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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入怀:谭总,须节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嘉霓

    她看着他。

    “你知不知道,你早上为我出头的举动实在是太帅了!太酷了!太骚了!太撩了!”

    一番排比句说完,她又一头拱入他怀中,吸吮着他身上忙碌一天尚未清洁的味道,是一种特属于他的体味,混合着淡烟草味,以及薄薄的汗味。

    真好闻。

    是只有他才有的成熟男人味。

    她痴迷他的味道,痴迷他紧实劲健的身躯,痴迷他征伐商场时的霸道和腹黑,痴迷他卧房淡灰色冷色调的布置,痴迷他纯属男人色彩的烟灰色床单和被罩,痴迷他抽烟的纯熟姿势。

    就连他床头上摆放的烟灰缸,她都喜欢的不得了。

    窝在他怀中,她如痴如醉:“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我才不要把你让给任何一个女人!管她是比我漂亮的,比我家庭背景好的,没有坐过牢的!我一个都不让!我就是这么自私,把你让出去了才是傻子呢!我当然是要把最好的男人留给我自己,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男人:“……”

    悍匪真可谓是悍匪。

    真会窝里横!

    在兰溪时装公司被人压榨成那德性,她都不敢放个屁,回家来跟他宣告主权倒是铿锵有力了。

    手臂忍不住扣住了她的脖颈,强行将她头颅抬起来,与她四目相对。

    短短一个星期,她上周好不容易补回来的营养,又给她瘦没有了。

    一个星期里,她连觉都舍不得多睡一会儿,也顾不得做面膜顾不得美容顾不得臭美了,更顾不得每天回家来花式撩拨他,只没日没夜的绘制时装图稿。

    叫他怎能不心疼

    本来今天实在是忙,公司里开会商议到深夜十一点,几个下属都建议他公司附近的酒店长租的总统套房里凑合一夜不要再回家了。

    因为明天一早他还有个会。

    可他不放心她,所以即便是深夜十一点钟了,他依然带了一身的倦色回来了,只为了看她一眼,她有没有休息好。

    有没有睡着。

    结果,小丫头的精力真好。

    一进门就给他来这么激烈的迎接礼。

    她头颅被他手掌扣住,眼眸被迫与他四目交汇,她软软轻轻的语调对他说:“你摸一下我的心,你摸一下。”

    “摸你的心干嘛”他低哑的问道。

    “摸摸看还有没有。”她说。

    “傻不傻!没有你心你不成了个没心肝的人了”他指腹蹭了蹭她的耳垂说道。

    “不是啊,我的心整个儿被你吸走了,现在我的心在你的心脏里粘着呢,和你融为了一体……”她的话音犹如一汪水儿般的柔。

    柔的将他的四肢百骸都化软了。

    他的语调也变得越来越低,越来越哑,手肘突然向下一放,骇的她紧忙勾住她颈子:“你,你干嘛”

    “摸摸你穿打底了么”大手毫无预期的掏了下去。

    “不好,痒,哈哈哈,你别挠我。”她盘住他腰腹,扭动着臀瓣,笑的咯吱咯吱,东倒西歪。

    她上身紧贴着他,东摇西晃的时候将他蹭的喉咙几欲哽咽不受控制。

    他双臂一展再一收,便掐住了她的腋窝一甩,将她摔在了大床上,紧接着,他整个人便压了上来。

    她也不甘示弱的双手插入他短发内,紧紧的抱住他的头颅。

    这一夜

    他们不知道过了多少个回合,总也要不够似的。

    两个人都累到疲累至极。

    他出了汗,乌黑浓密的短发上根根都带着汗珠子,更显得他有一种雄浑的男人味,他劲健的肌肤上也带着一层薄薄的汗,她特别喜欢闻他的味道,整张小脸贴着他的胸肌,柔嫩双臂攀着他的腰腹,累的不想睁开眼眸。

    就这样伏在他身上享受着。

    男人抚了抚额前一缕带着汗珠的短发,伸手从床头柜上掏出一只香烟点燃,悠久绵长的抽了一口,徐徐缓缓的向外吐着烟雾。

    烟雾散尽时,他垂目,看到她露在外面环住他腰腹的手臂。

    手臂上青青紫紫都是他的痕迹。

    男人的脸上露着满足又心疼的表情。

    一支烟抽完,他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内,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抱着她去了盥洗室。

