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医暖军婚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笑子风
他可以把她弄进去,但他有什么好处呢
“郭爷爷,您知道这事对您来说就是小事一桩,对我来说却是难如上天,拜托拜托!”
月笙遥双手捧心,目光闪亮地看向郭老爷子,声音软糯地苦求。
“为什么不求老谭我相信你若是和他说,他一定会把你安排进去,为什么要来求我呢”
“爷爷不太喜欢我,我本就是谭家的义女,地位本来就很尴尬,若是贸然去求他,恐怕只会将事情给复杂化,而郭爷爷是对我很好的一位老人家,虽然不知道您会不会答应,不过您在我心中一直都是慈祥和蔼,大方可亲,所以我才”
“哈哈,你这小丫头,嘴真甜!”
郭老爷子放声大笑,手指着一本正经拍马屁的月笙遥,眼睛里似有泪花闪现。
他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把不要脸运用的如此之深,拍马屁拍的一本正经,就像是在说真话,要不是知道她说的那个
第三百一十三章 ‘死’而复生
一个人的死亡能够被造假,体内含有的dna基因链却无法作假。
是他,就一定会是他!
世界上的每个人都是独特的一个人,都有独一无二的基因链,纵然是同胞兄弟,也会有明显差错,所以她怀疑那个人被上报假死亡。
大脑疯狂旋转,月笙遥目光灼灼地看向谭艺帆,指尖紧扣着床被。
万分之一的概率居然能让她碰到,霉运真是霉的吓人!
“不知道!”
谭艺帆面色凝重的摇摇头,身体僵硬地坐在板凳上。
“警察局没有信息”
月笙遥难以置信的瞪着大眼睛,惊讶的询问。
不知道代表的含义很多,一是档案被埋藏,找不到那段记录,二是警察局的人不愿意说明!
“不清楚,他们说是机密,不能告知。”
回想着他询问时警察的回答,谭艺帆就觉得头疼!
他们拿着公务当借口,根本不告诉他任何信息,导致他没有办法查找出那个人。
“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大概是什么时间点死亡!”
像是走进死胡同,脑海突然迸出亮光,月笙遥着急地询问。
不告诉没关系,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稀奇古怪的办法,她总能找到最有力的办法。
“好像叫什么宋迟,死亡时间好像是十年前吧!不是很清楚,大概也就十年左右,他以前犯过罪,被警察押解进监狱,不知道什么原因,从监狱逃出,就古怪的被报上死亡!”
谭艺帆拧了拧眉头,目光纠结地落在月笙遥思索的面孔上,意不言解的回答。
他是多方打探,利用谭家的区域网得知信息,警方好像对他特别忌讳,不愿意提。
“行,我知道了!”
月笙遥长叹一声,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大脑里的想法快速构建成合理姿态。
她一定会有办法找到他,确认他的身份!
记得她意识昏沉之时,他好像说他终于做到好好回报她,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那个男人对她藏有很深的怨恨,就像……就像是她杀了他一样,对她的做法和想法了解至深,不会是她自己招惹的债吧!
不可能呀,除了何梓煜,她暂且不曾报复过任何人,不……不对,她报复过两个人,刚重生的那段时间,浑身充满戾气,不解间接解决一个人,更是手刃一个。
一个是孤儿院院长,另一个是变态,听说院长好像没进监狱,就算进监狱,这么多年,也该出来了,不过那个变态一定不会活着。
不对,还是不对……
身形不像,院长身材高大,身体肥胖,就算多年不见,她也不会认错人。
变态吗
她真真切切见过他留在山洞里的骨头以及衣服碎屑,不可能从野兽底下逃生,更何况她还给他用了麻药,怎么可能会活着
到底是谁!
啊啊啊……
头痛欲裂,脑涨的眼睛发花,月笙遥痛苦的捧着脑袋,不停的摇着头。
感觉快要接近谜底,却拥有一层薄纱将之深深掩盖,触及不到才更让人绝望。
“遥遥,你别着急,安静下来,我们慢慢来,不急一时半会儿!”
