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乱世谋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独居者
“未曾,主公只是道顺道而至,故上门拜访。”
“这.....“
周瑜的理由很简单,但偏偏这样的理由,就有点让人怀疑。
稍作思考后,陈欢眼睛泛亮:“他们是顺水而下,还是逆水而上”
“逆水而上。”
“看来确实是为伯符而来。”
逆流而上,则说明他们走了,从南昌离开,直接回到庐江舒县。
一旁的潘璋犹如听天书一般,不知陈欢与顾雍二人到底在打什么哑谜了,一头雾水的,视线时不时的在他们二人身上来回徘徊。
真心累...
“潘璋!字文珪,乃兖州东郡人士。”
当即,陈欢把身后的潘璋给推给了顾雍,身高八尺三的潘璋,站立在顾雍面前,顾雍就有一种排山倒海的压力顷刻间碾压而来,瞬间,顾雍喜笑逐颜:
“好苗子!”
眼前的潘璋,无论是体型还是气势都适合当那个在战场上一往无前纵情厮杀的猛将!
大开大合
闻言,潘璋不自觉露齿笑了。
“在谁身边合适”
越是有本事的人,就越是桀骜不驯,没有足够的实力去压制他,恐怕这厮以后会以下犯上,虽说坏处摆在那里,同样的好处也很明显,有这么一个刺头上,军伍中的活力则可以被极快的调动出来。
“给公覆吧。”
陈欢稍微考虑一下,祖茂、韩当、程普三人或许能在武力上胜过黄盖一筹,但黄盖的沉稳却是他们未曾拥有的。
黄盖的沉稳才是陈欢所看重。
战场上,纵情厮杀英勇无匹的猛将莽夫不少,但能冷静应对,扭转乾坤者却是少之又少。
欲扭转乾坤,改变战局,首先就要具备一个条件。
冷静!
“就适合不过。”
陈欢的提议,顾雍稍微思虑了一番,当即颔首。
“你等下且随我来。”
“诺!”
潘璋心中一喜,朝着顾雍深行一礼。
旋即,挥手让潘璋、赵云二人下去等待,其实这样场合,往常赵云基本不离去,但为了照顾潘璋的情绪,故而让赵云随潘璋一同离去,如此,潘璋才不会胡思乱想。
“徐州那边如何”
徐州毗邻扬州,陈欢不得不关心。
况且,徐州刺史陶谦乃一个老而弥坚的人物,不得不小觑。
陶谦这一生堪称是升迁励志史,他本是扬州丹阳人,最初乃诸生,在州郡任职,而后被举为茂才,任舒、卢县令等....而后随皇甫嵩对抗北宫玉,任杨武校尉,后又随张温征韩遂边章,中平五年,徐州黄巾起,陶谦被朝廷任命为徐州刺史,击破徐州黄巾后,恰逢治中从事王朗、广陵郡守赵昱二人建议陶谦派遣使者进京朝贡,恰逢当时灵帝刘宏奄奄一息,故而最后陶谦被朝廷任命为安东将军、徐州牧,并获爵位溧阳侯!
这样一步步爬上来,成为一方边疆大吏,最后与这样的世道中,成为一方不让人小觑的诸侯,谁要是真的小觑了陶谦,那么他坟头上的草,如今恐怕都已经长有三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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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不知骄奢止者——杀身!(3)
“好!”
“好一个士威彦!”
