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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少蜜宠:前妻在上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唐久久

    无论真假,这句话女人听了都会受用。

    陆翊臣从礼盒里拿起项链绕到她身后,指尖拂过冰凉的锁骨将项链锁扣轻轻一扣。

    耀眼的钻石放在锁骨下方,映着肌肤越发白皙剔透。

    郁安夏从他怀里慢慢转身,双手搭上他的脖颈,踮着脚尖亲他的嘴角,晕黄的灯光逐渐氤氲出两人唇齿纠缠的美景。

    当陆翊臣的手从郁安夏的腰际下滑至两腿之间时,陈姨突然过来敲门。

    他们在晚宴上基本没怎么吃,回来后,陈姨就在忙活夜宵。

    陆翊臣收回手,在她唇上流连片刻,稍稍往后撤了身子,额头抵着她的,修长的指在她嫣红的唇上拂过,喉间溢出低笑:“走吧,先出去吃点东西。”

    第二天早上六点多一点郁安夏就起了床,直飞巴黎的飞机上午只有八点钟的一班,今天是上班日,不走早一点赶上上班高峰路上肯定会堵车。

    她醒来时枕边只余男人残留的温度,郁安夏习以为常,陆翊臣习惯早起晨跑,就算她醒得早,基本上睁眼那一瞬在卧室也见不到他的身影。

    等她洗漱好换过衣服从卧室出来,陆翊臣也已经换好了衣服。

    陈姨做了三明治方便她在路上吃,陆翊臣拿了车钥匙,帮她提着行李箱:“走吧,我送你去。”

    夏天六点多天色已经大亮,路上车来人往,大城市的早上,一点不比其他时候清闲。

    郁安夏打开塑料袋,忽然想到悦悦以前说爸爸不让她在车上吃东西的事,但凡爱车的人很多都是如此。

    郁安夏想了想,将塑料袋又系了起来。

    “怎么不吃了”陆翊臣用余光扫了过来。

    郁安夏如实说:“你不是说过不让在车上吃东西吗”

    陆翊臣侧目看过来一眼:“悦悦和你说的”

    郁安夏嗯了声。

    “那她怎么没说后来她吃冰激凌直接掉到了座位上,然后又不小心碰撒了爆米花弄得到处都是”

    郁安夏:“……”那一定很崩溃。

    陆翊臣嘴角浅浅扬起弧度:“也就说过一次,女儿要吃,我还能不让”顿了顿,笑着补充,“你总不会和女儿一样,吃个东西弄得到处都是吧”

    郁安夏被他一句话逗乐。

    到机场时刚好七点半,陆翊臣陪她一起匆忙办理了登机手续。

    临安检前,郁安夏忽然回身搂着他的腰将脑袋埋在他胸膛里依依不舍:“你在家里不许闹出什么事来知不知道而且,还要好好照顾悦悦和嘉嘉。”

    陆翊臣低笑:“以前可没见过你这么强势,你要是不放心,可以随时打电话查岗。”

    那是因为以前没有这样的底气,而现在的底气大多来源于他的宠溺。

    陆翊臣大掌抚着她的背脊:“好了好了,放心吧,老婆说什么我听什么。”他把她的字眼纠正到她想表达的意思。

    郁安夏笑着从他怀里退出,挥着手告别。或许是真的相处久了,不过五天的行程,竟然恨不得今天去今天就能飞回来。

    目送郁安夏过了安检,陆翊臣从机场直接开车去了恒天。车子入库后,他打了个电话给陈姨,问她悦悦还有嘉嘉起床了没有。

    没说两句,电话就被两个小包子拿到了




256 陆总的手段让人瑟瑟发抖(3
    陆翊臣从来不否认,男人对于女人的观感,第一眼在颜色,但紧随其后,更重的是内在。

    他爱郁安夏不因为她长得好看,换言之,他对易宛琪不假以辞色也从来不因为她长得平淡。

    “翊臣哥。”易宛琪起身迎上前喊他,她脸颊泛着红,显然对于陆翊臣愿意过来意外却又惊喜。

    相较之,陆翊臣的脸色平淡之余更显冷淡。

    易宛琪有些紧张地侧过身指着桌上的菜:“都是依依和我说过的,你喜欢吃这些,刚刚端上来没多久,应该没冷,要不我让服务员重新换”

