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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世谋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独居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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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平元年八月初,天下震惊,幽州公孙瓒固然在河间等诸郡国节节胜利,可由他坐镇的中山郡国却在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将手上节节败退。

    鞠义!

    以另外一种形式方法把自己的名字传入各路诸侯中,只换做了以往或许鞠义尚且不会这般惊艳,但不同的是,鞠义所踩着的踏脚石名唤——公孙伯圭!

    先登死士同一时间也落入各路诸侯的视线中,




第一百五十七章 离间离人离心 下
    “什么!”

    前面的案桌在鞠义雄浑的掌力下被劈成了两断,怒发冲冠啊,双目通红露出难以置信之色。

    要他现在撤回去,鞠义不甘心!

    公孙瓒的首级就在眼前,他不甘心就这样放公孙瓒离去。

    “先生教我!”

    见到帅帐外站着的沮授、田丰二人,鞠义似乎见到了救命的绳索,当即上前数步,紧紧的拉着二人的手,神色间带着希冀,双目中更多的是不甘。

    “还是回去吧。”

    良久后,沮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一旁的田丰也相当的无奈,当初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虽然在意料中,但真正事到临头了,依旧会感到错愕,诚如鞠义所言那般不甘,他们何曾甘心过

    沮授深深的看了鞠义一眼,在他看来鞠义这些日子来着实骄傲了....

    未曾把他们二人那日对他说的话记在心底。

    潜在在骨子里面的骄纵终究还是释放出来,触及到了袁绍的眉头。

    “真的要如此”

    “只能如此。”

    闻言,鞠义颓然,瞬间坐在地面上,神色间藏着不甘与疯狂,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后,鞠义从地面上缓缓起身,拍打着衣服上的灰尘,平淡似水的眼神落在那张国字脸上却有着几分的不协调。

    “好。”

    “某回去。”

    平静不能在平静的话从鞠义的口中说出时,沮授、田丰心底叹气,在他们看来鞠义还是太年轻了,不懂的如何收放而已。

    袁绍可不是韩文节,时下的冀州也不是以前的冀州。

    鞠义欲要在冀州掀起一阵风浪,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

    “退了!”

    坚持月余的公孙瓒有点狼狈,但在怎么狼狈也掩饰不住脸上的笑意。

    剩者为王!

    看谁能笑到最后,显而易见的是,他熬到了最后,所以他赢了。

    “兄长恭喜!”

    陈欢起身拱手恭贺,月余的时间,他可以说看着公孙瓒进行了一场蜕变,起码身上的那股目中无人的傲气收敛了起来。

    人生中需要一场败!

    不然在大败的时候,就注定了一蹶不振。

    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能在失败中站起来。

    “哈哈哈”

    从未这般痛快过,就算当初坐上北平太守之位,率领数万兵马拥据一方,成为一方诸侯,甚至到了后面瞬息间攻下中山郡国,公孙瓒都未曾这般兴奋过。

    似乎一道瓶颈被打破了!

    整个人的精气神一下子变得舒爽了不少。

    “刘公山这封信恰到好处,直接勾起袁绍的多疑,不过留在中山郡国的先登死士废了。”

    “叔弼何出此言”

    本就精神高涨的公孙瓒立即拉长了耳朵想要从陈欢这边到听出个一二来。

    “何为先登”

    “一往无前不惧生死罢了。”

    “然而需一人带头,传递精神,恰如眼下的鞠义,他在先登死士才是能威胁到兄长的先登死士,他若不在,那么先登死士就是一个笑话。”

    精气神!

    恰如当年的孙坚一般...

    “倒是可惜了。”

    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但并不妨碍英雄之间惺惺相惜。

    “主公,为何不把鞠义牵制在中山郡国”

    忽然,司马朗冒出来的一句话,令公孙瓒眉头微皱。

    “妙!”陈欢眼睛一亮:“欲要铲除鞠义此计甚妙。”

    如今袁绍只是对鞠义起了疑心罢了,还未想过要对鞠义出手。

    欲要让袁绍对鞠义下死手,首先就要把鞠义的价值给体现出来,越是独一无二,越是必不可缺,就越接近死亡。

    当年的武安君因何身亡...