眼瞅着月笙遥神情癫狂地拍打着脑袋,谭艺帆紧张的直起身子,侧身趴到她身前,扶着她脑袋,担心地安慰。
别紧张,慢慢放松下来,精神不能高度集中,否则只会将自己逼入绝境!
“干爸,我头疼……”
身体猛然衰颓,月笙遥疲累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捂着脑袋,大声嚷嚷道。
她头疼,脑神经疼得厉害,就像是被许多针密密麻麻的穿透!
“别怕,干爸会保护你!”听到月笙遥脆弱的声音,谭艺帆深邃地眼眸微微湿润,眸色痛苦不堪。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们一家三口不应该是快快乐乐,幸幸福福的生活在一起,为什么会遭遇到这种事
遥遥以前有多开心,多快乐,现在就有多抑郁,多忧愁,他很担心她的精神状态!
看来人有时候真的不该选择容忍,一味地退让只会让对方变本加厉,他绝不会让遥遥走到他原本的老路上。
以前,是他懦弱,无法保护自己的孩子,现在他绝不屈服!
“遥遥,放松,不要去想不开心的事,好好睡一觉,等你醒来,天还是一样的蓝,未来还是一样的美!”
第三百一十四章 放开翅膀
“怎么,想通了”谭满仓自得的坐在沙发上,浑浊地眼神中自带得意。
不是不愿吗
不是觉得他对他不好,处处和他作对,不愿听他话,回来作甚
不是坚持他心中所谓的道德和理想,继续坚持啊!
“爸,我想通了,请您帮帮忙!”谭艺帆面无表情地低下头,声音略显低沉。
想通不想通无所谓,只要遥遥安然无恙,他怎么都可以!
心病是大事,若是不及时治疗,也许终身有患。
“你……舍下脸面为一个没有血缘的人,就如此心甘情愿”
真的看他低头,本应觉得心里痛快,谭满仓却感觉积攒满心的怒火。
他是他的亲生父亲都无法动摇他的心思,不过是个毫无关系的外人,低下他自以为傲的腰板,向他请求,真是好样的!
“是,心甘情愿!”
孩子对于父母来说就是一切,虽然遥遥非他亲生,但在他看来,她就是他亲生女儿,是上天对他的怜悯。
“呵,她知道吗你老婆知道吗”
“不需要她们知道,我是个父亲,是位家主,有些责任必然要背负,守护她们的安全是我避不可免,责无旁贷的责任。”
“遥遥在受伤之前来找过我,你知道她所求什么事吗”
见小儿子抑郁地低着头,谭满仓浑浊地眼神闪过一丝不舍和心疼,不论怎样,他都是他的孩子,自然不愿意见他伤心难过。
如今他是成人,成人该具备的他都得接受,不论他愿意还是不愿意!
作为丈夫,作为父亲,他担当着社会中很多身份,不仅仅是赚钱养家,更多的是接受社会上的无奈。
“她说了什么”
谭艺帆抖了抖肩膀,颤着嘴唇询问。
不知为何,他突然不想听,但理智却又逼迫着他去听,不让他躲避真相。
“她让我把她送到部队,五年之后放你们自由,你们想待在哪里就待在哪里,不论是待在小山村还是京都,她希望我能成全。”
“代……代价是什么”
“去公司工作,在部队时要得到相应的职称,为谭家的荣耀负责!”
“我……”
听着父亲神色冷淡的说,谭艺帆声带一卡,默默地低下头,嘶哑地声音里隐藏着淡淡感动和担忧。
竟是如此
原来这才是真相!
他猜测过她为什么要去公司,想了很多原因,为她找了很多理由,却没想到这才是真相。
“艺帆,你还坚持原来的想法,避世而不出吗!”
他不愿意扭曲他的价值观,只是他需要改正他的心态,他活着能护他平安,可他终有老去的时候。
“父亲,我错了,彻彻底底错了!”