    “你的心是黏在我的心脏上了,可我多倒霉忙完了外面,回到家里还得从里到外收拾你。”男人的一边给她搓着沐浴露,一边对她说道。

    她实在太累,懒洋洋的任由他为自己服务,只唇内喃喃道:“我想睡。”

    他:“……头发吹干再睡。”

    将她从浴缸里捞出来,拿了大浴巾给她裹上,吹干了发他让她躺在贵妃榻上没急着抱她上床,而是将床单被罩扯下来换上干爽的之后,才抱她放在床上。

    男人不是铁打的,折腾到现在已经一点多了,他也实在太累,再也顾不得扯下来的床单以及地上的一片狼藉,他便搂着她沉沉入眠。

    这一夜,蓝忆荞睡得很香很甜。

    连个梦都没有。

    一觉醒来天大亮。

    她大脑空白中,闭着眼习惯性的伸手摸向男人的那边,男人的枕头上空空如也。

    她蓦滴坐起身子。

    睁开了朦胧的睡眼,这才看到他的大床上俨然只剩下她自己了。

    他呢

    难道昨天自己是做梦,他没回来

    看了看自己,浑身上下光溜溜的连条内裤都没穿,自己的手臂上到现在依然留有他的印记。

    一张小脸红了红,眼眸一瞥,她看到了他烟灰缸下压着一个便签纸。

    伸手拿过来,便签纸上有他苍劲有力的文字:“老公主外你主内,你要做一个合格的小主妇,负责把家里收拾利索!”

    那语气,虽然是无声,却透露着不容反驳。

    负责把家里收拾利索

    他还从来没有这样要求过自己呢,将他留下的便签纸重新又塞在烟灰缸下,她一瞥眼,看到了一室的狼藉。

    用过了的,毫无规则褶皱在一起的白色抽纸犹如纯白玫瑰花一般散落在地到处都是,他与她的衣物横陈在其中。

    她昨天穿的是一款他的窄肩背心,掉落在地的背心的两肩已经被他撕裂,他的西装,衬衫,西裤,全都丢落在地。

    另一边是昨天晚上他换下来的被罩和床单,她只瞥了一眼,便看到了床单上大片的斑驳。

    一张脸顿时红到滴血。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从哪一天开始,在他精心调教下,她总也要不够似的,总觉得自己潜藏在身体里一种奔放,被他开挖了出来。

    想着他昨天将她的腿抬在肩膀上的情形,她突然拉高了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脸。

    遮了有一会儿,渐渐平息了那份羞臊,她才忽然想到,今天不是星期天,今天还要上班去呢!

    天呐!

    快速的从床上跳下来,快速的穿好衣服,飞快的收拾着卧室的狼藉,从他书房里抓了包,她飞奔一般的下了楼。

    连早饭都没吃就出门了。

    出了门才想起来,昨天因为她直接坐车跟他去了海川大厦的云因,她的电瓶车还在公司里放着呢。

    哎!

    真是越迟到越不凑劲。

    自己昨天刚刚翻身农奴当主人,今天难道就搞特殊化,就迟到

    她一路小跑来到大马路上拦了一部车便朝公司里冲。

    心里想,千万不要迟到啊,我今天第一天当主人,现在兰溪公司都是我老公的了,等于我是老板娘,说不定公司会安排我做设计总监呢,蓝




280:暗戳戳对老公使坏的保姆
    “荞荞,我完了。”苏瑾延抓住蓝忆荞车把的样子,像个不顾尊严的乞讨者。

    “什么!”蓝忆荞也被苏瑾延的模样吓到了,昨天上午还给她打电话各种得意炫耀,怎么过了一夜,渣鸭变成了这幅鬼样子

    蓝忆荞心里很快意。

    “我被你爸开除了。”

    苏瑾延疲倦又赤红的双目中透着绝望:“五年了,我为楚双实业做了多少事情没有我楚双实业能支撑的了吗可你爸说开除我就开除!既然开除我,我的工资,我的加班费,我的失业补偿起码也得补给我五十万吧可他非但不给我一分钱,还拿出我为了楚双实业省钱而避开的税务证据说我作弊偷税漏税,要把我告上法庭!”