    一番微微道诉的解释,公孙瓒眼前一亮,如此甚好,同样的也能把这些日子来的窝囊气给散散。

    “等吧....”

    等到鞠义离去之际,就是公孙瓒反攻之际。

    初平二年,八月初十

    天微微凉,入了八月,就正式入了秋,秋风萧瑟,树林中的枫叶发红,随风落下,砸在马儿的背上,落在骑在马背上的人的身上,只是兵马齐动,声势浩荡。



第一百五十八章 疑心四起 上
    欲图他人,翻失自己,自己羞惭,他人欢喜。

    回到邺城的鞠义并未立即得到袁绍的接见,一直被袁绍晾在一旁,慢慢的那颗充斥一腔热血的心冷却了下来。

    只是对于鞠义的心灰意冷,当初把鞠义诏安的郭图顿时松了一口气。

    袁绍此人越是笑眯眯的,就越是危险。

    越是重用,就说明越是离死不远。

    与君王者,心存疑。

    越是与袁绍接触,郭图就越是明白这个道理,当得知袁绍的做法后,说真的郭图是真心的松了一口气,起码鞠义的性命是保住了。

    郭图并非一只懂得欺上媚下的人,他没有本领如何服众,让一群颍川士子心服口服,欲要上位,首先要承受的起这个位置的分量,显然郭图承受住了,他看似差劲了一点,但也要看和谁相比。

    鞠义如何,他心里会不清楚

    当夜,月光悄悄的落了下来,大地一片寂静,只剩下鸟儿与蝉儿的嘶鸣声。

    “元图兄。”

    鞠义的年龄与郭图想差并不会很大,甚至鞠义的年轻会稍微比郭图来的大上那么一点,但是并不妨碍二人间的交流。

    “贤弟心头可觉得委屈”

    “正是。”

    当初他乃是郭图诏安的,在不知不觉中,他身上就已经打上了郭图的标签,朝野上下,谁不知道他鞠义乃是郭图的人。

    如今他过来劝慰鞠义,就是为了让鞠义留下来,安抚住鞠义的心。

    鞠义神色上的不满流露与表面,喜怒形与色。

    见状,郭图顿时松了一口气,有点无奈的摇头,不过,如此的鞠义才值得他郭图来救。

    “主公这是为了你好。”

    闻言,郭图蓦然间抬头,看向郭图神色有点讶异,很快的,慢慢的的低下头,朝堂之事,他从来不曾理会过,也可以说,他不懂的怎么处理,不然何以在韩馥的手下四处受到排挤落得个最后只能造反起兵的下场。

    背叛!

    从来没有一个人喜欢过,为人主君者,为人臣者皆是如此。

    “鞠义,你可知这次谁在朝堂上参了你一本”

    “谁”

    微微抬起来的眼角中带着一丝煞气,煞气若隐若现,有人断了他的仕途,犹如杀人父母,难怪鞠义会眼红,自从被招安,他来到邺城中,可以说人生地不熟的,基本做事低调,不敢太过高调做事,就是怕落入他人的眼里,让人觉得红眼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顾虑,鞠义同样也有,他的性子只是急了一点,然而急并非是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都已经如此低调,竟然还有人在他的背后捅他刀子。

    简直是....

    怒火冲宵,鞠义恨不得抄起刀子来做掉那个王八蛋。

    然而在郭图口中吐出一个人名后,鞠义瞬间愣在了哪里。

    “兖州刺史刘岱刘公山”

    张大了嘴巴,完全不敢相信郭图说的话,直愣愣的张着一张嘴,不知所措。

    “这....”

