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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丁苙
“住手,不要——”
年轻少妇显然也没有料到母夜叉竟会如此的丧心病狂,简直没有人性,眼看已经来不及救援,只得无力地软趴在地上,徒劳
第五章 风波
齐航不再停留,也不待那对年轻夫妇表示感谢,头也不回的远去,匆匆消失在了人群里。
良久,等小囡囡的父母和那对刚刚仗义直言,勇敢相助的夫妇反应过来的时候,却哪里还见得他的身影,具都愣愣地望着他消失的方向发呆。
尽管没有起到什么关键性的作用,但是对于那对惨遭无妄之灾的夫妇,小囡囡的父母也是甚感不安,拉着他们的双手感谢不已。
并一再表示要买些营养品到他们的家里探望,以示敬意。
……
“妈,我回来了。”
齐航刚刚推开门进到屋里,便看到了正坐在沙发上,已经开始等得有些焦躁,心神不宁的父母。
“哎呀,我的小祖爷爷哎,可算是回来了。”
“你都不知道把你爸跟你妈都快要急死了,啊,看看你,外面下得这么大的雨,也不知道找个地方避避,真是的,淋坏了吧”
“也不说拿把伞或者雨衣,之前我还让你爸亲自去学校接你来着,怎么回事”
“怎么会错过了”
齐航闻言望向一边的父亲,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
“哼,我看这小子就是看不起他这个老爸,嫌我给他在同学面前丢人了吧”
齐远征见到自己眼中的儿子如此迟疑的反应,也不说话解释,更是气恼,立马将头扭了过去,甩着臭脸,闷哼发怒。
“算了算了,平安回来就好,赶紧擦擦吧,快进屋去换件衣服,可千万别感冒了。”
同样正暗自担心着自己儿子的赵柏芝,见到他终于平安地回来,这才算是将那颗一直高悬着心放下。
急忙站起身,嘴上一边不住地唠叨,一边从丈夫手里接过早已经准备好了的干毛巾,不容分说地按着齐航的脑袋就揽在了怀里,轻柔地替他擦拭着头发上的湿润,充满慈爱。
依偎在母亲怀里,细细地品味着那抹浓情,反手环抱,贪婪地享受着此刻的温柔。
幸福地合上眼眸,不自觉得,嘴角渐渐扬起一丝幸福的笑意,暖暖的,很满足。
无论如何,这份厚重,是永远也无法替代与磨灭的。
“好了,臭小子赶紧去换衣服吧。”
知子莫若母,骨肉连心,赵柏芝瞬间便感受到齐航的异样,感叹的同时也有些唏嘘不已。
房间里烟雾缭绕,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换好衣服的齐航缓步来到供桌前,看着上面的摆设不由摇头苦笑,趁着赵柏芝不在,随手拿起碟子中摆放着的,那个最大也是最圆的苹果,放在鼻子前闻了闻,然后咬下。
顿时汁水四溢,清新扑鼻,回味无穷,那种十分特殊的奇妙感觉再次从肺腑间升腾,逐渐遍布全身。
就在这时,许久不见儿子出来的赵柏芝推门进来查看,猛然发觉齐航果然又是在偷偷背着自己吃进贡的水果。
几步上前,一把就揪住了他的耳朵。
“你个小兔崽子,怎么这么不听话,你想气死妈吗”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随便吃供桌上正在供香的东西,你就是不听。”
“来,过来,快给老神灵上柱香,陪个不是,顺便保佑你高考取得个好成绩,一辈子平平安安的,妈就放心了。”
说着,也不待齐航反应,当即诚惶诚恐的赵柏芝,就径自朝着香案正中央处摆放着的坛口深深地拜服,作揖赔罪,念念有词。
“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太上老君,以及各位路过的老神灵啊,我儿子还小,不懂事,你们可千万不要怪罪他,我这就让他给你们各位上柱香,莫怪罪,莫怪罪。”
瞧着母亲为了自己,满脸虔诚地趴在供桌前神神叨叨个没完,听着那些朴实的话语,齐航的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但还是遵照着嘱咐,学着她之前的样子,规规矩矩地冲着坛口的上方的画像躬身拜了拜,然后就要上前进香。
正在这时,只听啪的一声,那原本牢牢挂在墙上的画像突然掉落下来,玻璃砸得四分五裂。
再看坛口,那精致的铜像也裂开了一道口子。
接着是香炉…….
