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有上将潘凤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七星瓢龙
潘宏气的暴跳如雷,心底鼓捣着,虽说眼下真拿这臭小子没办法,但我潘宏还有怪招啊,你潘凤能吃了蟾蜍,那我要是引来了饿狼猛虎,你潘凤也能给它吃了
“大鸟哥,好香啊。”这时候潘燕与潘母缓缓走过来了。潘母听着潘凤与潘宏的对话,心底自然清楚这蟾蜍的来历,倘若戳穿了,潘宏本就理亏,可能会闹得更不愉快,便朝潘宏道:
“夫君,凤儿请我们食这蟾蜍,便是在为我们着想,你又何必跟他赌气。”
潘宏闻言怒道:“他给我吃是应该的!他若不给我吃,我打不死他!”
“牛逼牛逼,我潘凤长这么大就服你潘宏。”还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本大仙初来乍到,对三河乡的好印象全让你给毁了。潘凤啃了一条蟾蜍腿,与潘宏互瞪着眼。
潘燕闻着烤香快步凑到潘凤身旁道:“大鸟哥,潘燕要吃烤肉。”
潘凤递给潘燕一串蟾蜍肉,又顺手递给潘母一串。潘母见潘宏看的眼馋,便将烤肉转给了潘宏。
不过看着夫人递给自己的烤肉,潘宏也没伸手去接。
只朝着潘凤叫嚷道:“潘凤!你快把蟾蜍都给我放下!”
然而潘凤哪里理他,又递了两串蟾蜍给潘燕后,便兜着剩余的返回了房间,将门扎给倒插上了。
只听得门外潘宏还在不断的叫嚷大骂着:
“夫人,莫再给他潘凤做饭,他不是我家的!燕儿,你以后离他远点儿!听到了没……”
嚷骂了许久,方才停歇,不知是去往何处了。
这时潘母来到潘凤睡房扣门问道:“凤儿,你今天不去先生私塾了么”
潘凤听到外面是潘母的声音,便答道:“不去了,先生家中有事,恐怕不能继续授学了。”
潘母点头,犹豫了一会儿,又道:“凤儿,你莫要跟你潘宏叔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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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官逼民反张梁怒杀衙役
果不其然,就如同张梁当初所说的那样,官府只给了他三天期限,让他交出那五十柄刀,而眼下三日时间眨眼已到,就在这天清晨,七个衙役,一大早便登门找上了张梁。
这天张梁裸着脊背,满身是汗,正钻在闷热的铁铺里擦刀,突然瞅见门外一群衙役横冲直撞,踢椅翻桌的闯了进来。
张梁冷哼一声,提起手中的刀便迎出屋外。
来到院中,那七个衙役分两侧半圆排开,为首的一人居中而立,横刀直指张梁道:
“张梁!你好大的胆子!”
“我怎么了”张梁手持钢刀,本以为这些衙役是前来要刀的,听了大哥张角的话,本还想再理论一番,可谁知这人一上来就问自己的罪,言行举止好生傲慢。张梁忍道:
“这位爷,草民那五十柄钢刀,确确实实已经被你们给拿走了,当初就是这几位爷带人来拿的,你可以问问他们。”说着伸出手来,指着那群衙役中的几个人。
为首衙役寻着张梁所指看去,那几个被指的衙役当即横起刀来,指向张梁斥道:
“张梁!你将那五十柄刀赠了山贼!竟然还想挑拨离间!诬陷我等!你这贼人!快快束手就擒,随我等回县衙问罪!听候发落!”
张梁怒目而视其人道:“那五十柄刀明明是被你拿走,你自己弄丢了,还反过来加罪在我的头上,你真当我张梁好欺负不成!”
说着手臂猛然下摔,将手中那柄钢刀直直插进院落土壤之中。
那钢刀入土,只剩了半个刀柄尚留在地面,如此蛮力,看的那衙役腿脚已隐隐有些后撤的迹象。
为首那衙役突然吼道:“张梁!你勾结牛头山的山贼头子樊赤,你可承认!”
张梁道:“樊赤有四月男娃,急需吃奶,我大哥寻妇人喂那男娃奶吃,又怎谈得上勾结”
那衙役笑道:“贼人的娃子也是贼人!那娃本就该死!你还不知罪!”
张梁闻言心头一颤,怒道:“为人父母,你怎能说出如此无心无肺之言!”