    陆翊臣单手插在裤兜里,甚至没去看有哪些菜:“不用了。”

    易宛琪咬了咬唇,不过很快脸上又重新拾起笑,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你坐吧。”

    “易宛琪。”陆翊臣对着她走回座位的背影喊了声,“先前你伤害依依那件事,之所以我们这边撤诉,完全是因为依依大庭广众之下把你的孩子推没了,双方都有了错,不想闹到两败俱伤,再者她吃这番苦头也是活该,让她长个教训,没有其他任何原因。”

    易宛琪转回身看着他,泪瞬间就掉了下来,双手紧紧抓着腰际两侧的衣服:“我知道这件事是我不对,我一时糊涂因为在电视上所有观众面前丢了脸所以迁怒到她身上,可我也受到报应了不是吗”她双手拍着自己的胸口,“我只喜欢你一个人,可是却失了清白怀了别人的孩子,那杯酒是我给她准备的,最后被自己喝了下去,这样还不够吗”

    “够不够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我今天来见你,的确有话想跟你说。”他顿住声音,视线落在易宛琪有缺陷的那条腿上。

    易宛琪触及他的目光,狼狈又慌乱,想往后挪着遮掩,却避无可避。

    “新闻的事情,我知道是你在背后弄出来的。”

    易宛琪嗤笑:“原来又是为了郁安夏。”

    她盯着陆翊臣的脸,想起他十几岁那会一本正经地训斥两个堂兄不准欺负她的模样,那模样在她脑海里根深蒂固,如果一切都和当初一样该有多好。

    眼圈渐渐泛红:“为什么你喜欢她我不懂,明明我先认识你的啊,我从小就认识,你以前也维护过我,还因为易明爵和易景辰欺负我捉弄我训斥过他们。难道就因为郁安夏长得比我好看吗论对你的真心和感情,我不输给她。你一直洁身自好,我以为等我长大了就有机会的,可是为什么是她!”

    太过久远的事情陆翊臣回想了好一会儿脑海里才渐渐有了印象,他没想到一次无心之举竟然让易宛琪记到现在,目光落在她脸上,缓缓开口:“你小时候身体不好又是你家老夫人的掌心宝,哪个孙子孙女都比不过,他们是调皮经常欺负你,可回过头去一顿训斥更严重的甚至家法肯定跑不了,好歹我是当大哥的人,比他们懂的道理多,没理由眼睁睁看着他们吃亏。”

    “……”易宛琪滑在脸上的泪珠渐渐凝固,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你是说你那会儿根本不是因为怜惜我,是不想看到那两个人挨打挨骂”

    看到陆翊臣点头,易宛琪似乎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她开始后悔,或许今晚不该要求见他的,这样她就不会知道这样残忍的事实,连欺骗自己陆翊臣对自己有过感情的借口都找不到。

    片刻,她伸手抹掉眼泪,微笑着道:“所以呢你因为我故意找人在网上散播那些乱七八糟的新闻过来警告我还是想要再做点别的你以为我会怕你们陆家是四大家族之首没错,可我们易家也树大根深,我爷爷是去世了,但我大伯二叔哪个都不差,我奶奶的娘家单独拎起来茗江市也没几个人敢惹。奶奶不会不管我的,大不了大家两败俱伤。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陆家现在树大招风,你二叔的事情不就是个最好的例子大家抱团才是最正确的选择,真的要跟我们家决裂”

    易宛琪怎么不知道自己早就没有机会了她一而再再而三地闹出事情来,除了还抱有那一点点不切实际的希望之外,还想着就算不能破坏他们,也要恶心他们,让他们知道,他们在幸福的时候永远有一颗不定时炸弹在旁边盯着,随时准备炸得他们措手不及。