终于忍不住眼睛孕育的情感,谭艺帆哽咽着认错。
他错了!
曾经的他以为不在乎,不争不抢就是最好的生活态度,小家的生活虽然平平淡淡,却有滋有味。
他一味的放弃父亲为他的安排,自由不羁的做自己想做的事,其实他不过是仗着父亲对他无可奈何罢了!
因为有人在他身后保驾护航,所以他能肆意妄为,潇洒而无所顾忌,若不是因为父亲的纵容,他什么都不是。
保护不好妻子儿女,只顾得自由自在,遇到危险时却什么都提供不了,看着孩子伤心悲痛,他却无能为力,这种感觉真糟糕!
“知道错在哪吗”
虽然不忍,却必须点醒他!
谭满仓避开视线,不去看哭的像个孩子的谭艺帆,严肃地逼问。
他自然心疼他,不过他既然能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就得趁机将他点醒,否则只能前功尽弃!
“错在刚愎自用,错在不思进取,错在太自大,错在不懂得世间辛苦。父亲,感谢您这么多年的培养,儿子不孝!”
谭艺帆抬起头,眼眶微红,哽咽着道歉。
许多年不曾真真切切的近距离观察过父亲,原来他真的老了!
白发满头,皱纹横布眼角,眼神浑浊,皮肤松弛,老态横生,这么多年他做了什么
不孝,真是大大的不孝!
“不,你没错,谭家人自有谭家的傲骨,你存在没有认清自己,没有做好本分。”
“从你降临到人世间,我和你母亲就为你设计一条路,这条路很容易走,很幸福,很快乐,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只是有些事情脱离人的算计。”
“随着你年龄越来越大,你对我们为你设计的路反抗越大,你想脱离束缚,却忘记没有藏身之所,怎来闯荡。”
“孩子没来到人世间,你埋怨我和你妈,埋怨你大哥,却
第三百一五章 曙光
至亲的两个亲人,在她生命里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惟愿他们一生平安,一世无灾!
“回去,不过有点事想和你谈谈。”
谭艺帆顺着月笙遥担忧地目光看向窗外,心里的踌躇和不安微微落下,果断的说出来意。
没有什么不能说,遥遥已经是成年人,她该懂得世间运行法则!
老鹰若想遨游长空,必然得学会飞翔,他不能担当束缚遥遥飞翔的牢笼,世界很大,她需要到处看看。
“他的事”
月笙遥垫高枕头,眼神瞬间变得凌厉,清脆地嗓音仿若被寒冰覆盖,冰冷而带刺。
“对,这是他的档案,很蹊跷,也许我们都认识他!”
谭艺帆纠结良久,还是从身后将档案拿出,单手递到月笙遥面前。
他不能再把她当成孩子看,她有权知道伤害她的人是什么身份!
“宋迟,玉溪县”
眼神锐利地落在档案袋上,月笙遥神情一怔,小表情甚是微妙。
玉溪县,十多年前,逃狱,因特殊原因上报死亡,和她结有怨恨,原来如此!
是他啊!
他怎么可能没死呢
万兽之王,虫蚁为伴,深夜大雨,身受中伤,全身僵硬不能动,是怎样逃脱
难道有人故弄玄虚
不,不对!
这件事除了她和当事人,没人会知道,她一直守口如瓶,不曾对任何人说过。
dna基因链不可能出错,一切玄之又玄,到底是故人还是有人捉弄
“干爸,您送检的人员可靠吗”
月笙遥斟酌良久,目光复杂的落在一行行小字上,瞅着上面许多敏感的字体,眼神略显复杂。
若真的是他,一切种种变态行为似乎得到合理解释,但最合理的一点她却无法解释,基本的三个问题就无法找出答案。
第一:他是怎么逃离山洞
第二:他对她的恨肯定很深,为何会隐忍十多年,才选择报复
第三:他是怎样躲到公司顶层,躲开重重关卡,并在顶层疯狂而变态的解剖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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