衙役哼了一声再不多言,挥手道:“给我拿下!”其旁两排六人当即持刀便朝张梁杀来。
张梁哈哈大笑,拔起钢刀时,顺势掀起一层灰土,往那当头二人眼睛处一挥,左右哗哗两下快刀,那两个衙役眨眼便已经身首异处。
张梁抢上前去,迎面再砍一刀,那被砍的衙役迎刀抵挡,哪知力量悬殊实在巨大,被张梁推刀砍在肩膀,横刮一刀,直接销断了脖子。
背后衙役伺机朝着张梁背心刺出,张梁转臂于臂腰之间后插一刀,直插那人腹下,再取一人。
为首的衙役眼见张梁竟如此神勇,数秒之内连杀四名衙役,吓得转身调头就跑,另外两人同样也是被张梁慑的头皮发麻,眼见首领已然逃走,哪还来得及做出任何迟疑,慌忙紧跟其后。
口中还不住的喊着:“救命了!杀人了!张梁杀人了!”边跑边吼,吼的周围那些本就听到刀剑碰撞声的乡民们,纷纷探头探脑朝着这边望来,在瞧见张梁院落那几具尸体后,各个担惊受怕,脸上表情无数。
张梁唯恐这三人逃走之后,县衙立马搬兵前来剿杀自己,也不管周围乡民们如何看待,慌忙抛出手中钢刀,插死一人,再从地上捡了柄刀抛出,又插一人。
但那最后一人取巧径,拐进了旁通小道,张梁再抛刀时已来不及,脚下欲追,忽然听得那拐角处啊啊~两声惨叫,便见樊赤拧了血淋淋一颗人头,大笑着往这边走了过来道:
“张梁兄早该如此!”
“这些个衙役欺人太甚!真特娘的不是东西!”张梁踢开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大条条坐在了院落。
此刻房门之外已是几乎围满了人。
议论纷纷,嘈声震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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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钜鹿张角聚众揭竿而起
铁器铿锵碰撞的厮杀声,引得不少乡民驻足围望,在亲眼目睹了张梁砍翻七名衙役之后,此刻皆是脸色神情凝重,议论纷纷。
便见张宝这时突然转身说道:
“大家肃静!且听我张宝一言!”
众人静下,便听张宝续道:
“适才大家也都瞧清楚了,我三弟张梁杀了官家的人,倘若继续在这三河乡待下去,恐难活命,而今天下大乱,朝廷无道,宦官弄权,忠良难觅,边疆战乱,百姓蒙冤,今我张家三兄弟决心奔了牛头山,以图大业,有道是风吹彼岸而止,落叶归根而息,大浪朝前终有溃,锋芒所向万物生,恰如夏止于商,商止于周,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皆有盛衰兴亡之道,方今汉庭衰微,气数将尽,苍天已死,黄天当立,你们谁若想随我三兄弟一同赴死沙场,便于午时于此集合,我张家三兄弟,定不负望!”
樊赤接道:
“大家伙儿听着!但凡随我樊赤上山的,我樊赤皆当兄弟对待,好吃好喝!好酒好肉!而谁若敢通敌报信,行不义黄天之事,也别怪我樊赤心狠,杀人不眨眼!”
语罢三人便匆匆前往张角所住。
留的满街乡民,神情难堪至极。
眼下张宝若是上了牛头山,三河乡将再无良医,乡民食不果腹以杂草充饥,多患苦疾之症,恐难苟活。
但若是随了张宝,去了牛头山,便是公然造反,对抗朝廷,那可是毋庸置疑的死罪!
“为之奈何”乡民左右为难,当下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
沉默良久。便听一人叫道:
“张宝先生所言甚是,当今朝廷**,官官相护,鱼肉百姓,根本不顾我等死活,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绝地求生,杀出一条血路来。”
“我愿随张宝前去!”
“左右是个死,倒不如拼上一把,怕他个卵!”
“拼了!拼了!”
“我等这就去携家中钱粮,午时聚此,奔牛头山顶!”