    支支吾吾的样子落在郭图的眼里,郭图只能叹了一口气。

    命运难料

    如果是其他的人构陷鞠义,郭图岂能就这样算了。

    但奈何人乃是兖州刺史刘公山非是其他人,刘公山与袁绍的关系最为微妙,同样的与冀州上下官吏基本无太大的利益关系,他说出来的话,由不得袁绍多想。

    其实这也正常,换做另外一个人,大概也是如同袁绍一般的想法。

    “认栽吧。”

    简短的三个字从郭图的口中说出时,鞠义整个人就愣在了哪里,恍若一根雕塑一般,双目无神,旋即发出苦涩的笑声。

    有些人对于朝堂二字是不懂而并非是傻。

    心头对于袁绍的那种愤恨不平,慢慢的消失,整个人逐渐恢复神智后,犹如寻常般冷静。

    得知缘由,便深知袁绍此番做法乃是为了他,等今后重用他。

    “我何时可以见到主公。”

    有些话,他还是准备等见到袁绍再讲,心中的苦,要等袁绍来了,才能倾吐干净。

    还有...

    关于先登死士...



第一百五十九章 疑心四起 中 (第一更)
    高坐宝座上,袁绍沉稳而又冷静,低着头娓娓道诉的鞠义慢慢的放下了心,心中还是有点小兴奋。

    “退下吧。”

    “诺。”

    鞠义低着头快速的退了出去,脸上的笑意止不住。

    “该死!”

    袁绍的手中握着一封信,一封来自兖州的信,一封让袁绍大怒的信。

    “好一个鞠义,胆敢这般欺孤!”

    怒气冲宵,在袁绍的眼泪叛徒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只有死路一条。

    “传审配!”

    “诺。”

    宫殿内,审配颔首但腰杆子挺的特别的直,审配审正南这等人物腰杆子可以说一辈子都是挺直的,少有他弯下腰杆的时候,因为他立身够正,朝堂上从未结党营私,一心效忠袁绍。

    审配可以说是朝堂上为数不多可以让袁绍相信的人。

    谏臣!

    审配有时候充当的角色让袁绍觉得心烦意乱,同时也让袁绍爱不释手。

    一个极其矛盾的人,恰恰这样的人才是一个朝堂上需要的人。

    “主公。”

    躬身拱手,审配沉声道。

    “正南,你速去兖州查刘岱此人是否与公孙伯圭联合。”

    “诺。”

    当即,审配退了出去,没有半点犹豫,退出袁绍的视线中。

    信!

    还是那封信,还是从刘岱那边寄过来的信,正是因为这封信才让袁绍把鞠义从中山郡国给抽调回来,袁绍并非是蠢人,倘若是蠢人,手下也不会有这么多人跟随他,为他效命,倘若他愚不可及,那么也不会有如今的成就。

    刘岱看似正常的举动,然则在袁绍的眼里却是疑点重重,其一他与刘岱相交多年,深知刘岱并非是那种多嘴的人,但他三番两次的提醒他袁某人要提防着鞠义,这就不得不让人多疑。

    而后一封信寄来信上的内容更是让袁绍疑心四起,信上乃是告知袁绍,所谓先登死士,鞠义在,先登死士威力无铸,倘若鞠义不在,先登死士或许就不在是先登死士。

    “到底谁心中有鬼。”

    空旷的大殿内,只余下袁绍的喃喃自语声。

    鬼魅存心,如何行的了堂堂正正之事。

    初平二年,八月末

    正值金秋佳节,大地上染上了一片金黄,金灿灿的摇晃着人心,冀州遭受蛾贼侵扰,辛亏着一二年来靠着冀州土壤肥沃很快的恢复了过来,而且韩馥与袁绍的交接是和平的,基本不耽误春种。

    就算河间、中山二郡国,身处于战火中,袁绍、公孙瓒双方都深知避开农田,当然,着实没有办法,为胜利些许粮草算的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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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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