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入仙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飞耀
可怜仙翁堂堂天帝,君临南极,尊号长生,六御之一,在杨二郎手中竟还手的余地都没有,不知该说仙翁太弱,还是这杨二郎太强……
“诸位师伯,这又是怎么了”杨二郎转身问道。
“你要问他!”广成四道神情愤慨,要谴责苏妄。
“诸位师兄,需知得道有风险,证道需谨慎,大道之机又非我们逼你们取的,你们自己偏要来,何苦怪罪别人何况,诸位前辈以为真将南极师兄拿下了不如回头看看!”
“好笑,好端端回头看什么我们正在谴责你呢,你能不能认真一点!”
广成四道有心不理苏妄,奈何苏妄的脸色实在古怪,只能勉为其难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却差点将他们的眼珠子给瞪了下来。
你道哪般
原来,被杨二郎摔晕过去的南极仙翁正迈着他的老腿儿,跑得风一般,那潇洒的姿态,与风同行的风采,哪有刚才被摔晕时的脆弱
在他身后,正有大国师等人紧紧缀着,各人俱不做声,落地无音,屏着呼吸,静默的,仿佛哑剧。
难怪广成四道不曾发现南极仙翁竟给又爬起来了!
诶,为什么用个又字
“南极,休走!”
广成四道见此,哪还顾得谴责苏妄,下摆一撩,急匆匆就追了上去。
“该死的广成,还追着本座不放,等本座彻底炼化大道之机,回头都将你们捏死!”
另一头,南极仙翁眼见战略撤退不成,索性破罐子破摔,咬破舌尖,喷出心血,将之祭给盘古幡,那盘古幡霍然一震,混沌气流串流,混乱时空,待得广成道人几人重新定住时空,哪里还有南极仙翁的身影。
“小贼,都是你!”广成四道霍然转过身来,狠狠瞪了苏妄一眼,在一齐转身,冲进了门户。
竟,再将“走丢”南极仙翁的责任推到了苏妄头上……
这丢锅的本能实在太强,简直是随走随丢,一点都不注意环境卫生,万一砸到花花草草多不好!
“道友,看来你要随我走一趟了!”杨二郎不禁苦笑。
“又不是我家长辈,关某何事”苏妄简单地回应了一个白眼。
“奈何,道友不愿走着进去,杨某只好将道友打着进去!”
杨二郎默默一叹,三尖两刃刀转动,刀光凌冽,寒锋如雪,冰冷的刀光之中,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如汤如酒,仿佛有情,又仿佛无情,清冽而绵长。
竟是,要用强了!
不过,苏妄又岂是威武能屈之辈,即便被杨二郎的刀光晃的眼睛发昏,依然硬着口气,拿出一副铁铮铮的态度:“打着也不进!”
“那如果我给道友好处呢”杨二郎突然将刀一手,却从怀里掏出了银弹金弓。
虽然银弹金弓只是杨二郎打鸟遛狗的小玩意,但以品质而论,自诸天之中也属难得的珍品。
“这可以有!”
苏妄果断屈服了,赔上了一副笑脸:“虽然二郎道友的长辈与我无关,但我家的小姐姐也不曾出来,苏某有些担心,正想进去看看,道友,不如一起”
说着,苏妄已果断从杨二郎手中“抢下”银弹金弓,收入袖中,似生怕对方反悔,腿脚嗖嗖迈着,不几息,已经走到通天门前,正要进去,身后却传来杨二郎的问话。
“道友,你如今只讲钱面不讲情面,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谈钱不合适,不谈钱更不合适,二郎道友,我这可是为你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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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4章 自杀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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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让你全家!小贼,等老爷处置了你,就将杨戬捉来,也一样炮烙,一定要你们知道南极老爷的厉害!”
如今的南极仙翁最听不得个“让”字,只恨得如疯如狂,混沌渔网猛地收紧,气流震荡,中心处时空破碎,陡然炸出一个奇点,奇点继而破灭,大道不存,真个把中心处搅做了混沌。
混沌,无始无终,无古无今,不是开辟,更非终结,是真正的无法无天,连天道都不存,这一击之下,苏妄哪有幸存的道理
只有那真正悟得先天之道的存在,才能抵抗混沌的侵蚀!
显然,苏妄不可能是先天,因为,连他南极仙翁都不曾成就先天,苏妄何德何能,身为一个后来者,能比他南极老爷厉害
“好,好,老爷的大仇终于得报,就剩一个杨戬了!”
虚空上陡然浮现出一个朦胧的身影,周身连接一道道扭曲的光辉,如同根须,面庞变幻,时而露出大司命的面庞,时而露出玉霄、帝罗的面貌,更有南极仙翁、苏妄的面容轮番上阵,整一变脸怪客,根本不知道让人如何称呼他。
正是南极仙翁与大司命等人合体之后的状态!
