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虐渣:BOSS哥哥,放肆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唐有长安
“若能嫁与羲将军,便是这辈子,都圆满了……”
脂粉香飘过长街,伴着春闺少女的梦,飞向英武的军队。
众朝臣惊得面孔发白,发丝被风卷乱飞,被东西厂护在之后云综也面颊抽动,神情里忌惮重重。
羲沉昼率领文武副将、六军统领十数人,带亲兵五千穿轻甲战袍,骑巍巍战马,进城门,奔长街!
马蹄声越近,有兵甲碰撞的铿锵声响,烈马飞骑,风驰电掣,衣衫如黑火,狂风般卷来,在日光下如粼粼海浪,无声中华贵威严。
千军之前,有一人端坐战马之上。
束发威严、金冠玉簪,一身黑袍银甲,绣饕餮睚眦纹,佩刀钢光如雪,战袍凛凛烈烈,映入男人比寒光还要湛然的眼中,只见犀利胜鹰、漠然越冰,有星河深邃,似万古沧桑。
原本欢呼的百姓都情不自禁声音一歇,以憧憬的目光送将士入城。
大康的京城坐落平稳关内,从来只听着戏子呢喃、看着红花翠柳,在纸醉金迷里悠闲度日,何时见过如此狰狞煞气的队伍!
犹记得当年北戎屠城入侵,大康人心惶惶,是羲家将军挺身而出,率十万兵马奔赴西北,生生遏制住了北戎入侵的脚步。
十年已过,羲老将军早已战死,羲小将军代替他,成了西北军新的统帅,当年仅有的十万兵马,如今也以扩到了四十余万。
就像一把用西北沙场的烈风磨出利剑,斩破古都靡靡浮华,豁开凯旋风起云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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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1章 孤与将军解战袍(10)
男人的肤色,不与京城纨绔们缺乏锻炼的惨白相同,而是呈现一种浅浅的麦色,仿佛含蓄着无穷无尽的力量。
虽然不算特别白,但别的将士都被西北的赤阳晒得发黑,被众人一衬托,显得格外干净。
兵骑奔如惊雷,军容整齐,甲胄含杀,到了宫城前猛地一拉缰绳,马嘶鸣声中,黑骑奔前的趋势戛然而止。
为首黑衣银甲的俊毅男人滚鞍下马,率先轰然半跪于彤素面前,气势强大却恭敬:
“西北军,叩见陛下!”
“臣羲沉昼,镇守西北六载,杀北戎、灭王帐、诛戎王,不负陛下期望!”
声音沉而雄壮,震得依仗队伍旌旗颤颤,钱二公子腿脚一软,竟噗通摔了下去,被钱尚书赶紧喝令下人将他拖走。
人群后面的小骚乱被众人不约而同忽略,彤素不顾云综阻拦,亲自上前虚扶起男人,扬声大笑:“好!将军卫国有功,何须虚礼快快请起!”
曦顺势抬头起身。
一抬头,便看到了年少女皇玉手撩开冕旒,正展颜而笑。
清晨的光澄澈灿烂,是世间稍有的绮丽明媚,然而这等天地瑰丽,在她莞尔笑容间,却一瞬间被尽夺去颜色。
明眸善睐,国色天姿。
——是她。
是阿彤。
曦一瞬间险些被难言的酸涩和久违的欣喜逼疯,他目光近乎贪婪的在她面上流连,强自克制着拥抱的谷欠望,几乎落下泪来。
能再见她这一面,能再见她这一次……
那些万年孤寂痛苦。
又算得了什么
西北军的将士没想到本内心鄙薄的女皇,竟生得这般仙人之姿,气质更是风华自然,一时间看得木木讷讷,等回过神来,黑脸羞红地低下头去了。
彤素也在看他们。
一种面红耳赤的将士中,唯有当先的男人,神色沉稳自持,只是
第1032章 孤与将军解战袍(11)
羲沉昼亲自将彤素扶回圣位,在折身回去与众将士站在一起,有宫人开始宣诵圣旨,细数西北军守边关、灭北戎之功。
将士们跪地听旨,高呼护国卫家忠于圣上。
羲沉昼带了三十万边军归京,但还有十数万仍留在边关镇守,这道圣旨随后会和赏赐一起加急送往西北,宣读给尚未归来的将士们。
大康朝的规矩与众不同。
凯旋的将士清晨入城,先皇体贴他们奔波劳苦,先让众人歇息一个白天,临近傍晚,才会在宫中设宴封赏。
迎接将士入城后,云综急离开,彤素也在青禾侍奉下回宫。
“他真好看。”
“是啊是啊,羲将军当然是最好看的!”
