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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师夫妇日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画江

    韩彦心下一动,招手让小望之出来见礼,笑道:“这位是你师伯。”

    小望之掀帘出来,似模似样地冲镇国公拱手见礼:“见过师伯。”

    镇国公哈哈大笑,赞道:“好孩子!”

    说着,伸手从腰间摸出一把嵌宝的匕首来,弯腰递了过去,笑道:“这是师伯送你的见面礼。”

    小望之顿时眼前一亮,欢喜得挪不开眼睛,但还是先抬头看了看韩彦,见他含笑点头了,这才双手接过匕首,欢喜地道谢:“多谢师伯。”

    “不谢。”镇国公摸摸小望之的脑袋,呵呵笑道。

    韩彦请镇国公和卫锋落了座,又去给他们二人斟茶。

    “你不必忙活。”镇国公笑道,“我这回来一是庆贺你和弟妹成亲之喜,二是想着你在这里也没有别的亲眷,特地带着他们来帮衬你一把。”

    要是还得韩彦分心待他们,岂不是帮倒忙了。

    韩彦笑道:“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剩下的就是静等吉时了。”

    说罢,又招呼小望之坐在一旁陪侍。

    镇国公只以为韩彦是表达亲近之意,并未多想,温和慈爱地拉着小望之问了几句日常琐碎。

    可是越端详,他就越觉得眼前的这个孩子眼熟得紧,不由地在韩彦和小望之之间来回打量,眼中的笑意染上了一抹深沉。

    韩彦将之看在眼里,不动声色。

    好一会儿,韩彦才笑着吩咐小望之:“去把今日的大字摹完。”

    正在把玩新匕首的小望之闻言一愣,虽然不乐意,但还是委委屈屈地起身去了西间。

    镇国公惊讶万分:“小望之这才虚岁有三吧,你这就让他摹大字”

    韩彦笑道:“信手涂鸦罢了,主要是锻炼他的耐性。”

    镇国公连连咋舌,感慨不已:“这倒让我想起朱家的孩子,都是打从会走路起就开始把玩兵器。”

    当然,只是木制的模型而已。

    两人便就育儿经聊了起来。

    韩彦有意无意地将话题往小望之身上引。

    说得多了,镇国公顺口便道:“我一看这小望之这孩子就觉得面善,可见是极为有缘。”

    韩彦笑道:“父子相似,师兄见我见多了,乍一见之下,自然就觉得小望之面熟了。”

    他和小望之虽然不是亲父子,但是外甥随舅嘛,多少有些相似。

    镇国公仔细一想,小望之眉眼之间确实和韩彦有几分神似,然而心里却很明白,那股面善的感觉并不是因为他们父子间的相似。

    否则,也就不会有此一语了。

    “那倒也是。”镇国公呵呵笑应道。

    这世间相像的人多了去了,譬如当初初见韩彦,他还不一样觉得有些面熟嘛!

    摇摇头,将方才那抹突然而起的惊疑压在心底。

    韩彦见状也不再多言,眼下并不是和镇国公坦诚的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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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贺礼
    有镇国公亲自带队来迎亲,几个姑娘哪里还敢为难,直到舒予被喜娘搀扶上轿子,她们依旧没有回过神来。

    赫赫有名的边疆战神镇国公竟然亲自带着军中将士来帮韩彦迎亲!

    太震撼了!

    良久,谭馨几人才回过神来,跟张猎户夫妇匆匆辞别之后,便赶忙跟着寨子里的人去了韩宅。

    张猎户夫妇看着一下子空寂起来的院子,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相视一叹,起身收拾满院的狼藉来。

    默然无语,步履蹒跚,落寞得就像是屋后山岩上的那株苍老的大榆树……

    迎亲讲究回时不走来时路,韩彦又一心给舒予一个风光体面的婚礼,所以回去时干脆骑着高头大马,领着队伍绕了大半个獾子寨。

    要不是獾子山太大,走起来颇为费时,他恨不能敲锣打鼓、一路欢歌地将整个獾子寨绕一圈才好。

    尽管韩彦一再交代轿夫抬轿要稳着些,啰嗦得让人忍不住怀疑舒予是不是有情况了,所以才经不得颠簸,然而山路崎岖起伏,一路上哪里能一点都不摇晃颠簸的。

    再加上昨儿一夜基本上没怎么睡觉,这会儿坐在轿子里,舒予只觉得被摇晃得头脑发胀,昏昏欲睡。

    漫山漫野地骑马跑惯了,猛然间端坐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耳边还鼓吹不断的,轿子有随山势上上下下的,实在是让人憋闷躁郁得慌。