咳咳,这合体一词不好,不好,有辱斯文,虽然他们的确已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不好,不好,仙翁,我们说好的要将小贼炮烙千万遍,你这般处置了他,只顾自己心头爽利,可曾考虑过我们”身影的面庞蓦地一幻,变化出玉霄的面容。
“老爷说了算,你们算个什么东西,敢跟老爷讨价还价”仙翁顿时大怒,老脸也露了出来,指着自己的鼻子大骂。
“仙翁,你这可说的不对,你我如今一体,你就是我,我也是我,都是我,哪分彼此,只有顾全我我,我之心灵才得通透,证得大道,称尊做主!”却有大司命趁机露了个脸,说的头头是道,差点没将自己侃晕。
“大司命,你这些论道回去再说,现在办正事要紧。兀那女子,朕为天帝,掌天道大势,正应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你们投不投降”
却有帝罗怒气狠狠挤开大司命的脸,口气之大,只将五位剑灵姑娘气得面皮发鼓。
五位姑娘显出身来,皆是气哼哼道:“杨二郎,你们再不出面,休怪我们打落他的三花,让他重新轮回一遭!”
“休恼,休恼,诸位姐姐不要生气,杨某这不是来了”
正说着,那天外也飞出个器宇轩昂的神人,宽肩细腰,器宇轩昂,只是脸上挂着讪笑,连连拱手,被几位姑娘道破踪迹有些燥得慌。
“师伯,你闹也闹了,再不收手,师侄也护不住你了!”杨二郎拜过,转过身去,脸色嫌弃,更有几分恨铁不成钢之意。
南极仙翁为之气结!
你道你这杨二郎,对着人家姑娘时又是赔笑、又是打恭的,对着你师伯时,却带上了狗都嫌弃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人家姑娘家是你师伯,他南极仙翁是人家姑娘……咳咳,是个无名无姓的路人呢!
“好个杨戬,南极老爷先前不察,叫你勉强逃过了性命,你不知感恩,以为老爷还会饶你”
这话说的,杨二郎当真无言以对,只能往旁边拱手道:“老师,师伯疯了,二郎出手可能会重一些。”
虚空中也走出了广成四道,俱是面做悲戚,潸然落泪,哭道:“既然如此,又徒呼奈何只是戬儿应牢记,你南极师伯是为了我教大业这才疯的,师叔们对不住他,你出手时轻一点,可不要将你师伯打痛了。”
这说的,既应了杨二郎下重手的请求,又要求他下手轻些,又轻又重的,可真为难杨二郎了。
好在,为难人的事杨二郎常做,为难自己的事从来不做,就将这问题推给了别人。
“苏道友,你收了钱却不办事,诸天万界走到哪儿也没有这样的道理,再装死,休怪杨某把这事传出去!”
“咳,咳咳!二郎道友别急,某家这不来了,什么收钱不办事你这谣言可不能乱传,若坏了我的名声,以后我还怎么娶小姐姐!”
虚空间立猛然传出一阵急咳,苏妄将身一闪,凭空出现,面带尴尬,看着各人神色怪异,苏蔷薇暗中啐了一口,面颊粉红。
诛仙等剑灵姑娘自然知晓他不容易死去,只是不满他的胡闹,广成四道则有些灰心失落,暗自嘀咕,“小贼真长寿也,似小强也!”
看看,看看,什么叫得道高人,上古金仙,这便是了,所谓高人,骂人都不带脏字儿……
“苏道友,你又死了一回,不知可摸着证道契机”
碰着苏妄这等皮薄馅厚,咳咳,皮厚肉硬之人,就不能给他客气,杨二郎已经琢磨出一套对付苏妄的法子,明为求教,实为揶揄,尤其那个“又”子,听着苏某人刺耳极了。
话说,苏某人的装死之法,好像的确用了多回……
可苏某人又不得不答,只能使劲咳嗽,吱吱吾吾答道:“差了一点,差了一点!”
说着说着,苏某人突然反思了起来,“不对啊,金蝉子杀己证道,我是自杀证道,虽然杀法不同,但道理是相同的,死的都是自己,可我这前后都死了好几回了,怎么就不见道行增长呢”
咳咳咳!
这话叫一直等着他回答的杨二郎听着,反而岔了气。
什么叫道理相同,根本就不相同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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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6章 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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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不琢不成器,我这是为你们好,免得你们太安逸了!人家不都说了,没人困难也要制造困难,身为老师,我真是用心良苦啊!”
通天墙外,某道人借着别道人的身份,胡作非为了一番,既惩戒了弟子,又保持了师道威严,心情实在太好,忍不住在别道人面前炫耀了起来。
“二兄,你不过是不满我在大道之机上藏了一手,可二兄怕忘了,那大道之机是留给我新收的小徒弟,如何会落在南极手里难怪二兄的弟子都道你偏袒莫不是,只有南极才是你收到门下的,其他都是捡来的!”