“孤从未见过那么英武帅气的男人。”
“当然了,陛下!京城里的公子哥各个都以风流柔弱为美,有几人能像羲将军那般,如此英武强壮”
“他更有能力、有本事,完全不靠家族帮扶,也能自己打下一片天地。”
“没错!羲将军十七岁大破敌营,二十岁封狼居胥,如今更是屠灭北戎,平定大康西北安稳,他的确是最强的!”
青禾言语里对这位羲沉昼将军极尽追捧,彤素也越发好奇,本来并不感兴趣的中秋宴,她这次也迫不及待起来。
“按照羲将军的功绩,此番回京论功行赏,一个列侯是跑不了的——封号很封地,可都要选最好的。”
彤素心里打定主意,缺没有和任何人说。
她心里急切期待,但等云综再来试探的时候,还是装成以往那种,一直都不喜欢从军之人粗野鄙薄的模样。
果然,云综并没有起疑心,笑呵呵道:“陛下不喜,便不理他就是了。臣让翰林院拟了几个赐给羲将
第1033章 孤与将军解战袍(12)
“陛下毕竟年纪大了,怕是不愿在听管控。”
云综眯了眯眼睛,唇角露出一抹讥诮:“等着吧,等过了这个中秋宴——她就只能乖乖听话!”
幕僚大喜:“您已经有计了”
“当然,”云综冷笑,“我倒要看看,到时候,她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很快,万众瞩目的中秋宴就在宫内召开,谁都知道此宴是给羲沉昼的庆功宴兼封赏宴,他带着亲卫一到地方,就迎来觥筹交错,数不清的奉承寒暄。
他心里只想着那还没来的小少女,并不愿和周围这些与云综一丘之貉的朝臣们交谈,随意将他们打发走,独自在角落里等待。
很快,宫人长声宣喝将领进宫,羲沉昼率将士谢恩起身,亲卫留于广场,他则带着众人踏上汉白玉阶。
入殿,领旨听封!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圣仁广运,凡天覆地载,莫不尊亲;帝命溥将,暨海隅日出,罔不率俾。昔我皇祖,诞育多方。龟纽龙章,远赐扶桑之域;贞珉大篆,荣施镇国之山!”
“西北军大将军羲沉昼,定西北、护边疆、驱北戎、诛蛮夷,定国安邦,忠烈盖世,护国有功,名在当世,功在千秋,今顺应天意,封一等——”
宫人昂扬的声音忽然一顿,闪过几不可为的慌乱,云综眯眼,这接下来,该是女皇为羲沉昼选的封号的,为何这宫人竟慌了神
难道,出了什么纰漏
他心里忽然升起一股烦躁和不安,这份烦躁和不安,从羲沉昼领兵入城时就开始了,而且还在不断的扩大,扩到他难以想象的地步。
“——封为一等列侯镇北侯,赐良田五万亩,金银十万两!”
轰的一声,整个大殿都乱了,云综更是险些拍案而起。
镇北侯,镇什么北以往的封号,都是以各地的封地为名,什么襄阳舞阳濮阳,这儿怎么直接来了个镇北
 
第1034章 孤与将军解战袍(13)
如今朝中格局,乃是一相六尚书为首,自从慕容丞相被云综设计陷害致死后,如今新上的张丞相是个彻彻底底的云综追随者。
六部里,吏部、户部、吏部尚书,都和云综交好;
工部只是干活的,谁都看不上那个位置,让个没后台的捡了便宜;
刑部尚书是个中立的老好人,年迈眼花,估计没几年就要告老还乡了,谁都不敢得罪;
而兵部……
兵部尚书,面上是亲皇的一派,可按照羲沉昼私下调查的,他同样早和云综勾搭到了一块!
云综……
羲沉昼勾了勾唇,朝着对面白面无须的中年男人举了举茶杯,不顾对面骤然的惊异,轻轻嗤了一声。
正在想着,忽然殿外宫人高声唱报:“陛下到——”
满殿诸人跪地迎接,这种人前的表面功夫云综向来是做的极好的,光看他恭恭敬敬的样子,谁能想象他肚子里的狼子野心
片刻后,彤素入殿,随意摆摆手招呼众人起身,入上座,道:“今夜中秋,朕与众卿君臣同乐,众卿不必拘束规矩,都尽情畅饮,入席吧!”