    她想从陆翊臣脸上看到愤怒的神色,结果却是失望。

    陆翊臣开腔,语气很平静:“那你尽管可以试试,试试我敢不敢对你怎么样。”

    易宛琪眯眼看着他,不相信他会冒着和易家决裂的危险真的对她做些什么。

    可在陆翊臣转身要走的时候,她又后悔了,不该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对不起,翊臣哥,我只是嫉妒,我嫉妒你喜欢她。我就是不服气,我这辈子只喜欢你,就算以后奶奶逼着我嫁给别人,我也绝不会让他碰我。”

    “不管什么理由,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兴风作浪的借口。”陆翊臣拂开她试图抓住他袖子的手,易宛琪一路追他追出了餐厅。

    陆翊臣走到车边时,拉着车门的手突然顿住,侧头往旁边一树花坛看了过去。黑夜里,他一双精明墨眸噙着凌厉的光。

    今晚跟陆翊臣一起过来的人除了小戴还有保镖头子樊通,几乎一接到陆翊臣的眼神,樊通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过去,将躲在花坛后面的黑衣黑帽年轻男人跟老鹰抓小鸡一样拎了过来。

    樊通一把扯下男人脖子上挂的相机,另一只手几乎要将男人的小细胳膊捏碎。

    “你们干什么”情急之下,躲在花坛后偷拍的男人痛得喊起了救命,却被樊通大手一捏卸了下巴,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呜声。

    陆翊臣接过相机,又看了眼樊通从男人身上搜出来的记者证,余光扫向心虚垂着头的易宛琪一眼,翻看起了里头存的相片。

    有易宛琪进这家餐厅时的,也有他,还有出来时易宛琪紧跟着他不舍的。

    照片组合在一起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陆翊臣几乎能想象到这些照片明天放出去会是什么标题。

    他勾了勾唇,却紧接着脸色骤冷,将手里的相机掷到地上砸得四分五裂。

    易宛琪心头猛地一颤,再抬头去看时,他脸色冷厉,如寒冬腊月里刺进骨子的寒风。她想起易明爵警告过的话,让她别试图去从陆翊臣身上算计些什么,她那点手段根本不够瞧。

    陆翊臣没有看她,低头整了整有些褶皱的西装袖口,旋即眸底寒峭落在吓得瑟瑟发抖的男人身上,缓缓开腔:“这还是第一次遇到敢偷拍我的人,我以为媒体界该打的招呼、该给的人情也都差不多了。”

    就像慈善晚宴一样,陆翊臣的照片能公开出现,媒体那边绝对提前得到过他的准信。

    “不过也因为是第一次,今晚只是警告,但再有下一次,茗江市的绿澜江可没盖上盖子,人扔进去,江水一冲,从此以后就查无此人了。”

    年轻男人卸了下巴说不出话来,吓得只能拼命地呜呜摇头,以后再也不敢了。

    陆翊臣拉开车门坐上车,临迈步前,丢了一句话,让樊通给个教训警告,只要不闹出人命来就行。

    易宛琪是眼睁睁地看着凶神恶煞的樊通出手教训她请来的偷拍记者。

    那一下下不留情的拳头打的是她的脸。

    那摔得四分五裂的相机砸的是她的心。

    她一直以为陆翊臣永远都是在郁安夏面前那副儒雅体贴的模样,却不想那份温柔只属于郁安夏一人。

    这一晚上,有人注定失意。

    陆翊臣是次日中午十二点左右接到郁安夏打来的电话的,算算时间,巴黎那边才早上六点钟。

    “怎么醒得这么早”郁安夏听到电话那边的声音还夹杂了鼻音,嘴角忍不住上扬,“刚醒怎么不多睡儿”

