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安,秘婚新娘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喻南
许笙下车时被眼前奢华的纯欧式装修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每一处都经过细致的雕琢打理,哪怕门口盆景都没有一片枯黄的叶子。
她联想想到战少北的那句五百万。
五百万买这里的一个厕所都买不起啊……
厉东擎,究竟是什么人
“愣在那里做什么跟上。”厉东擎走了几步却发现身后的女人没有进来,反而还在那里低头玩手机,脸色一黑。
“……哦哦,来了。”
许笙收好手机跌撞着跟上去,心情复杂。
她在网上搜索住在御景龙湾三号的是什么人,可是诡异的是……不管点开哪个链接,但凡是跟三号别墅有关的,统统都秒屏蔽。
页面上只提醒,你的网络被外星人劫持了。
算了,她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三层楼的独幢别墅大厅内,厉东擎的手机响了。
他扫了一眼屏幕将手机反扣在茶几上,似乎不打算接听。
许笙对陌生的地方有天然的警戒心,四处打量着。
“三少,您回来了”一个穿着朴素的中年妇女从厨房走出来:“咦,这位是……”
厉东擎临时决定带许笙回来的:“我户口本上新添的人。”
周姨愣了两秒,恍然大悟:“原来是太太!太太您好,我是三少在御景龙湾的保姆,叫我周姨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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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谁想勾引你了?
许笙猛然一惊,等回过神来,眼前却是厉东擎那张放大版的俊脸,他狠狠地吻了下来,她一下子就呆住了,声音顿在喉咙里,眼睛瞪得老大。
清冽的男性气息带着淡淡烟草味,两人的呼吸互相交融。
“闭上眼。”他强势地命令着。
“我……唔……”许笙才微微张了张嘴,他炙热的唇舌就已经顺势滑入,她抵着他的胸想别开头,下巴却被他钳住,被迫仰着头承受他的索取,如狂风骤雨一般,她越是挣扎他越是激烈。
细细密密的吻,让许笙刹那间失了神,那种侵占感竟可耻地让她觉得很奇妙,也很羞耻。
她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吻过,哪怕是跟战少北,两人之间更多像是蜻蜓点水……
“放开我……”许笙一口咬在他的舌尖,浓浓的铁锈味在唇齿间蔓延。
厉东擎眉峰敛聚,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郁气息,大掌扣着她的后脑勺,更加疯狂地缠吻……
甚至,他故意咬着她唇瓣往外拉扯出一个弧度,还有银线吊着。
“我们是契约假夫妻!”许笙恼羞成怒用力推了他一把,狼狈地大口大口喘息,小脸红得快要滴血:“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假夫妻你怎么能这么……流氓!”
厉东擎被她推开。
双臂撑在她头顶两侧,低头一瞬不瞬盯着气鼓鼓的许笙,冷嘲道:“在我的房间里一丝不挂也不锁门,不就是想勾引我么许笙,我说过,别跟我玩欲擒故纵的游戏,你玩不起。”
“我没想勾引你,是……”
等等。
这里是他的房间
许笙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原来周姨把竟把她带到了厉东擎的房间。
难怪他会以为她脱光光跑来勾引他!
许笙顿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擦了擦水润的唇泄愤:“我不知道这是你的房间,我现在就走!”
但这个动作不经意间刺激到了厉东擎,男人眯了眯眸。
她这是……嫌他脏!
厉东擎动作利落地翻身下床,眼底的欲火被浇灭,胸口却憋着一层怒火,背对着许笙,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许笙卷着被子,连衣服都顾不得捡,当真圆溜溜的滚远了。
厉东擎听到关门的声音,烦躁地拽了拽领带,往床沿一坐,空气中还残留着许笙出浴后的淡淡沐浴乳清香。
狭长的双眸一眯,男人直接叫来周姨。
“三少”
“把床上用品统统换成新的!”