却惹得那起源中的别道人哈哈大笑,好一顿冷嘲热讽。
起源之中,岂有某道人不知晓的事情,大好的心情跟走大街上被狗滋了一身似的,要多凌乱有多凌乱,心情瞬间跌入冰点,将手一拂,起源之中无始无终的特质顿时浓厚,屏蔽时空,将别道人视线隔绝,使其目不能视,耳不能闻,如同关了小黑屋。
“小气,小气,说也不能说,大兄,你说你怎么有个这样小气的二弟”
“贫道还有你这样喜欢胡闹的三弟呢,说别人之前,你该先反省吧”
不见上下,不知前后的空间中默默走出一只青兕精,双角板结,牛蹄海碗大,一步一摇,瞅啥啥新鲜,看啥啥有趣,整一见识乡巴牛的样子。
可也不能怪这牛,它虽然有些见识,可起源的确是第一次来,还是仗了它家老爷的光。
否则,以玉虚教主的性子,对披毛戴羽之辈的苛刻,只怕前脚才踏入起源,后脚就要被人家炖成红烧牛肉了。
咳咳,这是闲话,不是重点,不提也罢,不提也罢,重点自然是坐在青兕精背上的老道,形容邋遢,似睡非醒,眼角还粘着眼屎,让别道人有些看不过眼,嫌弃也似,避开了几步。
“我胡闹,其实我已经很收敛!”别道人狠狠哼了一声,以为不满。
“三弟不是不想胡闹,只是不愿被麻烦找上!”
老道嘴角带起一丝笑容,道破别道人的心思,这道人一怔,却突然指着老道大笑,形容疯癫,着实无礼,笑至一半却突然整顿神色,把衣裳处的褶皱抚平,往老道拜下。
“喜贺大兄道果圆满,永恒不灭!”
……
“小师弟,请留步,留步!诶,我叫你留步啊,你怎么越跑越快了小兔崽子,你再跑一步试试,当为兄不戒尺不严,巴掌不大乎!”
便说着,苏妄袖中突然飞出了血糊喇啦的食指头,迎风就涨,变作一只赤红的戒尺,对着苏妄的脑门咚咚咚就来了三下,叫他也翻了三个滚,以手抱头而不敢鼠窜,可怜兮兮地停在原地,等着听候夫子的教诲。
“师兄,师弟知道错了!”
“错,你知道错在哪了”
夫子气喘吁吁地赶上来,把戒尺取在手中,在苏妄面前舞来舞去,骇得他脸色都白了,急忙回答。
“错就错在不该贪墨师兄的法宝!”
“错,大错!”
谁知,苏妄老实诚恳的回答,依然遭了夫子的一顿打,又给他的脑门上敲了三下,这三下与先前不同,如洪钟大吕,只余悾悾回音不断回响神魂。
苏妄脑中灵光一闪,若有所悟,答道:“错在不该承认错误!”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夫子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却又见苏妄舔脸凑乎上来,道:“师兄,既然师弟无错,也就是不曾贪墨你的法宝,既不曾贪墨师兄的法宝,师兄再拿师弟的法宝就有些不妥了吧,师兄,你该将法宝还师弟了吧!”
得,他竟顺杆往上爬了!
气得夫子把眼一瞪,抬起戒尺又给了苏妄三下,敲木鱼也似,邦邦邦响,苏妄头顶顿时顶出三个大包,跟长了角似的。
“不可教,不可教!”
“师兄,我又哪里错了”苏妄委屈道。
夫子则气哼哼道:“夫子曰,法宝我所欲的,错我所定也,师兄说你错了,你就是错了,要打你就打你,你敢有异议”
“不敢,不敢!”苏妄连连摆手,但还是忍不住小声嘀咕:“说来说去,还不是要让我还东西,小气就小气,讲那么绕口干嘛”
才说完,眼见夫子脸上的怒气有重新腾起的架势,苏妄急忙将头一缩,装做了乖宝宝。
“拿来吧!”
可别说他是装宝宝,就是真宝宝,该拿的东西夫子一定要拿,所谓铁石心肠,不过如此。
“给你就给你,当我好稀罕么”
夫子手都伸到身前,苏妄想了又想,还是觉得好汉不吃眼前亏,老老实实从袖中抖出四个同样血糊喇啦的指头。
夫子倒也不嫌弃,将四个手指头抓起,就往怀里一塞,转身就走,那样子,仿佛苏妄成了人憎鬼厌的存在,生怕与他太近亲,被沾了晦气。
只留下苏妄在身后大喊:“师兄,你掉东西了,快回头看看,喂,真掉东西了,还是个老大的胖子呢!臭老九,我说你个棒槌,跑什么跑,给我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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