    蓝忆荞:“……”

    停顿了一下,努力忍住自己要笑出来的表情,她淡若的看着苏瑾延:“苏瑾延,你这是过来让我开心一下的吗对不起,我还没有无聊到看人笑话的那一步,你所谓的我爸,他从未承认过我这个女儿,而你的生活也与我无关,请你放手。”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狠四年的爱情,你却要置我于死地”

    苏瑾延毕竟是男的,手劲大。他抓住蓝忆荞的电瓶车不放手,蓝忆荞走不了。

    “你说什么呢!”蓝忆荞听不懂。

    “我昨天刚被你爸赶出来,一出大门钱庄就把我堵住了,他让我赔他损失,他带了好几个凶神恶煞的小混混,他说我要是不赔他损失,反正他已经走投无路了,他会让我生不如死的。”苏瑾延终于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惶恐。

    无比的恐慌。

    原本他是个很体面的社会精英,年薪一百多万,开着奥迪a4,喝着雀屎咖啡,吃着西冷牛排,看着文艺电影。

    每年出国旅游一次。

    然而昨天,分秒之间他变成了一无所有,甚至还要面临牢狱之灾的潦倒之人,不仅如此,他一出门就被几个亡命之徒给截住。

    亡命之徒是钱庄找来的,将他囚禁了一晚上,憋尿了都不让他出去,睡觉连个床都他。

    他一整夜眼睛熬的通红。

    却又不敢报警。

    因为钱庄手上有他收受贿赂的证据。

    钱庄之所以放他出来,是让他回家筹钱的。

    临放他出来的时候,钱庄甩给他一句狠话:“你招惹谁不行你偏要招惹谭总的女人!你他妈不要命你也不要连累我们啊!”

    苏瑾延方才明白,一切都是因为蓝忆荞。

    蓝忆荞也总算明白昨天小阎送她和谭韶川来到海川大厦楼下,为什么返回去找谭钱庄去了。

    与此同时,她也明白了昨天中午她在海川大厦看到楚桥梁父子的时候,楚慕寒说的那句话:“是她!是因为她谭总才强迫我们开除苏瑾延的。”

    “你明明有妻子了,你已经结过婚了,你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所以你的下场是你自找的。”蓝忆荞耸耸肩,无辜的看着苏瑾延。

    这时候的苏瑾延,再也没有了意气风发,有的只是猥琐和可怜。

    “你怎么这么狠的心!你们女人都是这么多变吗难道我们四年的感情四年的患难与共,我所换来的就是你这么无情的剥夺走了我的一切你可真是个蛇蝎!你是那个我唯一爱过的女人吗”苏瑾延歇斯底里晃动着蓝忆荞的电瓶车。

    蓝忆荞没喊救命。

    她要是喊了,旁边的交警都会马上过来制止疯魔的苏瑾延。

    但,蓝忆荞只是蹙眉摇头,笑看苏瑾延:“你一个结了婚的男人,你跟我说什么四年的感情”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拿我结了婚这件事说辞难道我与你患难与共一场,你就不能给予我多点理解和包容”苏瑾打断蓝忆荞的质问,他用一种压抑的,可怜的哭腔抱怨蓝忆荞。

    不知道的人乍一听,还以为他真的隐忍了很多事情呢。

    其实他自己的确是这么认为的。

    “我不就是和楚心樱结个婚吗有什么大不了哪个男人活一辈子不经历一两个女人我是因为看着你从小到大都在吃苦,我想给你争取最好的生活,我才会选择和楚心樱结婚!你有想过我一天到晚面对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的感受吗为了你我熬过来了!我已经拿到了年薪一百多万,未来还会更多,我已经有足够的能力让你过上好生活,你却把我生生毁了!毁了!”苏瑾延气急败坏,极为发泄。

    一切的罪责推到蓝忆荞身上。

    他的表情真可谓歇斯底里,又带着一种让人不忍直视的可怜。

    犹如滚摆在风中没了根基的细弱枯树一般。

    又像一条被主人赶出家门的疯狗。

    他不去找他自己为什么失败的原因,反而把这些过错都归罪在她身上。

    这一刻,蓝忆荞觉得自己爱了眼前这个男人四年真蠢。

    大学期间她为了他能吃好穿好,拼命绘图,为了能让他找一份好工作,她隐忍了和楚家的关系,同意他进入楚双实业。

    而且,为了他蹲了一场监牢。

    在她一无所有,连做妈妈的权利都失去了的时候,换来的是他和自己亲姐姐结婚了,而她,只能一颗心伤的稀碎,却也只能在冰冷的监牢里无声哀嚎。

    他没有对她施以援手。

    是谭韶川救了她。

    给予她避风港,给予她足够的安全。

    谭韶川不是没有遇到过逆境的时候,而且每一次的逆境都比苏瑾延这样仅仅失去一份工作而已更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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