潘凤与潘宏同样闻声而来,此刻混在人群中间,听了张宝这段慷慨激昂的聚众演讲之后,眼下瞧见三河乡民心激愤,锋芒毕露,心知张宝这是打算率先笼络人心,黄袍加身,将张角给‘硬绑’到那牛头山上去啊。
潘凤暗暗给张宝竖了个大拇指,便转身朝潘宏问道:“潘宏叔,你意下如何”
潘宏哎呀道:“这些个人就会惹事,好好活着难道不好吗大汉朝廷精兵强将数不胜数,咋们这点儿人,给人家塞牙缝都不够。”
潘凤脸皮抽搐道:“那潘宏叔是不打算追随张家三兄弟”
潘宏道:“我又没病,我家余粮也有不少,又何必跟着他去送死。”说着便将眼眉蹙起直勾勾瞧着潘凤道:
“怎么,你这臭小子难道也要去做反贼”
“正有此意。”潘凤微微一笑,潘宏当下就急眼儿了。特么你小子倘若落草为寇当了反贼,到时候官府前来应征,谁替我挡
慌忙抓着潘凤的胳膊道:“不成不成!你不能去!”但潘凤哪里理他,若不是顾及潘燕与潘母,潘凤早就与这潘宏这泼皮无赖一刀两断了。
只道:“我意已决,潘宏叔若是实在舍不得我,哪天想我想的紧了,带婶子和燕妹来牛头山寻我便是。”
说罢便起身便朝着张角家中走去。
身后潘宏连声直骂“潘凤!潘凤!你给我站住!你这逆子!你这个逆子……”但声音越来越淡,越来越远,直到潘凤走拐进一条小道之后,便再也听不见了。
想来,当是潘宏心知打不过潘凤~强留不下,便到回家中,与潘母商量眼下究竟该如何是好去了。
等到潘凤来到张角家中后,只见张角家里,同样拥挤了许多乡民,而在这些乡民中间,樊赤,张梁,张宝三人正单膝跪地双手抱拳,拜在张角脚下,张角背身而立,神情复杂,显然还在犹豫。
但潘凤心知,张角焦灼不了多久,便会答应下来。
因为张宝所聚众的人士,马上就要汇聚起来了。
到那时,
第二十一章 妙手回春潘凤崭露头角
鱼游沸釜燕处危巢,张宝心头正为蔡母病情惶惶难安之际,只听得人群之中一声清嗓,寻声而望过去,便见一个脸庞锋芒毕露的精干少年,于人群之中,滑影而出。
此人,正是潘凤。
张宝环顾四下众人,此刻也皆是朝着潘凤瞧去,心下难免微微一惊,有些难以置信。
潘凤方才所言皆为医理之道,且切入病情要害,可谓是一针见血。
而他潘凤扬言这些都是自己教给他的,不但替自己挽回了颜面,更是挽回了此次聚义的局势,挽回了三河民心,此人年纪轻轻,便清楚事情厉害关系,一语道破我等心疾,实可谓自古英雄出少年呐~
想到此处,张宝便急欲起身相迎。
但见潘凤不断朝张宝使着眼色,张宝也只得安然不动。
而在潘凤身旁,张角同样也是微微一惊,眼睛紧紧瞧着潘凤,倍觉诡异。
潘凤,又是潘凤,这个潘凤自从昨日起,就仿佛变了个人似得,不但精通五经四书,熟知古今奇闻,眼下竟是还身怀医理,能治张宝不能治的病,怪哉,怪哉。
“这不是潘家的潘凤吗,他懂医术”
“听人说他不是傻了吗,他来做什么”
“潘宏呢,怎不见潘宏”
众人围绕潘凤议论纷纷。而蔡姬眼见潘凤探上前来,展开手臂,急忙将潘凤给拦下道:“潘凤,你莫要打搅张宝先生。”
张宝面对如此复杂的病情,此刻已然爱莫能助,把脉也只是装模作样,以拖延时间,苦想良策。
眼下见蔡姬拦下了潘凤,而潘凤似乎对蔡母的病情很有了解,便急忙朝众人笑道:
“潘凤乃我亲传弟子,让他过来。”
蔡姬一听潘凤竟然是张宝亲传弟子,不由得吃了一鲸,慌忙给潘凤避让。
周围众人,包括张梁在内,同样也皆是满脸闻所未闻,不可思议。
潘凤擦身过蔡姬,来至蔡母病床之前,便听张宝朝自己悄声耳语,郑重其事的道:
“人命关天,小兄弟且需慎重!”
“张宝先生勿忧。”潘凤表面平静,实则内心慌得一匹~
前世作为一个医科大学的学生,潘凤毕业后却由于种种原因,并未从事医疗工作,但毕竟在校成绩始终名列前茅,该有的底子,潘凤还是都有的,不过面对蔡母所患之症,潘凤也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但无险而无利,潘凤既然已经决定入伙牛头山,就必须将自己的名号从这里开始打响,把该装的逼,一个不落的装完,眼下形式迫切,如此良机,潘凤又怎能错过
此刻周氏哭泣着挪动开身子,为潘凤腾出空地,潘凤搭手在蔡母手腕,因为太平要术的关系,指端对脉搏的跳动感触分外清晰。
待得指端于蔡母手腕之上稍才轻轻扣动,潘凤神情,当即产生一些微妙的变化。
一旁张宝见状,心下更是担忧起来。
瞧这潘凤神情凝重,多半也是无能为力,想来我张宝行医十余载都不能治的病,他潘凤如此这般年纪,资历尚浅,又如何能够治好
可若是这潘凤也治不好蔡母,还会有谁,能在这个时候站出来。
张宝掌心握的丝丝冷汗,瞧着潘凤面色逐渐缓解,心情也是随之缓解了几分。
片刻之后,便听潘凤蹙眉而道:
“蔡母所患之症,当取蒲公英,川连,母丁香,五积散,参苏丸,以小火熬制半个时辰服用,便可抑制,但却无法根除,若想根除,则须长期服用老参参汤,才可痊愈。”
蔡姬闻言急道:“潘凤,我家中并没有什么丁香苏丸,一个也没有。”
说罢神情慌乱的转目瞧着周围众人,但眼前众人皆是连连摇头,大家同样都是最低层的穷苦人,蔡家没有的东西,他们又怎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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