年纪虽小,但孙策已经在顾雍身边有一段时间,或许,生在官宦之家,有些东西他何尝是不懂。
士燮的让步,恰好让到他的底线。
同样的孙策也懂,若是全部换掉,恐怕会引起再一次的哗变,届时谁说话也没有用处,只能派遣大军镇压收复零陵、桂阳二郡,但这样的结果对孙策而言乃是最差的结果,与其现在的利益不合符。
倘若按照士燮的意思
中间在有士燮斡旋,零陵、桂阳二郡却能平安渡过。
“但是叔父,士威彦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保士家上下一族的性命。
这倒是让孙策有点迷糊了,顾雍回头看了一眼陈欢,只听陈欢道“这才是我佩服士威彦的原因所在。”
“人老成精,士燮活的久了,见过的世面也多,看人看事看的格外都通透,士家的祸根他看出来了,但却无法去纠正,只能在伯符你这边求一道护身符。”
“至于士家的人,在交州称王称霸惯了,未曾见过外面的精彩,所以给了他们一种错觉”
“天下霸业,逐鹿中原,亦是他们可以做的事情。”
闻言,孙策陷入了沉默中,提笔却不知该如何回复士燮,若今后士家的人真造反了,若加以严惩,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他孙策了,更何况,这个先例一开,试问今后又有谁会服从与他,是不是造反之举谁都可以做,谁都可以保住一命,孙策深知自己不能图一时的利益,而忘记了今后长久的利益所在。
“叔父,我的意思是保其血脉不灭,富贵不减。”
“善。”
当孙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顾雍、陈欢二人深感欣慰,不为其他,就为了孙策这句话。
考虑事情越发的周全,不会因为一时的冲动,而导致无法挽回的错误。
得到认可后,孙策提笔挥洒,只不过字里行间的措词却是委婉了不少,士燮与公孙瓒不同,故而孙策所用的措词也是不同。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吹干纸上的墨,用信封装裱完后交给陈欢。
“子龙,你把这封信交给信使。”
“诺。”
远在徐州东海郡内
“你你”
修长的长袍,睿智的眼睛,挺拔的鼻梁,面貌平庸无奇,让人记住的也仅有那对眼睛,让人过目不忘。
糜府上上下下的人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生怕惊怒老爷。
以往不可一世的老管家,如今颤颤微微的跪在地上,求家主饶命。
“我糜家世代垦殖,兢兢业业谋生,对人待事不敢有半分的无礼,生怕为糜家招来祸根!而你!”
糜竺作为糜家的家主,此时此刻,着实是气不打一处来。
若非看在他多年来为糜家忠心耿耿做事的份上,糜竺早就取了他的性命。
“且起来,扣三月俸禄,可有异议!”
“不敢”
“不敢”
惶恐的低下头,口中连连称道不敢,能活下来,他都已经觉得是万幸,自打他记事起,就一直在为糜家卖命,兢兢业业不敢贪墨糜家半分的铜子,才能爬到如今的地位。
数十年里面,他不知道见到多少的小厮管事命丧黄泉,都是因为他们仗着糜家的权势在外面胡作非为,然后直接被杖毙
糜家作为徐州的富商,经过数百年的经营,如今有童仆、食客近万人,要养这些人,无疑是一大笔的费用,同样的这些食客也能随时为糜家所用。
就算当初徐州黄巾乱起时,糜家也是安然无恙,基本没有伤到皮毛,而后陶谦入主徐州后,直接征辟糜竺为别驾从事,其目的就是为了得到徐州糜氏的财力支持。
“陈叔弼啊陈叔弼”
糜竺一向沉稳,天下大势如何,糜竺一向不理会,数
第一百一十七章 不知骄奢止者——杀身!(4)
窗外,小鸟儿叽叽咋咋的叫唤着,清爽的山风拂面,吹着庭院中的叶子哗哗啦啦的响动了起来,时不时的还传来阵阵悦耳的蝉鸣声。
皎洁的月光偷偷的溜女儿的闺房内,悄无声息的落在那张姣好的脸蛋上,微微犟起的眉峰,一对秀眉恍若天成,尤其流露着忧郁之色的眼睛,余人的眼神对视时,却是人瞬间失神。
“小姐,夜深了,该睡了。”
丫鬟穗儿自小跟随在糜贞的身边,就那次前往荆州时,她因家中有事,故未跟随而去,也幸亏糜贞本性善良,不然换做其他的家,怎么可能让一丫鬟如此的随意。
其实,穗儿也有点后悔,当初她就应该随糜贞前往荆州,看到糜贞如今这个样子,穗儿心里也有点疼。
“穗儿,你说我该怎么办”
少女怀春慕少艾英雄,终于不得,眉宇间藏纳着郁结。
闻言,穗儿却不知该怎么回应糜贞,各家自由各家的法度安排,糜贞今后的命运如何,只能取决与家主糜竺而不是她这个丫鬟,良久后,穗儿咬了咬牙:“只要小姐想做什么,穗儿都一定随小姐。”
这些年来,家里面有多少困难的事情,都是糜贞出手帮助,才让穗儿的家里安然度过。
人不能忘本!
