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乱世谋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独居者
通红的脸,一双丹凤眼,手持春秋,一字一行的全神贯注看着。
“二哥。”
“三弟有何事。”
一万五千的兵马如今掌控在关张兄弟的手中,不得不说,公孙瓒的心真够大,直接把兵权交付给他们兄弟二人,也不怕他们兄弟二人直接败光了一万五千的兵力。
“二哥,也不知大哥如今可好。”
陈兵于望都十里之外的地方已经一月有余的时间,离开涿郡又有二月有余的时间,时间一久,就难免想起刘备,他们也不知道刘备如今过的如何。
“放心。”
放下手中的春秋,那双丹凤眼中流露出来的是自信,关羽深知公孙瓒要的是什么。
“只要我们还有用,大哥就不会有任何的事情。”
自身的价值究竟在哪里,关羽心里太清楚了。
张飞一听道理正是这个道理,黝黑的脸上还是难免有一丝的担忧,许久后,张飞那对豹环眼振作精神,看向关羽:
“二哥可有良策对付袁贼!”
张飞看似鲁莽,实则乃是粗中带细,好歹,三人结义中,张飞的家境最佳,读的书其实并不比刘备来的少,要想保住他们的兄长,就要展现出足够的价值出来给人看。
胜利乃一种极佳的手段,展现自我的手段。
“等。”提起放在桌子上的春秋,关羽继续看着早已经被他翻了不知多少遍的春秋,目光远眺他方,极负骄傲道:“等贼子上门,用其人头祭旗!”
“妙!”
.................
春秋不等人,年华稍纵逝
活着回到南昌城中的陈欢深感这一路上的不容易,只是可惜未能与郭嘉一道回来。
人各有志
郭嘉最终还是把步子迈向了兖州东郡
与北方的冬天不同的是,豫章南昌城内,依旧还是可以看到一抹绿,虽天气阴沉,空气弥漫的水汽扑打在脸上,却是格外的舒爽。
“造化弄人...”
得知乌伤城之事,陈欢一时间无语,只能感慨一声造化弄人
大丈夫生于世上,应当带著三尺长剑,以升于天子阶堂的太史慈竟然与孙策形容陌路,这辈子太史慈都没有效忠孙策的可能性,就算董青未死在赵云手上,欲要太史慈弃刘繇投降与孙策本来就是一件难如登天之事。
刘繇待太史慈不薄,甚至是人生中的贵人
重用太史慈,并且全力支持太史慈
君以国士待我我必国士报之
太史慈可以说是一个很纯粹的人,纯粹到让你找不出半丁点毛病出来,这就是太史慈。
“兄长”
“坐吧。”
望着逐渐成熟的司马懿,陈欢一时间感慨万分,不知不觉间,一年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只不过相比于往年,他脱单了...
嗯...
对..
他脱单了
不再是孤家寡人一人
“仲达,汝兄伯达在幽州站稳脚跟,行事成熟老道,且已成家立业,你欲等到何时”
坐在陈欢正对面的司马懿愕然的抬头,怎么忽然把话题引到他的身上来了,只是他的年龄还小,说这些并没有多大的用处。
见司马懿欲言又止的样子,陈欢笑言道:“仲达,你是准备继续随我投身与这浊世中,还是欲学汝师孔明先生归隐山林,等待时机再行下山。”
“回去。”
“好。”
司马懿给出这样的答案来,陈欢一点都不意外,甚至在他看来这才是
第一百七十四章 掐指一算,当有贵客临门
能用人者,可以无敌于天下。——《读通鉴论》
.........
初平三年,风添雪冷,雪借风威,纷纷的柳絮在空中飘舞,恍如鹅毛飞舞,游荡在空中,不分南北东西,地上遮掩住了一片瓷白,正所谓探梅诗客多情趣,路人行人欲断魂。
小院中,小鸡欢快的在雪地上留下自己的足迹,不顾身后主人的追赶,欢快的拍打着翅膀,在雪地中四处跑动。
“叔父。”
“坐。”
书房前,人静坐,年龄相仿的二人,却诡异的成了叔侄,这一切只是源自于初平元年的一件闹事。
南昌城的雪下的特别的大,相比于往年,今年的气候有点反常,入冬比往年要冷,就连这雪也比往常早了半月,老天爷的脸真的就比小孩儿一般,说变就变,它可不管人世是否太平,雪啊想下多大就下多大。
“会稽之事,可提早上行程。”
“是。”
“初平元年兄长拉着我前往酸枣,汜水关前,说不尽的英雄豪情,如今看来却是我差了。”
“这颗心不复当年。“
自河内出来,甚至可以说在宛城出来时,陈欢的目标就很明确,就是为了名扬天下闻达诸侯,然而他已经做到,甚至做的很好。
“叔父....”
孙策不知该说什么来劝说陈欢,这张嘴本就不会这么讲。
“拿下会稽后,整合实力,预备北上。”
“是。”
一口气容易吃成一个大胖子,到最后只是徒有虚表罢了,只有慢慢的消化,才能把豫章、会稽这两块地给吞并消化掉,当然了,需要耗费极大的心血在其中。
恰好,也可以给孙策一个缓冲的时间。
不仅仅只是整合豫章、会稽二郡,同时也要消化掉这些投靠他的豪族。
“伯符,无论是吴郡顾氏、庐江周氏亦或是其余各氏族,个中平衡需把握清楚,万万不能顾此失彼惹人笑话。”
孙策神色一肃,眼眸深处带着一丝的紧张,生怕被陈欢看出一点什么东西出来,不过仔细一想,他似乎对待庐江周氏过好了,完全没有顾忌到顾雍这等功勋老臣的想法。
正是因为这点原因,陈欢才会在今日特地借此机会告诫孙策。
争霸天下的路途上,岂能因个人感情而左右其他
猛然间,被泼了一盆冷水的孙策惊醒了,当即收敛了情绪,正视自己这些日子来所做的一切,额头上的冷汗直流。
“记住一句话。”
“患不均不患寡。”
“侄儿记住。”
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见陈欢并未把目光落在他身上的时候,孙策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
..............