众人谢恩平身,入了席,云综抬抬手,便有一队一队的舞女旋转着入殿,衣衫轻薄、丝绦飞舞,宫人捧着膳食而入,恭恭敬敬停在诸位王公大臣的桌案前,择菜布置。
只见殿内金漆雕银、灯火明光、衣香鬓影、歌舞升平,御座上女帝闲散倚着,明黄龙袍裁剪合身,迤逦窈窕,冕旒重重挡不住国色容颜,容颜如画,明媚娇贵。
殿内舞姬柔媚,舞姿婉转,手腕脚腕皆绑着细碎铃铛,舞动间脂粉飞香、铃声叮当,媚眼如丝,勾人魂魄。
云综抬眼冷笑。
西北军在边疆苦寒久了,哪儿见
第1035章 孤与将军解战袍(14)
女皇本来就只是摆在明面上的吉祥物,并没有多少人管住他,云综还在殿里,宴会就没有结束,觥筹交错还在继续,宫女们继续上酒上菜。
兵部尚书正拖着羲沉昼在说话,只是说着说着,新端酒过来的宫女也过来了。
那宫女容颜姣好,脸色羞红着不断朝着羲沉昼抛媚眼,然而羲沉昼对她全然无视,她有些怯懦咬住了唇,可抬头看见云综冰冷的视线,心里大恐,咬咬牙,弓腰往羲沉昼怀里靠去。
衣衫穿得轻薄,领口开的也大,真要靠过去,想来一双混圆雪白定会被看得清清楚楚。
但是,她才将将弯腰,双腿不知怎的蓦然无力,身子往旁边一歪,人摔得远离羲沉昼,可整壶酒尽数浇在了他的身上!
“侯爷饶命!侯爷饶命!”
宫女吓得脸色煞白,再不敢动什么心眼,瑟瑟发抖着匆忙跪地磕头。
兵部尚书大怒:“你这宫女,竟如此失仪,怎敢冒犯镇北侯!”
他连忙又看向羲沉昼:“侯爷,您可要紧”
羲沉昼悄无声息收回刚刚弹出内力的手指,面色淡淡:“当然要紧,泼了一身酒,如今也是秋了,夜晚天气清凉,怕会着凉。我且需要去更衣,失陪了。”
说罢,不等兵部尚书反应过来,施施然离开了大殿。
徒留那尚书瞠目结舌,胡子一翘一翘——
清凉
着凉
更衣
不是吧——现在气温也不算冷,他还是堂堂大将军,身体素质怎么可能虚弱到一杯酒湿身会着凉的地步!
扯淡嗷!
彤素并不知道在大殿里,兵部尚书心里是何等的卧槽,她到走廊上透了气,又觉得身体乏累、头脑昏昏沉沉,只想好生歇息,并不愿回吵闹的大殿。
她就近找了一间空宫殿,叫来青禾帮她守着门,自己摇摇晃晃推来了门。
往里面走
第1036章 孤与将军解战袍(15)
半遮半掩。
犹抱琵琶半遮面。
他要是不挡不行礼,或许还好点,坦坦荡荡露着身躯,彤素也会回过头去,给他穿衣修整的时间。
但这急忙跪地,她就只能受他这一礼,注视着他直到站起来。
“无妨,镇北侯快快请起。”
他这一跪,浑身的肌肉都随着依附的骨骼而寸寸伸展,越发显得坚实和线条精劲,跪于地面,烛火照亮他精赤上身腹背的伤痕。
刀疤、箭创,深一道浅一道,纵横交错,在华丽宫廷里显得格外狰狞凛冽。
最令人揪心的,是他靠近心口的位置,那仿佛九支箭簇留下的致命伤——只怕再歪一点点,就是大罗金仙也救不回的必死重创!
“镇北侯评审,你且先起来,换好衣服……”
彤素的话还没说完,屋外却忽然响起一阵脚步声,似是偷偷摸摸地直奔这间屋而来!
男人神色一变,猛地起身上前两步环住彤素的腰,将她往自己胸膛上一按,身形急速后撤,一手灭了烛光捞起退下的衣服,往屋里深处躲去。
而同时响起的,是门外青禾惊愕叫声:“你们是谁出去!这不是你们能——”
呵斥戛然而止,随着一声闷响,青禾身躯软软倒了下去,而来人也小心倒了门前。
“陛下的大宫女在这儿,陛下定然在屋里。”
彤素心里咯噔一声。
说话的这人声音……
是钱二公子!
“酒里放的东西不少,她一个不经事的闺阁女儿,嘿嘿嘿……哪儿能扛得住等下把那几个男宠叫进来,九千岁让办的事儿,就都完成了!”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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