穗儿的话,使得糜贞抬头,郁结的眼神,眼眶中带着水汽,瞅的穗儿一阵儿心疼。
生在在糜家这样的大家,是好同时也是坏....
“小姐,不要伤了自己的身体。”
穗儿上前,紧紧抱住糜贞的身体,声音带着几分的颤音道。
...........
一间闺房,藏了多少的少女心,纳了多少的伤心事。
深夜时分,敲门声响了...
“家主...”
赶紧站在两侧低下头,不敢看这位掌万余人生死的糜家家主。
“退下。”
穗儿忧虑的看了糜贞一眼,旋即快速的退了下去。
糜竺的话,她不敢不听,甚至整个糜家人又有几人敢不听
“兄长。”
擦拭了已经泛红的眼角,糜竺站在糜贞的身边,最后只是化作一声深深无奈的叹息声。
“过几日后,你与我一同前往南昌。”
“是。”
唯唯诺诺的样子,看的糜竺一阵的头疼,在他的印象里面,他糜竺的小妹可不是这个样子,只是,不知不觉长大了,人却也变了。
“为兄要去见孙伯符、陈叔弼二人。”
闻言,低着头的女子蓦然间抬头,一双愕然的美目,水盈盈的泪水在眼眶打着转,久久的未曾落下来。
“为兄已经和你说了,早一点做准备。”
糜竺也不管,旋即拂袖离去,此番深夜来打扰糜贞休息,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试探糜贞的消息。
如果这一桩婚事能成,那么无论是对于糜家还是对糜贞个人而言都是一件极好的事情。
夜更深了,夏季的夜间,水雾更浓,水汽更重,走在路上,肩头都已经打湿...
天空上挂着的玉盘未曾出现过变化,但闺房内的人,似月牙儿的嘴角轻轻的扬了起来.....
南昌的政务,孙策一日比一日娴熟,在南昌郡内也挑出不少的人可用,在程普韩当二人的努力下,那些不听话的,都把自己的项上人头给交了出来,至于听话的,则是乖乖的交出自己的兵权,等孙策来接收。
总而言之,孙策得到豫章后,豫章大的混乱只是一时的,很快的,豫章的一切立即进入了正轨。
次日,兵营内,一个铁塔就伫立在那里一动不动,身上的肌肉在初阳的照射下,还有一点的反光。
“如何。”
从未进入兵营的陈欢,在黄盖的陪同下,与赵云来到了兵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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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不知骄奢止者——杀身!(5)
国虽大,好战必亡:天下虽安,忘战必危。——《司马法.仁体》
..............
天下之大,烽火四起,各路诸侯,各自为政。
长安城中,有的只有骄奢y逸,四处充斥着肆无忌惮的笑声。
“要不了多久了。”
郎中令府邸中,双手负在背后,苍白修长的手指藏在袖子中,望着湛蓝的天空,李儒喃喃自语着。
天空湛蓝,却有一种难以言语的压抑与阴霾。
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都差不多了....”
四处走着,李儒的心渐渐的放松了,这也算是一次告别吧。
“我要见相爷,去通传一声!”
李儒对着远处吼了一声,随后,只听见细微的脚步声。
董府内
正在享受着醉生梦死纸醉金迷的董卓得知李儒要见自己,当即推开怀中的美人,神情难得变得严肃了起来。
“见!”
想都不想,董卓就决定要见李儒。
而今,长安的局势太平无事,虽然太平,虽然繁华,但未彻底的麻痹董卓的心。
能爬上这个位置,都是在生死场上厮杀出来的,危机感远超与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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