼柜台后面的掌柜的,手里的算盘拨算个不停,额头也是不断有细汗渗出,两只衣袖时不时的便擦拭一下。

    但就算如此,不论是掌柜的还是后厨的大师傅们,亦或者跑堂的小二,眼中透着浓浓的喜悦,脸上挂着开心满足的笑容,丝毫没有因为劳累而发出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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