    好不容易听见轿子外有人欢呼“到了到了”,舒予只觉得肿胀发昏的脑袋陡然间清明起来,似有一股清凉的山泉注入心田,整个人又慢慢地活了过来。

    要不是碍于规矩,她恨不能立刻冲出轿子,脚踏实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清爽的山风才好。

    好不容易挨到韩彦下马来踢轿门,又经过跨火盆等一系列繁琐的礼仪,终于能踏踏实实地站在正堂中等着拜堂了,舒予不由地长舒一口气。

    有盖头遮覆,韩彦看不清楚舒予的神情,但是也能从细微处察觉到她自下轿之后的情绪变化,轻轻地拽了拽手中的挽着同心结的红绸,无声安慰。

    舒予感觉到手里的红绸一动,默默地紧了紧,算是回应。

    得到回应的韩彦本就扬起的唇角扬得更高了,满面春风,得意洋洋。

    观礼的人见状都笑了起来,要不是有镇国公在一旁坐着,少不得打趣韩彦一番。

    一拜天地。

    一拜高堂。

    夫妻对拜。

    充任司仪的谭教谕尽职尽责,又说了一大通祝福和勉励新人的话,最后又恭敬地请镇国公说两句。

    镇国公起身,朗然笑道:“祝福的话我就不多说了,知道两位挂心乡里,这样吧,正好黑甲卫队需要擢拔新人,听闻三味书屋的孩子们文武兼备,就从其中选拔补缺吧!

    “就算是我送给两位新人的贺礼!”

    众人一愣,瞬间都沸腾起来。

    黑甲卫队可是镇国公亲卫啊,和镇国公的名号一样响亮,每次补缺都在辽东军中层层筛选,提拔最优秀的人充任。

    没有想到,这一次镇国公竟然把机会直接给了学堂的那班猴儿们!

    但凡是家中有适龄的孩子在三味书屋读书,闻言都激动得不能自已,连声向镇国公道谢。

    那些自觉有可能被选中的孩子,更是高兴得蹦了起来。

    诸如白亮之类专意从文的孩子,虽然知晓自己与黑甲卫队无缘,但是一想到能够机会得镇国公的检阅指点,也十分高兴。

    “谢谢国公爷!”

    “谢谢国公爷!”

    ……

    一时间众人激动的欢呼声,都快把房顶给掀了。

    要不是敬



第265章 心肝
    “哪家的娃娃,这么可爱!”冯春几人非但没有被吓到,反而被小望之萌得心都化了。

    也不怪她们有此一问,她们此前并没有见过小望之,眼下舒予又是初婚,而且韩彦待她如珠如宝的,她们压根儿就没有往“继子”上想。

    谭馨却是见过小望之的,见大家发问,心里微微一顿,旋即笑道:“小望之,快到谭姑姑这儿来。”

    并没有直接回答是哪家的孩子,免得舒予这个新娘子听了心中不悦。

    尽管舒予跟她提起过,她并不在意韩彦曾经成过亲,并且先头夫人还留下了小望之这个孩子,但是谭馨却觉得,任何一个姑娘家遇到这种事情,哪里会一点都不介怀呢

    至少,在成亲当天,是不适宜直言提起的。

    冯春几人闻言一愣,登时反应过来,眼前这个虎头虎脑的孩子,正是韩彦的长子——舒予的继子,不由地面色讪然,暗自懊恼自己干嘛多此一问。

    小望之认得谭馨,知道她和舒予关系一向极好,一双大眼睛骨碌碌地转来转去,脆声称呼了一句“谭姑姑”,却并没有从舒予身前离开。

    哼,关系再好也不能由着她们欺负姑姑啊!

    哦,不,现在是娘亲了!

    一想到自己从今天起就不再是个“没娘的孩子”了,而且娘亲还是他打心底喜欢又得人人尊重的舒予,小望之就止不住地乐呵,将舒予护得更紧了。

    爹爹说了,以后娘亲就由他们父子两个来保护!

    一小四大较劲的时候,舒予已经伸手将小望之揽在怀里,笑语温柔地问道:“小望之怎么来了宴席一会儿就开始了。”

    哪怕隔着盖头,谭馨几人都听出舒予对小望之真心诚意的关怀来,忍不住暗暗称奇。

    后娘做到这份儿上,舒予还真是她们此生绝无仅有所见的一个。

    这世上不刻毒的后娘不少,但是真心疼爱继子的后娘却不多见。

    “娘亲,吃!”小望之说着,举起一块点心,献宝似的递到盖头底下。

    他刚才听那些大娘婶子说娘亲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怎么吃过饭,所以特地藏了一块点心,送来给娘亲先垫垫肚子!