    郁安夏揉着额角



257 机场踩踏事故
    郁安夏此行是单独一人,飞机又比预计时间提前到达半个小时左右,来接她的人还没到,甚至没来得及告诉陆翊臣她已经提前降落。

    面对一大群记者的围堵,郁安夏显得有些势单力薄。

    她戴上墨镜,无视记者争先恐后的提问拉着行李箱往前走,只是机场原本人就多,那些记者就跟商量好了似的,走出几步之后,前路就被堵得寸步难行,甚至路人也纷纷过来凑这个热闹,将现场围得密密麻麻。

    “郁小姐,请问一下你对前夫陆先生将要再婚的事情有什么看法”

    前夫再婚

    郁安夏停下脚步,看向那个提问的女记者,和她差不多的年纪,说起话来却咄咄逼人,手里举着的话筒几乎就要往她脸上磕。

    以前在网上看过各种明星八卦新闻,尤其是某些具有神秘色彩的明星,关于其结婚与否,亦或者男友是谁,都是网友嘴里扑朔迷离的话题,甚至网上还会因此争论不休,听到了一些所谓风声之后什么样的说法都有。可现在这个津津乐道的对象变成了自己,郁安夏才觉得啼笑皆非。

    她伸出纤长的手将那个几乎要怼到她脸上的话筒推开,菱唇微翘着反问,唇齿张合间,橘色的唇彩闪烁着迷人光芒:“陆先生要再婚了”

    提问的女记者点头:“网上传要再婚的对象是青梅竹马一直暗恋他的人,请问是这样吗陆先生当初在总决赛现场给你颁奖,你们是否那个时候又有了交集,然后又一起出席慈善晚宴”

    郁安夏顺着她的话笑问:“那他有没有告诉你们,如果他再婚的话,对象肯定还是姓郁”

    一众媒体有些懵然。

    所以,这话到底意思是两人打算复合还是其实早已经悄悄复合,只是没有公之于众而已

    不过这也不奇怪,陆家的事迹鲜少见于报端,这次连媒体界都没几个得到内部消息,更何况没有新闻来源的普通网民

    刚刚那个带头发声的女记者正要再问,不知道是谁在里三圈外三圈的人群里突然推搡起来,有人摔倒在地,伴随着一声惊呼,整个人群就跟多米诺效应一样,接二连三有人摔倒,听着惊叫声,人群开始慌乱,纷纷跟没头苍蝇一样从各个方向开始往外挤,浑然不顾自己有没有踩到摔在地上的人。

    可是越着急情况就越糟糕,郁安夏也被挤在人群最中央随着人流浮动,甚至她感觉有人故意往她这边推搡。情急之下,她抓住了离她最近的两个记者勉强站稳身体,不管对方什么反应,就是紧紧抓着不松开。

    今天上午从恒天前往茗城机场的路段刚好发生了一桩严重车祸导致整个路段都在堵车,原本以为很快就能疏散,但堵了差不多有二十分钟,车子依然在原地分毫不动。

    算着时间郁安夏的飞机差不多到了,陆翊臣打了电话过去。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



258 还是一样的漂亮(1更)
    等陆翊臣匆匆赶过去时,手术室还亮着灯。

    南璟把自己了解来的情况告诉陆翊臣:“说是大嫂身上没有其他的踩踏伤,不过后脑勺破了,情况不算很严重,看伤口应该是慌乱中被砸了下,具体到底是什么情况等大嫂手术完醒过来估计才能清楚。”

    陆翊臣看了眼依旧亮着的红灯,走开几步到走廊窗前点起烟。

    青雾袅袅中,南璟跟过来看到陆翊臣紧锁的眉头,脸上神色也不轻松。

    这时,葛杰大步过来。

    他已经见过今天去机场围堵的那些记者,对方交代得很清楚,从在网上散布新闻到今天去机场堵人,全都是易宛琪授意的,只是出现踩踏事故也不在他们意料之中,至于郁安夏后脑勺被谁砸的,那时情况慌乱,他们也没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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