赵柏芝望着眼前这诡异的一幕,顿时目瞪口呆,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忘记动弹。
而恰巧走进来的齐远征也同样是瞠目结舌,不知所
第六章 我看你像只鸡
“铃……”
响亮刺耳的钟铃声,并没能打消学生们的热情。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都聚在这里干什么
“该上课了,不知道吗”
“不打勤,不打懒,专打那不长眼。”
“还不赶紧回去坐好,乱哄哄得像个什么样子。”
如往常一样踏点而来的夏建仁,离着老远就看见自己班级所在的门口处,走廊上人山人海被围得是水泄不通。
立刻紧走两步,拿出老师的威严,抬手虚点,派头十足。
待得人群渐渐散去,依旧驻足而立,再次整理遍笔挺的衣衫,清清嗓子,这才点点头表示满意,趾高气昂地迈步进入教室。
上了讲台,先是环顾四周,直到心满意足地看见,底下那些被她吓得噤若寒蝉,满是惶恐的学生们脸上,逐渐露出的不安神情。
接着视线转移,聚焦,定格在齐航的身上,深深地盯了良久,耐人寻味。
或许是觉得疲累,最后终于放下手里的茶杯,正式开始今天的课程。
“请大家拿出课本,翻到第一百八十七页,先自由朗诵一遍。”
“……”
“李杜诗歌创作与从政关系之初论当中,各方众说纷纭,有几个观点。”
不得不说,夏建仁的教学水平可圈可点,还是很值得肯定的,很快便进入了状态,动情处唾沫横飞,慷慨激昂地讲解着课本上的内容。
学生们一个个正襟危坐,聚精会神地听着分析,虚心接受,认真记录,如痴如醉,倒也别开生面。
“关于这个问题,我想请一位同学来回答……”
“凭什么”
当然也不是所有的学生,都会那么全神贯注地认真听讲,至少正处于角落中的那两人,就因为太过于投入到了六子棋的游戏当中,而刚刚起了争执。
“……”
随着这一嗓子,纷杂的教室里,顿时变得鸦雀无声,落针可闻,过分得安静难免令人不适。
片刻,激动不已的范建,方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终于觉察到了周围的诡异气氛,浑身汗毛直竖,冷汗瞬间而下,后背潮湿一片,凉嗖嗖,一阵颤抖。
呆呆看着身旁的同桌正捂着嘴趴在那里,一副你要倒霉了的戏谑笑容,又尴尬地瞥了眼,其余那些瞠目结舌的同学们以及讲台上满是惊怒的夏建仁,真是想死的心都有。
“范建,你刚才说什么”
夏建仁已经讲解了快有大半堂课,正说到激情处,口干舌燥的感觉有些难受,原本打算借着提问的当口喝杯茶润润嗓子,哪想到居然搞来这么一出
“哈哈哈……”
“老师,他是问你凭什么”
“可能是没有听懂吧”
“啊”
“是是是,就是,老师,我没有听懂,您能再讲一遍吗”
虽然是瞎起哄,但也给了范建思考的时间,马上反应过来,急中生智地接过话头,干脆来个顺坡下驴。
什么时候范建这小子也变得这么积极好学了
今天的太阳是打从西边出来的吗
夏建仁翻翻白眼,眨么眨么眼睛,沉吟地想了想,倒是没有第一时间戳破,狠狠瞪着范建。
范建被她盯得微微发毛,那眼神就跟野兽要生吞活剥,撕吃了他似的,好悬没吓得差点背过气去。
最后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折磨,干脆就这么老老实实地坐好,眼观鼻,鼻观心,只当什么也看之不见,化成鸵鸟状。
“你们都听懂了吗”
“还有谁不明白地举手。”
没有再继续理会范建,转而向着其他的学生询问。
“……”
一连问了几遍,等待许久,底下俱是默不作声,没有人回答,也没有人举手,依然静悄悄的。
为什么
因为怕啊,谁都知道夏建仁现在正在气头上呢,这家伙喜怒无常,一个回答不好肯定是要遭殃。
静观其变比较稳妥,反正跟着大溜走,别人干啥咱干啥,法不责众不是
而然这下可是让她彻底炸毛了,闹半天,感情那全都是白讲了
这可让她情何以堪
对牛弹琴,简直是对牛弹琴!
