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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仙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飞耀

    剑锋疾刺,几乎已经探入了乌光之中时,被停顿的时空,猝然流动了起来。

    “哦,果真如此!”王平之心中轻笑了一声,神色间不见惊异,持剑的手始终沉稳,剑锋不避不移,沿着本来的轨迹,疾刺而去。

    自然是如此!

    小老头是武学大宗,周天群星世界内的战斗虽然激烈,但对于小老头而言,也不过是挥一挥手就能解决的事,但他依然将王平之抛了进来。

    此中的意味便值得王平之琢磨了,若说小老头没有算计,他是万分的不信。

    “或许,还有别人呢!”他这样想着,眸光一凝,与傲剑忽然惊诧,偏转而来的剑光碰撞在了一起。

    “好朋友,我来帮你了哦!”王平之朗声一笑,笑声未落,他便被傲剑反弹了出去。

    以他的境界要与傲剑这般绝顶的半步大宗师硬撼,还差了不少。

    但只是肘制骚扰对方他还是能做到的。

    噼啪

    虚空中却闻一声霹雳轻响,虚空陡然浮现出一道细微的印痕,如电蜿蜒,劈斥震空,但有炙白剑光疾烁而过,斩向了因为与王平之碰撞而稍有停顿的傲剑。

    苏妄终于也使用出了剑伤,虽然这道剑伤还有些小,威力并不是很足。

    心湖之外,灰泽之旁,空间突然一抖,仿佛蟒蛇抖落鳞皮一般抖出了身形略显踉跄的小老头,却见他的面无有血色,双手微颤,偏又呼吸沉重,气喘如牛。

    那沉重的呼吸,便如铁匠铺使用的鼓风箱,呼哧呼哧,霍霍有力,激射的两道气柱如重锤崩打泥土,溅起好高的的尘土。

    直过了三五个呼吸时间,小老头才平静下来,忽然一笑:“好聪明的小家伙,若非老夫动作快了一些,怕是要对我动手了吧。”

    小老头手掌一翻,在进入时间停顿之后便被他藏起的光球重又拿了出来,但其闪烁的光芒已然黯灭了许多,如梦如幻,似若即将破碎。

    小老头想得并没有错,如果他再慢一个刹那,王平之必然是要向他动手的。

    虽然王平之性情古怪,但他依然是一个武者,也有着武者该有的某些素质,纵然对方是武学大宗又如何,若连向对方伸手的勇气也没有,他也不配称作武者。

    尤其是这位武学大宗似乎很不在状态的样子,便如落了平阳的虎,搁了浅滩的龙,虽然不太好听,但他王平之可不介意世人的眼光,当一回欺负猛虎的恶犬,又或,戏弄巨龙的小虾米。

    这种欺负对方的机会,实在不太多啊。

    可惜,小老头确实太警觉了一些,他的想法才生出,连他自己也没察觉时,小老头便先捕捉到了这个意念,将他抛入了战场。

    又或者,这只是一个巧合

    但王平之不相信这是个巧合,就像小老头也不相信一样。

    世上没有蠢人,有的只是没点透的人,被一点迷障遮蔽了眼帘,正所谓当局者迷就是这个道理。

    凡人不能触动时间,小老头自然也不能,但若非凡人呢

    小老头借的是外力。

    但外力并非这么容易就能借助,以小老头的境界,也只能定住时空六个刹那,即使他是此界最顶尖的人物,想要影响时间,依然勉强的很。

    六个刹那,不仅指小老头的功力一次最多能停顿的时空极限,也指他只能借助外力停顿六个刹那的限度。

     




第164章 顽固的思想
    “你敢!”

    “孽畜!”

    红色的罡气之中,忽然传出耶律飞燕娇喝,几在同时传出段通的爆喝之声,声音洪亮,饱含愤怒,偏又,有几分中气不足样子。

    咻!

    便在这时,一道微蓝的光芒忽然从红芒中钻出,划过一道幻影,渐渐模糊,融入了虚空。

    红光晃动,宛若烛火,摇坠不定,即若破灭,却有青光闪动,纯湛至净,仙气缥缈,带着宛若超脱的潇洒气息,与红光相融,将光芒维持了下来。

    “可惜了!”蔚蓝的武相之中,戴老大努力平稳气息,看着稳定下来的青红之光,连连叹息。

    不知,他可惜的到底是什么

    单婉晶微微摇了摇头,朱唇轻启,嘴角含笑,恰如空谷幽兰,气质高洁,却未发表评论。

    她还在等待机会。

    “咻!”

    此间发生异变,岂能瞒得过水泊好汉

    但见星华闪烁,十数颗星斗再又绽放星芒,垂降熠熠星柱,十几个披着黑红魔甲的好汉各逞凶威,迎着星柱,轰隆穿射而来,以玉碎瓦全的决绝姿态撞击在了青红的光芒上。

    呯,呯!