周姨骤然睁大了眼:“这……”
厉东擎却没再停留,直接去了书房。
周姨尽管还想再劝点什么,但看着厉东擎那阴沉沉的脸色,也不敢再说了,只好叹了口气,将床上用品都换成新的,然后再给司机打了电话,让人连夜准备女主人的生活用品。
她刚刚看到了,许笙出去的时候,套着厉东擎的衬衫。
估计是惹了厉东擎的不快了。
另一边,虽然新婚第一晚,许笙和厉东擎就分了房睡。
但许笙觉得这样挺好的,起码不用担心别的,但躺在床上,她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厉东擎覆在她唇上的那一幕,她拍了拍绯红的脸颊,然后一溜烟爬了起来……
隔天,晨光熹微,许笙睁开眼时,发现竟然已经七点半了。
今天周一,她要上班的。
许笙迅速洗漱完。
下楼时,周姨在厨房忙碌,厉东擎已经端坐在餐桌前,身上是崭新的白衬衫,西装搭在一旁的椅子上,衬衫袖口被挽至手肘处,露出结实的小臂,显得精瘦有力。
许笙想到昨晚那场乌龙,耳根红了红。
“厉先生,早上好。”她假装镇定地问好。
厉东擎看也没看她一眼,似乎也还记着昨晚的事。
许笙扒拉了一把长发,深吸一口气,说:“我有点事想跟你商量,不知你能不能给我五分钟”
厉东擎漫不经心地瞥她一眼,修长的手指执起咖啡杯:“想说什么”
许笙从包里将昨晚捣鼓了良久的婚内协议递给他。
“为了避免类似于昨晚那样的误会发生
第8章你这是剽窃!
“是的,先生安排了一辆银白色的宾利,如果太太你不喜欢的话,车库里还有十几款车,我一会带你去挑,不然你也可以指定某种牌子,我让人送过来。”
咕噜。
包子顺着喉咙滑下去,许笙哽住了:“……不、不用了,我挺喜欢宾利的。”
十几款车,这么壕!
不过可惜了,她还是不知道他究竟什么身份。
她也不想知道。
迟早要分道扬镳,何必打听那么多呢
吃过早餐,司机王叔先送许笙去了殷城大学。
目前是盛夏九月,而她其实是殷城大学服装设计系刚跨入大四的学生,在暑假期间跟着几个舍友一起在恒源实习。
她先在学校收拾整理了点私人用品,又换了件平常自己穿着舒服的针织衫,又才转道去公司。
恒源是殷城排名前二十的实力企业。
一进公司,闺蜜褚蓝就捧着个水杯走过来。
她向来性格火爆直率,波浪卷长发披肩,直接开问:“你上次不是参加了学校的服装设计大赛么设计稿怎么还没交,导师的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问你什么时候交呢!”
“怎么会”许笙讶然:“我前几天给了苏酥,让她帮我交一下的。”
这场比赛主办方是殷城大学主办的。
最后获奖的冠军能有五万元现金奖励,而且当天的评委都是殷城有名服装公司的高管,假若设计稿很幸运地被看中了,说不定当场就能获得进入大公司工作的机会。
从小到大,周漫偏爱许之薇一直很排挤许笙。
所以许笙最大的梦想就是有一天能赚到足够的钱在殷城买一套房子拥有一个自己的小窝。
虽然她现在住在厉东擎的家里,但保不准哪天说散伙就散伙了,所以她还是要努力赚钱努力比赛!