她倒是压根没有想过,原来是自己的人品在作怪。
“……”
无可奈何,只得重新将之前的内容又梳理了一遍。
“范建,这回应该听懂
第七章 初见
“哗!”
哗然一片,被齐航的惊人之语弄得有些发呆。
“什么你说什么”
夏建仁顿时被气得是脸色发白,浑身颤抖,嘴唇哆嗦着,不可思议地指着齐航。
“老师,他刚才骂您,说您才是一只鸡。”
范建根本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见到好戏即将上演,瞅准时机,立刻见缝插针似的火上浇油。
一边不断挑衅,刺激着夏建仁的敏感神经,一边继续等待着事态的进一步发展。
“反了反了,真是反了,你敢再说一句试试”
“人要脸,树要皮,没脸没皮啥东西”
没空理会范建的挑拨,夏建仁现在只想要亲自,好好地管教管教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无法无天的学生,教育教育他怎么做人,什么是尊师重道。
毕竟学生敢骂老师,而且是居然还敢当着全班这么多学生的面,在课堂上公然辱骂老师的,这不是胆大妄为是什么
“呸!”
“齐航,听见了吗”
“就说你呢。”
“人要脸,树要皮,没脸没皮的,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范建听夏建仁说得有趣,兴奋得跟着也拍案而起,冲着齐航大声嚷嚷。
见此,夏建仁脸色稍有缓和,满意地点头示意。
“报告老师,我的一百块钱丢了,我怀疑就是齐航偷的,毕竟他家里那么穷,嫌疑最大,我要求搜身检查一下。”
“……”
心领神会,得到了首肯和鼓励的范建,这回可闹腾得就更是起劲了,跟打了鸡血似的一蹦多高,跳着脚就要继续叫喧,污蔑齐航。
“呵——噗——”
齐航想也没想,扭头,随口吐出了一大口浓痰。
“咕隆,咳咳咳,呕——”
叫唤得正欢实的范建,哪里会想到齐航突然来这么一手
冷不防,大张着嘴还想要继续叫喧的时候,悲剧就这么发生了。
想想之前还在为自己课间的时候,吐了楼下低年级学生一头而暗自得意,此刻当真是报应不爽啊。
“啊,不好意思,谁知道这么巧”
嚣张,说是道歉,可是话语里哪里有半分的愧疚之意
反而是充满了**裸的调侃,戏谑与藐视。
“你,你特么肯定是故意的,有种你放学别走,给我等着,呕——”
“哈哈哈。”
亲身体验了这精彩的一幕,伴随着班里又一轮新的轰然叫好声,范建一刻不停,用手指抠挖着自己的喉咙,起哄者络绎不绝。
就连原本还在阴沉着脸,瞪着齐航的夏建仁也不免忍俊不禁。
“滚,你给我滚出教室,我的课上不欢迎像你这样的学生。”
二话没说,齐航提着书包便走出门去。
……
齐航出了校门,果然看见马路对面的饭店前,或蹲或站着聚集着约莫二三十人。
当中那大马金刀坐在板凳上,人模狗样的家伙不是范建还能是谁
饭桌前放着一只空碗,显然是在此早已等候多时。
刚刚就起烧饼,啃着一只大鸡腿,狼吞虎咽地吃完馄饨,正要喘口气歇息,范建也同样发现了刚刚走出来的齐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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