    红芒越见微弱,青光急急闪烁,青光愈盛,青红的光球在虚空中摇摆着,即若颠簸在狂涛巨浪之尖的小舟,随时可能颠覆下去,看得人心里一揪一揪的。

    “该死的陆余华!”青光红芒之中,武青松终究年轻了些,压抑不住愤怒,狠狠地咒骂了出来。

    在他的身边,是盘膝而坐、面色惨白的段通,在他的后背,有一道狰狞的伤口直接从从后心处划拉到腰杆,差点没将他劈做了两半。

    以半步大宗师一身磅礴的气血,以及对血肉的入微掌控,便是真将他劈成两半,他也能把自己粘起来,再修养些时日,便又是一个活蹦乱跳的人。

    但阻止段通恢复的,是伤口上蠕动的灰白光芒,灰暗近乎死色,仿若一条恶心的蛆虫,死命粘着伤口上,不断吸噬段通的真力与元气。

    “青松,慎言!”武青空轻轻拉了拉自家兄弟,神色间虽有担忧,但终究比武青松痴长了几岁,阅历也丰富些,还能保持镇定。

    说话间,武青空便将沉静而忧郁的眼神转向了横持玉箫,周身绽放纯青光芒的耶律飞燕。

    素来喜爱红妆的她,却被朦胧的青光遮挡了身形,叫人看不真切,宛若姑射之神女,凌波之仙子,清雅脱俗,却叫武青空不觉有些迷醉了,即使他知道,此时不该是想这些的时候。

    “师妹,若是撑不住,便让我们来吧。”武青空的语气愈发的温柔了起来,握着一颗佛珠,上前了一步。

    佛珠通体湛红,仿若最纯净的玉珠,琉璃透彻,散发着与段通相似的红芒,却少了一分霸道,多了一分温暖,即若初升的初阳,温暖而不刺目,带来一种别样的慈悲。

    如若说,耶律飞燕手中的玉箫是一位洒然不羁的高人隐者,武青空手里的佛珠便是一位悲悯苍生的大师,不一样的气息,却同样的瞩目,无意间便夺走了原属于在场四人的存在感,仿佛,它们才是活生生的人,另外四人,只是器物罢了。

    武青松幡然一怔,也捏着一颗佛珠上前了一步,但还未开口,便听到了耶律飞燕的回答。

    “两位武师兄不必担心,待师妹支撑不住了师兄再来接力便是。”

    她的声音,却是一如既往的坚决,充满了自信,便似,从未因此间的变故而灰心丧志,但让两位武家兄弟看了心生了默默佩服,又觉惭愧不已。

    武家兄弟正想回答,外间又是一阵轰隆震动,晃得此间的空间一阵动摇,青光频闪,连忙闭了口,不敢打扰耶律飞燕御敌,只得一边关注外间情况,一边将目光放回了段通身上。

    便在刚才,在段通与戴老大被水泊众人击退之时,一直安安静静的陆余华忽然取出了一只灰暗的短刃,扎向了段通的后心。

    武者的本能岂是拿来吹牛的

    危机当头,段通忽然心生警觉,急忙侧了侧身,虽未完全避开这一刀,但也避免了透心凉的下场。

    当然,结果也不是非常好,只看段通此时的状态便知道了。

    变故发生的太突然,那武家兄弟与耶律飞燕可以说是与陆余华一同长大的,也不知他到底发了什么疯,但他们知道,此时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真正的危机,还在后头。

    “怪不得余华,是魔门的魅心乱法,如果老夫没料错的话,是邪王来了。”

    正思考着,武家兄弟耳边传来了段通虚弱的声音,两人才有些惊喜,听到段通的回答,立马便惊呼了起来:“魅心乱法,邪王”

    “不错,正是邪王!”段通努力伸了伸腿,也不站起来,只管懒洋洋地坐着,竟有心情给两人科普了起来:“邪王乃天纵奇才,早年为世俗不容,遭正魔两道追杀,乃至于他的发妻都要害他。最终,邪王亲手摘下妻子的头颅,自此癫狂。然而,邪王虽疯,其才华不减,依然有绝世奇功创出,这魅心乱法之诀便是邪王癫狂时创造的。”

    他后背的伤口,已收拢了起来,但透过碎裂的衣衫,依然能看见在血肉间闪动灰白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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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金刚武相
    梦起流萤,金风难觅,晓华初见光辉舞,独素长衫。

    桃香芳处香迷人,碧月流光如帝浆。

    天光共舞之时,空谷映月幽兰,有桃花漫放,遍野群山,天际高岚,夜色独好,盛开朵朵微红,点缀微微粉白,却有说不出的美好。

    稍远一些,有惊涛拍岸,潮起潮落,波澜动荡之间如情人低语,绵绵絮絮,道尽无数相思。

    独立高崖之上,一个素袍广袖的青年迎风而立,对月长望,他的长发随风而动,衣袂飘飘而然,似若将乘风而去,姿态飒然,仙气渺渺。

    说是青年其实也有些错误,也许,当以男子称呼其名最为恰当。

    男子面容清瞿,身材颀长,姿态虽然高雅,但长发已半白,双眸宁静宛若阅历了沧桑,看淡了世情,眉角的微许褶皱,但显他的年华。

    之所以能让人误会他的年龄,却是男子身上那股独特的仙气,缥缈难觅,高雅无芳,便若一盆高雅的君子兰,花开正灿,芳香微馨,却不如何突兀。

    但在这时,这名高雅的男子忽然皱了皱眉,猛地点出剑指,剑锋笔直,点放莹莹青光,青光如澜,如若泛起的微微浪花,又似这漫山群岛开尽的桃花,缤纷落英,散漫无尽,遮蔽了天光。