江天雪茫茫,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过往的行人,脚下踩着雪发出滋啦滋啦的声音,后者随着前者的脚印,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着,佝偻着身躯,生怕这飞舞的风雪会突然窜进自己的衣领中。
“冷....”
为首大约是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不断的喝着手,身上还打着哆嗦,这样寒冷刺骨的感觉究竟已经有多久未曾有过,还记得当年他入京求学时的场景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过了三十多载。
“父亲....”
脱下身上的大袄,披其父的身上,兴许是有了这件大袄,还是其他的,中年男子深深的吐一口气,感觉变得好了不少。
“赶紧走吧。”
“诺。”
入了南昌城,才能略微领略一下大汉的繁华,一行人入了南昌城,四处张望到时候有点惊奇,见状,中年男子倒也没有说什么,就如井底之蛙终究有一日,也要跳出来,看一下外面广阔无垠的世界。
当年,他初次到洛阳时,在洛阳城外,见到洛阳的雄伟,入洛阳城,方晓得何为繁华。
井中窥日月
终究只是一个笑话而已,正是因为了当年的那一次游历,才有了如今的他。
躲在书房内,研读经典,来填充自身的知识,结合近些来的遭遇,陈欢提笔慢慢的在竹简上写上自己的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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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机变随物宜,只手算人心
积力之所举,则无不胜也;众智之所为,则无不成也。——《淮南子主术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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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堂后庭中
火盆滋啦滋啦的响着,命人温了上等的好酒,四人坐在一起,望着外头的风雪,呼啸而至,池塘边上的柳树已经干枯的只剩下枝条,相比于春夏时候的多姿多彩的魅力,到了寒冬时分,枯干的枝条倒是有一种格外的枝丫美。
枝条上挂着冰棱,随着寒风一吹,冰棱直接掉落池塘中,池塘被砸出了一大窟窿,水池已经懒的动的鱼儿,吓的四处逃窜。
“你们二人去门外守着。”
“诺!”
士武、士廞二人当即颔首前往门口守着。
士燮的话在交州堪比圣旨,在族中也是说一不二,其弟及子嗣不敢违背其。
“威彦公可有话要讲”
士燮把族中二人给支走,只留下他们二人,定然是有要事相商,当然更有可能是家事。
若非家事,无论是士廞还是士武都堪称是士燮最为亲近的人,何必如此避讳。
“哎,瞒不过贤弟....”
哔哩吧啦的把目前的苦恼给诉的干干净净,而陈欢则皱着眉头苦笑连连。
自古来,清官难断家务事
尤其是士燮这等人物家中事更是难断,不过,士燮既然把这话给挑明了,未尝不是在释放着一种善意的信号。
“威彦公以为士家就守着交州一亩三分地为妙亦或是进军中原为好”
“交州有何不可”士燮似笑非笑的望着陈欢:“只是不知道孙太守可愿”
为诸侯者多是无情辈,眼下士燮把自己的亲儿子给买的一干二净,同样的以此作为筹码向陈欢...
不!
准确的来讲是向孙策所要好处来的。
“可!”
交州本来就是一块难啃的骨头,直接交到士燮的手上有何不可,待天下大定,士燮这厮命丧黄泉之际,就是交州易主之刻。
况且,眼下并非适合于士燮翻脸,腹背受敌之举,陈欢可不想承受到其雷霆怒火。
答应的干脆反倒让士燮犹豫了起来,人心本就是诡谲浮沉不定,在大部分时候,诸多事宜在一念之间便已经有了变化,就恰如现在的士燮。
“威彦公可觉得有何不妥之处”
似笑非笑的神色望着士燮,士燮终究是只老狐狸,城府之深让人叹为观止。
未曾提点便知话中真意。
天下的英雄小觑不得。
“有。”士燮抬头望向陈欢的眼神格外的明亮,同时眼神存在极强的逼迫感:“老夫死后子嗣如何“
“威彦公说笑了,若威彦公百年之后,岂管他洪水滔天”
“儿孙自有儿孙福,威彦公的蒙荫岂有千百载的道理”
“好一个儿孙自有儿孙福。”
“但是老夫不甘心。”
一双略微通红的眼眸直逼着陈欢,谁不想千秋百载子孙万代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不甘心又如何”
到头一场空,越是如士燮这等聪明人物,有些时候就真的如同蠢猪一般令人发笑般的愚蠢,但是你说他愚蠢吗
并非如此!
千百年的习惯下,让眼前已经年过半百的老人虽说雄心万丈,但难免已经迟暮。
“保百年的富贵足矣,威彦公为何还不知足”
“谁能千秋万代,纵然伯符一统天下成为天下共主,威彦公能保证子嗣中无人会起反心”
“一而再再而三,纵然是千古圣君亦要取了其性命,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这个道理威彦公难道不知”
“纵然威彦公另投他人求了个丹书铁券免死金牌又能如何”
“威彦公莫要太过天真了。”
世事无常,本就是残酷二字,按照常理来讲,活到这个岁数的士燮为何还是看不懂看不透。
天真二字
士燮完全想不到有朝一日会用到自己身上来,嗤笑一声,笑自己这些年来完全是活到了狗身上。
“倒是老夫着想了。”
“确实如此。”
完全不给士燮一个台阶,直接让士燮苦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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