    舒予伸手接过点心,心里暖烘烘的,抬手摸了摸小望之的脑袋,笑道:“娘亲一会儿就吃。娘亲这会儿不方便出去,小望之先帮娘亲招待姑姑们入席好不好”

    小望之闻言犹豫片刻,这才郑重地点头,说:“好!”

    娘亲的请托,他不能拒绝!

    谭馨几人闻言从眼前这副“母慈子孝”的画面中回过神来,连忙道:“说好了我们留下来陪你的……”

    话还没有说完,就听盖头下舒予爽朗笑道:“我在自己家里,哪里还用劳烦你们相陪。

    “况且等宴席散了,谭大人和叶公子他们估计就要启程回县城了。你们不赶紧吃点东西垫垫肚子,难不成要饿着回去不成

    “那才真是失礼呢!”

    谭馨几人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要不是碍于小望之就在一旁一脸认真地等着她们出去赴席,她们还真想打趣舒予一句:“这才刚拜过堂,就坦然大方地说‘自己家’,真是不害臊!”

    “请。”小望之小大人似的伸手做请道。

    谭馨几人见小望之乖巧可爱又一心维护舒予,暗暗感叹,相处得这样好的后娘和继子,还真是世所罕见。

    “那我们就先出去了。”谭馨笑道,“等你忙过这阵儿,得了闲,我们再约。”

    舒予笑着应了。

    等小望之领着众人出了新房,舒予不由地长舒一口气,自己到桌边倒了茶水,顶着盖头,将小望之递来的点心啊呜啊呜几口就吃完了。

    饿了大半天,她早就前胸贴后背了。

    一块点心下肚……

    舒予更饿了,只觉得肚子里的馋虫似乎都被这块点心给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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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喂水
    深夜,韩彦翻来覆去,下腹燥热难解。

    舒予却因为连日来为了婚事忙碌,休息得本就不好,而且又正逢行经,身体愈发疲惫了,所以内疚失落了片刻,很快便沉沉地睡去了,徒留韩彦一个人来回地烙饼煎熬。

    睡不着的韩彦,映着从帐外透进来的微弱的烛光,,看着身边睡得正沉的人儿,咬牙切齿。

    洞房花烛夜抛下新郎官一个人,睡得这么沉的新娘子,舒予大约是第一个。

    翻覆良久,韩彦终于还是忍不住起床去了净房。

    临走之前,没忘记替舒予掖好被角,免得她不小心着了凉。

    深秋的山里夜晚极凉,再加上舒予正赶上小日子,更是半点都受不得冻。

    看着依旧沉沉睡去的舒予,韩彦认命地叹息一声,快步去了净房。

    ……

    等韩彦再回来时,已是月色阑珊。

    手动纾解一回之后,只要一想到东间舒予正恬睡等着自己,韩彦就忍不住心头火热,不得已只能又冲了个凉水澡,然后去院子里和清风明月相伴良久,实在撑不住困意直瞌睡,这才回打着呵欠回了东间。

    在屋子里坐了一会儿,等到身上凉意散尽,韩彦这才掀开红帐,准备溜进被窝。

    吃不着就算了,总还能抱抱以慰相思之渴吧。

    然而帐子一掀开,他才发现舒予正抱着肚子,整个人蜷成一只虾米,脸色苍白,紧抿下唇,额上沁出一层细细的汗珠子。

    韩彦心里一紧,赶紧俯身轻拍舒予,急忙低声问道:“舒予!舒予!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舒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一脸着急的韩彦,愣了愣,才明白过来自己如今已经是“有妇之夫”了。

    “没事儿,就是肚子疼……”舒予抱紧肚子,强扯出一丝笑来。

    先前整个人半睡半醒、糊里糊涂的,还不觉得有这么疼,这会儿人一清醒过来,只觉得整个小腹冰凉坠胀,疼得难以忍受。

    “怎么疼得这样厉害。”韩彦抬起袖角替舒予擦去额上的冷汗,眉头紧锁,“以前也不见这么疼啊……”

    舒予的小日子他都记着呢,有什么禁忌也都一清二楚。

    到了那几天,他便格外地体贴她一些,端茶送水、任怨任骂的,就连张李氏看了都忍不住拿手指戳舒予的额头,说她“恃宠而骄”。

    可是这回小日子提前来也就罢了,竟然还疼得这么厉害,韩彦不由地慌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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