    这是落英神剑。

    男子,却是东邪。

    青光但起,大佛绽放的辉煌金光亦被遮盖了过去,桃花似的青光飞落天涯,徐徐而落,温柔地如与风嬉闹,迷醉了人眼,恍惚之间,便已落在了大佛的身上。

    咻咻咻!

    剑光潮起,青芒如煌,电掣穿梭,瞬息之间便将大佛打做了筛子,一缕白光趁机从大佛的体内飞了出来。

    那是,神兵倚天。

    一袭青袍的东邪忽然从虚空中走出,宛若凌波踏步,随意地踏出一步,也随意地伸出手掌,却恰好接住了从天而落的神兵倚天。

    “好个东邪,你们是想人多欺负人少么”眼见东邪出场,法王竟似半点也不在意,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阿弥陀佛!”

    仿若为了验证他的话语,一声浩大的佛号轰然而宣,巨大的万字符从天而降,重重的轰击在五狱世界上。

    金光浩然,冲斥天霄,消弭了幽冥之光的黑暗,无尽光辉洒落,一场散发着蒙蒙金光的细雨突降,如沁心脾,忽然间,却叫满城的饿鬼们清醒了过来。

    眼中的血光渐渐褪去,众人眸光恢复清宁,恍神之后,便见到了倒伏在身边的亲朋好友,一场如梦如幻的记忆猝然从脑海深处涌出。

    在那场梦里,他们到处奔走,不知疲倦,以厮杀为乐,为厮杀欢呼;在那场梦里,唯有鲜血与惨叫充斥,没有哭嚎,没有悲痛,即使痛苦加临,那剧烈的呼喊也只是为了宣泄心中的恶意;在那场梦里,他们,就是恶魔。

    也许,那就是一个梦。

    许多人试图这样欺骗自己,但他们依旧握在手中屠刀与沾满了鲜血的衣裳却证明着,那不是梦。

    便是想要骗过自己,也没了借口。

    一声撕心裂肺的哀鸣之后,尖锐的嘶嚎彻响了古城,伴随着,还有无数即若癫狂的叫喊。

    或许,他们宁愿不再清醒,于是,他们疯了。

    “阿弥陀佛!”佛号再次响彻巨城,如晨钟暮鼓,震人心弦,即将陷入疯癫的军民霍然抬首,眼中血泪溢流,面容悲痛、扭曲,却静止在了原地,不动不移。

    不知何时,一个面容苍老,灰袍衲鞋,形容普通,仿若行将就木的老僧就出现在鲜血屠场一般的巨城,慢慢地行走着,微微行礼,向着每一位错过的路人躬身,执着却认真。

    一股无形却浩然的慈悲之意慢慢地散了开来,悄然弥漫着。

    每一位受了老僧行礼的行人,不自觉地便安定了下来,神色间虽然依旧悲痛,却再无了癫狂,更有许多人带上了解脱的神色,跏趺而坐,盘膝在这鲜血屠场之中,诵起了佛经。

    那是南僧,他也来了,而在南僧的掌间,却镇压着一只弹跳不已的黑轮,五狱之轮。

    难怪法王却要嘲讽一句以多欺少了。

    “上人,你做得过了!”南僧轻轻叹了一声,安静地看着法王,语气虽然平静,但其中的叹息与责怪却清晰无误地传递了出来。

    “我过了么”法王忽然神经质一般的反问了一句,不待南僧回答,突然恢复了从以往容淡定的模样,微阖着眼帘,道:“大师,红尘多苦恼,世人难安乐,因果最纠缠,贫僧不过是将世人的因果暴露出来,了结他们苦恼的源泉,使其往生极乐,何过之有再说,若世人看得开,贫僧纵然有千般手段,也害不得他们,大师,是你着相了!”

    说到最后,法王猛然爆喝一声,声如洪雷,震慑百里,即如大雷音寺的金钟,钟声但响,涤荡灵山。

    这一声,却是法王的独门绝学,大雷音。

    同属佛家的音功,却与南僧的晨钟暮鼓之音安抚人心的作用相反,最擅,挑拨人心。

    “我有罪!”

    “我有罪!”

    “若非我心怀恶意,怎么可能对父兄动手!”

    “若非我心小擅妒,如何会与夫君渐行渐远……”

    “……”

    不少才安定下来的百姓立刻露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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