“你怎么给她了”褚蓝皱眉。
“我当时有件很重要的事走不开,本来想让你帮我交的,但你刚巧不在就给她了,没事,我相信苏酥。”
“待会等她来了问问,要是搞忘了你这一个月的心血就白费了!”褚蓝撩了撩酒红色的卷发,又有一搭没一搭的跟许笙聊着。
许笙点点头,因为昨晚实在没睡好,一坐下来就忍不住打了个呵欠,眼皮耷拉。
褚蓝的八卦细胞瞬间活跃了,她贼兮兮地撞了撞她的手肘:“怎么困成这样昨晚跟战少北大战几个回合小心别被榨干了,瞧瞧你这小身板……”
“你瞎说什么呢”许笙这方面脸皮薄,横了褚蓝一眼,正想说战少北跟她表姐的事,就看到苏酥提着一个洗得发白的帆布包走了过来。
她脸上画着淡妆,穿着薄薄的白衬衫,一眼就能看到黑色的
a和美好的胸型。
“嗨,阿笙,褚蓝。”
褚蓝瞥了她胸一眼,问:“阿笙的参赛设计是不是在你那导师问什么时候交”
苏酥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我……”
苏酥的家境不好,家里又很重男轻女。
大学时候她就必须做三份兼职才能赚够自己的学费和生活费,性格也比较怯懦。
许笙一直很同情她,见状道:“怎么了不会是掉了吧”
“阿笙对不起。”苏酥突然拉着许笙的手,咬着嘴委屈地说:“前几天负责我们小组赛的导师给我打电话问我设计准备好了么,我当时刚回学校脑子里一片混乱,自己的有没有准备好,情急之下就说了你的设计理念,后来……”
褚蓝愣了一秒,然后炸毛了:“后来你就用了阿笙的设计这是剽窃!!”
“对不起嘛,我知道我这
第9章奶奶要见你
一整个下午,除了完成主管交代的任务,许笙满脑子都是设计稿。
但直到下了班,也没什么灵感。
突然,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刹停在她身侧,把她吓了一跳。
车门被拉开,露出厉东擎那张英俊的侧颜,夕阳西斜,影影绰绰的余光正好投射在他的背影,许笙眼睛转了一圈,看到他身上的西装被熨烫得不起一丝褶皱,也很养眼。
“你怎么来了”许笙惊讶着问。
男人开门见山,也不跟她兜圈子:“上车,跟我去医院。”
低哑的嗓音中透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医院”许笙捏紧手里的包包,微微皱眉:“去医院做什么”
“奶奶要见你。”
厉东擎瞥着她身上朴素的针织衫,眉头一蹙。
许笙感觉到他嫌弃的目光,扯了扯衣摆,双颊涨红。
“我在服装店买的,不是地摊货!”
“那你的品味和眼光还真是不敢恭维。”厉东擎冷冷地说了一句,便收回目光,不再看她。
许笙撇撇嘴跟着上了车,一上车就发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她在车厢内环顾一圈,发现车内搁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是“怡然居”的蛋挞。
怡然居蛋挞做法独特,口感浓郁,很多人都喜欢吃。
不过位于城西还没有分店。
买的人络绎不绝,她也去买过几次,排了长长的队伍。
没想到他竟然也会特意带上这个。
应该是个老夫人买的吧
一想到待会要见这位老夫人,她的心里就七上八下似的忐忑不安,怎么说也是协议结婚后的第一次见家长,万一给他搞砸了,气坏了他奶奶怎么办
他是不是就会提前终止合约
不行,施玫和战少北都见过他了。
窗外高楼大厦一闪而过,许笙的视线不经意间掠过一幢装修奢侈的商业广场,眼珠倏忽一转,拍了拍驾驶座上的司机肩膀,甜甜喊道:“麻烦你停一下车。”
司机是郭特助,身穿深蓝西装,许笙看着很眼熟,似乎他经常跟在厉东擎身边。
郭特助透过车镜,狐疑地看了许笙一眼,又看向厉东擎,摆明是征询厉东擎的意见。
老夫人生着病,太晚去对她休息不好。
许笙见状也看向厉东擎。
“我想买点东西,能不能等我一下”她眨眨眼,浓密纤长的睫毛如细密的小扇子铺开,浅色的瞳孔映着厉东擎的俊彦,声音软绵:“很快就回来。”
厉东擎蹙眉,低头瞥了一眼精致的腕表,道:“十分钟。”
“没问题!”
许笙比划了个ok的手势,一溜烟跑下车钻进最近的那间商场,商场一楼全都是卖服装的,并且进驻的都是一线大牌,厉东擎瞳孔微微缩紧,不屑地勾起唇。
装什么矜持
还不是一样贪慕虚荣!
然而,过了不久许笙从商铺中跑出来,偏偏她身上依旧是那套朴素的针织衫,手中也没有提什么袋子,因为跑得太着急,额前还渗出一层细密的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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